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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2月27日 09:32 新浪财经
2008年12月27日，“全球金融风暴与中国经济发展趋势高峰论坛”在北京中国人民大学逸夫会议中心隆重召开。图为哈佛大学国际经济学教授理查德·库珀演讲。（来源：新浪财经 陈鑫摄）
新浪财经讯 2008年12月27日，由中国人民大学发展中国家经济研究中心、北京仁达君仕管理咨询中心主办的“全球金融风暴与中国经济发展趋势高峰论坛”在北京中国人民大学逸夫会议中心隆重召开，新浪财经全程直播本次论坛的盛况。图为哈佛大学国际经济学教授理查德·库珀演讲。 理查德·库珀：谢谢刚才对我的介绍。非常高兴又一次来到了人民大学，今天我们将讨论这样一个话题，世界经济形势以及金融风暴。 这一两年来，经济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一两年前美国的银行急于向每一个人甚至是任何一个人提供这样的房贷，现在这样的一个状况停止了，美国银行不愿意借给任何一个人贷款，除非它是政府机构。我们有这样一个全球的经济体研究全球的经济中风险的情况。在三十年代时出现经济危机的时候，在31年的时候当时金融风险主要发生在欧洲，现在转移到了美国以及全球。31年的金融问题引起了一次经济的大衰退，我们称之为“大萧条”。31年的时候，主要的国家都实行金本位，主要的金融体系是由中央银行来控制的。过去经济主要是由政府参与的，当时在美国政府参与经济的比重达到30%左右。30年代的时候宏观经济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图片，现在在各个方面都已经有一个完整的图景了。现在我们更多的在讨论怎样掌握宏观经济，尤其是通过这样的一些财政政策来影响宏观经济，一会儿我将对此做进一步说明。还有一点不同，现在的经济体比以前更加开放了，美联储的一位学者就提出金融的一些过度的表现会影响经济中的实体经济。刚才提到的这位学者，他即将要成为奥巴马政府的新的官员，也成为美联储的官员，会参与到以后的影响政策的制定。 从过去30年代的经验，以及日本的经验来看，如果平衡表上金融机构的表现非常薄弱的话，用另外一种说法是帮助银行是应该的，但是并不能阻止经济的萧条。我将介绍解决这样一场危机的方法，但是首先我们要讨论一下这样一团糟的状况是怎样发生的。这场危机叫做次贷危机，而现在已经远不止是次贷危机了，一会儿我们将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将讲三个与这个危机有关的影响因素。第一，抵押贷款证券化。第二，长期低利率。第三，借贷标准宽松化。一般来说房贷在过去是非常地方性的事情，地方银行给他们贷款，一般的贷款到结束以后有15-30年的期限。在20多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些贷款都标准化之后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债券形式卖出去。从一个角度来说这是好事情，因为这种产品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本，可以卖给保险、退休金和其他的国际金融机构，可以获得更多的流动性和资本。第二个因素，长期的低利率，这也是日本、中国、新加坡等抱怨的，认为是导致次贷危机发生的原因。刚才我提到的这些国家，它们长期以来都有超额的储蓄，也使世界的利率保持了低利率，这也导致了美国房贷市场的低利率。举几个简单的例子，2000年利率从8%下降到了2003年的6%以下。这样一个低利率刺激了美国房贷市场的发展，也刺激了美国房地产的建设。所以在美国有一个房地产业泡沫，达到了200万的情况。200万对中国来说可能不是一个大的数字，但是我们现在意识到对美国来说是一个大的数字，它的增长远远高于人口的增长。所有的这两个因素导致了第三件事情，应该是房贷标准的下降。一般来说，在美国传统上应该有15%-20%的资产作为抵押才能够借款，这就说银行要放款放到85%的这样一个额度。因为长期的低利率使更多的人能够承受购买房屋的成本，使购买房屋变得容易了。