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前在重庆抗战时期,曾与大姊孔夫人数度与先生聚首交谈,征询先生对当时抗战问题及国家前途之展望,余二人均认为先生认解超群,娓娓道来,理解精透,所谈及之问题均无过于偏颇之处,实我当时女界有数人才,迄今思之,先生谈话所代表者,言皆由衷之欤?姑不究其内容真伪,犹记曾告家姐,若颖超能为国家民族效一己之力,必脱颖而出,甚至超颖而出也。又何必沉湎于被泰半理智之犹太人所不齿之德国犹太马克思理论所蛊惑耶?
固然,1920年时代马列理论曾在俄国得手,凭籍许多因素侥幸成功,此实于当时一般知识分子沉醉于“时髦心理”,令马列学说弥漫于知识阶层,大多自认为马列信徒或马列崇拜者,尤其在法国,几乎造成任何人不能诵说几句马列教条,则必目为白痴或非知识分子之风气。只要是马列教条,即不求甚解,“囫囵吞枣”犹如天诏,(近日时代杂志亦有叙述法国知识分子之盲从风气)。加之,法国左派理论家沙特不时以辩证法及逻辑语汇,撰写似是而非之文学莠言惑众(近年已逐渐经阿宏驳斥其矫伪,至于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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