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实每一天 发表于 2018-7-27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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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阅读1小时,总计570小时,第535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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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阅读《论法的精神》至28%<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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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不错,民主政体下的人民仿佛可以随心所欲,可是,政治自由绝不意味着可以随心所欲。在一个国家里,即在一个有法可依的社会里,自由仅仅是做他应该想要做的事和不被强迫做他不应该想要去做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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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就其性质而言,民主国家和贵族国家都不是自由国家。政治自由仅存在于宽和的政体下。可是,政治自由并不始终存在于宽和的国家里。只有权力未被滥用时,政治宽和的国家里才有政治自由。然而,自古以来的经验表明,所有拥有权力的人,都倾向于滥用权力,而且不用到极限绝不罢休。谁能想到,美德本身也需要极限!为了防止滥用权力,必须通过事物的统筹协调,以权力制止权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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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公民的政治自由是一种心境的平静状态,它源自人人都享有安全这一想法。为了享有这种自由,就必须有这样一个政府,在它的治理下,一个公民不惧怕另一个公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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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虽然法院不应固定,判决却应该固定,以使判决书永远是一纸精确的法律条文。判决如果仅仅是法官的个人意见,生活在社会中的人们就无法确切地知道,自己对社会承诺的究竟是什么义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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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在一个自由国家里,每个人都被认为具有自由精神,因而应该自己管理自己,所以,立法权应该由全体人民执掌。但是,这在大国是不可能的,在小国也有许多不便,因此,人民应该让他们的代表来做他们自己不能做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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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立法权应该委托给贵族集团和由选举产生的、代表人民的集团。这两个集团分别集会,分别讨论,各有其观点和利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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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大人物易遭嫉妒,如果由平民审判他们,他们就可能面临危险,不能享受自由国家中任何一个小民都可以享受的权利,即受地位相同者审判的权利。所以,贵族不应被国家的普通法庭传唤,而应被立法机构中由贵族组成的那部分传唤。<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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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鉴于行政机关只能通过行使否决权参与立法,因而它不能参与立法事项的辩论。其实,它无须提出议案,因为,既然它始终拥有否决议案的权力,当然也就可以否决它本来就不希望人们提出的议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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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君主的真正功能是任命法官,而不是自任法官,这一点那时尚未被察觉。与此背道而驰的政策使得一人治国的政体令人无法容忍。所有国王都被废黜。希腊人只知道在数人治国的政体中可以妥善地分配三种权力,而不懂得在一人治国的政体中也可以妥善地分配三种权力。他们把多人治国的政体称作组织合理的政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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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使罗马的自由受到冲击的主要是四件事。其一,贵族独占了所有宗教、政治、民事和军事的职务;其二,赋予执政府的权力过大;其三,人民受到侮辱;其四,不让人民对选举有任何影响。人民所纠正的就是这四种弊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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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使罗马的自由受到冲击的主要是四件事。其一,贵族独占了所有宗教、政治、民事和军事的职务;其二,赋予执政府的权力过大;其三,人民受到侮辱;其四,不让人民对选举有任何影响。人民所纠正的就是这四种弊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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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在十大官员执政时期,人民无权提出争议。可是当人民重获自由时,妒忌却又卷土重来,贵族尚能享受的所剩无几的特权,平民都予以剥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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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可以这样说,监察官和此前的执政官每隔五年把人民重新组织一次,他们对握有立法权的集团行使立法权。西塞罗说:“监察官提比略·格拉古把解放的奴隶转移到城市中去,靠的不是雄辩的力量,而是一句话,一个手势。他如果没有那样做,我们今天勉强支撑着的共和国也许早就不存在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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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十二铜表法改变了这种情况。该法规定,凡涉及公民生命时,只有百人团人民会议可以作出决定,所以从此以后,平民或按部落划分的人民会议只能审理课处罚金的罪行。只有依据法律才能判处极刑,而课处罚金则只需依据平民法即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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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其一,政制是自由的,但公民并不自由;其二,公民是自由的,但政制并不自由。在前一种情况下,政制在法律上是自由的,事实上并不自由;在后一种情况下,公民事实上是自由的,在法律上并不自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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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就哲理而言,自由就是行使自己的意志,或者至少(假如需要从所有各类体系来谈的话)是自认为在行使自己的意志。政治自由是享有安全,或者至少是自认为自己享有安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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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仅凭一个人作证就将一人判处死刑的法律,对自由构成了致命的伤害。理性要求有两个证人,因为如果一个人证明被告有罪,而被告则予以否认,两人各执一词,那就无法认定,所以需要第三个人才能作出决断。希腊人和罗马人在定罪时要求多出一票,我们法国的法律要求多出两票。希腊人硬说他们的做法是神明确定的,其实我们的做法才是神明确定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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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一共有四类罪行。第一类危害宗教,第二类伤害风化,第三类伤害安宁,第四类伤害公民的安全。课处刑罚的依据应该是各类罪行的性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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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凡是涉及危害国家的安宁或安全的事件,非公开的行动属于世俗的司法管辖范围。可是,凡是涉及伤害神明的事件,只要没有公开行动,就谈不上是犯罪,一切都在人与神明之间发生,神明知道怎样和何时施行报复。倘若官员不分青红皂白,追究非公开亵渎神明的行为,对查处一种完全没有必要查处的行为,那他就是赋予懦夫和莽夫以热情,让他与公民作对,因而也就摧毁了自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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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有一条重要的准则,那就是对邪术和异端的追诉一定要特别慎重。立法者若是不懂得如何限定范围的话,对这两种罪行的指控可能会对自由造成极大的伤害,成为暴政无穷无尽的源头。因为,这种指控往往并不直接涉及行为,而只是基于对某个公民的性格的印象,所以很危险,而且人民越无知,危险越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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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中国的法律规定,任何人对皇帝不敬,就要处死。由于没有确切阐明什么是不敬,所以任何理由都可以用作借口,剥夺想要置其于死地的那个人的生命,毁灭想要灭门的那个家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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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君主政体下需要密探吗?好君主通常不使用密探。一个人如果忠于法律,他就尽到了对君主的义务。他至少应该有自己的房屋作为庇护所,他的其余行为也应获得安全保障。倘若由正人君子担当密探,这倒还可以容忍,可是,品行可鄙的人所做的事也必然被认为是可鄙的,君主应该以诚实、坦率和信任对待其臣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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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align=\"left\" >最好有可以用作戒律的圣书,比如阿拉伯人的古兰经,波斯人的袄教经典,印度人的吠陀经以及中国人的经典古籍。宗教法规取代民事法典,并为专横划定范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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