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及“作者自序”
本书内容是在全面反思及借鉴以往广义西方哲学,即包括“辩证唯物论”哲学、“后现代哲学”等在内的“西方哲学”之历史局限及成果基础上,创立了一个全新的(元)哲学体系——“辩证存在主义”哲学。所以说是“全新理论体系”,因为本新哲学无论在根本理论基础、核心理论范畴或术语上以及根本理论方法上都在本质上不同于以往任何哲学体系。但同时,本哲学中任何一个主要理论方面又都是从以往(广义)西方哲学中确定的相应理论部分发展、深化而来的,是历史的继承、扬弃和升级。也就是说,本哲学应该说是最大限度地继承了以往哲学主要历史积极成果,剔除其混乱、谬误及糟粕并加以根本创新、理论发扬而成,而不是抛弃历史,另起炉灶。本哲学认为,任何抛弃历史的“新理论体系”都不可能具有根本积极意义。
在本书长篇《导论》中,对以往西方哲学诸流派的根本历史局限和积极成果做了基本评判,并指出了以往哲学之所以走到连现今最著名的哲学家、科学家却主张要“消灭哲学”、“取消哲学”这种历史困境的根源及深刻理论缺陷,以及本新哲学为全面解决以往哲学根本缺陷及困境而提出的继承性创新理论体系之核心内容。
“辩证存在主义”哲学的根本创新之处是揭示了以往西方哲学的最根本缺陷即其存在的一个深刻理论盲点:没有根本发现和廓清整个“存在世界”中“已感知存在形式”或“已然世界”和“尚未感知存在形式”或“本然世界”两者之真实存在及其根本特性,以及“人类感知”即“反映存在形式”与这两个“存在形式”间的根本关系。也就是说,以往“唯物论”哲学或“旧实在论”都没有看到,人类所“感知到的客观(物质)世界”实际上绝非是完全“客观”的,而且恰恰相反是与人类感觉、感知的“主观性”必然联系或“嵌合”而存在着的,就是说这种“已然客观存在”是必然具有“主客两象性”的一种“特殊存在形式”;而人类感知尚未触及因而与人类感知没有任何“瓜葛”的“本然世界”才是真正“独立”于人类感知而存在的“实在世界”。以往哲学正是根本上由于没有真正发现所谓“客观世界”中这两种根本“存在形式”之存在及其根本区别,而是将两者根本混淆而笼统视之,由此才导致以往曾经无比辉煌的“哲学”自“现代”以来出现了一系列、全方位的极为深刻的理论困境及无法自解的逻辑悖论,以至至今更走到濒临“死亡”的历史末路。“辩证存在主义”哲学正是在根本揭示及论证以往哲学笼统视之的所谓“客观世界”中这种“本然世界”和“已然世界”的存在及两者各自本质及根本特性基础上对以往哲学的各相应根本方面、环节进行了全面修正、改造和发展并形成了一个以“(辩证)存在”为根本核心范畴的元哲学新体系。
“辩证存在主义”哲学的根本特点是,以最根本的事实及深刻、精准的理论逻辑雄辩地确证及在新的历史层次上重新恢复了真正的“哲学”之“万学之学”的本来特性和地位,并在提出一个新的根本方法论即——“精准逻辑方法论”基础上,充分论证了“真正的哲学”具有“真正的科学”之根本本质,以图根本扭转近代以来百病缠身之“哲学”的历史颓态,重新铸造真正的“哲学之魂”,让“哲学”重新焕发及发挥出其“时代精神”(黑格尔语)和“时代精神的精华”(马克思语)之真正品质及风貌,并对自己的时代真正尽到应有的职责及作出切实的贡献。
当然,这里对本新哲学的说明是作者的自我评价,而“辩证存在主义”新哲学的真正学术价值或“科学性”还有待于哲学界同人及历史的评判和检验。欢迎学界同人及各方人士对本哲学评论、批评及共磋、共建。(本人E-MAIL:
tounaoziyou@yahoo.com.cn。为便于交流,本书为读者特设了一个网上评论园地。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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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关于本哲学还须强调说明如下几点。
一,本书之所以称为“创论”,是由于本哲学属于全面创新理论体系因而其主旨只能是对该体系之最根本、最主要的理论方面的核心内容及其“合理性”给以根本说明及论证,而对新哲学中许多细节方面及结构方面等暂不能面面俱到。但对比较重要的细节方面还是给出了最根本逻辑依据及线索,有兴趣者一般都可从中得到本书内容未尽之根本理意。同时,由此也必然在论述及体系结构、理论内容等方面存在种种粗糙之处及缺陷,还请读者及学人给以严格批评和指教。作者在目前著述能力及现有篇幅基础上已尽可能地在最根本方面力求完善了。
