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yuweiyu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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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发展] 别人为什么要支配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自己支配自己的自由?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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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别人为什么要支配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有自己支配自己的自由?</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摘录  <p></p>  <p></p>  <p></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1):  </p><p>  </p><p>    资本是完全失去自身的人。这种情况在工人身上主观地存在着,正像劳动是失去自身的人这种情况在资本身上客观地存在着一样。但是工人不幸而成为一种活的、因而是贫困的资本,<strong>这种资本只要一瞬间不劳动便失去自己的利息,从而也失去自己的生存。做为资本,工人的价值按照需求和供给而增长,而且,从肉体上说来,他的存在、他的生命也同其它任何商品一样,过去和现在都被看成是商品的供给。</strong>  </p><p>  工人生产资本,资本生产工人,因而工人生产自身,而且人做为工人、做为商品就是这整个运动的产物。<strong>人只不过是工人,并且做为工人,他只具有对他是异己的资本所需要的那些人的特性。 </strong> </p><p>  但是<strong>因为资本和工人彼此是异己的,从而处于漠不关心的、外部的和偶然的相互关系中,所以,这种异己性也必然现实地表现出来。</strong>因此,资本一但想到-不管是必然地还是任意地想到-不再对工人存在,工人自己对自己说来便不再存在:他没有工作,因而也没有工资,并且因为他不是作为人,而是作为工人存在,所以他就会被人埋葬,会饿死,等等。工人有当他对自己作为资本存在的时候,才作为工人存在;而他只有当某种资本对他存在的时候,才作为资本存在。资本的存在便是他的存在、他的生活,资本的存在以一种他无法干预的方式来规定他的生活的内容。  </p><p>  因此,国民经济学不知道有失业的工人,不知道有处于劳动关系之外的劳动人。小偷、骗子、乞丐,失业的、快饿死的、贫穷的和犯罪的劳动人,他们都是些在国民经济学看来并不存在,而只有在其它人眼中,在医生、法官、掘墓人、乞丐管理人等等的眼中才存在的人物;他们是一些国民经济学领域之外游荡的幽灵。  </p><p>因此,在国民经济学看来,工人的需要不过是维持工人在劳动期间的生活的需要,而且只限于保持工人后代不致死绝的程度。因此,<strong>工资就与其它任何生产工具的保养和维修,与资本连同利息的再生产所需要的一般资本的消费,与为了保持车轮运转而加的润滑油,具有完全相同的意义。</strong>可见,工资是资本和资本家的必要费用之一,并且不得不超出这个必要的界限。因此,英国工厂主在1834年实行新济贫法以前,把工人靠济贫税得到的社会救济金从他的工资中扣除,并且把这种救济金看作工资的一个组成部分,这种做法是完全合乎逻辑的。 </p><p>因此,现代英国国民经济学的又一重大成就是:它指明了地租是最坏耕地的利息和最好耕地的利息之间的差额(边际革命的思想来源正是来自于地租——yuweiyuwei),揭示了土地所有者的浪漫主意幻想-他的所谓社会重要性和所谓他的利益同社会利益的一致性,而这一点是亚当斯密继重农学派之后主张过的;它预料到并且准备了这样一个现实的运动:使土地所有者变成极其普通的、平庸的资本家,从而使对立单纯化和尖锐化,并加速这种对立的消灭。这样一来,作为土地的土地,作为地租的地租,就失去自己的等级的差别而变成根本不讲话的,或者毋宁说,只用货币语言来讲话的资本和利息。-资本和土地的差别,利润和地租的差别,这二者和工资的差别,工业和农业之间、私有的不动产和动产之间的差别,仍然是历史的差别,而不是基于事物本质的差别。这种差别是资本和劳动的对立历史地形成和产生的一个固定环节。同不动的地产相反,在工业等等中只表现出工业产生的方式以及工业在其中得到发展的那个与农业的对立。这种差别只要在下述情况下就作为特殊种类的劳动,作为一个本质的、重要的、包括全部生活的差别而存在:工业(城市生活)同地产(封建的贵族生活)对立而形成,并且本身通过垄断、行会、同业公会和社团等形式还带有自己对立物的封建性质;而在这些形式的规定内,劳动还具有表面上的社会意义、实际的共同体意义,还没有达到对自己的内容漠不关心以及完全自为的存在的地步,也就是说,还没有从其它一切存在中抽象出来,从而也还没有成为获得行动自由的资本。   </p><p>  但是,获得行动自由的、本身有单独构成的工业和获得行动自由的资本是劳动的必然发展。工业对它的对立面的支配立即表现在作为真正工业活动的农业的产生上,而过去农业是把主要工作交给土地和耕种这块土地的奴隶去做的。随着奴隶转化为自由工人即雇佣工人,地主本身便实际上转化为工厂主、资本家、而这种转化最初是通过租地农场主这个中介环节实现的。但是,租地农场主是土地所有者的代表,是土地所有者的公开秘密;只有依靠租地农场主,土地所有者才有经济上的存在,才能作为私有者存在,-因为他的土地的地租只有依靠租地农场主的竞争才能获得。因此,地主通过租地农场主本质上已经变成普通的资本家。而这种情况也必然再现实中发生:经营农业的资本家即租地农场主必然要成为地主,或者相反。租地农场主的工业牟利就是土地所有者的工业牟利,因为前者的存在决定后者的存在。   </p><p>  但是,他们回想起对方的产生,回想起自己的来历:土地所有者把资本家看做自己的骄傲起来的、发了财的、昨天的奴隶,并且看出他对自己这个资本家的威胁;而资本家则把土地所有者看作自己游手好闲的、残酷无情的和自私自利的、昨天的主人;他知道土地所有者会使他这个资本家受损害,虽然土地所有者今天的整个社会地位、财产和享受都应归功于工业;资本家把土地所有者看成自由的工业和摆脱任何自然规定的自由的资本的直接对立面。他们之间的这种对立是极其激烈的,并且双方相互揭了真相。只要看一看不动产对动产的攻击和相反的攻击,就对双方的卑鄙行有一个明确的概念。土地所有者炫耀他的财产的贵族渊源、封建的往昔、怀旧、他的诗意的回忆、他的幻想气质、他的政治上的重要性等等,而如果他用国民经济学的语言来表达,那末他就会说:只有农业才是生产的。同时,他把自己的对手描绘为狡猾的、钻营的、拉人下水的骗子,利欲熏心的出卖灵魂的人;图谋不轨的、没有心干和丧尽天良的、离经叛道和肆意出卖社会利益的投机贩子、高利贷者、牵线人、奴才;花言巧语的马屁经;冷酷无情地制造、培养和鼓吹竞争、贫困和犯罪的、败坏一切社会纲纪的、没有廉耻、没有原则、没有实体、心灵空虚的金钱拐骗者。动产也显示工业和运动的奇迹,它是现代之子,现代的嫡子;它可怜自己的对手何一个不理解自己本质(而这完全是对的),想用粗野的、不道德的暴力和农奴制来代替道德的资本和自由的劳动的蠢人;它把他描绘成用正直、诚实、为公共利益服务、坚贞不渝这些假面具来掩盖其缺乏活动能力、贪得无餍的享乐欲、自私自利、斤斤计较和居心不良的唐.吉诃德。它宣布他的对手是诡计多端的垄断者;它用揭底和嘲讽的口气历数他的以罗曼蒂克的城堡为温床的下流、残忍、挥霍、淫逸、寡廉鲜耻、无法无天和大逆不道,来给他的怀旧、他的诗意、他的幻想浇冷水。   </p><p>  <u>据说,动产已经使人民获得了政治自由,解脱了束缚市民社会的桎梏,把世界联成一体,创造了博爱的商业、纯粹的道德、温文尔雅的教养;它给人民以文明的需要来代替粗陋的需要,并提供了满足需要的手段;而土地所有者这个游手好闲的、只会捣蛋的粮食奸商则抬高人民最必须的生活数据的价格,从而迫使资本家提高工资而不能提高生产力;因此,土地所有者妨碍国民年收入的增长,阻碍资本的积累,从而减少人民就业和国家增加财富的可能性;最后使这种可能性完全消失,引起普遍的衰退,并且像高利贷一样贪婪地剥削现代文明的一切利益,而没有对它做丝毫贡献,甚至不放弃自己的封建偏见。最后,让土地所有者来看一看自己的租地农场主-对土地所有者来说,农业和土地本身仅仅作为赐给他的财源而存在,-并且让他说说,他是不是这样一个伪善的、幻想的、狡猾的无赖;不管他以前曾怎样反对工业和商业,也不管他曾怎样絮絮叨叨地数说历史的回忆以及伦理的和政治的目的,他早已在内心深处并且在实际上属于自由的工业和可爱的商业了。土地所有者实际上提出替自己辩护的一切,只有用在耕作者(资本家和雇农)身上才是对的,而土地所有者不如说是耕作者的敌人;因此,土地所有者作了不利于自身的论证。据说,没有资本,地产就是死的、无价值的物质。据说,资本的文明的胜利恰恰在于,资本发现并促进使人的劳动代替死的物而成为财富的源泉。</u>   </p><p>  从现实的发展进程中(这里插一句)必然产生出资本家对土地所有者的胜利,即发达的私有财产对不发达的、不完全的私有财产的胜利,正如一般说来运动必然战胜不动,公开的、自觉的卑鄙行为必然战胜隐蔽的、不自觉的卑鄙行为,贪财欲必然战胜享乐欲,公然无节制的、圆滑的、开明的利己主义必然战胜地方的、世故的、呆头呆脑的、懒散的、幻想的、迷信的利己主义,货币必然战胜其它形式的私有财产一样。   </p><p>  那些多少觉察到完成的自由工业、完成的纯粹道德和完成的博爱商业的危险的国家,企图阻止地产变成资本,但是完全白费力气。   </p><p>  与资本不同,地产是还带有地方的政治的偏见的私有财产、资本,是还没有完全摆脱周围世界的纠缠而达到自身的资本,即还没有完成的资本。资本必然要在它的世界发展过程中达到它的抽象的即纯粹的表现。</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2):</p><p>   </p><p>  私有财产的关系是劳动、资本以及二者的关系。