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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前沿] [原创]发余斌新出2卷雄文——马恩研读笔记,哪个虫儿敢应声?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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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pf 发表于 2009-3-26 11:57:00 |AI写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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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color="#9709f7">余斌新出2卷马恩研读笔记</font></p><p>这里下载:: <br/></p><p></p><p><strong><font color="#6809f7">第一卷</font></strong></p><p>    马克思在其博士论文的扉页上称赞他后来的岳父说:“他深怀着令人坚信不疑的、光明灿烂的唯心主义,唯有唯心主义才知道那能唤起世界上一切英才的真理”。苏共中央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院认为马克思是以唯心主义的、黑格尔左派分子的观点写作的这篇博士论文。在这篇论文中,马克思相当客观地比较了两位希腊哲学家德谟克利特和伊壁鸠鲁的自然哲学。其中前者是唯心主义者,后者是唯物主义者。而这两者的自然哲学一度被人们误以为是同样的。马克思通过区分这两者的自然哲学的不同,向我们展示了唯心主义者唯物的一面和唯物主义者唯心的一面,这有助于我们理解马克思后来从唯心主义那里汲取合理的成份发展出辩证唯物主义,加深我们对辩证唯物主义的理解。例如,在马克思看来,在唯心主义者德谟克利特那里,“原则是不在现象中表现的,它始终是没有现实性和处于存在之外的,但是,他认为感性知觉的世界是实在的和富有内容的世界。这个世界虽然是主观的假象,但正因为如此,它才脱离原则而保持着自己的独立的现实性;同时作为唯一实在的客体,它本身具有价值和意义。因此,德谟克利特被迫进行经验的观察。他不满足于哲学,便投入实证知识的怀抱。”相反,唯物主义者伊壁鸠鲁则在哲学中感到满足和幸福,他“轻视实证科学,因为按照他的意见,这种科学丝毫无助于达到真正的完善。”于是,“德谟克利特感觉到必须走遍世界各地,而伊壁鸠鲁却只有两三次离开他在雅典的花园到伊奥尼亚去,不是为了研究,而是为了访友。”令人惊讶的是,伊壁鸠鲁得出了不同于亚里士多德但被后世的伽利略实证了的结论:“一切原子,虽然其体积和重力不同,但是运动的速度却是相同的。”然而,由于忽视实践的检验,伊壁鸠鲁的自然哲学不得不带有唯心主义的成份,这才使得他的自然哲学与会德谟克利特的自然哲学会被人混为一谈。这篇论文为马克思今后吸取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各自的优点,创立辩证唯物主义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辩证唯物主义。 </p><p><br/>  在《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第一篇论文)关于新闻出版自由和公布省等级会议辩论情况的辩论》中,马克思提到一个后来曾被广泛引用甚至被拿来支持自私自利的观点,即“人们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但是,马克思的完整的句子是这样的:“大家知道,有一种心理学专门用细小的理由来解释大事情。它正确地猜测到了人们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但是它由此得出了不正确的结论:只有‘细小的’利益,只有不变的利己的利益。”马克思用“贪杯过度”来讽刺“这些聪明人对人和世界的了解首先就是糊里糊涂地跌破自己的脑袋”。需要指出的是,这种只有“细小的”利益的心理学反映到西方经济学中就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哪怕只多出一分钱,并把它作为企业决策的唯一目标,以至于当一个名叫纳斯德的经济学者于1946年发表文章,指出他曾遍问美国波士顿运输公司的主事人发觉他们往往不管“争取最高利润”为何物时,张五常反而认为此人是在谬论中过日子。但是,尽管著名的米尔顿·弗里德曼的儿子——戴维·弗里德曼声称,“由于损失钱财的公司最终会倒闭,理性的利润最大化的假设被证明是一种相当不错的预测和解释公司行为的方法。”但是,资本家并不会一味追求利润最大化。