二,本哲学的另一个根本目的是为本书作者即将推出的,也属全新理论体系的《人理学》、《大文化学》等提供根本方法论基础及元理论依据。因为任何在科学上根本创新的理论是不可能或很难在即定历史理论材料及方法论中产生的。也就是说本新哲学的另一重要意义同时也是以期为今后所有“理论科学”或所谓“形而上学”类理论提供一个全新“方法论”及“元理论”基础。该新方法论与以往哲学的“实践论方法”、“现象学方法”、“语言分析方法”、“结构主义方法”、“(‘存在主义’)本质直观方法”等既有联系又有本质不同。一个努力要“自我消亡”的“哲学”是不可能再承担这个历史职责了。这里明确提示这一点,不但有利于读者对本哲学的理解,也希望各方人士对此加以特别关注及评判。
三,还须提示一点的是,本哲学是由中国文化背景的学人提出的一种按严格逻辑形式建构的现代意义上的独立的抽象理论体系,也希望读者注意这一点。这一方面体现了中国文化背景的学人力图改观东方文化在“抽象”及严密逻辑“学科”方面严重弱势及近代以来在根本创新方面几乎空白之努力,还体现了中国学人汲取西方文化积极成果而铸造中国文化现代魂魄之努力及成果。希望有同志于此的中国学人对本新哲学加以此方面之关注。此外再须相应说明的是,中国传统哲学太多地注重了“治世”和“伦理”等方面,因而虽然在这些方面取得某些重要成果,特别如中国文化的“人本位”特质较之西方文化及哲学“神本位”根本缺陷有明显的历史之“长”,但对“整个存在世界”及最一般“事物”之深刻、实证地把握方面则严重不足,尤其在根本方法论上缺乏严密、严格的逻辑思考及表达,因而与西方哲学在研究对象、根本方法论等方面迥然不同并存在相应的巨大历史之“短”。因此本书内容因篇幅及主旨等原因,主要是针对西方哲学,包括马列哲学之理论材料予以论述及建构的,而对于中国传统哲学之评判只有待以后有机会进行了。本人认为,在提出了“辩证存在主义”哲学,特别是提出其中的新方法论之后再进行这个工作似更为适宜。中国传统哲学在自身理论材料及方法论框架内若想完成现代化飞跃是极为困难的,如果不是不可能的话,然而若用现今状态的西方哲学对中国哲学加以改造(有些中国学者有这种愿望)则显然极不适宜,何况“西方哲学”本身尚在“自暴自弃”。这也正是作者在全面总结、汲取西方哲学之精,从新的视角及层次建立一个“中国版”的现代意义之严密哲学体系及“精准方法论”的另一个根本意旨。也就是说,本哲学的创立也是为此后整理、评判及发展“中国传统哲学及文化”提供一个中国文化背景的现代元哲学观及根本方法论基础,但愿此举不失为一个积极的历史努力。
四,还须强调指出的是,本新哲学体系是以“真正的哲学”或“真正的科学”形式构建的,因而在其理论内容和表述方式上力图使之具有如所有“(自然)经验科学”那样的“唯一性”及“哲学”本身所必须的“彻底性”。也就是说,本哲学力图使其理论做到如所有典范自然科学那样的,除最根本、尖端的元理论中极少数部分、环节外,所有结论、概念、术语等在根本上都应具有“唯一性”和哲学所要求的“彻底性”。比如“原子”定义、“基因链的双螺旋结构”、“质能转换公式”等,在即定条件下,本质上在世界范围及不同文化中都只能是“唯一”的和(相对)“彻底”的,即不容有多义、不同甚至矛盾的解释和表述。这是任何“科学理论”的根本且起码的标准。(当然从整体“科学”角度讲是允许“非主流”观点的不同解释,这也是主流规范科学理论发展的必要条件。)诚然,“科学理论”这种意义上的“唯一性”、“彻底性”绝不排斥其对自身最边际、前沿方面问题之分歧、争议、设想以及根本意义上的理论突破。也就是说,当某种科学术语、命题、结论的“唯一性”、“彻底性”一旦被真正“破坏”时,其实质不过是用更完善、更“精准”的“唯一性”、“彻底性”取代了以往的“唯一性”、“彻底性”而已。世上没有绝对、终极意义上的“唯一性”和“彻底性”。就是说,在没有根本突破条件下,任何严格科学理论中的术语、结论等不能有多义、不同的表述这是一个起码且根本的特点及本质要求。本哲学理论,既然如前述是作为严格“科学”甚至是“万学之学”标准建立的,因而必然应该同样具有这种“严格科学理论”之特质,尽管绝不排除其枝节上的粗疵,至少是欲建立一种“严格科学理论”这是必须的自我规范和公共准则。这一点提示读者注意并据此标准严格评判。以往哲学之所以陷入如今之历史困境,其中一个重要甚至根本的原因(或结果)正是因其向世人所呈的“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百无一用”之根本混乱状态使然!现今的“哲学”若想根本“翻身”、还原其真正的“科学”以至“万学之学”之本然地位,就必须要根本、彻底改变这种混乱的“垂死”状态。
总之,既如上述,“辩证存在主义”新哲学希望其自身的创立能够成为是对以往西方哲学特别是“实在论”及“辩证唯物论”哲学的一次全面“历史升级”,能够具有“划时代”的根本意义。尽管这一点大概要有几十年的时间才能由历史来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