长期来说，美国房屋市场的价格不断的上升，使得85%的这一数字显得比较保守了，所以很多人就开始贷到了90%-100%这样一个额度，导致房屋价格上涨之后，大比例的贷款是比较合适的，这有一个假想前提，即房地产价格一年年在上升，才能支撑这种贷款。 在美国，拥有房屋的比例高被认为是一件好事情。房屋拥有率从35%上升到更高的一个指数，布什政府也将此认为是政府的一大政绩。这种假象都是建立在一个假设之上，即房屋价格不断上涨，耶鲁大学的一些教授都在说这种事情是不可持续的。房地产市场开始下降的时候，会影响到真正的经济要素，也会影响到房屋贷款市场，一些专家提出这样一个角度，美国发生的这些事情不但有可能在美国发生，也有可能在世界其他的经济体上发生。专家们认为房地产市场的崩溃会影响到经济中其他的方面。 最初这种情况发生在2007年8月，一些商业银行发生了危机，要求英国或美联储国家机构提供帮助。这有两个渠道，一种是在短期市场借贷，再购买长期的债券，是一种交换的情况。第二种方法是通过杠杆化的方式来赚钱。这些导致了房地产市场的崩溃。在2007年的8月，中央银行注入了很多的流动性，使短期的这样一个市场获得了暂短的救助。在随后的一年危机就更严重了，德国的银行以及美国贝尔斯登的投行先后都面临了这样的问题，使整个金融体系进入了困难期。在2008年9月又发生了更严重的一些事情，在今年7月的时候，我认为美国的衰退可能是可以回避的，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关于风险分散的问题，这样一个机制是应该提供的，是应该有的，银行和一些金融机构发生这样的贷款业务，对一些有很高信誉的银行进行业务交往，所有的经济发展和运作都是依赖于信用体系的，信用体系发生了问题，就会影响到实体经济。房屋的建造已经开始减缓下来了，以后也慢慢影响到经济放缓。这一经济危机暗示着什么？让我们能够思考国际金融体系的融合问题。 美国的次贷危机也开始出现在欧洲，这些欧洲的金融机构购买了美国的次贷产品，也就面临了美国这样的危机。当年发生贷款业务的时候，你并不知道别人的下一步将怎样做。比如说伦敦的这些银行获得短期业务时，就会出现类似情况，就像刚才我提到的Comercial Market的情况。美联储也做了一些积极的努力，但是像一些专家所说，并不是很容易把经济的情况拉回来。下一步的问题是中央银行可以做什么？如果这些商业银行不能自救的话，我们政策上的倾向应该是什么样的，是财政还是什么？世界已经比70多年前更加开放了，一国的财政政策会直接影响到他国的选择，很多国家选择多个国家进行合作，欧盟委员会主席巴佐罗也提出了欧盟体系内部的成员应该有这样一个共同合作的机制。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和正确的途径，因为我们在过去几周里已经看到了这样一些做法。美国也发生了这样一些变动，新任总统是奥巴马，但是他还没有就任，明年一月份才会到任，所以目前还没有工作。奥巴马已经宣布了他的组阁情况，尤其是他的经济小组的成员非常杰出。刚才提到的一些白宫的经济学家和财政部的官员，暗示着财政政策将成为奥巴马政府主要的政策组成部分。这些人已经开始活跃的工作，有一个庞大的计划，有一个庞大的计划，占到了GDP的3%-5%。在美国的情况如果涉及到钱的问题时，总统通常只有建议的权利，做这样一个计划，最终要通过国会审核，可能要到2月份的时候才有最终的结果。所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思考一些问题。其他的一些国家也开始积极的救市，提出一些积极的财政政策，比如说中国有4万亿财政支出计划，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到底是多少是可行的，我希望通过你们来知道答案。像其他一些经济体法国、英国和德国都先后公布了刺激财政的政策。我希望这些计划都能迅速的变成行动，有一些具体的方法能够执行下去，能够挽救经济的衰退。对于美国来说，乐观的估计是到明年下半年经济将会获得一些恢复，悲观地认为美国的经济将要到2010年左右恢复。我不是一个职业的预测家，我觉得不管是乐观还是悲观的估计，我们去看经济恢复的速度都将要依赖于这些财政措施的执行情况。 在结束之前，我想谈谈金融危机长期的意义。很多哲学家、很多学者都认为其中一个意义是世界要重新回到社会主义时代。