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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前沿] [讨论][原创]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及其它的遐想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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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1:51:00 |AI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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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中国有句古话“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马克思也曾经说过类似这样的话。</P><P>对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我们不仅要当历史来学习,考察它的源初想法、理论的结构及理论的解读,而且更重要的,要思考、要重新诠释它。只有这样我们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过去是对的,什么过去是错的,什么将来可能是对的,什么将来可能是错的。当然了,这种分析似乎有些简单了些,但它使我们摆脱一个这样的观点:凡是我相信的理论,就一定是对的、完美的,其它的理论都是错的、瑕疵的。</P><P>在科学的道路上,我们都不可能是上帝,上帝也不屑于探求科学,我们都是实实在在的人,我们需要知道我们过去为什么,现在是什么,将来会怎样。面对这种宿命,我们有限的智慧无法选择,我们只能在试错中探求。在历史进程中,所谓真理的东西是那么的耀眼,只因为错误是我们的常客。我们不会放弃这种追求,因为我们还能不断的思考,因为有了错误,我们才能发现真理。因而对于一种理论,我愿意一些更极端的做法:首先认为它是错误的,历史的,有问题的,然后批判它,最终看是否接受它。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发现它,理解它。</P><P>马克思政治经济学作为一种宏大的叙事曾经深刻影响了我们的生活,而且可能还将继续影响我们的生活。对于它的认知,我们能作些什么呢?我们仅仅是在作一种注脚的工作吗?还是新的诠释?作为注脚,我觉得马克思最有发言权,因为他最了解他自己的想法,我们只能按照自己的背景去靠近他。作为诠释,我们就觉得它的内容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他思考的方法。</P><P>伟大的牛顿似乎有些吝啬,他在告诉我们他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而没有详细的告诉我们怎样发现他的方法,只给我们留下树上掉苹果的故事。于此,马克思要慷慨的许多,他告诉我们了内容,更告诉了我们方法。这个方法似乎让我们找到了我们认识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途径。</P><P>如果方法是正确的,我们就一定能得出正确的结论吗?如果方法是不正确的呢?</P><P>对于一种认知的追求,从本质上讲,我们都愿意自己无拘无束的探究,为什么对政治经济学我们就不能呢?当马克思在以全人类为幸福奋斗的目标的时候,我们更愿意相信拘禁的一种研究是一种偏见。我们每个人都有话语权。我们都知道马克思是在批判中长大,为什么马克思不能被批判呢?</P><P>我们不是试图重复,而是根据我们每个人的阅历,来展开我们各自心中的政治经济学。如果在展现中,我们能互相认识,识别自己的疏漏,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就在我们遐想中展开了。理论不是专署某个人的,不是强加某个人的,只有我们自己认知了,我们才能相信他。</P><P>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需要遐想,我希望这个帖子能给大家提供一个场所,尝试自己的理解。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是正确的,我们又增加了正确的认识;如果是错误的,我们至少认识到了,它还有问题。</P><P>感谢mkszyz,因为在试图在错误中,把我们对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引入了遐想。</P><P>感谢万岁大中华,他在整理mkszyz的错误的时候提出了问题。</P><P>在这里,我把我的一些最粗陋的想法提出来,可是说是“瞎想”,作为一个开头。</P><P>对于每一接触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人,都有自己的遐想,我们都希望大家能把遐想留给大家共分享。</P><P>有则改之,无则加勉。</P><br><br><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23 11:52:4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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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马克思政治经济学 政治经济学 政治经济 经济学 马克思 马克思 经济学 中国 而且 历史

沙发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1:54:00
假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过时了我们能说些什么呢?

藤椅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1:56:00

假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有些过时,有些没有过时,我们又能说些什么呢?

板凳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1:58:00
假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没有过时,完全正确,完美无缺,我们能说些什么呢?

报纸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2:12:00

我试图把以前的帖子整理一下,放到这里,因为大家对“天下一家”无暇顾及了。

代经济学家斯蒂格勒曾经告诫人们"在65岁以前去关注方法论问题是愚蠢的"。但是布坎南却不同意这个观点,他认为,注意研究方法论问题可能不会为你解决任何问题,但是至少会使你知道这是些什么问题。

斯蒂格勒的意思是说,我们基本功都不扎实,高深的武功是很难理解的,即使囫囵吞枣也是要出问题的。

布坎南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一定程度的通晓功夫心法之类的东西,是要走弯路的。

看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尚且如此,我等凡人也只能在两者之间徘徊了。

对于经济学家来说,回答:“经济学是什么”是最简单又最难回答的问题了。一般而言,什么样的回答,就决定了研究什么样的经济问题,什么样的问题是重要的。当罗宾斯在1932年出版的《论经济科学的性质与意义》一书,给经济学下了这样的定义:“经济学是研究资源配置的,是一门研究选择的科学。”的时候,如何有效的配置资源就成了经济学中的重要问题。当然了,在马克思哪里,经济学有他的定义,也有他的问题。因为不同“是”的取向,必然使马经与西经的问题存在差别,这是很自然的事情,甚至这两种范式是不可通约的。

不可否认,这两种范式的相互影响,但具体的差异体现在哪里呢?

