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西经与马经,不是说西经是西方的,马经是马方的,马克思也是西方人,他们有着共同思想文化基础,只不过是哲学世界观有区别罢了。
当亚里士多德说部分大于整体的时候,他是否意识到了这个还有阶级性?这个一定就留给马经,而不是西经?系统是大家的,只不过以不同的方式强调系统罢了。
只不过马克思考在思考政治经济的时候与西经不同的是,他更多的是追求了物的方面,通过物的方面来开展人的方面罢了。请不要小瞧这个变化,用现在西经的观点:马经的这种方式是把人性某种程度看成是内生的了,而不是向西经把人性外生化。这是马经不同于西经的地方,至少在目前为止。
而这种变化的重要性在于,马经把人的阶级性客观化了,而不像西经那样,仅仅是个假定而已。作为一种战斗的经济学,马经的力量在这里就显得不言而喻了。
而这种方式,马经直接的后果就是,或许后人误以为,经济就像机器一样,计划经济就是社会主义应有之物了。如果马克思永远是对的,就是我们后人理解错了。如果真是这样,是我们错误的理解了马克思:我们把内生的人性只看成了阶级性,或是忽略了人性。
如果我们用个最粗浅的说法,就会明白了。马经是:我们先安排了经济,看人在其中怎样运作;西经是:我们先假定了人性,看怎样安排经济。当然了马克思主义者在强调物质的巨大作用的时候,还强调人的能动作用。
开个玩笑话:西方资本主义为什么没有灭亡,工人阶级为什么没有最终胜利?归其一个原因:马克思告诉了工人阶级他们被剥削的本质和前进的道理,没有把保密工作做好,让资本阶级给听了去,而且很快接受了。在没被消灭的国家,资本阶级知道自己的命运,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与工人阶级某种程度的妥协了;在已经被推翻的国家实行了颠覆。而工人阶级明显的不适应,也适度的妥协了。出现了这种情况,马克思应该告诉我们应该怎样作,可是马克思没说完他就走了。现在造成我们大家都很痛苦。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23 17:27:52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