这个关系的各个成份所必定经历的运动是:1)二者直接的或间接的统一。起初,资本和劳动还是统一的;后来,他们虽然分离和异化,却作为积极的条件而互相促进和互相推动。2)-二者的对立。它们互相排斥;工人把资本家看作自己的非存在,反过来也是这样;双方都力图剥夺对方的存在。3)-二者各自同自身对立。资本=积累劳动=劳动。作为这样的东西,资本分解为自身和自己的利息,而利息又分解为利息和利润。资本家完全成为牺牲品。他沦为工人阶级,正像工人-但是例外地-成为资本家一样。劳动是资本的要素,是资本的费用,因而,工资是资本的牺牲。   </p><p>  <strong>劳动分解为自身和工资。工人本身是资本、商品。</strong>   </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3):</p><p>   </p><p>  <strong>拿妇女当作共同淫乐的牺牲品来对待,这表现了人在对待自身方面的无限的退化</strong>,因为这种关系的秘密在男人对妇女的关系上,以及在对直接的、自然的、类的关系的理解方式上,都毫不含糊地、确凿无疑地、明显地、露骨地表现出来的。人和人之间的直接的、自然的、必然的关系是男女之间的关系。在这种自然的、类的关系中,人同自然的关系直接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直接就是人同自然的关系,就是他自己的关于自然的规定。因此,这种关系通过感性的形式,作为一种显而易见的事实,表现出人的本质在何种程度上对人来说成了自然,或者自然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具有的人的本质。因而,从这种关系就可以判断人的整个发展程度。从这种关系的性质就可以看出,人在何种程度上成为并把自己理解为类存在物、人。男女之间的关系是人和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因此,这种关系表明人的自然的行为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的行为,或者人的本质在何种程度上对人来说成了自然的本质,他的人的本性在何种程度上对他来说成了自然。这种关系还表明,人具有的需要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的需要,也就是说,别人作为人在何种程度上对他说来成了需要,他作为个人的存在在何种程度上同时又是社会存在物。  首先应当避免重新把“社会“当作抽象的东西同个人对立起来。个人是社会存在物。因此,他的生命表现,即使不采取共同的、同其它人一起完成的生命表现这种直接形式,也是社会生活的表现和确证。人的个人生活和类生活并不是各不相同的,尽管各人生活的存在方式必然是类生活的较为特殊的或者较为普遍的方式,而类生活必然是较为特殊的或者较为普遍的个人生活。   </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4):</p><p>   </p><p>  作为类意识(人认识自己正是因为他人之存在——yuweiyuwei),人确证自己的现实的社会生活,并且只是在思维中复现自己的现实存在;反之,类存在则在类意识中确认自己,并且在自己的普遍性中作为思维着的存在物自为地存在着。   </p><p>  因此,<strong>人是一个特殊的个体,并且正是他的特殊性使他成为一个个体,成为一个现实的、单个的社会存在物,同样地他也是总体,观念的总体,被思考和被感知的社会的自为的主体存在,正如他在现实中既作为对社会存在的直观和现实感受而存在,又作为人的生命表现的总体而存在一样。</strong>   </p><p>  可见,思维和存在虽有区别,但同时彼此又处于统一中。   </p><p>  死似乎是类对特定的个体的冷酷无情的胜利,并且似乎是同它们的统一相矛盾的;但是特定的个体不过是一个特定的类存在物,而作为这样的存在物是迟早要死的。  </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5):</p><p>   </p><p>  <strong>私有财产不过是下述情况的感性表现:人变成了对自己说来是对象性的,同时变成了异己的和非人的对象;他的生命表现就是他的生命的外化,他的现实化就是他的非现实化,就是异己的现实</strong>。同样,私有财产的积极的扬弃,也就是说,为了人并且通过人对人的本质和人的生命、对象性的人和人的作品的感性的占有不应当仅仅被理解为直接的、片面的享受,不应当仅仅被理解为所有、拥有。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人同世界的任何一种人的关系-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思维、直观、情感、愿望、活动、爱-总之,他的个体的一切器官,正像在形式上直接是社会的器官的那些器官一样,是通过自己的对象性关系,即通过自己同对象的关系对对象的占有,对人的现实的占有;这些器官同对象的关系,是人的现实的占有;这些器官同对象的关系,是人的现实的实现,是人的能动和人的受动,因为按人的方式来理解的受动,是人的一种自我享受。   </p><p>  <u>私有制使我们变得如此愚蠢和片面,以致一个对象,只有当它为我们拥有的时候,也就是说,当它对我们说来作为资本而存在,或者它被我们直接占有,被我们吃、喝、穿、住等等的时候,总之,在它被我们使用的时候,才是我们的,尽管私有制本身也把占有的这一切直接实现仅仅看作生活手段,而它们作为手段为之服务的那种生活是私有制的生活-劳动和资本化。 </u></p><p>  因此,<strong>一切肉体的和精神的感觉都被这一切感觉的单纯异化即拥有的感觉所代替。人这个存在物必须被归结为这种绝对的贫困,这样他才能从自身产生出他的内在丰富性。</strong>  </p><p>  因此,私有财产的<strong><u>扬弃</u></strong>,是人的一切感觉和特性的彻底解放;但这种扬弃之所以是这种解放,正是因为这些感觉和特性无论在主体上还是客体上都便成人的。眼睛变成了人的眼睛,正像眼睛的对象变成了社会的、人的、由人并为了人创造出来的对象一样,因此,感觉通过自己的实践直接变成了理论家。感觉为了物而同物发生关系,但物本身却是对自身和对人的一种对象性的、人的关系,反过来也是这样。因此,需要和享受失去了自己的利己主义性质,而自然界失去了自己的纯粹的有用性,因为效用成了人的效用。   </p><p>  同样,别人的感觉和享受也形成了我自己的占有。因此,除了这些直接的器官外,还以社会的形式形成社会的器官。例如,直接同别人交往的活动等等,成了我的生命表现的器官和对人的生命的一种占有方式。   </p><p>  不言而喻,人的眼睛和野性的、非人的眼睛得到的享受不同,人的耳朵和野性的耳朵得到的享受不同,如此等等。   </p><p>  我们知道,只有当对象对人来说成为人的对象或者说成为对象性的人的时候,人才不致在自己的对象里面丧失自身。只有当对象对人说来成为社会的对象,人本身对自己说来成为社会的存在物,而社会在这个对象中对人来说成为本质的时候,这种情况才是可能的。   </p><p>  因此,一方面,随着对象性的现实在社会中对人说来到处成为人的本质力量的现实,成为人的现实,因而成为人自己的本质力量的现实,一切对象对他说来也就成为他自身的对象化,成为确证和实现他的个性的对象,成为他的对象,而这就是说,对象成了他自身。对象如何对他说来成为他的对象,这取决于对象的性质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本质力量的性质;因为正是这种关系的规定性形成一种特殊的、现实的肯定方式。眼睛对对象的感觉不同于耳朵,眼睛的对象不同于耳朵的对象。每一种本质力量的独特性,恰好就是这种本质力量的独特的本质,因而也是它的对象化的独特方式,它的对象性的、现实的、活生生的存在的独特方式。因此,人不仅通过思维,而且以全部感觉在对象中肯定自己。   </p><p>  另一方面,即从主体方面来看:只有音乐才能激起人的音乐感;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说来,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不是对象,因为我的对象只能是我的一种本质力量的确证,也就是说,它只能像我的本质力量作为一种主体能力自为地存在着那样对我存在,因为任何一个对象对我的意义(它只是对那个与它相适应的感觉说来才有意义)都以我的感觉所及的程度为限。所以社会的人的感觉不同于非社会的人的感觉。只是由于人的本质的客观地展开的丰富性,主体的、人的感性的丰富性,如有音乐感的耳朵、能感受形式美的眼睛,总之,那些能成为人的享受的感觉,即确证自己是人的本质力量的感觉,才一部份发展起来,一部分产生出来。因为,不仅五官感觉,而且所谓精神感觉、实践感觉(意志、爱等等),一句话,人的感觉、感觉的人性,都只是由于它的对象的存在,由于人化的自然界,才产生出来的。五官感觉的形成是以往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囿于粗陋的实际需要的感觉只具有有限的意义。对于一个忍饥挨饿的人说来并不存在人的食物形式,而只有作为食物的抽象存在;食物同样也可能具有最粗糙的形式,而且不能说,这种饮食与动物的饮食有什么不同。忧心忡忡的穷人甚至对最美丽的景色都没有什么感觉;贩卖矿物的商人只看到矿物的商业价值,而看不到矿物的美和特性;他没有矿物学的感觉。因此,一方面为了使人的感觉成为人的,另一方面为了创造同人的本质和自然界的本质的丰富性相适应的人的感觉,无论从理论方面还是从实践方面来说,人的本质的对象化都是必要的。   </p><p>  通过私有财产及其富有和贫困-物质的和精神的富有和贫困-的运动,生成中的社会发现这种形式所需的全部材料;同样,生成了的社会,创造着具有人的本质的这种全部丰富的人,创造着具有丰富的、全面而深刻的感觉的人作为这个社会的恒久的现实。   </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6):</p><p>   </p><p>  我们看到,主观主义和客观主义,唯灵主义和唯物主义,活动和受动,只是在社会状态中才失去它们彼此间的对立,并从而失去它们作为这样的对立面的存在;我们看到,理论的对立本身的解决,只有通过实践方式,只有借助于人的实践力量,才是可能的;因此,这种对立的解决决不只是认识的任务,而是一个现实生活的任务,而哲学未能解决这个任务,正因为哲学把这仅仅看作理论的任务。   </p><p>  自然科学展开了大规模的活动并且占有了不断增多的材料。但是哲学对自然科学始终是疏远的,正像自然科学对哲学也始终是疏远的一样。过去把它们暂时结合起来,不过是离奇的幻想。存在着结合的意志,但缺少结合的能力。甚至历史学也只是顺便地考虑到自然科学,仅仅把它看作是启蒙、有用性和某些伟大发现的因素。然而,自然科学却通过工业日益在实践上进入人的生活,改造人的生活,并为人的解放做准备,尽管它不得不直接地完成非人化。工业是自然界同人之间,因而也是自然科学同人之间的现实的历史关系。因此,如果把工业看成人的本质力量的公开的展示,那末,自然界的人的本质,或者人的自然的本质,也就可以理解了;因此,自然科学将失去它的抽象物质的或者不如说是唯心主义的方向,并且将成为人的科学的基础,正像它现在已经-尽管以异化的形式-成了真正人的生活的基础一样;至于说生活有它的一种基础,科学有它的另一种基础-这根本就是谎言。在人类历史中即在人类社会的产生过程中形成的自然界是人的现实的自然界;因此,通过工业-尽管以异化的形式-形成的自然界,是真正的、人本学的自然界。   </p><p>  <strong><u>任何一个存在物只有当它用自己的双脚站立的时候,才认为自己是独立的,而且只有当它依靠自己而存在的时候,它才是用自己的双脚站立的。靠别人恩典为生的人,把自己看成一个从属的存在物。但是,如果我不仅靠别人维持我的生活,而且别人还创造了我的生活,别人还是我的生活的泉源,那末,我就完全靠别人的恩典为生;如果我的生活不是我自己的创造,那末,我的生活就必定在我之外有这样一个根源。</u></strong>所以,创造是一个很难从人民意识中排除的观念。自然界和人的通过自身的存在,对人民意识来说是不能理解的,因为这种存在是同实际生活的一切明摆着的事实相矛盾的。   </p><p>  在社会主义的人看来,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是自然界对人说来的生成过程,所以,关于他通过自身而诞生、关于他的产生过程,他有直观的、无可辩驳的证明。因为人和自然界的实在性,即人对人说来作为自然界的存在以及自然界对人说来作为人的存在,已经变成实践的、可以通过感觉直观的,所以,关于某种异己的存在物,关于凌驾于自然界和人之上的存在物的问题,即包含着对自然界和人的非实在性的承认的问题,在实践上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了。无神论,作为对这种非实在性的否定,已不再有任何意义,因为无神论是对神的否定,并且正是通过这种否定而肯定人的存在;但是社会主义,作为社会主义,已经不在需要这样的中介;它是把人和自然界看作本质这种理论上和实践上的感性认识开始的。社会主义是人的不再以宗教的扬弃为中介的积极的自我意识,正像现实生活是人的不再以私有财产的扬弃即共产主义为中介的积极的现实一样。共产主义是作为否定的否定的肯定,因此它是人的解放和复原的一个现实的、对下一段历史发展说来是必然的环节。共产主义是最近将来的必然的形式和有效的原则。但是,共产主义本身并不是人的发展的目标,并不是人的社会的形式。   </p><p>  我们已经看到,在社会主义的前提下,人的需要的丰富性,从而某种新的生产方式和某种新的生产对象具有何等的意义:人的本质力量的新的证明和人的本质的新的充实。在私有制范围内,这一切却具有相反的意义。每个人都千方百计在别人身上唤起某种新的需要,以便迫使他做出新的牺牲,使他处于一种新的依赖地位,诱使他追求新的享受方式,从而陷入经济上的破产。每个人都力图创造出一种支配他人的、异己的本质力量,以便从这里面找到他自己的利己需要的满足。因此,随着对象的数量的增长,奴役人的异己存在物也在扩展,而每一个新产品都是产生相互欺骗和相互掠夺的新的潜在力量。人作为人越来越贫穷,他为了占有敌对的本质越来越需要货币,而他的货币的力量恰恰同产品数量成反比,也就是说,他的贫穷随着货币的权力的增加而日益增长。-因此,对货币的需要是国民经济学所产生的真正需要,并且是它所产生的唯一需要。-货币的数量越来越成为货币的唯一强有力的属性;正像货币把任何本质都归结为它的抽象一样,货币也在它自身的运动中把自身归结为数量的本质。无限制和无节制成了货币的真正尺度。   </p><p>甚至从主观方面来说,这一点部份地表现在:<strong>产品和需要的范围的扩大,成为非人的、过分精致的、非自然的和臆想出来的欲望的机敏的和总是精打细算的奴隶。</strong>私有制不能把粗陋的需要变为人的需要。