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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丁伟岳项武义炮轰丘成桐:丘成桐骂人的老招,数学归纳法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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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北京大学数学学院

丁伟岳:北京大学数学学院教授,中科院院士

项武义:加州大学Berkely数学系教授,北京大学数学学院教授

主持人:今天在这里开一个座谈会,大家在网上看到了丘成桐的一些文章,同学们对这个事情比较关注,也需要了解事实真相和更深层次的东西,我们很荣幸的请到了丁伟岳院士和项武义教授,给大家就这个事情做介绍,首先我们热烈欢迎二位家宾的道理,首先请丁院士来给大家讲一讲。

丁伟岳:我首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背景情 况,因为这个事情大家可能不一定了解他的全过程,包括项先生,对这个事情的全过程并不见得很清楚,我们注意到丘成桐教授开始对田刚院士进行攻击是在 2004年的3月,他先是做了一次演讲,叫《我的数学之路》,其次又在中国科技交流奖大会上发表了一个演讲,这个演讲的题目叫《数学与科技》,都是在3月 份出来的,然后他就开始在这两个演讲和访谈中开始影射了他以前的一个学生,而且是MIT的名教授等等,做了一些负面的批评,当时,一件事情就是说,他讲了 这个东西还不算,还把它登到我们中科院数学所出版的的《数学译林》,这本杂志大家可能都知道,在我们图书馆里都有,如果你翻一翻2004年第2期,就可以 看到这两片文章,当时产生这个事情的背景是什么?是2004年3月,南京大学传出一些风声,说是田刚要去他们那儿做校长,然后就引发了丘成桐公开的言论, 然后这个事情后面好象平静了一段时间,到了今年1月份又开始了新一轮在公开的报章和访谈上进行新一轮的攻击,这个后面也不是没有缘故的,这个直接的原因就 是我们北京大学计划成立北京国际数学中心,由田刚来担任中心主任,这件事情被传出去了,实际上当时传出去的时候,中央已经原则上批准同意了这件事情,直到 发改委到我们学校实地考察,建设费用究竟要多少时才公开化了,从而引来了第一次的攻击,第一次我看到2005年 1月17日有一个叫《中华读书报》就发表了丘成桐的一个讲话,就讲到胡锦涛最近看到了杨乐,其中谈到要识别人才,他非常赞同,"我以前的一个学生在数学上 是二流,到国内要拿高薪",等等,非常明显的一种东西,然后到了6月份,有个《海峡时报》,不知道在国内还是在香港,有一个记者的访谈录,这次好象重心有 点放到北大上,说北大如何如何打压兄弟院校,如何如何压制一些好的数学家不让他们出名,讲到现在已经快到后来的事了,8月9日大家都比较清楚,比较靠近现 在,在《北京科技报》又上发了一个访谈,又升了一级,不仅对北大做了很多攻击,而且对田刚教授做了人身攻击,牵扯到一个所谓抄他一篇文章的事情,所以我刚 才从04年3月份讲到05年8月,我们北京大学数学学院,或者是我们北京大学的任何人,对他都没做任何回应,我们采取了相当克制的态度,希望这个事情能自 生自灭,不要去惹其麻烦,到了《北京科技报》这种人生攻击的程度,好象有点忍无可忍,我们仍然很客气,然后我们的同学,以调查的形式,在我们北大未名的网 上做了一个调查,大家好象也都看过,其中主要是对丘成桐教授讲的北大三件事情澄清了事实真相,这三件事情好象大家都听说了,一件事情是说我们的学生到了哈 佛很糟糕,最后退学了,确实有这么个事情,第二件事情说我们的老师不关心本科生,有个学生要去哈佛做他的学生,问了一下我们的老师,都不认识,所以不关心 本科生,第三个事情是我们的一个博士,给他三次写信去要求到哈佛去访问,然后他说这个人的博士论文是一塌糊涂,一无是处,连香港大学的学士论文的水平都不 够,就对这三件事情做了回应,这个后来呢,由于我们也向上面汇报了这个情况,所以他再在正规的报纸上刊登攻击言论就做不到了,然后他又做了一个多月的准 备,然后在9月29日在网上贴出了一篇更加有攻击性的访谈,以记者访谈的形式来发表的一系列言论,这个题目就叫《丘成桐院士澄清有关北大的某些事实真 相》,记得不大清楚了,30日早上我起来一看我们的BBS,已经有人转载了,丘成桐他经常看BBS,我也经常看,我很吃惊啦,我们好不容易。。。把这个事 情平息了,这个事情怎么又冒出来了,然后我去查了一下,这篇文章原始出处是在中科院一个博士家园的论坛上,然后很快被浙大的数学中心和晨新的数学中心,又 很快被转载到国外,这次的攻击不光是对田刚本人的人身攻击,还波及到我们数学院其他院士的头上,也是明显的人生攻击,当然这个事情我不愿意发生,我刚才说 了,前两轮到是有背景的,那么这一轮也是有背景的,就是我们北大的国际数学中心被中央正式批准了!而丘成桐和科学院提交的呢--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中心的事 情,所以很快也提交了在科学院成立中心的报告,到了8月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这个没批准,而我们北大的批准了,所以是逐步升级的,都是有背景的,毛 主席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无援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是一个很好的事例,确实是有缘故,当然,如果攻击里面有事实依据,我们虚心接受,我们 应该改进的还是要认真改进,但是他说出的很多话都是带有腐蚀性的,你比如田刚的一切都是他给的,田刚得的这个奖,那个奖,以至于田刚在MIT教授的位置, 都是他丘成桐的功劳,给青年人一个什么印象?你没个大老板,你怎么办呢?你做学问还有什么用呢,这就散布一种腐败的这种空气,对不对?你不知不觉就,因为 我在网上也看到,说来说去还得有一个好的老板,这个大腕,或者叫大牛人,是不能得罪的,很多人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我觉得这个实际上是这个事情的可怕之处, 他不知不觉就把那种腐败的空气散布到我们本来比较健康的环境当中来,另外一件事情我是希望大家对北大还是要有坚定的信心,我是北大 67年毕业的,62年入学的,我进来以后受到很深的教育,就是说我的师长,我们大家的师长,都是诚诚实实的为人,兢兢业业地搞学术搞教育,一心扑在培育人 才和为国家做科学研究上面,没有人,或者说几乎没有人,去搞歪门邪道,直到今天我觉得这还是北大数学学院的一个良好的传统,我们有这些好的前辈,许宝录, 江泽涵,程民德,闵嗣鹤,啊,这些都是足以为万世师表的一些人,我觉得我们一定要把优良的传统传下去,不要因为有一些风吹草动,有一些不良的言论,就动摇 我们对北京大学数学学院的信心,我们大家都应该在这个环境下继续安心的学习和专研,我们一定要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甚至不排除我们有超过丘成桐的人培养出 来,这是我们最好的回答,所以我们一直不想去回答他,原因是我们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先讲这么几点,请项先生再讲几点。

