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财政政策、货币政策、新自由主义都失灵了- 积极的凯恩斯主义的结果是债务的重压- 消极的货币控制理论不会受青睐 特别是在国际竞争的需要 更何况是在人类通过对金本位的废除而牢牢掌握货币权力的现代- 在此之前货币主宰人类经济 而国家信用被推上神坛 黄金没入阴影中时 一切都被反转了 货币政策也更多地沦为凯恩斯主义干预的工具- 众多自由主义经济学家指出 财政和货币的过多干预促成了危机 也促成了今天的窘境 可奥地利学派就赢了么.- 对干预的强烈反对成就了它的声名 才有了各种自由主义的泛滥 金融危机重卷而来 新自由主义的神话也随之死去- 换言之 它们都失败了- 关于干预与自由 这似乎是经济学永恒争论的话题- 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只看到了市场的强大和**干预的无效率- 凯恩斯主义经济学家则更多地认为干预的必要和有力和市场本身的缺陷- 但实际上 这些争论是无意义的——如果他们能跳出经济学之外- 他们将看清经济、政治、社会和它们的联系 而不是简单地将经济脱嵌出来- 以至于自由主义是典型地沉湎于市场憧憬之中而特意粗心地忽略政治和社会的存在- 且不提经济的自由需要政治和社会的干预维持- 仅是人性反应与政治和社会之上的 是对繁荣的渴求和对萧条的厌恶 这就需要市场被干预- 凯恩斯主义则几乎是它的另一种反面- 出于对干预必要性的认识 它忽略了它的副作用- ——对财政工具和货币工具的过度应用随之而来的--债务和流通性陷阱- 我们陷入入了窘境- 就像今天的欧洲、日本、美国- 压在它们身上的 是天量的债务和泛不起波澜的流动性陷阱- 经济的衰退促成了财政、货币工具的滥用 购入有价债券投放货币 降低利率以促进经济 调低准备金率以扩张货币供应 - 增大财政支出 减少财政收入 直接地扩大社会需求- 它们在经济逻辑上是这样的简单 以致于盲者都看出其的有效而正确- 所以病态诞生了——虽然没能被预见- 央行向市场注入资金 利率的降低代表着利差的减少 存款准备金率的降低 货币的泛滥和对通胀的恐惧确实可以刺激投资 但同时 资本的外流也被加剧了 也就是说资本萎缩了- 另一方面 **的减税、增加支出- 扩大了社会需求的同时也伴随着**信用的日益爆炸 对该国国债和货币的信心将被炸得粉碎 资本特别是国际资本的必然出逃 市场利率水平也将上扬并在中短期保持较高水平——我们就会更加明显地看到了它的反作用-——-如果银行业足够谨慎足够自主以应对央行政策的话 遗憾地 在经济史上衰退仍然挥之不去 周期也并未被抹平 只是仅仅地被延长被助长 相反地 债务、流动性带来的信用危机也愈演愈烈 直至国家被击垮 这也是奥地利学派为代表的自由主义所捉住的最强有力的把柄- 也是因为这些 自由主义才愈发地对干预反感 他们满怀的都是对金本位的眷恋 但他们高估了人性 人类可以承受经济的繁华 却不愿面对它的萧条 金本位机制自身波动 引发的对衰退的不满、资本扩张的强烈都将直接地把人推向战争的熔炉 且如果是一国之下的金本位最终外部冲击而破灭 如果是众多国家的金本位则难逃饥饿和战争 因为金本位下 一国黄金的多寡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左右了一国经济、国力的高低 换言之 黄金被视为财富 也被视为经济动力 关于经济增长动力的疑惑 现在让我们摆脱微观的宏观经济的束缚 或是说让我们上升到更宏观的经济层面 我们会更加明了问题的实质——经济动力的缺失 经济自身会自发地发展 但受制于各种因素 人们很明白它不可能持续地繁荣 因为内在的逐利动力会逐渐地消退 但人的天性是如此的强大 而足以让他们知其不可而为之 于是我们看到了凯恩斯、弗里德曼、奥地利学派——它们代表着三种意见——需求、货币、供给- 供给是一种古典主义经济学观 但供给的单方扩大并不意味着可持续的繁荣 却意味着需求的必要增加 这也是金本位下殖民与战争难以避免的原因 它真正的动力来自于需求;否则它带来的是技术革新的同时 物价下跌 这是另一种不明显、也不能持续很久的、但实际财富增长的繁荣 这不为国家和资本所钟爱 而需求 是凯恩斯主义的基础 从某种角度来说 凯恩斯主义是一种重要而伟大的经济学说 值得惋惜的是 它在太多的人、经济学家手中 被供奉成神明而沦为不折不扣的教条主义 盲目宣称浪费是一种美德 知道支出的好处而忽视其危害 殊不知收入是支出的根基 总有一天支出的非理性生长将导致收支失衡 这种失衡将强大到足以推翻自身 那一天离我们并不那么遥远 凯恩斯曾在他的《货币通论》里举过通过埋钱来刺激需求的例子;而金本位下的扩张 很大程度上是对黄金的渴求 ——他们想要说的是货币 货币作为一种经济行为的媒介 货币的供需在物的供需之外左右整体需求 因此在纸币本位的今天它的可被操控、可造繁荣,才理所当然地被推入经济动力的光环里;所以经济的增长在名义上是客观的 而对于整体国民则是可悲的。通胀!还是通胀!自六十年代以后 美国经济史几乎每一次都以通胀的回归作为结点和起点 世界其他各国也不可避免地随波逐流 经济的名义增长无可非议 而复合通胀率同时也位于令人乍舌的高度 这有意义么?我不知道 只是愚蠢、顽固地对“货币鸦片”难以理解?难道这些国家不知道后果 显然不是 难道这些国家没有其他选择 显然不是 何以成就了它们的短视 我不知道 难道只是因为人性,太人性的 我不知道 只知道 这是对国民财富的一种剥削 我只知道 这不能长久 就像十多年来美国国民收入3%的增长无法支撑15%的金融投机扩张一样 这些国家終将以失败告终 以异常的窘境为终点 曾经成就长久繁荣的也将成就长久的萧条——尽管现在或许还没到绝望的时刻——但这一天必定到来 但萧条之后 世界将以怎样的方式归来 我不知道 或许是继续的货币鸦片 或许是以国家支出收入的保守和仍以国家信用为锚的货币 许是以某种类似金本位的货币、如以贵金属为锚、以石油为锚的货币 或者 人性的复杂将三者同时推到我们眼前 陈霖写于3月2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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