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中国哲学最根本的关系和问题
理思
马克思哲学史研究室 湖北阳新435299
本文说的中国哲学不是指中国古代传统的哲理,而是指在解读、在传承苏共马克思列宁主义学院,在建立《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即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实质,是马克思批判的复活,因此必须重建中国哲学。
众所周知,《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思想体系,只不过是以“马克思”的名字而命名的。诚然,当我们重读即摆脱列马的束缚,来重读《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哲学的终结》的第一节,在展开对费尔巴哈的《基督教的本质》的批判,以及在展开对施特劳斯和布鲁诺.鲍威尔的批判,中国读者是看得到恩格斯在揭开了他们:
“两人之间的争论是在‘自我意识’对‘实体’的斗争这一哲学幌下进行的。”因为,“这个问题竟扩展为这样一个问题:在世界历史中起决定作用的力量是‘实体’呢,还是‘自我意识’;最后,出现了施蒂纳,现代无ZF主义的先知(巴枯宁从他那里抄袭了许多东西),他用他的至上的‘唯一者’压倒了至上的‘自我意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2012年9月第3版,第4卷第227页)。
实际上,恩格斯在《终结》这本书的第二节的开篇说“全部哲学,特别是近代哲学的重大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那么,这能是恩格斯在重建马克思哲学“基本问题”的根据吗?错觉!
中国《马克思哲学史研究》的理由有三个:第一,“思维和存在”与“实体和自我意识”相比,前者比后者更抽象、也就更空洞;第二,恩格斯在这本书的第一节,既然已经下了定论:“施特劳斯和鲍威尔各自抓住黑格尔哲学的一个方面,在论战中互相攻击。”(同上卷、第229页)。那么,恩格斯怎么会倒退到比黑格尔哲学的“实体和自我意识”的更抽象、更空洞的“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呢?第三,恩格斯在这本书的第一节,在对哲学而下的结论是认为:“这样给哲学提出的任务,无非就是要求一个哲学家完成那只有全人类在其前进的发展中才能完成的事情,那么以往那种意义上的全部哲学也就完结了。”(同上卷、第226页)。
由此可见,既然恩格斯认为:“那种意义上的全部哲学也就完结了”。这就证明:恩格斯的这本书的书名,是要《终结》“全部哲学”,而不是重建哲学。那么,后人要以“马克思”的名字,来命名主义的话,即重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话,能去断章取义地将这本书的一句话,来作为重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问题”吗?荒唐!
实际上,当中国人已经拥有了中文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的第1版和第2版,以及中文版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的第1版、第2版、第3版之后,还能不能允许传承俄苏化、时代化、大众化的任意编造呢?不能。所以,我们中国人就要通过深读细研马克思、恩格斯的文章标题及著作书名在批判什么?以及他们在批判中、是在重建什么?中国人必须找到。难道说,中国人只能取西方“经”的命运吗?
应该说,邓公在为中国人而开辟出: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并取得成功的经验,在说明一个现实问题——中国哲学不是照旧,而是重建。哲学既然是爱智慧、是认识世界的话,那么中国哲学的爱智慧、中国人的认识世界的时空范围,就只能局限在个人“对象化”的时空范围吗?然而,从中国历史在长期对个人崇拜的教训在说明,不能将哲学根本的关系和问题,而建立在个人的对象化的时空范围里。实际上,马克思在对《黑格尔法哲学批判》的这部手稿,已经揭开了“抽象关系”不是“现实关系”;“抽象存在”也不是“现实存在”的秘密。
应该说,哲学根本的关系和问题,是两回事,而不是一回事。哲学根本的关系,它是在确立对立的现实形式,而哲学根本的问题,是要确立去解决对立统一的联系和根据。
哲学根本的关系,是在前人(遗存)与后人(创新)的事情中的对立;是在现存(落后)的与现实(先进)的事物中的对立。这就是哲学根本的关系。
哲学根本的问题,不是在哲学根本关系的对立之内,而是在哲学根本关系的对立之外。这才是马克思哲学的重大发现。
实际上,马克思哲学的真实思想,是在马克思的早期著作中,以及是在与恩格斯合著的《神圣家族》及《德意志意识形态》的批判之中。同时,也是在《共产党宣言》的运用之中。这才是我们中国人通过深读细研中共中央编译局,在编译出版马克思的文章标题及著作书名的批判,那是读得出马克思的真实思想。
因此,重建中国哲学根本的关系和问题,那不是在恩格斯的著作中,而是在马克思的早期著作中,以及是在马克思与恩格斯合作的著作中。这就是中国人要重建中国哲学的理论根据。
马克思哲学史研究室 理思 于阳新 2015-1-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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