项武义:第一个是讲丘成桐的批评我是 一无所知,今天早上才拿到资料。因为丘成桐是加州大学Berkely的学生,所以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有一次陈先生从香港访问回来,在香港一个外国的教 授对陈先生讲,我忘记了这个人的名字,跟陈先生介绍丘成桐,说丘成桐这个人不错,那时候他大概念大二刚念完,看来丘成桐不错,不就简单嘛,把他请到 Berkely念书就行了,所以大二刚念完我们就给他奖学金到Berkely了,在Berkely毕业不毕业没什么关系,他做数学还是很用功的,陈对他也 不断的非常照顾,总之我对丘成桐有蛮多的认识,但是丘成桐讲的话,我已经有先进的经验,丘成桐的话,是不屑一顾的,所以我今天很吃惊,有这么多的人为了丘 成桐的话,跑到这里挤得水泄不通,对我来讲是这一件很吃惊的事情,那么,所以今天,一个基本的态度,当一个人对你所在的北大,或者你认识的人,做一些批评 或者攻击,当然这个世界上的批评各种各样,刚才丁先生讲了一些背景,我们不要管这些背景,这个批评粗略地分,有恶意和善意的,我们怎么对待,假如你一看这 是个恶意的批评,从形式上可以看得出来的话,即使是恶意的批评,你也要反省一下,他讲得到不到点,假如他讲得到点,管它恶意善意,你要感谢这个批评的人, 当然他恶意,不见得要当面去谢谢他,既然他讲的是对的,我为何不趁早改正,做自我完善,岂不好哉?假如他是恶意的批评,批评的东西完全也不到点,就是在胡 说八道,肆言无忌的,蛮横无礼的讲一些话,那么简单的嘛,唯一的办法是置之不理,因为对存心要攻击你的人,你越解释越糊涂,反过来,假如这个人是善意的, 他批评的到点,你要当面谢谢他,即使批评得不中肯,因为他是善意的,你要跟他解释,你是善意的,但是跟事实不符,这个是人情之常,所以我觉得这个是简单而 基本的态度,那么这里面我的感觉,居然会有这么多人,为了丘成桐说一些胡说八道的话,坐在这里,还要关注这个事情,原因我想,你们不大了解什么是丘成桐, 我给你讲一些非常简单的我自身的简单的经历,总之这么说吧,大家认识他是因为他在华沙的Fields奖,当然他做了K猜想,后来因此得了Fields奖, 在得Fields奖之前他拍陈省身的马屁是不遗余力的,OK,这个有很多,我有很多他写给陈先生的信,陈先生都给我了,我这里都有副本,今天没带来,以后 你们有兴趣,总有一天我要把它们公布的。那次华沙会议,他认为得了Fields以后,他一向认为陈省身是中国数学的霸主、皇帝,老皇帝老不死不行,应该下 位,他现在得了Fields奖,就应该把位子给他,这是他的想法,我们现在听来都觉得是荒谬的思想,丘成桐就是这种思想的人,他在信里面就这样写的,所以 那时候他就逼着陈先生把宝座让给他,尤其他得了华沙Fields奖之后,你看,他讲话你们还在那里听着他的东西,陈先生不听,所以他要攻击陈先生,要把他 从老皇帝的位置拱下来,拱的办法,丘成桐的办法也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计谋,他的办法是蛮着来,他就是要说陈先生是崇洋媚外,怎么呢?今天又有简单的故事, 今天大热天,你们坐在这里,就讲点故事吧!这个故事是什么呢,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一段时间,李政道很热心,要想办法把中国年轻的人送到,就叫 CUSPEA,有一天,只有物理孤掌难鸣,所以就想把数学拉过来,有一天就跑到陈先生那里,希望数学也参加类似的计划,有一天就来了,陈先生找我去一起跟 李政道谈,总之谈了陈先生说那就好吧,就试试看吧,就建议,就写信,就有了国内称的陈省身计划,送研究生到美国去,跟CUSPEA 不一样,陈先生是这样,是不大喜欢管闲事情的,他的事情能少管的就少管,无为而制的老先生,但是他关心中国年轻人的成长,所以他就建议美国数学协会来做这 件事情,美国数学协会做的方法是,大概由中国数学会推荐或各个学校推荐,详细情形我记得不太清楚,美国就派了三个人,一个是Griefilds,一个是 RobotBrice,一个是MIT搞应用数学的,这三个人就到中国来面试学生,丘成桐就想,为什么到大陆来不是他来主持呢,因为到中国来,怎么请个洋人 来?应该请丘成桐来!而且最好只请丘成桐一个人,你讨我喜欢就行,你不讨我喜欢,就在你的屁股上蹬一脚,这是丘成桐最喜欢做的事情,而且做的事情要盖印, 屁股上盖印,丘记!他没有得到这个机会,他就很不高兴。在华沙数学会上,丘成桐、萧荫堂和项武忠是做所谓一个钟头的报告,郑少元做45分钟的报告,所以四 个人呢就讨论怎么样讨伐陈省身,就是因为陈省身崇洋媚外,于是就起草了一封信,这信里面最主要的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找丘成桐,要找外国人?所以陈先生是崇洋 媚外,是从八国联军之后是最厉害的一个,主要就这一句话,其他的懒得去记,这封信呢要四个人联名,当然有项武忠,他们那天在项武忠的旅馆里面见面,这是项 武忠后来跟我讲的,他们故意带了一瓶老酒,项武忠就喝醉了,我跟你们讲,不但喝醉了,还有一件事情,项武忠三个孩子中的一个女孩子,从小就得了腰子上的一 种癌症,后来死掉了,托了很多人,其中一个人要故意造成项武忠对陈省身的敌忾统筹,说陈省身曾经讲过,你这个女儿得这种病,是前生来讨债的,这种话陈先生 是否讲过,无法考证,即使讲过,也不是恶意的,但是那个阶段把这个话透出来了,项武忠一拍桌子,签了!所以那封信四个人是签了名字的,项武忠后来讲,那个 信是签了名的,但是我现在后悔了,不要签!这是项武忠的话,有这么一封信,这封信呢,中文写的,也寄给Griefilds的,当然Griefilds看不 懂中文,当时丁石孙在哈佛访问,就让丁石孙给他翻译,这是一件事情。长话短说,我讲讲我的经历是什么呢?