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ny2010830 发表于 2017-6-21 12:07 
点赞许老师。“从历史中看经济,从经济中看历史”,足见许光伟教授学识之渊博,逻辑分析之严谨缜密。许老师 ...
运动整体。马克思恰当地将构成这个整体的过程和结构认作是资本生成的一个客观正在史:既是前提形成的过程,同时又是结果生成的过程,它们互相推进、过程并存。
第一,在以这种分工为基础的工场手工业中,由分工所引起的劳动工具的分化、专门化和简化———它们只适合非常简单的操作———是机器发展的工艺的、物质的前提之一,而机器的发展则是生产方式和生产关系革命化的因素之一……(但)我们在这里特别指出的是,不仅是“每一项单独的操作都使用一种简单的工具”,而且还有这种情况所造成的后果,即分工导致了这些∙∙简单工具的创造。∙∙∙∙∙∙∙第二,(可是)就像在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家中一样,在英国的力学家中,可以遇到这样一些人,他们认为,机器与工具没有本质的区别;工具是简单的机器,而机器是复杂的工具,或者说,两者只有简单机器与复杂机器之分……与此相反,另一些人则认为机器与工具的区别在于,工具的动力是人,机器的动力是畜力、机械力等等,总之,是异己的(不是作为人的特性而为人所固有的)自然力。
关于劳动资料从工具转化为机器的发展的内容或者说历史的规定,马克思集中谈出了以上的两点结论性内容。然而这里:
由于机器使用同一的、简单的、最多不过在年龄和性别上有区别的劳动,去代替有手艺的独立的手工业者和由于分工而发展起来的劳动专业化,它就把一切劳动力都变为简单的劳动力,把一切劳动都变为简单劳动,结果,劳∙∙∙①动力总量就贬值了。
(三)
马克思阐明机器乃至资本主义工场的产生在工作思路上可总括为:劳动资料I的发展→劳动分工的发展→劳动资料II的发展→资本主义协作的发展。核心内容是劳动资料I对于劳动资料II的工作转换,以及伴随这个发展过程的相应的简单协作体系变成资本主义协作体系,后者其实就是资本协作领导下的简单劳动协作体系。我们在图17-1中展示了技术和分工的协同演进与劳动协作水平不断提升的历史关系。
首先必须再次重申:抽象劳动和简单劳动不是等阶次的工作规定,人们不应当对它们进行任意混同。前者关乎一般商品生产条件,后者关乎其特殊的社会条件,是把社会生产条件同时作为对社会(生成)而言的财产关系看待;
①《机器、自然力和科学的应用》,1978,第51~52、197页。
617
或者,抽象劳动说的是一般规定的社会劳动形成问题,从而不是什么经济范畴,相反,简单劳动说的是特定商品经济关系条件下的劳动发展类型的生成关系,针对生产关系构造的成型而言,实质性规定的指向是特殊经济范畴关系。可见,抽象劳动和简单劳动不应视为同一的经济规定,简单劳动是抽象劳动的特殊形态;一者是价值范畴的前向规定,一者是价值范畴的后向规定。因此厘清二者,委实意义重大。马克思对此的说明是:“各种劳动化为当作它们的计量单位的简单劳动的不同比例,是在生产者不知道的情况下由社会确定的,因而在它们看来,似乎这是约定俗成的东西。可见,我们在价值分析中应当把各种劳动力当作简单劳动力。”①
由于这个工作转换,这样能够明白商品生产形态中的社会分配关系如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生产要素作为生产条件乃是社会财产关系,分配关系和分配方式表现为生产要素的背面的规定。资产阶级对待此种历史发展真实的办法是,硬把生产要素说成一般生产条件,通过物象化手法否认生产的历史特殊性,“他们的论证是通过宣称资本与生产设备具有同一性”,“试图表明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与一般生产同义的企图。”于是在这种或那种云山雾罩的模型技术的推动下,自由主义政治经济学家“将问题引向对资本本身起源的讨论”,通过探讨物象资本关系的起源,将真正的问题回避掉。其极力地在全球推广一个语义学的物象公式:物质要素=社会要素。这样,生产要素就被宣布为生产物质财富的要素,物质要素的发展关系也主要局限在这个层面进行理解;同时,表面上又能归结出生产社会财富形式(价值)的要素,如此一来,物质要素和社会要素被说成是同一个经济要素规定。形式上的语义对接,掩盖事实的真相,通过和稀泥及瞒天过海的办法,自由主义政治经济学家拥有了自己的足可以凭此获十万次诺贝尔奖的经济理论———西方生产要素理论。