这是因为,利润的最大化往往意味着风险的最大化,而一个总是追求风险最大化的企业才是一定会被淘汰的。 </p><p>  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一文中,马克思重点批判了黑格尔对于君主立宪制的鼓吹,否定了这一政治体制的哲学基础,同时还揭露了立法权与国家制度之间的矛盾。在这里,我注意到,马克思在谈到黑格尔把“国家的不同的方面”规定为“各种不同的权力”时指出,“‘国家的不同的方面就是各种不同的权力’这一命题是经验的真理,不能冒充哲学上的发现。这一命题也决不能像结论一样从先前的思想过程中产生出来。”这使我意识到经验的真理是不能算作学术上的发现的。在当前关于美国金融危机的问题上,那些认为金融危机是由于监管不严造成的研究是谈不上学术研究的。实际上自马克思那个时代起监管不严就一直是金融界的老问题。这方面的学术研究,一是应当致力于如何才能加强监管,解决这个数百年的老大难问题;二是从先前的思想过程中分析一下,加强了监管是否可能,以及加强监督能否避免金融危机,引起金融危机的非经验性的真理是什么。 </p><p>  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一文中,马克思还分析了官僚主义的特征,对于我们今天克服官僚主义仍然具有指导意义。从中国期刊网的检索结果来看,还没有将马克思、列宁、毛泽东、邓小平等人论述官僚主义的文章与西方官僚制学者韦伯等人的文章放在一起加以综述和评论的文章,值得有兴趣的同仁作为今后的选题方向。在这篇重要的文献中,马克思还涉及到当前一些时髦的名词如:路径依赖、产权等所对应的内容,以及政治腐败与私有财产的发展之间的关系,值得关注相关问题的同仁引用这篇文献。 </p><p>  在马克思为这篇文章写的导言中,有一段著名的话:“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的历史验证了这一点,但还是非常不够的。《一个经济杀手的自白》这本书的作者提到被美国暗害了的上个世纪70年代的巴拿马的前总统既反对美国,但也不提倡共产主义。目前我国高校的大学生们更倾向于现代西方的种种学说,而不是马克思主义。俄共领导人久加诺夫也强调吸引年轻人的问题。就我们而言,我们今天还在研读马恩全集,可见此前我们对于理论的掌握或者反过来说理论掌握我们都还是不够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是彻底的,但是,我们自己还需要接触它以便被说服,进而去说服别人,使马克思主义理论能够掌握群众,进而成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物质力量。 </p><p>  在这个导言中,马克思对于当时德国社会的分析对于当前中国的政治形势具有反面的借鉴意义。马克思指出,“只有为了社会的普遍权利,个别阶级才能要求普遍统治。……要使人民革命和市民社会个别阶级的解放相吻合,要使一个等级成为整个社会的等级,社会的一切缺点就必须集中于另一个阶级,一定的等级就必须成为一般障碍的化身,成为一切等级所共通的障碍的体现;一种特殊的社会领域就必须被看成整个社会公认的罪恶,因此,从这个领域解放出来就表现为普遍的自我解放。要使一个等级真正成为解放者等级,另一个等级相反地就应当成为明显的奴役者等级。”目前中国的资产者等级(是否形成了资产阶级有待进一步研究)通过其代理人提出了零八宪章等等正是在要求对中国社会的普遍统治,尽管他们本身集中了社会的主要缺点,但他们同样需要另外一个等级成为一般障碍的化身,成为明显的奴役者等级(正如美国政府在苏联解体后要制造一个恐怖主义者等级一样)。而他们选中的这个等级就是公务员等级。因此,他们的宣传策略就是不断地宣扬这个等级存在的一些罪恶现象,比如贪污腐败、比如垄断暴利、比如奢侈专横等等。当前中国社会要反对资产者等级对社会的普遍统治,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各级政府就要坚决反对腐败;就要将自然垄断所必然产生的超额利润用于改善民生,而不是以股份制形式在国有控股的名义下分配到以所谓的战略投资者为名出现的大资产者甚至外国资产者的手中;就要在提高公务员待遇的同时提高社会其他中低层人员的待遇,不要使得公务员本来并不高的待遇显得高不可攀;就要减少公务员的职务消费,推进针对普通民众的服务型政府的建设而不仅仅是关注招商引资只为资产者等级提供服务。只要做到了这几点,中国的资产者等级就无法有效地煽动群众与党和政府对立,就无法破坏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p><p>  在摘自“德法年鉴”的马克思致卢格的第二封书信中,马克思提到了普鲁士国王威廉四世曾企图改变国家制度,并解释了失败的原因。尽管在这里,没有详细提到威廉四世的这个改革过程,但是,我相信中国的百日维新具有与这个改革同样的性质,而它们除了细节上的差别外,失败的根本原因应当是马克思在这里所指出的。