差不多那个前后的时间,我去加拿大访问,陈先生去 哈佛、MIT、Brandis三个学校讲课,讲完之后萧荫堂就找到陈先生,要陈先生给美国数学协会写信,其中有个叫committee on committee,就是这个committee决定数学协会各个committee如何组成的,究竟派谁,那个人是Berkerly的Rofield Robinson的,Julia Robinson是他的太太,他们两个都是Berkely的教授,很好的数学家,他是committee on committee的成员,他们就逼迫陈先生写信给Robinson,要他把另外三个人免职,让丘成桐负责来中国考核学生这个事情,萧荫堂跟陈先生说有事 情要跟他讲,陈先生说他一会要回他儿子BOSTON那里吃晚饭,你就一起来吃晚饭吧,吃晚饭的时候搞了一个钟头就逼陈省身低头就范,要不然那封信就在报纸 上公开,所以写信上报这个事情是丘成桐的一贯作风,那个信不是攻击田刚,是攻击陈省身,因为他崇洋媚外,自从八国联军后以他为最,好了!陈先生不喜欢的听 的话就朝天花板上看,陈太太在旁边气得要命,萧荫堂是不识时务的人,而且跟陈先生讲,丘成桐得了Fields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这种讲法,而 且是数学归纳法,不断的讲,讲了N次,好了,我们就把内幕讲出来。我从加拿大访问回来,碰到田长霖,武义,你跑那去了?陈先生到处找你找不到,我说我去加 拿大了,我回家就跟陈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陈在电话上把这件事情给我讲,几乎以哭泣的跟我讲,wo did I do, desever this?我对丘成桐这么好,陈先生对他好,比他儿子还好,好十倍,五十倍,how did i do?这个话他讲了五次,我听了,我就说你给我讲干啥?你应该打电话给丘成桐?陈先生觉得武义的话有道理,就把电话挂了,给丘成桐讲,打完以后,过了半个 钟头,陈先生的电话又来了说我给丘成桐打了电话了,我问他怎么说了,他说丘成桐说,这个事情有,但是萧荫堂不应该告诉你,讲完以后没什么话好讲,怎么办 呢,又不能挂电话,简单的办法就是骂项武义,他为什么要骂我呢,什么事情都有背景,因为那个时候在78年,我很不喜欢讲我自己,不得不讲讲。丘成桐为什么 他突然骂我,这个背景是这样的,我是第一次是73年回中国,我说要回北大做教授,我对中国关心,所以我去教授,所以我让陈先生给周培源写信,我要回北大做 教授,我要回来看看,我到未名湖的临湖轩看周培源,那时候段学复做系主任,所以来了以后老段带着我去看周培源,周培源一看不等我讲话,就说我刚从井冈山考 察回来,当年蒋介石把井冈山打下来的时候,有多么多么残暴,比如有一个故事,把一个老大娘抓来,把火钳弄热了以后,把石头给钳出来,诸如此类的,残忍得不 得了。我就在旁边听,段学复就听得不耐烦,就说,周老啊,我又不是不懂事,你老讲这个事情干嘛呢?周不听,他继续讲,我于是就懂了,周培源要告诉我的是, 项武义啊,这里切不可回来,所以我跟我太太讲,我们告辞吧。总之这个完了以后就发现中国越来越来,那次到各个学校考察,发现都在搞教育革命,问怎么个搞 法,说在摸索中,回去以后呢,就觉得这次去了还搞不清楚,怎么个摸法,就在那时,我向Berkely要求第一次半年的休假,就写信给数学所,要到中国访问 半年,在中国呆半年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这信发出去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这个半年的休假都在等这个信,等休假完了以后突然收到了一封信,就看,是吴文俊写 的信,不过不是吴文俊写的,是他签的名,吴文俊莫名其妙的说你以后回来的机会总有的,也就是说你回来访问的机会并不是空集合,后来越看中国越乱,以后华国 锋又上台了,我看了也不象样子,所以还不理,直到后来邓小平复出了,讲要四个现代化,我就想这个四个现代化是真的要搞,不是说说而已,因此我就跟我的太太 说,在中国搞四个现代化这不是第一次,以前每次都失败了,船坚炮利,百日维新,都失败了,可是以前失败我们没有责任,因为那个时候我不存在,假如现在万一 归纳法又失败了,又很难面对自己,但是中国乱,所以不能回来,因为回到北大不是回到中国,是回到某某党委的聘用之下,这个日子我过不了,所以我不回来了, 后来想想,不回来能否为中国做点事,我想了半天,至少可以给中国的青年写本书吧,在国外也可以写书,总之我又花了5日5夜,从头写起,写《微积分大义》, 为什么不写李群写微积分,因为微积分有用,李群这个东西不那么有用,这个写法不参考任何现有文献,从原始写,慢慢写,写了以后把这本书寄个方毅,因为我知 道寄给吴文俊,吴文俊也得送上去请示方毅,对不对,于是就寄给方毅,可是方毅到现在还没给我回信,方毅还欠我一封信!长话短书,这封信寄出去石沉大海,有 一天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文汇报上有个消息,中国在开科学大会,有个crazy的事情,一个海外的作者寄书给中国,还热情洋溢的讲了一短话,是不是你?我 说是我啊,因为那话是我写的啊,方毅总该给我回信吧?那时从4月到7月,我本来计划去丹麦,已经答应人家了,那天华盛顿了电话,说你申请回国的事情准了, 我说我没申请啊,他说是中国教育部邀请你回去的,我说邀请的话另当别论,所以我对丹麦说不来了,我就回中国了,就在清华半圆形的讲堂讲了一个礼拜,他们认 为我写微积分大义,一定是教微积分的专家,就把中国很多教务老师都请过去听,那我就讲呗,总之在那段时间北京是弥漫着所谓要搞四个现代化的兴奋,春天的气 息,我就受到感染,就觉得中学的数学教育是很要紧的,中国最大的财富是人口,人口大国当之无愧,人只回生孩子吃饭不行啊,人要变成国力,得提高素质,所以 我那个时候要求见蒋南翔,那个时候蒋南翔还不是教育部长,是内定的教育部长,那个谈话谈了一阵子以后,我就回来搞中学数学,要注意,中国把我不当自己人, 我是外人,我在这里总有个人跟着我,报告我在做什么事,后来就把我当半个自己人,因为有些事情发现,我去讲可能更有效,于是就安排我去见胡耀邦,就第一次 见了胡耀邦,见他的时候过了半个钟头就有个人来端茶,意思是时间到了,胡耀邦挥手,我还要谈,就把他赶走了,几次挥手之后,就谈教育问题,一直谈了两个多 小时,胡耀邦一心向国,重视教育,于是我们谈得很投机,回到北京饭店后,又整理讲稿,后来又见了胡耀邦几次,有次是蒋南翔跟着去见的,胡耀邦是急性式的, 他突然讲,我要请你做整个中国数学教育的总顾问,我呢也不把这个事情当真,总顾问也没有什么聘书,对不对,接下来,蒋南翔就在接见一个中学教师的会议上宣 布了这个事情,这就是丘成桐要攻击项武义的原因,你项武义怎么能做这个事情呢?