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各位热心网友对我的帖子“学术转型的尝试:开启一场未知的旅程”。坦率的讲,在读完各位的回复后我有以下几点感想。首先是感到非常欣慰,现在研究儒学所受到的质疑和批判相对于上个世纪而言要温和很多。在阅读儒家学者的著作例如徐复观先生和杜维明先生都描述了儒学的境遇,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背景中坚持研究儒学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有毅力和信仰。这可能是让我感到欣慰的重要原因。换句话说,现在学术同仁对儒学研究还是抱着宽容的态度。其次,发现了两个方面的共识。第一个方面是共识是儒家会影响个体行为,这可能是大部分回复帖子网友的共识。第二个共识是实证研究儒家对决策行为的影响是可行的。基于这个前提网友“华东列夫斯基”和“URSIMON”对度量儒家影响的代理变量是否可行进行了简要的评论,我非常感谢二位的评论。当然,关于代理变量选择问题需要进一步深入细致地介绍和论证。论文的篇幅确实有点长,不过在这个方面可能还需要适当增加一些篇幅。再次,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帖子会受到学术同行的关注。其实是看到研究兴趣方面的讨论,我也有感而发写的。写这个论文主要是兴趣,我并不期盼通过儒学研究能够有多少功利主义导向的收获。
也非常感谢网友“mongk2000”对我学术生涯的关心。可能我比较孤陋寡闻,对随机最优控制略知一二。在2008年之后不少学者开始关注“Regime Switch”模型,不知道翻译为“域变”是否合适。当时打算运用该模型研究“盛宣怀档案:中国通商银行”的融资契约选择,不过我首先要寻找到儒家影响公司管理决策的证据。您可以在SIAM(Society for Industrial and Applied Mathematics) 系列期刊中寻找与““Regime Switch””的研究论文,SOTOMAYOR和 CADENILLAS(2009)发表在Mathematical Finance上的论文也非常经典。在您理解求解思路和方法之后,也许可以一起探讨随机最优控制在资产配置和定价中的作用。当然,周易中的“爻变”是另一种形式的 “Regime Switch”。
无论如何,非常感谢各位的评论,给我修改论文提供了新的思路和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