它的理想主义不过是幻想、奇想、怪想;没有一个宦官不是下贱第向自己的君主献媚,并力图用卑鄙的手段来刺激君主的痲痹了的享乐能力,以骗取君主的恩宠;工业的宦官即生产者则更下贱地用更卑鄙的手段来骗取银币,从自己的按基督教较一说来应该爱的邻人的口袋里诱取黄金鸟(每一个产品都是人们想用来诱骗他的人的本质即他的货币的诱饵;每一个现实的或可能的需要都是把苍蝇诱向黏竿的弱点;对社会的、人的本质的普遍剥削,正像人的每一个缺陷一样,是同天国连结的一个纽带,是使僧侣能够接近人心的途径;每一个急难都是一个机会,使人能够摆出一副格外殷勤的面孔来接近自己的邻人并且向他说:亲爱的朋友,你需要什么,我给你,而必不可缺的条件,你是知道的;你应当用什么样的墨水给我写字据,你也是知道的;既然我给你提供了享受,我也要敲诈你一下),-工业的宦官投合消费者的最下流的意念,充当他和他的需要之间的牵线人,激起他的病态的欲望,窥伺他的每一个弱点,然后要求对这种殷勤的服务付报酬。  </p><p>这种异化也部份地表现在:<strong>一方面所发生的需要和满足需要的数据的精致化,在另一方面产生着需要的牲畜般的野蛮化和最彻底的、粗糙的、抽象的简单化,或者毋宁说这种精致化只是再生产相反意义上的自身。甚至对新鲜空气的需要在工人那里也不再成其为需要了。人又退回到洞穴中,不过这洞穴现在已被文明的熏人毒气污染。</strong>他不能踏踏实实地住在这洞穴中,彷佛它是一个每天都可能从它身旁脱离的异己力量。如果他交不起房租,他就每天都可能被赶出洞穴。工人必须为这停尸房支付租金。明亮的居室,曾被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普罗米修斯称为使野蛮人变成人的伟大天赐之一,现在对工人说来已不再存在了。光、空气等等,甚至动物的简单的爱清洁习性,都不再成为人的需要了。肮脏,人的这种腐化堕落,文明的阴沟(就这个词的本意而言),成了工人的生活要素。完全违反自然的荒芜,日益腐败的自然界,成了他的生活要素。他的任何一种感觉不仅不再以人的方式存在,而且不再以非人的方式因而甚至不再以动物的方式存在。人类劳动的最粗陋的方式(和工具)又重新出现了;例如,罗马奴隶的踏车又成了许多英国工人的生产方式和存在方式。人不仅失去了人的需要,甚至失去了动物的需要。爱尔兰人只知道一种需要,就是吃的需要,而且只知道吃马铃薯,而且只是破烂马铃薯,最坏的马铃薯。但是,在英国和法国的每一个工业城市中都有一个小爱尔兰。连野蛮人、动物都还有 猎捕、运动等等的需要,有和同类交往的需要!-机器劳动的简单化,被利用来把完全没有发育成熟的、正在成长的人即儿童变成工人,正像工人变成无人照管的儿童一样。机器适应着人的软弱性,以便把软弱的人变成机器。   </p><p>  生产对富人所具有的意义,明显地表现再生产对穷人所具有的意义中;这对于上层来说总是表现得精致、隐密、含糊、是假象;而对于下层来说则表现得粗陋、露骨、坦率、是本质。工人的粗陋的需要与富人的考究的需要相比是一个大的多的收入来源。伦敦的地下室给房产主带来的收入比宫殿带来的更多,也就是说,地下室对房产主来说是更大的财富,因而,用国民经济学的语言来说,是更大的社会财富。   </p><p>  正像工业利用考究的需要进行投机一样,<u>工业也利用粗陋的需要,而且是人为地造成的粗陋的需要进行投机。因此,对于这种粗陋的需要来说,自我麻醉,这种表面的对需要的满足,这种在需要的粗陋野蛮性中的文明,是一种真正的享受。因此,英国的酒店是私有制的明显的象征。酒店的奢侈表明工业的奢侈和财富对人的真正的关系。因此,酒店理所当然地是人民唯一的至少受到英国警察从宽对待的星期日娱乐。</u>  </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7):</p><p>   </p><p>  分工是关于异化范围内的劳动社会性的国民经济学用语。换言之,因为<strong>劳动不过是人的活动在外化范围内的表现,不过是作为生命外化的生命表现,所以分工也无异是人的活动作为真正类活动-或作为类存在物的人的活动-的异化的、外化的设定。</strong></p><p>  <u>关于分工的本质-劳动一旦被承认为私有财产的本质,分工就自然不得不被理解为财富生产的一个主要动力-也就是关于作为类活动的人的活动这种异化的和外化的形式,国民经济学家们是讲得极不明确和自相矛盾的。</u>   </p><p>  说分工和交换以私有财产为基础,等于说劳动是私有财产的本质,国民经济学不能证明这个论断而我们则愿意替他证明。分工和交换是私有财产的形式这一情况恰恰包含着双重证明:一方面人的生命为了本身的实现曾经需要私有财产;另一方面人的生命现在需要消灭私有财产。</p><p>  分工和交换是这样的两个现象,国民经济学在考察它们时炫耀自己的科学的社会性,同时也无意中说出了他的科学所包含的矛盾,即依靠非社会的特殊利益来论证社会。   </p><p>  我们应当考察下述各个要素:   </p><p>  第一,交换的倾向——国民经济学认为利己主义是它的基础——被看作分工的原因或分工的相互作用的因素。扎伊尔认为交换对于社会的本质来说不是什么基本的东西。用分工和交换来说明财富、生产。分工使个人活动贫乏和退化。交换和分工被认为是产生人的才能的巨大差别的原因,而这种差别又由交换而成为有益的。斯卡尔贝克把人的生产的本质力量或者说生产性的本质力量分为两部份:(1)个人的、他所固有的力量,即他的智力和从事一定劳动的特殊素质或能力;(2)来源于社会而不是来源于现实个人的力量,即分工和交换。-其次:分工受市场的限制。——人的劳动是简单的机械的运动;最主要的事情由对象的物质特性去完成。-分配给每一个人的操作应当尽可能少。-劳动的划分和资本的积聚,个人生产的无效果和财富的大量生产。