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先生先拿那张书目说事,大约是想证明他的思维方法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一个人能读什么并不表明他比别人更高明”,没错。
所以,我才说黄先生拿那张书目说事,并不表明他掌握了马克思的思维方法。
其实,我说左大培能读德文版<资本论>,是想说明左大培比黄先生更勤奋,学术训练更严格更系统。在中国近十年来,系统深入地钻研《资本论》的人不会太多。要不,社科院邹东涛先生就不会提到98年给博士生开《资本论》课程时,竟然买不到《资本论》了。 (邹东涛 学习《资本论》与马克思被评为“千年伟人”感怀)
黄先生后来又说"在我看来,左大培的东西还是相当片面肤浅的".
读过左大培《混乱的经济学》的人,大约都不能同意黄先生武断的“高论”。
左先生比起一些自命不凡食洋不化的人实在深刻得多。
没有接触过刘永佶先生的著作,就断言“而那个刘永佶,我好象看过一点他的价值论,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只能模仿黄先生说“对于毫无根据之言,本人只是一笑了之。”
“可笑之至”的是谁?
引用何炼成先生回黄先生的信里的一句话“好象‘信天游’,想到那里唱到那里”。
对黄先生来说,这句话到现在仍然是中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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