他说陈先生讲,他骂你啊,骂了足足半个钟头,就骂你,我说我在中国做什么事 情,陈先生根本一无所知,所以丘成桐的攻击,你能当真吗?他根本不知道我在中国做了什么,就因为总书记要让我当总顾问,这总顾问是他应该做的,怎么你能做 呢?就要攻击了,人身攻击了,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丘成桐,说我在中国做什么事情你根本不知道,你就瞎骂一气,你跟陈省身的纠葛就自己去纠 葛,别罗嗦,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丘成桐这个人你要知道,是死缠烂打绝不放弃的,所以他骂北大,你不要吃惊,过几个月又来了,他这个做法,是做数学归纳法, 继续还要骂,那么他怎么办呢?我说你怎么知道,他就回中国来,考察项武义做过什么,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找跟项武义做中学数学教育编写组的那些人,要调查项 武义的事情,最好是找我的黑资料,数学所有个X,参加我的编写组,主要是要我帮他出国访问,我根本不理!丘成桐来了,就找X,一上来,就说项武义怎么怎 么,说我可以让你到国外访问,你只要把项武义的黑资料抖出来就行了,这个东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那么X就讲了一句话,他说项武义的这个书啊,是错得匪 夷所思,他说这个指数函数的定义,用到了一个函数在一个游离点连续的话,就在全部连续了!丘成桐一听,就说,你不要胡来,项武义的数学没那么差!后来果 然,虽然如此,丘成桐说话还是算数,就把那个人请到San Diego访问去了,这就是丘成桐!OK,好了,他要攻击我,所以那段时间他就攻击我,还有一个事情。讲完故事就可以散会,讲完故事你就知道丘成桐是什么 人,是怎么回事,就不屑一故,可以厌而远之。接下来,又有一次,在印度开亚运会,中国第一次参加,得了金牌数不胜数,陈先生就很兴奋,就说武义你看得了这 么多金牌,中国还是行,我就跟陈先生讲,这个东西,中国人这么多,选拔选拔,加一个集训不就行了,数学其实也可以集训嘛,陈先生觉得这个是好主意,陈先生 这个人比较懒,于是项武义执笔,写信给教育部长做一个暑期班,我那个时候跟教育部常有来往,于是做第一届数学班,接着暑假就回来,住在北京饭店,跟吴文 俊、程民德、还有龚升,那个时候北大没有漂亮房子,破房子没地方,于是一开会就跑到我北京饭店的房间,加几把椅子,就坐在床上开会讨论,我就说我们先选讲 拿些科目,然后在全世界的范围找最好最合适的人来讲,国内好就选国内的,国外好的就选国外的,那个时候龚升就死洋怪气的吭一声,他说你呀,你不懂中国国 庆,第一次都从国外选,你要从国内选,我们自己国内还打破头呢,程民德老先生就讲,龚升讲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吴文俊一声不吭,嘿嘿嘿在那儿笑,于是就 觉得第一次全部从国外选,第一次选了六门课,在北大,包括多复变,当然选了萧荫堂,不晓得怎样,丘成桐得到消息,说项武义决定都从国外请不从国内请!丘成 桐骂人的一个老招,数学归纳法,项武义崇洋媚外,八国联军之后第一名是陈省身,第二名是项武义,这个事情他明明知道不是项武义讲的,因为是龚升的意见嘛, 他要找一个资料,于是他就命令陆启铿,那个时候陆启铿是他的马仔,要陆启铿去找龚升,要龚升指证是项武义决定的,所以项武义崇洋媚外,于是陆启铿就摇个椅 子跑到龚升家去了。我就把龚升叫来了,对不对,龚升跑来跟我讲,陆启铿跑到龚升家里怎么讲的?是不是项武义决定的?龚升不敢承认,丘成桐太可怕了,龚升做 什么事呢,他说让我看看那天的日记,看完日记后就说那天日记上没写,陆启铿如获至宝,马上打长途电话给丘成桐,丘成桐马上打电话给萧荫堂,然后呢,就是项 武义崇洋媚外,萧荫堂就跑来跟我讲,丘成桐是不好得罪的,我就在中间做经纪人,Broker,香港人喜欢用英文,使得你们两个人谈和,我就对他讲,你回去 告诉丘成桐,项武义对他厌而远之,少罗嗦,我随时把龚升叫来,当时有人嘛,把吴文俊,程民德找来对质嘛,龚升就给我猛磕头,猛道歉,我看龚升也很可怜,就 放了他一马,从此以后呢,我就对丘成桐厌而远之,故事讲完了,以后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多讲。丘成桐就是这个东西。丘成桐讲话就是这样,说老实话,他为什 么老骂人家崇洋媚外,因为他是骨子里崇洋媚外的人,他跟中国人讲话音调是一个,跟外国人讲话音调变,不一样的,白种人就不一样,这是香港训练出来的这种殖 民地出来的一种病态,所以他一辈子里脑子里要称霸,需要陈省身的时候,可以舔陈省身的屁股,觉得的,用信来舔,用白纸黑字来舔,不需要的时候,不要陈省 身,他们两个人的恩恩怨怨就在茅厕里,现在呢,他要说是陈声身的当然继承人,比如有一次,调查项武义的黑资料,严济慈请他吃饭,他就拒绝承认是陈省身的学 生,严济慈就跟他讲,吾爱吾师,更爱真理,严济慈是反话,丘成桐反而认为是夸他,陈省身和丘成桐之间有一些信在我那里。没有一点添油加醋,丘成桐这个人有 了数学就有了权力,权力是他最向往的事情,他呢在任何地方就要称王称霸,你不听他的话就一脚踩死,国内假如有不正之风,我想是有的,这里面很大的源头,就 是丘成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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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数学归纳法 数学归纳 丘成桐 项武义 丁伟岳 丘成桐 丁伟岳 项武义 数学归纳法

