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标签: 温情经管大学堂:名校名师名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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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转两篇文章,一篇悲情,一篇温情,我泪流不止,愿世间都是爱,爱人爱已爱万物
jxzzf2004 2013-9-3 21:51
正在赣州出差,牙齿掉了,意外不是那颗烤瓷牙,是它旁边的那颗,有可能是因为我吃猪蹄用了力,有可能是因为它已经很脆弱了。但是赣州市医院的急诊不处理牙齿。所以我觉得还是大城市好一些。 心情自然不太好,又不想好好写东西,在网上瞎泡,看了下面两篇文章,哭得很伤心,泪水流干后,心情好一些。转于此,纪念一下这个特殊的感觉。我希望我能尽绵薄之力,更加地爱生活,爱自己,更多的智慧和能力、勇气爱洒万物。 无奈的母爱 天涯牧秋 受朋友之托,替他管理几天“熊庄”。那是位于市西北部山脚下一所隐蔽的别墅,也是朋友养熊的庄园。 是夜,五更时分,我在小楼里辗转难寐。山风不断送入一阵阵恐怖的叫声,像一声声悲泣,既痛苦又绝望。恰在此时,我仿佛听到门上有轻轻的动静,“咯吱、咯吱”,同时还伴着粗重的呼吸。我猛一翻身坐了起来,随手拉开了灯:“谁?”没有任何回答,沉寂得煞是怕人。我伸手抓起一把笤帚,轻轻走到门边,猛地拉开了房门。哈,门外蜷缩着一只小熊,它胖胖的身躯蜷作一团,毛烘烘的鬃发柔软地蓬松着。它怯怯地望着我,发出近乎谄媚的喏喏叫声,“熊熊,来,来啊,”我张开手,小熊摇摇摆摆地爬到我面前,小掌搭在我身上,用那温暖的舌头舔着我的手,柔软极了。突然,一阵喧哗声从外面传来,小熊眼神一怔,敏捷地钻到了床下面。很快,传来敲门声,我拉开门问道:“什么事啊?”“熊房刚跑了只小熊,没来打扰先生吧?”“哦,有啊,在这呢。”我指着小熊躲藏的地方。他们俯下身,一把就抓住了它,粗暴地从里面用力地往外拖着,他们把四只熊腿对足绑定,用一只粗长的棍子穿起来抬走了。小熊在离开房门时,那仰着的头颅弯过来无助地望了我一眼,那是乞求的可怜目光。 天亮后,带班的老张说领我去熊房看看。来到一个有几千平方米的高大建筑里,里面很空旷,平放着六个笼子,每个笼子里都有一只萎靡的黑熊。奇怪的是它们身上都箍着一个明晃晃的像兜肚的东西。老张告诉我,“这是取胆汁用的,现在的熊干胆汁价格是每克300元。”他带我来到第一个笼子跟前,打手势告诉我:“采胆汁开始了。”我看见两个彪悍的工人麻利地左右绑好熊躯,在那钢兜肚的两侧各拉起一条粗大的绳子,经过一个特制的滑轮,齐喊了声:“嗨———”只见熊身上的钢兜肚渐渐地收缩着、收缩着。突然,熊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喊:“呜———”那简直不是吼叫啊,是变了形状的凄哭,只见它拼命仰着头,痛苦地瞪圆了眼睛,四个粗大的掌子在有限的空间蹬抓着地面,发出“滋拉、滋拉”地刺耳声响,瞬间,那腹下的钢管里“滴答、滴答”地流出了碧绿色的液体。操作工人又慢慢送开绳子,接着拉起下一个回合,又是一个声嘶力竭的泣叫。我看到熊的眼泪瞬时淌了下来,它竟然也像人一样咬紧了牙齿,躬起了身体去承受这无休止的痛苦。好悲惨的一幕啊,我不忍再看,扭头走开了。此时,我才明白,夜里那声声悲叫是这些带着伤痛的熊,在难挨的暮色里发出的呻吟啊。 老张跟我到门口,我声音颤抖着质问他:“你们还有人性吗?它们可都是生命啊!”老张淡淡地说道:“没办法,我们干的就是这样的活啊。”情绪稍定,我无奈地问他:“多长时间采一次胆汁?”他回答道:“那要看情况了,胆汁多的一天两次,少的最迟两天要一次,一般一个熊年产胆粉2000克,可以采10年。”我的心战栗了,一天两次、10年,这是个什么样的魔鬼数字啊。也就是说,这样欲死的折磨每天都要进行两次,要在这样欲死不能的刑法里忍受10年,7200次剜心剔骨之痛啊。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熬啊,纵是人的坚强生命力,也肯定难以坚持下来的,我的心痛痛的。 我提出要回去。老张说:“一会要对小熊手术,这个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走,你代表刘总,你走了,出了事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我只好跟他又回到了熊房。