以下是引用sixiangzhe在2008-3-28 19:54:00的发言:如果把社会主义看做一种相对于资本主义剥削的价值观,那么可以说,欧美等发达国家进入社会主义中级阶段肯定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像吴敬琏所理解的社会主义,人大谢涛等就是这样的。
如果将社会主义作为一种经济制度,那么西方和中国都不是什么社会主义,特色与初级阶段之类全是遁词。
所以,为了使自己在理论上能自圆其说,承认欧美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楼主的观点正是谢涛在《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中提出来的。
“为了使自己在理论上能自圆其说,承认欧美是不得不做的事情。”
呵呵,我承认这是很重要的目的之一。
从个人来说,马、列都是我尊重的历史人物和伟大理论家。他们对社会对历史的洞察力是少有人能达到的。这还不是全部,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自身所闪现的人性光辉。我们上科学社会主义的老师给我们这样一个评价,她说真正在那个时代,能够站在弱势的无产阶级一边为他们说话的思想家,只有马克思。这需要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对社会的人文关怀,这也是少有人能做到的。
如果他们能看到20世纪30年代以后,原来的资本主义社会为挽救国家和社会所做的大量妥协和改革,他们会表示一定的满意的。无产阶段革命始终只是最后的手段,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为了革命而革命,决不是马列的思想。
马列没有错,错的也许只是我们限于固有的理论和结论,没有去发展它。理论是个分析和认识社会的框架体系,它必须要能“自圆其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承认欧美确实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否则,难道,我们能将它们排斥在理论体系之外,认为是特例?50年或100年后美欧的未来和我们国家的未来,其实大家都可以预想得到那时的国家和社会是个什么模式和发展过程如何。把理论与现实分开,把马列思想束缚在旧有的时代语言里,使得它失去了生机,无法再包容下这个世界,无法再洞析和预见社会的变革,缺乏了“实用性”,成了“历史文物”,这才是马列痛恨和将批判的。马列是那个时代洞析当时社会的“利器”,到现在却变成了与现代世界的关联逐步减少,越来越脱离现实社会发展,这不绝不会是马列的错,而是我们的错。所以,最起码,我们必须要能自圆其说,这才是对马列和他们的思想学说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