这一点好像是对的，在过去的6个月中，英国、法国和其他的一些政府都开始干预经济了，尤其是银行的事务，从这个角度来看好像是更社会化了，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短暂的现象，是一种过渡现象，可能是几年的事情。在一些细节上，各国政府是不同的，美国也是不一样的。美国财政部购买了一些特殊的产品，使美国政府成为(这些机构的)股东，当时间过去之后，这些机构得到了恢复，政府就有可能卖出曾购买进来的东西，美国的纳税人因此可以受益，如果事情没有转好，美国政府和纳税人可能会失去金钱，这个问题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美国的公债是全球性的，当美国卖这样一些东西也会影响到其他国家。很多的人预测美国会发生上亿的财政赤字，这可能是非常可怕的。美国出的这样一些政策，有可能会引起公共债务增多。从而发生一系列的问题。长期的意义，要看公共财政的支出是否能够奏效。所以我不认为这是社会主义化的一种倾向，只是增加了对金融机构流动性的监管和赔偿机制的建立等等。 这次金融危机的历史性意义将会是引起对资本主义中存在的一些问题的思考。美国每十几年就会有这样的一次经济危机，政策的制定并不是说去避免这样的一些经济危机，而是思考如何把损失降到最小。回顾一下最近的这样一些危机，布什政府和格林斯潘在任时的美联储有这样一些失误，他们都有一些倾向，就是自由的市场经济。格林斯潘在两个月前的一些发言，布什不太同意。实际上金融体系是需要监管的，人们把钱放在这个体系中，也需要知道这些钱是怎么被监管的。一旦有了这样的监管，也常常围绕着这个体系，有些机构就会知道如何去套利。美国有很多这样的聪明的机构和律师，常常能够找到这样一些监管漏洞来套利赚钱。当寻找漏洞套利赚钱的现象逐渐增多的时候，监管力度也会加大。对一个政治体系来说，看到这一点就应该停止干预，因为已经做得太多了。这次金融危机实际上是一件好事，它为政府管理提出了一个好的信号，提醒我们重新思考如何监管。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严格的管理，可能这样一个特别严格的体系，可能会阻挡金融创新，我们同样也不需要这样的一个政策体系。 这次危机对现代经济提出了这样一些思考，在座的有很多学生和经济学家，在结束演讲之前，希望能和大家有一个互动。作为职业的经济人，总是对经济勾画出这样的一个模型。我非常高兴格林斯潘已经在公开场合说他错了，可能一个模型的世界是不准确的，这一点大家可以讨论。我们需要模型，我不否认它，它是经济学的一个重要原则，但是我们也不要被这些模型所限制，我们更应该注重现实的经济世界。谢谢！
理查德·库珀：谢谢刚才对我的介绍。非常高兴又一次来到了人民大学，今天我们将讨论这样一个话题，世界经济形势以及金融风暴。
这一两年来，经济有什么样的变化呢？一两年前美国的银行急于向每一个人甚至是任何一个人提供这样的房贷，现在这样的一个状况停止了，美国银行不愿意借给任何一个人贷款，除非它是政府机构。我们有这样一个全球的经济体研究全球的经济中风险的情况。在三十年代时出现经济危机的时候，在31年的时候当时金融风险主要发生在欧洲，现在转移到了美国以及全球。31年的金融问题引起了一次经济的大衰退，我们称之为“大萧条”。31年的时候，主要的国家都实行金本位，主要的金融体系是由中央银行来控制的。过去经济主要是由政府参与的，当时在美国政府参与经济的比重达到30%左右。30年代的时候宏观经济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图片，现在在各个方面都已经有一个完整的图景了。现在我们更多的在讨论怎样掌握宏观经济，尤其是通过这样的一些财政政策来影响宏观经济，一会儿我将对此做进一步说明。还有一点不同，现在的经济体比以前更加开放了，美联储的一位学者就提出金融的一些过度的表现会影响经济中的实体经济。刚才提到的这位学者，他即将要成为奥巴马政府的新的官员，也成为美联储的官员，会参与到以后的影响政策的制定。
从过去30年代的经验，以及日本的经验来看，如果平衡表上金融机构的表现非常薄弱的话，用另外一种说法是帮助银行是应该的，但是并不能阻止经济的萧条。我将介绍解决这样一场危机的方法，但是首先我们要讨论一下这样一团糟的状况是怎样发生的。这场危机叫做次贷危机，而现在已经远不止是次贷危机了，一会儿我们将讨论这个问题。