如果能够引用这封书信的原理来比较研究中国的那段历史和普鲁士的有关历史将是具有一定的学术意义,这也是对马克思主义原理普适性的一个验证。 </p><p>  在《论犹太人问题》一文中,马克思在批驳布鲁诺·鲍威尔否定德国犹太人要求解放的说法的同时,分析了国家、宗教以及国家与宗教的关系。他指出,“人对于宗教的政治上的超越,具有一般政治上的超越所具有的一切缺点和优点。例如,像北美很多州所发生的情形那样,一旦国家取消了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财产资格,国家作为国家就废除了私有财产,人就宣布私有财产在政治上已被废除。……尽管如此,但从政治上废除私有财产不仅没有废除私有财产,反而以私有财产为前提。当国家宣布出身、等级、文化程度、职业为非政治的差别的时候,……国家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废除了出身、等级、文化程度、职业的差别。尽管如此,国家还是任凭私有财产、文化程度、职业按其固有的方式发挥作用,作为私有财产、文化程度、职业来表现其特殊的本质。国家远远没有废除所有这些实际差别,相反地,只有在这些差别存在的条件下,它才能存在,只有同它这些因素处于对立的状态,它才会感到自己是政治国家,才会实现自己的普遍性。” </p><p>  的确,资本主义国家虽然取消了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财产资格,但是高昂的选举成本恰恰使得私有财产在选举过程中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使得当选者必然代表私有财产的利益。我在回答《神州》杂志关于对提高北京各级党代会、人代会、政协会中的女性比例和领导班子中女干部的比例的看法时指出,领导干部应当由“德、能、勤、绩、廉”之优胜者居之,而不应当由其性别、党派和民族来决定。而就人代会的代表而言,就必须要考虑性别、民族、党派、信仰、收入水平等因素,按比例分配,以保证各种性别、各个阶层的人都有,这是因为国家是全民的国家,不是少数精英的国家,精英们有其自身的利益,但他们必须在社会全体公众包括女性的监督下行政和司法,以防止他们滥用权力扩大其自身的利益而侵害其它社会阶层的利益。在我看来,按比例产生的代表无须是社会精英,只要他/她是他/她那个阶层的典型代表就行,在我国有很多文盲的情况下,人民代表中就应当有相应比例的文盲,这是因为只有文盲,才知道表达文盲们所特有的利益诉求。从马克思的这篇文章来看,我的这个设想,在人大代表层面废除了国家的普遍性,而在行政和司法层面维持了国家的普遍性,或许有助于实现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目标。当然,能否做到这一点,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不能随口说说,而马克思的这篇文章无疑是研究的指南。 </p><p>  在这篇文章中,马克思还分析了《人权和公民权宣言》中的“平等、自由、安全、财产”的含义,指出,“任何一种所谓人权都没有超出利己主义的人”,“公民就成了自私人的奴仆;人作为社会存在物所处的领域还要低于他作为私人个体所处的领域”。这种分析在今天仍然具有现实的意义。 </p><p>   最后,当马克思指出“我们不是到犹太人的宗教里去寻找犹太人的秘密,而是到现实的犹太人里去寻找犹太教的秘密”的时候,则进一步将犹太问题与自私自利的资本主义联系起来。 </p><p>   马克思指出,犹太的世俗基础是自私自利,犹太人的世俗偶像是做生意,他们的世俗上帝是金钱。而犹太人已经用犹太人的方式即掌握金钱势力解放了自己。这是因为,金钱已经成了世界势力,“基督徒在多大程度上成为犹太人,犹太人就在多大程度上解放了自己”。例如,“在北美,犹太对基督教界的实际统治已经得到了明确的、完备的表现:福音传道本身,基督教传教士的职位,都变成了商品,破产的商人也开始传起教来,发了财的传教士也做起了投机买卖。”这或许也是当今以基督教为主体的最发达的自私自利的美国社会倾力支持以色列的根本原因。 </p><p>    在马克思看来,“犹太人的解放,就其终极意义来说,就是人类从犹太中获得解放。”一方面,“一种社会组织如果能够消除做生意的前提,从而能够消除做生意的可能性,那末这种社会组织也就能使犹太人不可能产生。”另一方面,也只有这样,人类才能摆脱私有财产和钱的统治。 </p><p>    马克思的这篇文章让我想起曾有人提出,在古代,也有犹太人进入中国,但他们不像在其他国家那样被排斥和形成族群,而是融化在宽容的中华文化之中。但是,同样宽容的中华文化仍然保留了丰彩多姿的少数民族,为何就没有保留下一个犹太族呢?现在看来,这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很可能就是中国传统社会重农轻商的小农经济,大大限制了做生意的前提。 </p><p>    新版第一卷没有收录恩格斯的作品,而在旧版第一卷中则收录了恩格斯的几篇重要著作。