沙发
塔罗庵 在职认证  发表于 2005-10-19 17:15: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真理自会越辩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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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椅
fengyan 发表于 2005-10-19 17:44: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一群数学领域内的天才,导演着由一群俗夫参与的龌龊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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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styler 发表于 2005-10-19 18:58: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中国学术界最拿得出手的数学,居然是这样的一些内幕,这件事情最后不论是对当事人,还是对其他的旁观者(由良知的,而不是单纯看热闹的),都会产生难以名状的伤害
http://bbs.kaiyuan.de/?fromuid=97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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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
荆柯 发表于 2005-10-20 12:24: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看什么叫无耻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

  看“北大教授丁伟岳、项武义攻击丘成桐讲话实录”后的感想

  作者:冤死活该

  丁院士的攻击好像很含蓄,但很政治,他一再强调“中央已经原则上批准同 意了这件事情”,好像这可以证明北大数学系很正宗,但作为研究数学的院士, 他却忘了数学需要的是证明,而不是批准。我想,也许丁院士内心一直有这样的 梦想,Fields奖今后由中央来批准,到那时他肯定第一个写信“向上面汇报”, 争取“中央原则上批准同意这件事情”。

  分析丁院士的讲话,先只是介绍了一下“背景情况”,然后不用证明就直接 归纳出“这个后面也不是没有缘故的”这样的结论,还用了“毛主席教导我们,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是一个很好的事例,确 实是有缘故”这样的文字,来影射丘先生是和其他学校串通起来“攻击”他们。 看了这种阴谋论的写法,我猜测丁院士在文革期间一定看过许多特约评论员文章, 而且受此影响直至今日。

  我不是当事人,当然不知内情,但正如丁院士自己所说,“如果攻击里面有 事实依据,我们虚心接受,我们应该改进的还是要认真改进”,那么我想请问丁 院士,面对想在北大“这个环境下继续安心的学习和专研”的学生,为何不针对 丘先生和其他人的一些疑问和责问进行就事论事的的澄清,以使“大家对北大还 是要有坚定的信心”?我还是很希望能够有机会看到你们提供的事实说明。

  丁院士说,“事实胜于雄辩”,可是在他的讲话中,我只看到了“雄辩”, 却没有看到可以用来反驳丘先生和其他人的一些疑问和责问的“事实”。他提到 “北大数学学院的一个良好的传统,我们有这些好的前辈,许宝录,江泽涵,程 民德,闵嗣鹤,啊,这些都是足以为万世师表的一些人”,我想这应该是事实, 就像我们学校以前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样。但这和丁院士、田教授有什么关 系,就凭北大数学系请出和丘先生一直有过节、用泼妇形容还有点抬举他的人士 来一起“雄辩”,就可以看出你们根本不想进行公平公正地辩论,你们的小人之 心中只有阴谋,没有科学。

  最后想说说项教授,看了你的讲话稿,至少可以认定你一直与丘先生不和, 那么既然你对“丘成桐的批评我是一无所知,今天早上才拿到资料”,而且拿到 的应该是北大数学系提供的资料,那么你就应该回避,因为北大数学系召集这次 会议的目的是让同学“了解事实真相和更深层次的东西”,而你并不了解。现在 看来,你的发言只是想丑化丘先生,你的发言好像有点语无伦次,可能因为有机 会搞臭丘先生而激动不已吧(当然也可能是文字整理的原因)。

  但你和请你来的北大数学系却都忘了,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也不能为北大 数学系澄清什么呀。相反你的言辞风格给人的第一感觉,恰恰就是你指责丘先生 的“胡说八道,肆言无忌的,蛮横无礼”,我想任何一个在场并抱着公正立场的 听众,肯定会怀疑你讲话内容的真实性。

  你指责丘先生“需要陈省身的时候,可以舔陈省身的屁股,觉得的,用信来 舔,用白纸黑字来舔”的低级言辞,完全可以套在你的身上,你不是也曾经将你 的大作直接寄给方毅,尽管你也知道方毅肯定是看不懂它的,只是“清醒”地认 识到方毅比吴文俊管用,但你却忘了,作为一个勤俭节约的老红军,他很可能用 反正看不懂的你的大作、还有你“热情洋溢”的信纸来擦屁股,否则不浪费了吗?

  希望有关人士看了以上文字,不要故弄玄虚地猜测我是谁谁一伙的。尽管我 只是一个学历职称都很低的大学教师,我也无法肯定丘先生是不是象项教授说得 那样“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看了你们的讲话,我想大多数有独立思考能力 的成年人是不屑与你们为一伙的。

  开个玩笑,如果丁院士认为冤枉,以后他可以改名叫“丁冤死”。如果项教 授认为大陆人民对“爱国”的他无情无义,他也可以改名叫“项无义”。而我从 今天起准备改名叫“冤死活该”,如果谁不好好说话,就和他“无情无义”,哈 哈!

  一直在看新语丝的一个大学老师,以后就用“冤死活该”这个笔名吧

(XYS2005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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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柯 发表于 2005-10-20 12:25: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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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伟岳煽情有方

  作者:悟能握德

  看了《丁伟岳项武义炮轰丘成桐讲话实录》,甚为感动。根据丁先生的背景 介绍,我觉得这场风波是由国际大气候和国内小气候决定的,是迟早要来的。

  丁先生说:丘先生第一次批评田先生,是因为当时“南京大学传出一些风声, 说是田刚要去他们那儿做校长”。看来丘先生是想“骇”了田先生的好事;丘先 生第二次批评田先生,“直接的原因就是我们北京大学计划成立北京国际数学中 心,由田刚来担任中心主任”。如此说来,丘先生不愿看到自己的学生当那个主 任,或许是丘先生不愿看到自己的学生盖过自己的风头;2005年1月17日,丘先 生说:"我以前的一个学生在数学上是二流,到国内要拿高薪",等等,但丁先生 说这是“非常明显的一种东西”就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丁先生说的是“非 常明显的是这样”还是说“非常明显的并非如此”?对于(今年)6月份丘先生 说“北大如何如何打压兄弟院校,如何如何压制一些好的数学家不让他们出名”, 丁先生好像只是在罗列罪状,不知为何不予反击?难道连丁先生也认为那是实话 实说么?8月9日丘先生“不仅对北大做了很多攻击,而且对田刚教授做了人身攻 击,牵扯到一个所谓抄他一篇文章的事情”。丁先生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当年 伟大领袖的宽阔胸怀:对于反他老人家反错了的人,他老人家是从不计较的,因 为那进一步证明了主席的伟大;但是,对于反他老人家反对了的人,那就是攻击 伟大领袖了,因为那就说明了太阳也有黑子,所以即使他老人家能宽容,全国人 民也不会答应。那梁效就会口诛笔伐,那池恒就会愤怒声讨。那么就在丁先生声 讨丘先生之际,我不敬地问一句:丁先生除了说丘先生是攻击我们最景仰的北大 之外,可否告诉我们丘先生的攻击乃无中生有?