我们将讲三个与这个危机有关的影响因素。第一，抵押贷款证券化。第二，长期低利率。第三，借贷标准宽松化。一般来说房贷在过去是非常地方性的事情，地方银行给他们贷款，一般的贷款到结束以后有15-30年的期限。在20多年前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些贷款都标准化之后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债券形式卖出去。从一个角度来说这是好事情，因为这种产品可以得到更多的资本，可以卖给保险、退休金和其他的国际金融机构，可以获得更多的流动性和资本。第二个因素，长期的低利率，这也是日本、中国、新加坡等抱怨的，认为是导致次贷危机发生的原因。刚才我提到的这些国家，它们长期以来都有超额的储蓄，也使世界的利率保持了低利率，这也导致了美国房贷市场的低利率。举几个简单的例子，2000年利率从8%下降到了2003年的6%以下。这样一个低利率刺激了美国房贷市场的发展，也刺激了美国房地产的建设。所以在美国有一个房地产业泡沫，达到了200万的情况。200万对中国来说可能不是一个大的数字，但是我们现在意识到对美国来说是一个大的数字，它的增长远远高于人口的增长。所有的这两个因素导致了第三件事情，应该是房贷标准的下降。一般来说，在美国传统上应该有15%-20%的资产作为抵押才能够借款，这就说银行要放款放到85%的这样一个额度。因为长期的低利率使更多的人能够承受购买房屋的成本，使购买房屋变得容易了。长期来说，美国房屋市场的价格不断的上升，使得85%的这一数字显得比较保守了，所以很多人就开始贷到了90%-100%这样一个额度，导致房屋价格上涨之后，大比例的贷款是比较合适的，这有一个假想前提，即房地产价格一年年在上升，才能支撑这种贷款。
在美国，拥有房屋的比例高被认为是一件好事情。房屋拥有率从35%上升到更高的一个指数，布什政府也将此认为是政府的一大政绩。这种假象都是建立在一个假设之上，即房屋价格不断上涨，耶鲁大学的一些教授都在说这种事情是不可持续的。房地产市场开始下降的时候，会影响到真正的经济要素，也会影响到房屋贷款市场，一些专家提出这样一个角度，美国发生的这些事情不但有可能在美国发生，也有可能在世界其他的经济体上发生。专家们认为房地产市场的崩溃会影响到经济中其他的方面。
最初这种情况发生在2007年8月，一些商业银行发生了危机，要求英国或美联储国家机构提供帮助。这有两个渠道，一种是在短期市场借贷，再购买长期的债券，是一种交换的情况。第二种方法是通过杠杆化的方式来赚钱。这些导致了房地产市场的崩溃。在2007年的8月，中央银行注入了很多的流动性，使短期的这样一个市场获得了暂短的救助。在随后的一年危机就更严重了，德国的银行以及美国贝尔斯登的投行先后都面临了这样的问题，使整个金融体系进入了困难期。在2008年9月又发生了更严重的一些事情，在今年7月的时候，我认为美国的衰退可能是可以回避的，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关于风险分散的问题，这样一个机制是应该提供的，是应该有的，银行和一些金融机构发生这样的贷款业务，对一些有很高信誉的银行进行业务交往，所有的经济发展和运作都是依赖于信用体系的，信用体系发生了问题，就会影响到实体经济。房屋的建造已经开始减缓下来了，以后也慢慢影响到经济放缓。这一经济危机暗示着什么？让我们能够思考国际金融体系的融合问题。
美国的次贷危机也开始出现在欧洲，这些欧洲的金融机构购买了美国的次贷产品，也就面临了美国这样的危机。当年发生贷款业务的时候，你并不知道别人的下一步将怎样做。比如说伦敦的这些银行获得短期业务时，就会出现类似情况，就像刚才我提到的Comercial Market的情况。美联储也做了一些积极的努力，但是像一些专家所说，并不是很容易把经济的情况拉回来。下一步的问题是中央银行可以做什么？如果这些商业银行不能自救的话，我们政策上的倾向应该是什么样的，是财政还是什么？世界已经比70多年前更加开放了，一国的财政政策会直接影响到他国的选择，很多国家选择多个国家进行合作，欧盟委员会主席巴佐罗也提出了欧盟体系内部的成员应该有这样一个共同合作的机制。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和正确的途径，因为我们在过去几周里已经看到了这样一些做法。