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分析,也许仍然要依赖其他一些内容为前提(当经济学家解释不了时,经常拿“文化”当作万能词)。
附:我们说“火箭离开地球”,“月亮绕地球转”、“地球绕太阳转”、“太阳绕银河系转”,其实是默认了“遥远的恒星”是惯性系,之所以说火箭离开地球,是因为相对于遥远的众多恒星而言,火箭在加速度上的表现远强于地球,月亮在加速度上的表现远强于地球,地球在加速度上的表现远强于太阳,太阳在加速度上的表现远强于银河系中心。“地球自转偏向力”是地球自转的证据,其实是说相对于遥远恒星作匀速直线运动的物体却在地球表面呈现出“偏转”,因此我们说地球在“自转”——也就是相对于遥远的恒星自转(不指出具体的参照物,“自转”其实是无法定义的)。因此,相对于遥远的恒星而言,以不同物体作参照系的“优劣”是很明显的——这种“明显”表现为运算的复杂程度与预言的精确程度。设地球是“绝对不动”的(惯性系),对于天体运行预测方面有很大的不精确性与复杂性(而其中的许多情况一旦假设太阳“绝对不动”就迎刃而解了——在精确性与简洁性同时提高)。但对于近地面上小范围运动的物体,比如来来往往的车辆与行人,假设地球不动,计算与预言它们的行为就足够精确与简洁了(但对于飞机、大气环流、洋流而言,就还是要加上大地“神奇的”偏向力——我们得以看见“气旋”与环状洋流)。
正是人们发现,地球相对于恒星自转的时间与相对于太阳自转的时间不同(所谓恒星日与太阳日之间存在差异),人们得以印证地球在绕太阳“公转”(当然不光是这一条理由说明地球在绕太阳公转——我们为什么不说地球绕别的东西公转,也是需要解释的),从而“日心说”与“恒心说”也是有不同的精确性与复杂性的。
如果“地心说”与“日心说”在预言天体行为方面表现得一模一样,它们就是等价的,不存在谁替代谁,谁比谁更优劣的问题。这样的话,我们也实在说明不了地球与太阳之间到底谁绕谁公转的问题(不找出一个“第三方”如何描述或定义谁绕谁公转呢?这个第三方就是遥远的恒星)。
正是因为江中的水知道它在相对于遥远的恒星转动,江中才出现了“旋涡”(“内低外高”),而相对于遥远恒星不动的水是“平静”的。
其实前人的思想不是不能怀疑,也不是不能发扬,但这其中的思想发展逻辑,到底能不能由中国人自己提出来,实在不敢判断。(直到今天,还有人妄言创新与批判——这都是造成李约瑟之谜的答案之一,咱们的论坛就有答案!当创新与批判普遍成为“自我陶醉与膨胀式”的嚎叫时,科学如何才能向前迈一步呢?科学每向前迈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与牺牲,何况那些想拿斧子造航天飞机的人呢?——他们完全可能根本就不懂航天飞机是怎么回事。本来,想提出新颖观点是件难得的事,但“标新而不立异”,“钝于思、疏于言、乏于密、惰于据”,“新观点”就成了“寒碜”,不出现李约瑟之谜才是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