在他招呼下,四个彪悍的工人围拢到了小熊的跟前,用铁链子紧紧地捆绑起那只小熊。小熊惊恐地望着大家,当它的眼神看到我时,顿时一亮,渴求地望着我。我的眼睛湿润了,此时,它竟然“扑通”一声向我跪了下来,是四个蹄子同时跪下的……老张摆摆手,命令开始手术,小熊失望地朝着屋顶,放声大哭“呜———”那声音凄惨极了,失望极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从未听到过的震撼心灵的呼喊,它简直就是用人类的语言呼喊出来的一个“妈”字,就连那些刽子手般的工人也为之一震。就在此时,一个异常震撼的情景出现了,只见笼子里的一只大熊嘶叫了一声,竟然用那巨掌一点点地撑开了拇指般粗的铁笼子,蹦了出来。吓得那些工人四下逃窜,我顿时呆住了,脚下像生了铅,一步也移动不得。可大熊没有理会我的存在,飞快地蹦到了小熊的跟前,用那笨拙的巨掌去解那粗粗的链子,可怎么也解不开。它只好亲吻着小熊,勉强把它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用舌头慈爱地舔去小熊眸中的泪水,哼哼叫着去抚慰自己亲爱的孩子。小熊也像在连连叫着妈妈,“呜呜”地呜咽着,求妈妈救救自己。 突然,大熊狂叫着,用自己的巨掌狠狠地掐住小熊的脖子,吼叫着用尽力气掐着、掐着……直到小熊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来,它才松开了自己的巨掌,它看着已经死去的孩子,它呜咽着、哀鸣着,仿佛在喊:“孩子啊,妈妈救不了你,但你再不会去受罪了,妈妈对不起你啊———”它先是撕咬着自己的毛发,接着一把拽下了身上的钢兜肚,那钢管带着半个胆囊飞了出来,肚子上的毛皮顿时被鲜血染红了,汩汩的流淌着殷红的赤丹。只见它大叫一声,疯了似的向墙壁撞去,“砰———”墙壁轰然倒塌了。我麻木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这个残酷的熊房的。 整整一天,我脑海里都是那悲惨的一幕。我在心中自问:熊妈妈的举动是母爱吗?我想是的,是一种无奈的、残缺的神圣母爱。在此时此地,它没有能力帮助孩子解脱那10年地狱般的痛苦,无奈之下,只有把创造了的爱毁掉,再去冥冥之中陪伴它,寻觅它,惟有如此啊! 追我十年的那个男人结婚了。坐在朋友席上的我,看着他把戒指戴在另外一个女子的无名指上。突然间,心里莫名的痛,泪水不由自主地往下流。原来一切已经过去,我不再是他手中的宝,不再是他心里的天使了。突然间生活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原来当你习惯了别人的爱的时候,说明你已经爱上他了。 【当被你宠爱已变成习惯。】 散步 文 莫怀戚 我们在田野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儿子。 母亲本不愿出来的。她老了,身体不好,走远一点就觉得很累。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地点点头,便去拿外套。她现在很听我的话,就像我小时候很听她的话一样。 天气很好。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太迟了,有一些老人挺不住。但是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熬过了一个严冬。 这南方初春的田野,大块小块的新绿随意地铺着,有的浓,有的淡;树上的嫩芽也密了;田里的冬水也咕咕地起着水泡。这一切都使人想着一样东西——生命。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我的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她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他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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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2-24 1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