——自由的私有财产对于分工的意义。   </p><p>    </p><p>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二部分摘录8):</p><p>   </p><p>  如果人的感觉、激情等等不仅是在〔狭隘〕意义上的人本学的规定,而且是对本质(自然)的真正本体论的肯定;如果感觉、激情等等仅仅通过它们的对象对它们感性地存在这一事实而现实地肯定自己,那末,不言而喻的是:(1)它们的肯定方式绝不是同样的,相反,不同的肯定方式构成它们的存在、它们的生命的特殊性;对象以怎样的方式构成它们的存在,这就是它们的享受的特有方式;(2)如果感性的肯定是对采取独立形态的对象的直接扬弃(如吃、喝、对象的加工、等等),那末这也就是对象的肯定,(3)只要人是人的,因而他的感觉也是人的,那么对象为他人所肯定,这同样是他自己的享受;(4)只有通过发达的工业,也就是以私有财产为中介,人的激情的本体论才能在总体上、合乎人性地实现;因此,关于人的科学本身是人在实践上的自我实现的产物;(5)如果撇开私有财产的异化,那末私有财产的意义就在于本质的对象——既作为享受的对象,又作为活动的对象--对人的存在。   </p><p>  <strong><u>货币,因为具有购买一切东西、占有一切对象的特性,所以是最突出的对象。货币的这种特性的普遍性是货币的本质的万能;所以它被当成万能之物。货币是需要和对象之间、人的生活和生活数据之间的牵线人。但是在我和我的生活之间充当媒介的那个东西,也在我和他人为我的存在之间充当媒介。对我来说他人就是这个意思。</u></strong>
        </p><p>  依靠货币而对我存在的东西,我能付钱的东西,即货币能购买的东西,就是我-货币持有者本身。货币的力量多大,我的力量就多大。<strong>货币的特性就是我-货币持有者的特性和本质力量。因此,我是什么和我能够做什么,这绝不是由我的个性来决定的。<u>我是丑的,但是我能给我买到最美的女人。</u></strong>可见,我并不丑,因为丑的作用,丑的吓人的力量,被货币化为乌有了。我-就我的个人特点而言——是个跛子,可是货币使我获得二十四只脚;可见,我并不是跛子。我是一个邪恶的、不诚实的、没有良心的、没有头脑的人,可是货币是受尊敬的,所以,它的持有者也受尊敬。货币是最高的善,所以,它的持有者也是善的。此外,货币还使我不必为成为不诚实的人伤脑筋。所以我事先就被认定是诚实的。我是没有头脑的,但货币是万物的实际的头脑,货币持有者又怎么会没有头脑呢?既然我能够凭借货币得到人心所渴望的一切东西,那我不是具有人的一切能力了吗?这样,我的货币不是就把我的种种无能变成它们的对立物了吗?   </p><p>  如果货币是把我同人的生活,把我同社会,把我同自然界和人们连结起来的纽带,那么货币难道不是一切纽带的纽带吗?它难道不能够解开和系紧任何纽带吗?因此,它难道不也是普遍的离间手段吗?它既是道道地地的使人分离的“辅币“,也是道道地地的结合手段;它是社会的(……)化合力。   </p><p>  莎士比亚特别强调了货币的两个特性:(1)它是有形的神明,它使一切人的和自然的特性变成它们的对立物,使事物普遍混淆和颠倒;它能使冰炭化为胶漆。(2)它是人尽可夫的娼妇,是人们和各民族的普遍牵线人。   </p><p>  使一切人的和自然的性质颠倒和混淆,使冰炭化为胶漆-货币的这种神力包含在它的本质中,即包含在人的异化的、外化的和外在化的类本质中。它是人类的外化的能力。   </p><p>  <strong>凡是我做为人所不能做到的,也就是我个人的一切本质力量所不能做到的,我依靠货币都能做到。因而货币把每一种本质力量都变成它本来所不是的那个东西,即变成它的对立物。</strong>   </p><p>  当我想要食物或者因我身体不佳,不能步行,想坐邮车的时候,货币就使我获得食物和邮车,这就是说,它把我的愿望从观念的东西,从它们的想象的、表象的、期望的存在,转化成它们的感性的、现实的存在,从观念转化成生活,从想象的存在转化成现实的存在。作为这样的媒介,货币是真正的创造力。   </p><p>  当然,没有货币的人也有需求,但它的需要只是一种观念的东西,它对我、对第三者、对另一个人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不存在的,因而对于我依然是非现实的,无对象的。以货币为基础的有效的需求和以我的需要、我的激情、我的愿望等等为基础的无效的要求之间的差别,是存在和思维之间的差别,是只在我心中存在的观念和那作为现实对象在我之外对我存在的观念之间的差别。   </p><p>  如果我没有供旅行用的货币,那末我也就没有旅行的需要,也就是说,没有现实的和可以实现的旅行的需要。如果我有进行研究的本领,而没有进行研究的货币,那末我也就没有进行研究的本领,即没有进行研究的有效的、真正的本领。相反地,如果我实际上没有进行研究的本领,但我有愿望和货币,那末我也就有进行研究的有效的本领。货币是一种外在的、并非作为人的人和作为社会的人类社会产生的、能够把观念变成现实而把现实变成纯观念的普遍手段和能力,它把现实的、人的和自然的本质力量变成纯抽象的观念,并因而变成不完善性和充满痛苦的幻想;另一方面,同样地把现实的不完善性和幻想,个人的实际上无力的、只在个人想象中存在的本质力量,变成现实的本质力量和能力。