  丁先生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针对丘先生的攻击,“我们的同学,以调 查的形式,在我们北大未名的网上做了一个调查主要是对丘成桐教授讲的北大三 件事情澄清了事实真相”。北大的同学这么有出息,丁先生是否因此而感到一丝 欣慰?北大同学澄清的是:那个在哈佛退学的学生是丘先生亲自录取的,你还能 怪北大学生差么;丘先生说北大的博导院士不给本科生上课,有个申请哈佛的学 生,丘先生说北大的教授都没听说过。北大学生说教授们不记得丘先生问起过此 事,这如果不是无中生有那肯定是你自己记忆有误;丘先生说北大某位博士的论 文很差,不合事实。所以,丘先生不该说这位博士的论文水平低下。

  对于北大同学的才干,咱是非常佩服的。但是,如果北大同学说的是事实真 相,那丘先生所说的就可能是假象了。但是的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高兴得太早 了,因为北大同学大概是忘了,被哈佛退学,即使是丘先生亲自录取的,仍然说 明了当今北大培养出来的学生带有一个“差”字胎记,更何况还有别的北大学生 也很吃力这么一个佐证呢。对于那些教授们不记得丘先生问过某同学这件事,也 被算作是“事实真相”则是北大同学的造化了。北大同学也许认为教授们不记得 发生过什么事其实就是说教授们确信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不然,北大同学澄清了 什么呢?不知道这是北大前辈们言传身教的成果呢还是学生们奋发努力的结晶? 单凭这一点,北大学生的那个“差”字就给做实了。遗憾的是,北大同学没有说 出一个教授给本科生上过课。哪怕只有一个,也是回答了有无的问题。但即使是 丘先生记错了,北大同学也没有明说,那丁先生可否说明一下北大的院士博导是 真的不给本科生上课吗?第三件事是主观认识的问题,见仁见智。这类事情没有 一个统一的认知标准,岂能以“真相”论之?

  接着,对于丘先生的攻击,丁先生很自豪地宣布了北大所采取的断然措施: “这个后来呢,由于我们也向上面汇报了这个情况,所以他再在正规的报纸上刊 登攻击言论就做不到了”。什么是北大院士的能耐?这就是北大院士的能耐!北 大可能有些不肖学子会对此不屑,但我相信有很多的北大学子会对丁先生佩服得 五体投地的。如果丘先生事先对此没有充分的估计,那很可能是有点自不量力了。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强龙能压地头蛇?呵,没听说过。就凭这一招,可 保北大二十年幸福,令人嫉妒呀!我很虔诚地认为,此时的丁先生决不是为了说 明北大的猥琐,而是自豪地显示北大的造化。至于从前的北大精神,据说已经与 万世师表的一些老一辈北大人一起死了。在他们之后,不知道丁先生是否见过北 大精神显过灵?值得一提的是,这北大精神一死,竟然带走了所有人间羞耻事。 只是这羞耻二字虽然与某些活着的北大人无关了,但丁先生把这二字与死去的北 大精神拴在一起,叫后人如何解套?不知道面对丁先生的英明举措,那些万世师 表的老一辈北大人的在天之灵会如何感受?不知道他们是会自豪还是会羞愧,丁 先生以为呢?

  丁先生接着说:“然后他又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这是不是说,在丘先生 身边有丁先生的卧底?要不,丁先生练法X功开了天目,能看到丘先生的一举一 动?丁先生能否给俺开导一下您是如何得知丘先生“他又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 的?

  丁先生成竹在胸,侃侃而谈:眼见得北大的国际数学中心被中央正式批准了, 而丘成桐和科学院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这个没批准,所以,丘先生于9月29日在 网上贴出了一篇更加有攻击性的访谈,……这就让丁先生想起了毛主席的教导: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丁先生总结道:“这是一个很好 的事例,确实是有缘故。”丁先生能把毛主席的教导活学活用,真是毛主席的好 学生啊。但是,这里有一个小小问题:毛主席并没有说那个“缘故”具体是什么, 但丁先生认为那个缘故是丘先生被北大的国际数学中心的胜利急红了眼。是事实 确实是这样还是这只是丁先生的一家之言?我估计丁先生想告诉听众那是事实。 否则,一家之言就比不过事实,说了也白说。但是的但是,丁先生乃数学大家, 如果您认定确实是那个缘故,且那是唯一的缘故,或最起码那是主要的缘故,那 也应该说明您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嘛。怎么提出定理却忘了严密证明?纵使您 所说的“缘故”与事实完全相符而无须证明,那也得告诉听众那是公理嘛。毛主 席的话,句句是真理。难道丁先生也这么牛叉?

  丁先生又说:“当然,如果攻击里面有事实依据,我们虚心接受,我们应该 改进的还是要认真改进”。我估计丁先生这么说是认真的,听众也会把丁先生的 话当真的,否则就太对不起丁先生了。我的理解是,丁先生说的是“如果有事实 依据”,他们就会“虚心接受”。但这里有没有“事实依据”是以丁先生的判断 为准的,而不是以丘先生或听众们的判断为准的。这里不是说丁先生武断,而是 说当丘先生或普通听众的悟性达到了丁先生所能及的高度,他们的判断同样会成 为标准的。所以,这里不存在歧视丘先生或普通听众判断力的问题。

  丁先生接着说:“但是他说出的很多话都是带有腐蚀性的,你比如田刚的一 切都是他给的,田刚得的这个奖,那个奖,以至于田刚在MIT教授的位置,都是 他丘成桐的功劳,给青年人一个什么印象?你没个大老板,你怎么办呢?你做学 问还有什么用呢,这就散布一种腐败的这种空气,对不对?你不知不觉就,因为 我在网上也看到,说来说去还得有一个好的老板,这个大腕,或者叫大牛人,是 不能得罪的,很多人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这里我想与丁先生商榷一下:丘先生 这些话就算是“带有腐蚀性的”,也只能是散布哈佛的一种腐败空气,不能算是 攻击北大的,最多只能算是企图腐蚀北大。且丘先生并没说“田刚的一切都是他 给的”这种话,虽然他表达了“田刚的成绩都是在他的帮助下取得的”这个意思, 但与丁先生指控的有很大区别。对于白纸黑字,丁先生为什么还要加以夸大?难 道您不相信别人也有眼睛么?难道您不相信别人也有那么一点判断力么,哪怕是 与您相比还差很多?可以这么说,这一段话除了煽情,就是无的放矢。为了煽情 而煽情,用煽情来获取同情,难道是丁先生技穷了?

  丁先生又说:“我觉得这个实际上是这个事情的可怕之处,他不知不觉就把 那种腐败的空气散布到我们本来比较健康的环境当中来”。说来说去,怎么没见 您说丘先生攻击北大呀?即使是丘先生“把那种腐败的空气散布到我们本来比较 健康的环境当中来”了,但您说那是“他不知不觉”的行为,与丁先生所说的攻 击北大是两码事。既然是“他不知不觉”的行为,那怎能说“这个实际上是这个 事情的可怕之处”呢?您到底是怕什么呢?

  我觉得丁先生越说越没有底气了。丁先生恳求听众道:“另外一件事情我是 希望大家对北大还是要有坚定的信心,我是北大67年毕业的,62年入学的,我进 来以后受到很深的教育,就是说我的师长,我们大家的师长,都是诚诚实实的为 人,兢兢业业地搞学术搞教育,一心扑在培育人才和为国家做科学研究上面”。 丁先生的意思是,大家对北大要有坚定的信心的理由是因为丁先生62年北大入 学后受到很深的教育,有很好的师长。我要问一句:如今,这些好师长何在?听 众中的同学是否有您那么好的运气,遇到好师长,受到好教育?听丁先生一席话, 我汗颜呐:现在的好师长都不与学生见面了。虽然丁先生信心十足,可那学生的 信心从哪儿来呢?