美国也发生了这样一些变动，新任总统是奥巴马，但是他还没有就任，明年一月份才会到任，所以目前还没有工作。奥巴马已经宣布了他的组阁情况，尤其是他的经济小组的成员非常杰出。刚才提到的一些白宫的经济学家和财政部的官员，暗示着财政政策将成为奥巴马政府主要的政策组成部分。这些人已经开始活跃的工作，有一个庞大的计划，有一个庞大的计划，占到了GDP的3%-5%。在美国的情况如果涉及到钱的问题时，总统通常只有建议的权利，做这样一个计划，最终要通过国会审核，可能要到2月份的时候才有最终的结果。所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思考一些问题。其他的一些国家也开始积极的救市，提出一些积极的财政政策，比如说中国有4万亿财政支出计划，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到底是多少是可行的，我希望通过你们来知道答案。像其他一些经济体法国、英国和德国都先后公布了刺激财政的政策。我希望这些计划都能迅速的变成行动，有一些具体的方法能够执行下去，能够挽救经济的衰退。对于美国来说，乐观的估计是到明年下半年经济将会获得一些恢复，悲观地认为美国的经济将要到2010年左右恢复。我不是一个职业的预测家，我觉得不管是乐观还是悲观的估计，我们去看经济恢复的速度都将要依赖于这些财政措施的执行情况。
在结束之前，我想谈谈金融危机长期的意义。很多哲学家、很多学者都认为其中一个意义是世界要重新回到社会主义时代。这一点好像是对的，在过去的6个月中，英国、法国和其他的一些政府都开始干预经济了，尤其是银行的事务，从这个角度来看好像是更社会化了，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短暂的现象，是一种过渡现象，可能是几年的事情。在一些细节上，各国政府是不同的，美国也是不一样的。美国财政部购买了一些特殊的产品，使美国政府成为(这些机构的)股东，当时间过去之后，这些机构得到了恢复，政府就有可能卖出曾购买进来的东西，美国的纳税人因此可以受益，如果事情没有转好，美国政府和纳税人可能会失去金钱，这个问题是一个世界性的问题，美国的公债是全球性的，当美国卖这样一些东西也会影响到其他国家。很多的人预测美国会发生上亿的财政赤字，这可能是非常可怕的。美国出的这样一些政策，有可能会引起公共债务增多。从而发生一系列的问题。长期的意义，要看公共财政的支出是否能够奏效。所以我不认为这是社会主义化的一种倾向，只是增加了对金融机构流动性的监管和赔偿机制的建立等等。
这次金融危机的历史性意义将会是引起对资本主义中存在的一些问题的思考。美国每十几年就会有这样的一次经济危机，政策的制定并不是说去避免这样的一些经济危机，而是思考如何把损失降到最小。回顾一下最近的这样一些危机，布什政府和格林斯潘在任时的美联储有这样一些失误，他们都有一些倾向，就是自由的市场经济。格林斯潘在两个月前的一些发言，布什不太同意。实际上金融体系是需要监管的，人们把钱放在这个体系中，也需要知道这些钱是怎么被监管的。一旦有了这样的监管，也常常围绕着这个体系，有些机构就会知道如何去套利。美国有很多这样的聪明的机构和律师，常常能够找到这样一些监管漏洞来套利赚钱。当寻找漏洞套利赚钱的现象逐渐增多的时候，监管力度也会加大。对一个政治体系来说，看到这一点就应该停止干预，因为已经做得太多了。这次金融危机实际上是一件好事，它为政府管理提出了一个好的信号，提醒我们重新思考如何监管。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严格的管理，可能这样一个特别严格的体系，可能会阻挡金融创新，我们同样也不需要这样的一个政策体系。
这次危机对现代经济提出了这样一些思考，在座的有很多学生和经济学家，在结束演讲之前，希望能和大家有一个互动。作为职业的经济人，总是对经济勾画出这样的一个模型。我非常高兴格林斯潘已经在公开场合说他错了，可能一个模型的世界是不准确的，这一点大家可以讨论。我们需要模型，我不否认它，它是经济学的一个重要原则，但是我们也不要被这些模型所限制，我们更应该注重现实的经济世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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