因此,仅仅按照这个规定,货币就已是个性的普遍颠倒;它把个性变成它们的对立物,赋予个性以与它们的特性相矛盾的特性。   </p><p>  其次,<strong>对于个人和对于那些以独立本质自居的、社会的和其它的联系,货币也是作为这种颠倒黑白的力量出现的。它把坚贞变成背叛、把爱变成恨,把恨变成爱,把德行变成恶行,把恶行变成德行,把奴隶变成主人,把主人变成奴隶,把愚蠢变成明智,把明智变成愚蠢。</strong>   </p><p>  因为货币作为现存的和起作用的价值概念把一切事物都混淆和替换了,所以它是一切事物的普遍的混淆和替换,从而是颠倒的世界,是一切自然的性质和人的性质的混淆和替换。   </p><p>  谁能买到勇气,谁就是勇敢的,即使他是胆小鬼。因为货币所交换的不是特定的性质,不是特定的事物或特定的人的本质力量,而是人的、自然的整个对象世界,所以,从货币持有者的观点看来,货币能把任何特性和任何对象同其它任何即使与它相矛盾的特性或对象相交换,货币能使冰炭化为胶漆,能迫使仇敌互相亲吻。   </p><p>  <strong><u><font face="幼圆">我们现在假定人就是人,而人同世界的关系是一种人的关系,那末你就只能用爱来交换爱,只能用信任来交换信任,等等。如果你想得到艺术的享受,那你就必须是一个有艺术修养的人。如果你想感化别人,那你就必须是一个实际上能鼓舞和推动别人前进的人。你同人和自然界的一切关系,都必须是你的现实的个人生活的、与你的意志的对象相符合的特定表现。如果你在恋爱,但没有引起对方的反应,也就是说,如果你的爱作为爱没有引起对方的爱,如果你作为恋爱者通过你的生命表现没有使你成为被爱的人,那末你的爱就是无力的,就是不幸。</font></u></strong></p><p> </p><p> 附:转引自<英>Ddvid Mclellan《马克思传》第三版中文P78。<br/>    </p><p>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P303</p><p>  官僚机构认为它自己是国家的最终目的……国家的任务成了例行公事,或者例行公事成了国家的任务。官僚政治是一个谁也跳不出的圈子。它的等级制是知识的等级制。上层在各种细小问题的知识方面依靠下层,下层则在有关普遍物的理解方面信赖上层,结果彼此都使对方陷入迷途。<br/>   官僚机构是在和实在的国家并列的虚假的国家,它是国家的唯灵论。因此任何事物都具有两重意义,即实在的意义和官僚式的意义,正如同知识(以及意志)也是两重性的——实在的和官僚式的一样。但官僚机构掌握了国家,掌握了社会的唯灵论实质:这是它的私有财产。官僚机构的普遍精神是秘密,是奥秘。保守这种秘密在官僚界内部是靠等级制组织,对于外界则靠它那种闭关自守的公会性质。因此,公开的国家精神及国家的意图,对官僚机构来说就等于出卖它的秘密。因此,权威是它的知识原则,而崇拜权威则是它的思想方式。但在官僚界内部,唯灵论变成了粗劣的唯物主义,变成了盲目服从的唯物主义,变成了对权威的信赖的唯物主义,变成了例行公事、成规、成见和传统的机械论的唯物主义。就单个的官僚来说,国家的目的变成了他的个人目的,变成了他升官发财、飞黄腾达的手段。首先,这个官僚把现实的生活看做物质的生活,因为这种生活的精神在官僚机构中有其独特化的存在。——马克思<br/></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8-6 12:33:36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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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国民经济学 现实的社会 普罗米修斯 货币的本质 经济学 而且 价值 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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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成功 发表于 2008-8-8 11:28: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摘录的好.

 资本是完全失去自身的人。这种情况在工人身上主观地存在着,正像劳动是失去自身的人这种情况在资本身上客观地存在着一样。

在国民经济学看来,工人的需要不过是维持工人在劳动期间的生活的需要,而且只限于保持工人后代不致死绝的程度。因此,工资就与其它任何生产工具的保养和维修,与资本连同利息的再生产所需要的一般资本的消费,与为了保持车轮运转而加的润滑油,具有完全相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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