  丁先生干脆来个吹口哨驱邪:“没有人,或者说几乎没有人,去搞歪门邪道, 直到今天我觉得这还是北大数学学院的一个良好的传统。”说到这里,我觉得丁 先生应该加一句:“你们说对不对?”这样,气氛立马就会活跃起来。那就会有 如雷般的掌声和口哨声。可见,丁先生平素不给学生上课,临场发挥效果就不那 么理想了。丁先生这段话是自己给自己写“鉴定”,能这么谦虚,真是难能可贵 了。

  到现在还没见丁先生说丘先生是怎么攻击北大的。但面对丘先生的攻击,丁 先生卷起了袖子,拉高了嗓门,先摆出家谱:“我们有这些好的前辈,许宝录, 江泽涵,程民德,闵嗣鹤,啊,这些都是足以为万世师表的一些人,我觉得我们 一定要把优良的传统传下去。”,然后自己给自己壮胆道:“不要因为有一些风 吹草动,有一些不良的言论,就动摇我们对北京大学数学学院的信心。”丁先生 大概是由于体力不支,导致语言如此松散:如果你们对北京大学数学学院的信心 是一有风吹草动,一遇不良的言论就会动摇的,那这个信心也太弱不经风了吧? 有与没有又有何差异?

  说到这里,丁先生已经精疲力竭,说着说着就打起呵欠了:“我们大家都应 该在这个环境下继续安心的学习和专研,我们一定要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甚至 不排除我们有超过丘成桐的人培养出来。这是我们最好的回答。”毛主席当年发 表演说,就有这样的结尾:“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热烈鼓掌)!我们的目的 一定能够达到(热烈的长时间鼓掌)!”我们所知道的现实是丘先生培养了丁先 生及很多超过了丁先生的学生。现在,丁先生发誓要培养出超过丘先生的学生来。 是有这个可能性,但在丁先生的心底里也许是把希望寄托在第三代人身上了。

  言多必失。丁先生从一开始就缺乏足够的准备。到最后简直就是语无伦次了。 主持人应该为丁先生准备一杯水,酌些葡萄糖。这样,即使丁先生多年没给学生 上课了,但不至于体力不支。若是现在让丁先生给学生上课的话,恐怕丁先生只 能照本宣科了。离开了讲稿,丁先生讲话就缺少逻辑:“所以我们一直不想去回 答他,原因是我们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先讲这么几点, 请项先生再讲几点。”丁先生以前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所以一直不想去回答他 (丘先生)。那么,现在,丁先生是不是终于不那么相信事实胜于雄辩了?

  读后感:丁先生的演说除了煽情有方,其余乏善可陈。建议丁先生剃光头自 责。

(XYS2005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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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柯 发表于 2005-10-20 12:27: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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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项武义先生北大讲话记录后

  萧荫堂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

  蒙友人告知,项武义先生北大讲话记录,有涉及我者。

  年代久远,非当事人,辗转相传,偶有失误,在所难免。

  述及陈省身先生之事,实两事混杂。

  事一。华罗庚先生一九八零年筹备在杭州之国际多复变函数论会议,因改革 初期国内与外界通讯来往需时,瞩我代为邀请国外学者与会。其时旅费需国外与 会者自筹。若美国科学院同意列该会议为交流项目,则申请旅费程序大为简化。 陈省身先生成就见识,中外共仰。我为此事,数度拜访,请益求教。陈先生对后 学提携有加,盛情筵宴款待。此事是在一九八三年华沙国际数学家大会之前数年。

  事二。一九八三年夏天,为美国数学会拟成立委员会赴华招生事,丘成桐先 生建议由国内数学家办理甄选。丘先生自拟一信,致国内中央教育领导。未发信 前,丘先生先征询国外华裔数学家意见。其时主其事者乃我在哈佛同事 Griffiths。我收丘先生信稿后,认为此事不应劳烦国内中央教育领导,遂直接 求教于Griffiths。Griffiths不谙汉语,瞩代为翻译。下列丘先生手写信稿及我 手写翻译覆印本。该信从未发出,亦无任何人签署。其后Griffiths与丘先生接 受美国数学会委任,同为委员会主席,邀苏步青,华罗庚,吴文俊,程民德,陆 启铿,严志达诸先生共襄其事。下列Griffiths与丘先生联名致教育部长何东昌 先生信件覆印本。

  阅项先生讲话记录时,见教育园地网站海内外华裔数学家互揭短攻讦。意气 言辞,令人痛心疾首。

  警惕针砭,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鹤蚌相争,获利者谁?蔺廉敦睦,国得佐弼。

  冀诸同寅,专业登峰造极外,言教身教,悉为后学表率,则中国数学界之大 幸。是厚望焉!

丘先生手写信稿覆印本 http://www.math.harvard.edu/~siu/after_reading_xiang_wuyis_speech/yau_letter_draft.html

我手写翻译覆印本 http://www.math.harvard.edu/~siu/after_reading_xiang_wuyis_speech/translation.html

Griffiths与丘先生联名致教育部长何东昌先生信件覆印本 http://www.math.harvard.edu/~siu/after_reading_xiang_wuyis_speech/griffiths_yau_letter.html

(XYS2005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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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柯 发表于 2005-10-20 12:28: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其实,骂人者最牛B的是这句话:“...这个后来呢,由于我们也向上面汇报了这个情况,所以他再在正规的报纸上刊登攻击言论就做不到了”。

如果是真相,为什么要用官方力量压人?!最讨厌这帮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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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xit 发表于 2005-10-21 08:07: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以下是引用styler在2005-10-19 18:58:27的发言: 中国学术界最拿得出手的数学,居然是这样的一些内幕,这件事情最后不论是对当事人,还是对其他的旁观者(由良知的,而不是单纯看热闹的),都会产生难以名状的伤害
中国的数学在世界上的地位不算什么.华罗庚是排名最前的中国数学家,也就是90位,陈景润更是排到2000位去了.国家排名我们甚至还不如一些小国.陈先生,丘先生都应该不算中国数学家吧.
白玉堂前春解舞,东风卷得均匀。 蜂团蝶阵乱纷纷。 几曾随流水,岂必委芳尘。 万缕千丝终不改,任他随聚随分。 韶华休笑本无根,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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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柯 发表于 2005-10-21 10:53:0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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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科学院院士、哈佛大学数学系教授萧荫堂指控田刚剽窃的书信(二封)

成桐兄:

