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股仅仅是因为信息不对称?你的解释也太牵强了。当时众多网络公司以烧钱为乐,盈利为耻,烧得越多越快越有人买,早有学者指出其不合理,还是大批股民飞蛾扑火。
风险投资和“不完全信息”的关系,该是金融的第一课。我拜托您稍微有点常识。这不叫“不对称信息”,而是不完全信息。因为事前谁也不可能确知这样一种模式的未来状况,包括所谓“专家”在内。所谓“风险投资”当然是存在很大“烧钱”风险,也是很有可能完全打水漂的,要不然也不叫“风险投资”了。
风险投资之所以可以存在,当然不会是只存在“烧钱”这样一种可能,否则也就没有人投资了。以大航海时期投资家对美洲航行的投资为例,大发其财和大破财的例子都有很多。
如果“专家意见”真能高出市场,恐怕也就不会需要这个市场了。老百姓根据自己的预期来进行投资,不管这预期是否在事后符合实际情况,也都不能叫做经济学意义的“不理性”。我重申一下基本常识,对于风险投资来说,不完全信息是硬约束,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专家"能在这里做的更优胜.
好,退一步说传统的资产,美国房地产市场——房地产泡沫引发次按危机,这又怎么说?香港97年前房地产泡沫,又怎么说?
这个解释有很多,恐怕没有一种像样的解释会脱离"流动性",会脱离经济政策和经济结构来进行解释吧?没有一种解释,脱离了微观个体在约束条件下自身利益的经济学基本方法吧?也可以把东南亚的金融危机包括在内,成功预测这一点的克鲁格曼,其模型不是分明建立在"理性人"的基础之上?资产泡沫当然过去有,现在有,将来还会有。只要政府还在经济领域扮演相当角色。没有什么泡沫不是人为搅出来的。当然政治家还是基于其选举利益和“理性”。经济学家同样基于其学术利益和“理性”。
前面说的纺织品,怎么又变成“纺织品和服装”了,你最好还是再加上鞋类,这样更大宗。
写写算算得不出结论,张兄开口30%不影响竞争力的结论就出来了,天才啊。
您这种扯淡我觉得是很没有意思.纺织品和服装从来都是同一个统计口径,低端产品在成本比例上也非常近似,您无聊不无聊?以您这样方式说话的话,更大宗的机电产品可以分成无数小类.
我只是在告诉您,存在相当多的这样的微观企业.在升值8%的情形下,反而可以有更多的美元销售.您得出升值无效的结论在这一边际位置上很可能是由于短期的马歇尔勒讷弹性.我的整个家族几乎都是做这些产业的,我相信这些直接的观察恐怕要比层层造假的所谓报表更贴近实际情况.
如果您不是在故意挑字眼,我几乎要怀疑您看不看得懂中国字了.真实的汇率水平,当然仅由市场决定.
抑制经济过热是防止短期产出超过潜在生产能力引发产能过剩和通货膨胀,现在中国经济是否过热还没有一致意见,宏观调控的目标也主要是防止过热,出现过热时也是要打压通货膨胀,消化过剩产能。理想的调控是软着陆,尽量保持产出增长和维持就业的情况下稳定经济。有时紧缩导致的产出下降和失业上升是为了降低通胀被迫做出的牺牲。张兄却主张奔着“产出下降和失业上升”去实施政策。世界上不会有那个政府把“产出下降和失业上升”当作成绩的。幸亏政府不是像你这么想的,否则论坛上的学生就前途无亮了。
如果不是白纸黑字写在那里,我真的要怀疑这些话是不是您说的了.您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比较静态分析"?您知不知道什么是短期条件下财政政策货币政策对产出的边际影响?您如果一定要玩这一类中国政府经常玩的文字游戏,那我换个字眼,也叫做"消化过剩产能","降低经济增速"好了.不过您搞不搞笑?
另外我提醒您,对于调控手段而言,没有谁说过"汇率"比"财政货币"更"硬".