可是,真实的生产要素———经济学(而不是工艺学)所唯一承认的经济规定,只能是与物质要素依存和对立的社会要素,但绝不是物质要素本身。这种要素规定旨在摹写社会生产条件的特殊历史内涵,即达成“生产的一般规定在一定社会阶段上对特殊生产形式的关系”。按《资本论》给自身所限定的理论任务看,生产要素的实质性规定指向“劳动”与“资本”的运动连结,即是说,就实质性内涵而言,不过就是在劳动与资本之间起连结作用的中介性规定。既是实践性中介,也是认识性中介;彻底否决“劳动是生产要素”“资本是生产要素”荒谬之说。实践路线是:劳动———生产要素———资本,前者是生产因,中者是分配因,后者是生产因、分配因之工作汇总。这样就得到了内容饱满和整体工作含义的资本批判。
其次须得说清楚究竟什么是模型分析技术。模型本身是一种综合———认识综合。“数学,或者说模型,不能反映一个理论所包含的所有内涵;模型必然只是理∙∙
①《资本论》法文版,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第21页。
618
论的特定构图,并且人们也不会短视地相信不可以存在其他构图,然而,这不能成为不去尝试数学以理解理论的理由;同样的理论但不同的彼此冲突的建模过程,恰恰是将之聚焦于理论灰暗地带的过程。”①数学=模型技术,这肯定是从纯粹综合的角度说的,没有分析半个原子,毕竟,思想是不可能被“数学化”的。并且,马克思也不会愚蠢到认为经济思想以及制度演化、动态变化等等规定都可用数学工作予以代替。所以,他只是把具有发生学逻辑形式的历史方法当作研究方法实体,用简练的语言工具表述这一方法,并在实践中予以检验。
资产阶级工作者使物质要素和社会要素混同的技术图像是物象社会要素,即用数学理论形式阐述自己说明“起源”的方法。这种方法的虚假之处,我们在前面提到,甚至连米塞斯也晓得:“摒弃数学方法不仅是由于它无效。它是一种完全错误的方法,从错误的假定开始,导致错误的结论。”米塞斯的解决办法是坚持将模型归结为逻辑。“作为一种先验的范畴,行动的原则等同于因果性原则。它存在于超越无意识反应的任何行动的全部知识之中。”通过把新古典主义运动的数学模型提升为先验逻辑,米塞斯有力地向历史学派乃至马克思主义发起理论进攻:“他们失败的决定性因素是从一开始起他们就运用了在科学上不会有结果的方法:他们不是从个人及其行动开始,而是从企图评价总体开始。他们想要发现的不是人类行动中存在的规则性,而是人类从起源到一切事情结束的整个进步过程。”②
可是,真正的逻辑模型是什么呢?其只能是在工作逻辑形式上可被理解,即关于结构和数理的实现形式的统一,或者说是这两方面的工作表现的统一。在这一具体的工作含义上,逻辑和模型结合乃是方法上的实在。一言以蔽之,科学方法的认识形式取得逻辑模型这一工作载体,不过在于图解历史,求得对实体关系和阶级内容最为准确、最为贴切和最为合适的工作反映。整个政治经济学批判的模型方法应包括以下系统:逻辑模型、数学模型及与它们契合的实践化的计量工作模型。③批判程序是倒过来的,从最后一个工作环节开始,即社会调查背景的数据采集,数量关系处理、分析,直至形成了有关对象发展的有效性提问;或可以明确地说,计量仅仅在于提出问题,完成对历史分析的导引工作,本身并不能代
①
②③1981),p 3 JohnRoemer,AnalyticalFoundationofMarxianEconomicTheory(Cambridge:CambridgeUniversityPress,米塞斯:《经济学的认识论问题》,粱小民译,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第2~13页。
这里有必要提及“马克思的会计”,说明它的性质。《资本论》中,马克思对资本逻辑的会计学进行了尝试性建构,———这些实际上是后来的现代会计学及宏观经济学的工作起步和思想源泉。但必须予以明确的是,马克思的工作是在例解的范围内进行的,一些数字程式的说明并无意于改动所欲阐释的逻辑对象。马克思表达了对计量工作的重视,认为那对处理曲线波动大有好处。为了分析危机,(《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2009,第389~390页)此外,他强调:“对于广大读者来说最重∙∙∙∙要的事,也就是编制统计表和解释其中所包含的事实。”(《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书信集》,∙∙1976,第367页)我不止一次地想计算出这些不规则曲线的升和降,并曾想用数学方式从中得出危机的主要规律。”
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