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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快与慢》丹尼尔·卡尼曼
>> 我最终意识到,政客的过错只不过更容易被曝光而已,而医生和律师的过错却少有人报道。我的直觉印象可以完全归咎于记者对主题的选择和我对可得性法则的依赖。
跟现在比较受关注的儿童拐卖或虐待事件类似。大部分家长心有戚戚,出门对孩子特别注意,有些还给孩子上“锁链”以免一回头孩子就不见了。当然不排除当今社会的不稳定性,但媒体的关注和曝光度显然已经影响整个社会的判断和敏感度。
再举一个例子,飞机的失事的概率其实远远低于车祸,但每次飞机出事被曝光的损伤都是比较惨重的,很多人由此不再坐飞机,但其实其他交通方式更容易出事。
>>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发现自己选择的“很少报道”的例子都是受可得性限制的。我选为例子的话题经常被提到,那些同等重要却不常被提到的事我往往想不到。
这种认知机制往往很少被人注意到,人们甚至没有发现自己的决策判断是被可得性限制过的,难怪作者说我们总是做出错误决策之后还洋洋自得。
>> 测量了这两条线的长度,你——你的系统2,即你称为“自我”的意识体——就会有一个新的信念:你知道这两条线是等长的。当被问及它们的长度时,你也会如实说。然而,你肉眼所见的依然是下面那条线比较长。你选择相信测量的结果,但无法控制住系统1带给你的直观感受,即使你知道这两条线长度相同,但是仍然无法把它们视为等长的线。想要消除这种错觉,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你再看到两条平行线,并且线的两端有朝向不同方向的箭头时,必须学会怀疑自己的感觉。
就像当感觉好像肚子饿了的时候,系统1倾向于按生存本能驱使我们找东西吃,但实际上半个小时前才吃完一盒薯片,现在的肚子饿很可能只是嘴馋了。
如果激活系统2,那它就会告诉我们,饿的感觉或许存在,但实际上未到饭点且吃过零食,人体需要的热量已经足够了,不会威胁到生存,让我们倾向于做出等饭点再吃的决定。
但就会有一些人在饥饿感觉产生的时候,他们未能激活系统2或者没来得及激活,或者激活了但是无法说服系统1,甚至任由系统1进一步产生生存危机感而做出更加严重的行为,肥胖症/暴饮暴食由此产生。
很多时候不是行动力出问题没办法减肥成功,而是大脑中系统控制的观念或机制得不到正确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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