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几句:
warsky的幽默感也值得在学术研究中适当的运用,哈哈!
对方法论问题作个总结:
(1)外生变量与内生变量的确定我同意nie的意见,其实那也是新制度经济学研究中的事实,举个明证:威廉姆森在研究治理结构(制度安排)时就是把制度环境作为外生变量;至于诺斯包容了几乎全部制度的研究,其解释见第二条;
(2)duandaodi:“把人的本性作为外生的,利益驱动,但这不符合诺斯说的组织是制度变迁的主力”这段话抓住了关键。我想表达一下我的理解,人的本性及行为在任何经济研究中都会涉及,且对其进行假定是分析的基础,但“假定”(我对“人性是外生的”说法保留意见)并不是完全的固定,在这一假定下,人会随着传统经济学所涉及的约束以及nie(指新制度经济学,不要误会)所关注的制度约束的变化,做出符合其人性假定的不同选择。——注意是不同选择。经济学是研究人类行为的科学,人性可以假定,人的行为也可以假定(比如完全理性、有限理性、效用最大化、机会主义等等),但如果其衍生的选择(对其研究已形成了选择理论)也假定,那么自由何在?这样的话,经济学也就走到尽头了。因此对人性的假定显然不会影响组织变迁,——因为有自由的选择权,从而也就不会影响制度变迁。不知上面的“胡诌”有无道理。望nie点评!duandaodi回应
(3)“实证与案例研究是不可少的,可是指标如何选择,如何度量,这似乎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这是duandaodi的原话。我这点可以肯定:duandaodi显然受到经济学方法论的先入为主的影响,只注意到了传统经济学的边际分析与计量经济学,而忽视了近来才受注视的比较制度分析,或分立结构分析。虽然nie继承了“老经济学”的一贯逻辑,但也要看到他的特殊的分析方法。望nie点评!duandaodi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