我本人认为,除了价值取向外,二者在方法论意义上存在一些重要的差别,而这种差别影响了各自的问题的走向。在研读马经的时候,如果你对唯物辩证法不熟悉,是很难得心应手的。唯物辩证法对物质决定意义的追问,就决定了它对经济基础的情有独钟。这种种爱必然在内心的平等等因素的作用下走向了谁剥削谁的问题,最终走向对现有上层建筑的反叛。马经似乎永远是马哲的实例。如果我们承认哲学与科学的区别的话,我更倾向与马经是一种具体的哲学,而不是一种科学。

西经则有些不同,它总是在努力使社会学成为科学。他们注重逻辑和数学,这就决定了他们是在模型意义上的学科,似乎离科学较近,哲学较远。

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就不难理解楼主的问题了。共同发展更像是个哲学问题,而效率更像一个科学问题。

如果要问二者的优劣,我只能说这是范式的不同而已。

从发展的眼光看,如果社会学在多大程度上接近科学,马经就应该走近科学些;如果社会学还存有更多的哲学问题,西经就应该走近哲学些。

如果马经与西经者面临同样的经济问题,他们会有相同还是不同的解决办法呢?这个问题很重要。

地板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2:15:00

“如果辨正唯物主义哲学是马经的元方法的话,马经里确实有很多观点是没有彻底贯彻唯物辨正法的。”

如果我们能这样看,我们就不仅是在马经的体系内,而是站在体系外边的高度考虑问题了。在体系内,我们总会有一种入而不能出的感觉,在矛盾处我们总能通过概念和概念间关系的界定而绝处逢生,这可能就是体系的价值吧。因为体系的幻象,马经的人总喜欢宏大的体系,这就不足为怪了。

如何走出这个圈圈呢?如果我们这样问:辨正唯物主义是唯一正确的方法吗?这样一问,我们就比前面更进一步远离体系了。

远离不是疏远。

7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2:15:00

如果我们从后现代的哲学眼光来看待经济学,我们自然的就会从宏大的体系中走出来,马经的体系也就落了地。

8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2:29:00

如果说马经与西经对于经济问题的共同的理解的话就是发展问题。这是人类共同的问题。

如果说有差异的话,西经首先关注的是自由和自由的限度问题;马经首先关注的是平等和如何平等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说呢?大致可以这样理解。

当资产阶级冲破封建的牢笼,自由的渴望是他们的原动力,而自由我们都知道它是有条件的:你的自由不能限制他的自由。对于崇尚私有财产不可侵犯的人们,自由就成了关键问题,如何减少负的外部性就是西经要考虑的重要方面。帕类托就是他们理想追求的状态。

当马克思等先哲认识到资产阶级说的“自由,平等、博爱”都是谎言的时候,对私有财产的怀疑就成了焦点。既然私有财产的不均衡,不同人群受益的巨大差异,平等,如何平等就成了马经关注的关键问题。

当社会主义实践者和资产阶级的实践者都认识到人类的发展是最重要的社会经济问题的时候,自由和平等似乎就让位于发展了,效率就成了重要问题。当然了自由、平等与发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9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2:37:00

我们可以对经济这样一个设想:

无论何时,一个s型经济系统,处于环境e中,具有一个目标g,行为b之所以发生,是由于它引起(或倾向)目标g。这里g是一个宏观的目标。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行为b的发生是s型经济系统产生目标的充分条件,但确不是必要条件。这就意味着还可能存在行为a、c。。。行为,也会引起目标g。究竟是哪个这可能就是历史的选择问题了。现在西经的演化经济学意在于此。在这里我们似乎能引申出“白猫和黑猫”的故事来。

那么这个g怎么认识到呢?这在西经里面可是个难题,也就是“囚徒困境”。马克思等先哲可能更早的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他们给出了不同的方案。他们的解决问题方式在实践中似乎都存在问题。

马经更多的是top-down方式的,西经则是bottom-up方式的,当然了这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区分。

在这里我们要强调一下,传统中的马经中的个体是依附于整体而存在的,个体只是整体的附属,是依附整体信息行动而存在的。现在系统科学表明:个体是相对独立的,依据有限信息行动的存在。这就是很有趣了,整体信息如何充分的贯彻到个体,或是相反。

10
tabalt 发表于 2007-4-23 12:40:00

当我们超越姓社、姓资的问题后。科学又回归到了中性。

当我们共同面临一个地球,面临一个共同的市场的时候,经济学还是严格意义上的区分马经与西经,亦或是流派的区别而已。

如果是这样,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资本主义冲破封建的牢笼用的是“自由、平等、博爱”,社会主义冲破旧有的半封建的牢笼是用的马克思主义。

社会主义,亦或是初级的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又在一个起点上了?如果是这样,传统的西经与马经似乎完成了他们的使命。面临着新的历史境遇后现代的西经是空的,马经也是如此。如果用科技历史来比喻,他们已经是西史与马史了。我们不是否定知识的历史,而是说知识永远是新的。

如果我们还在传统的历史中徘徊,我们就已经落伍了。马经进入了后现代社会。

当我们试图独立思考的时候,马经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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