以前看到过论坛上某位老师讲宏观时的有趣情形,当初还以为是个案.幸亏我还没有不幸到要跟您来学宏观.
什么叫“捉摸不定行为”?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经济学家会相信人的行为是完全理性的,基于理性假设看到的“捉摸不定”,实际上是理性假设本身的问题,早有众多经济学家通过修改偏好公理、演化等等方法对这些问题进行了研究。你自己查查JET或是Econometrica,就知道有没有挑战六大公理的经济学了。不过说句不好听的,我相信你看不懂。
只是人们在现实中面对很多问题时表现出来的行为和理性比较接近,在这种情况下完全理性假设就基本够用了。就像是在遇到普通物理问题,牛顿力学就够用了,但在某些环境下,就要使用量子力学和相对论。股市房市的正是需要用到这些方法的时候了。
呵呵,如果我告诉您,您自以为时髦的JET或是Econometrica名堂,15年前我们稍微像点样子的医学院校中稍微像点样子的学生,就已经看得不要看了,您会不会觉得很吃惊?那时候的中国经济学家,貌似还在劳动价值论里打转转吧?另外,行为主义和神经生理学对"理性"的研究,最初的和主要的成绩,直到今天还是生理学家和心理学家在做。我也说句不好听的,不要说您这点儿水了,中国能看懂这一块的经济学家,只怕还没生出来。
既然您很乐意卖弄这些东西,我倒可以不妨教您一点常识。
第一,基于经济学的“理性假定”根本不可能看到“琢磨不定”,一切都是内置的“效用”,行为代表了偏好,没有什么不理性的行为。一个人去跳楼自杀,是因为约束条件下跳楼自杀的“效用”最大,这就是马歇尔以来到目前为止未能撼动的经济学理性框架。
第二,基于行为主义和神经科学的解释,则认为人的行为可以分为自动过程和受控过程,前者是本能,后者才是理性,不是所有的行为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并由高级中枢控制,在这个意义上,才有所谓的“不理性”。
第三,行为主义和神经生理学是在完全不同的理性含义下谈问题,所以这不叫“颠覆”,而是重新定义,
第四,行为主义的思想不能有效融入新古典框架,你去“验证”说有一些行为不符合传递性,不符合期望效用的一般模式,但又拿不出更好的替代方案,做模型时照样要拿约束条件最大化派用场,照样是数学规划,这种“验证”有个屁用?早在五十年代,就有人去问卷调查说是企业主不是按照“利润最大化”的原则行事,弗里德曼直接给了一个简单的评价“愚蠢的方法,得出愚蠢的结论”
第五,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先验的假定“?您知不知道阿尔钦那个著名的as if?
第六,可以用新范式取代旧范式,但是前提是新范式必须有更强大的解释能力。今天我们的神经元知识远还没有细致到可以搞清楚什么时候人们理性,什么时候本能,什么情况下人们的偏好若何,什么时候对风险持什么态度。那么,从神经元和行为主义里,我们只能知道泛泛的一点,那就是“人的行为受神经支配”。但这对经济学远远不够用。
坦率讲。我觉得您对这些知识相当外行。
国外很多研究机构都公布消费者通货膨胀预期,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基于上述的理由,这些“问卷调查”的结论和经济学意义上的“通胀预期”毫无关系,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8%的升值幅度,甚至还远远赶不上大多数中国出口部门劳动生产率的增长幅度”
明白了,你是说这两个指标没什么关系,那“相对于观察到的两三倍的生产率增长,这8%的升值实在不算什么。”既然没什么关系,放在一起有什么可比性?这是那苹果比梨子。按这种逻辑,我也可以说“8%的升值幅度,远远超过中国人口增长速度”
谁告诉您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您的中文理解能力真很有问题。我明明告诉您这两者之间存在明确的数量关系。究竟什么关系,任何一本中级以上的国际金融教程都写得有,不用我教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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