钟家庆自Austin回Harvard后与我谈及他Austin一行见闻。其中一事使我甚为困 扰。此事乃关乎你学生田刚在Kahler-Einstein Metric 问题上之结果。钟家庆对此 问题甚感兴趣。他来Harvard后曾阅读我在Columbia所讲之文章,即我托他带给你的 那篇。他在Austin时向田刚及曹怀东问及田刚Kahler-Einstein Metric的结果。他 主要是从曹怀东处大约获知田刚所寄Kahler-Einstein Metric文章之方法及结果。 他回来后将所知一一转告我。因他Austin之行短暂,所知自多有未尽之处。单从据 他所拿到的部分看,除田刚自信应该有办法将来可做出之结果不算外,田刚确实做 到的部分中他所用方法与我在Columbia讲的基本上一样,结果也未出我所能做出的 范围。该方法我四月在Columbia及Maryland并六月在巴黎都曾在演讲中讲述。我四 月在Columbia讲时你和田刚及其他数位你的学生均在座。若田刚有新方法,当然极 好。但若只将在Columbia拿到我讲的方法改头换面据为己有,则事关业务道德,我 认为事态严重,不容坐视。你在Harvard与我说及田刚结果时,说及田刚所做已将问 题的二维情形全解决,在高维也大有突破,远远超出我所做的。我从钟家庆处拿到 田刚之方法与结果,乃间接辗转相闻,事易失其实。希望田刚只将我的方法改头换 面据为己有之事并非属实。我寄这信谨防万一,禁于未然之前。此事尚希垂注。

荫堂

一九八六年十月二十五日

成桐兄:

前几天英语回信念卒守就,怀有未尽,在此复略言一二。闻说你学生之文章早已寄 出发表,若属实,则做法极不寻常。相信文章中提及我方法,仅言"萧亦有一方法, 但不能用于任何例上"之类的话,若是如此,则作法更不寻常。就是素不相识的数学 家,在columbia听我讲方法之后有些新想法,就是不想将新想法告诉我或根本不想 我知他有新想法,也会问我文章寄出没有,有没有例子已验算出。相信不会马上写 好一篇相若方法的文章背着赶快发表,寄出发表后也不通知或寄下一份。

其实,我在本年初做Kahler-Einstein metric 的主要原因是要在Mok的会议讲一些 东西,所以选些东西来做。且王必敏及Kalka在Harvard,我做问题时一边做一边在 每周的seminar讲,制造些多复变的活动。做到五月后Kalka及王必敏都离开,我就 没有再做。

我的方法有两部分。第一部分$sup\phi$, $-inf\phi$, $log\int e^{\alpha\phi} $, $log\int e^{-\alpha\phi-t\phi+F}$, $\int\phi$, $-\int\phi e^{-t\phi+F }$等价的结果是约九年前做的。这些结果当时已写在我手写的笔记中,我称之为"r eflection method。"约九年前我已将笔记一份寄给你,我文章中第一部分只是从该 笔记中抄出来而已。

第二部分用到几个成份:$\phi$差不多plurisubharmonic, restriction to a com plex curve, log singularity of Green's function of curve, finite symmetr y, 并关于arithmetic mean, geometric mean一类不等式(我用$xy\leq xlogx+e^ {y-1}$乃该类不等式其中之一)。用这几成份有很多不同方法,表面看来不一样, 其实本质相同,能用到的例也一样。例如可用Moser本来方式写出。我选择我用的写 法是觉得讲解时明显些而已。你说你学生的方法不同,我相信只是用同样成份而写 起来不同而已。

我未去columbia前已在验算一些例。验算只是数一些整数及比较一些整数而已。数 数目及数cases很容易有错失。因为时间关系,我怕我有数错的地方,所以在colum bia讲时只说正在验算例子。我知道我的方法可用的例子极有限,我不想讲了之后, 后来发觉自己数错了数目或数漏了一些cases。有些人是光讲了然后以后设法补上, 后来补不上就算了。因原则关系我不这样做。

回Harvard后我在每周的Seminar上当众数了一下Fermat cubic,大家觉得可以,我 才放心没有验算错。回Harvard后两星期内,有Fermat surface例的文章已全打好, 发给来Seminar的人。我在六月初要去欧洲,为了欧洲的Lecture我将打好的文章重 看加上$\cal{P}_2$上blow up 3点的例。五月后文章就一直搁置,没有再做。验算 例子只是一个简单过程,极之routine,主要的是方法及技巧。那时我叫学生们看看 有没有其他的例,学生们也不屑花时间去验算,认为太routine没意思。

我初出道时,经历了一相类的事。一次我与几个数学家在私人讨论中说出我解决一 问题的方法及技巧的重点。一个法国数学家马上用Bourbaki形式写出我的方法,交 由他一个编辑朋友在一份很快可以印出的杂志发表了。后来我写好我的方法发表时 ,他的一朋友翻阅(可能全不知情),说问题已有更好方法解决了,将我文章压着 。最后我直接与编辑说明原委,文章才可印出。因为我是在私人讨论中说出我的方 法,很难追究。我的朋友Trautmann当时在场,他觉得很不公平,自己去将那法国数 学家大骂一顿。那法国数学家辩说我方法细节未写出而他的方法与我的并不全一样 。对一个不熟识该问题的人来看,表面上两方法有不同之处,但有识之士一看就知 基本上是同一样东西,只写法有别矣。我与那法国数学家只泛泛之交,因利忘义, 未足为怪,只是我自己经一事长一智,以后见到他小心点就是了。但这种事发生在 好朋友中,则令人心寒。

关于Weil-Petersson metric曲率之文章,其实我看此问题只是为Stoll祝寿会上要 说些东西。我没有办法将问题解决,只是用了附加条件后做到些不大满意的结果。 因为你说你学生已将问题全解决,我才好奇问你要一份看看怎样做,并不是要争谁 先做出结果。Royden告诉我他懂得如何做,就是我不大明白,也在文章的引言上写 Royden说已做出结果,述出Royden说他用的方法,在文章之后的文献上写Royden, oral communication,detailed paper in preparation。你学生的文章困难是概念 上基本的错误,我仔细看他的文章,设法帮他补救,也无能为力。说成"略有小错, 则不敢发表"似甚不贴切。你学生有方法可解决Weil-Petersson metric曲率的问题 ,应鼓励他马上发表。

我的Kahler-Eingtein metric及finite symmetry的结果并非什么了不起的结果。此 结果,就是不算我在Boston区Seminar的演讲,我也曾在几处公开讲出。要在听过我 方法后背着赶紧马上发表相若方法的文章,不见得能讨到什么便宜。就是能讨到便 宜,也不见得值得上所付的代价。所利不能乐其所伤,所获不能补其所亡。缔交十 余载,数度携手,尚且如是,不胜伤痛失望,感叹不已。

荫堂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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