与马克思的作品形成差别的是,恩格斯的作品分析理论的少,介绍和评价现实情况的多,这就为我们了解当时的社会形态与今天中国的和世界的社会形态进行对比,并对理论进行验证提供了方便。 </p><p>    在《大陆上社会改革运动的进展》一文中,恩格斯指出,“欧洲三个文明大国——英国、法国和德国——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在集体所有制的基础上来改变社会结构的那种急剧的革命,现在已经是急不可待和不可避免的了。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结论是由上述每个国家各自单独得出来的。这一事实雄辩地证明了,共产主义并不是英国或其他什么国家的特殊情况造成的结果,而是以现代文明社会的一般情况为前提所必然得出的结论。”因此,如果当今世界存在普世价值的话,那么这个普世价值就应当是共产主义。在这篇文章中,恩格斯区分了社会自由和社会平等与政治自由和平等之间的差别,这种差别也应当是我们今天用社会主义的自由和平等(即社会自由和社会平等)反对资本主义的自由和平等(即便存在也只是政治自由和平等)的理论武器。 </p><p>    在这篇文章中,恩格斯还介绍了几位共产主义运动早期先驱们工作,这些工作对于今天的理论研究仍然具有一定的意义。例如,他提到,德国共和主义者白尔尼认为才能不该给以报酬,而应看做先天的优越条件;因此为了恢复平等,必须从有才能的人应得的产品中间扣除一部分。相反,今天的西方经济学理论却强调以企业家才能来给企业管理层付报酬。再例如,他提到,“傅立叶证明,每个人生下来就有一种偏好某种劳动的习性;绝对懒惰是胡说,这种情形从来未曾有过,也不可能有;人类精神本来就有活动的要求,并且有促使肉体活动的要求;因此就没有必要像现今社会制度那样强迫人们活动,只要给人们的活动天性以正确的指导就行了。接着他确立了劳动和享受的同一性,指出现代社会制度把这二者分裂开来,把劳动变成痛苦的事情,把欢乐变成大部分劳动者享受不到的东西,是极端不合理的。”然而,今天的中国学者在谈到最近法国大罢工的主要原因是,却还在拾西方经济学的牙慧,胡说什么“法国经济存在诸多结构性的问题,比如高福利导致一些人不愿上班,经济活力不足。”看来,我们不仅要学习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作品,也有必要从这些共产主义运动早期先驱们的作品那里汲取一些有益的理论营养,以驳斥当前一些“造谣中伤的空谈家”。甚至德国宗教改革的领袖托马斯·闵采尔传教士的一项充满了那个时代所特有的宗教和迷信的谬论的宣言,由于包括了这样一些原则也可以用来反对今天的基督教资本主义:按照圣经,任何一个基督徒都没有权利私自占有任何财产;只有财产共有才适合于基督徒的社会;一个善良的基督徒对其他基督徒不得施以任何权力和暴力,不得担任任何政府职务或享有世袭权力;相反地,既然一切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那末在人间也应该是平等的。 </p><p>    《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是恩格斯的一部重要著作,马克思称之为“批判经济学范畴的天才大纲”,马克思从此和恩格斯结成了亲密的战友。在这篇作品中,恩格斯批判了重商主义学说和以亚当·斯密的“原富”为基础的自由贸易学说,深入分析了私有制带有完全敌对性质的冲突问题,指出“自由主义的政治经济学竭力用瓦解各民族的办法来使敌对关系普遍化,使人类变成一群正因为利害相同而互相吞噬的凶恶的野兽(竞争者不是凶恶的野兽又是什么呢?)。自由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做完这个准备工作之后,只要再前进一步(即使家庭解体)就可以达到目的了。于是它自己的心爱的发明即工厂制度就来帮助它达到这个目的。共同利益的最后痕迹,即财产的家庭共有制被工厂制度破坏了,至少在英国这种家庭共有制已处在瓦解的过程中。孩子一到能劳动的时候,就是说,一到九岁,就靠自己的工钱过活,把父母的家只看做一个小客栈,交给父母一定的膳宿费。”这段文字有助于我们理解中国家庭文明与现代西方家庭文明出现差异的原因,如强调小孩的独立、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和漠视对父母的赡养等。而在张五常和陈志武等人看来,中国传统的财产共有制的家庭文明是一种家庭奴隶制,子女们或者是父母的奴隶或者是人格化了的金融品种。对于这种谬论我已在《经济学的童话》一书中进行了批驳。当然,中国传统的封建家庭并不值得过多的夸耀,而西方已经崩溃了的家庭文明,则蕴含着建立新型的家庭文明的契机。人类社会的家庭文明如何发展,的确值得加以研究。 </p><p>     在这篇作品中,恩格斯提出,“价值是生产费用对效用的关系。价值首先是用来解决某种物品是否应该生产的问题,即这种物品的效用是否能抵偿生产费用的问题。”这段话曾经被人用来改造劳动价值理论,企图将其与西方经济学的效用价值理论结合起来。但是,恩格斯这样定义价值的目的是为了否定私有制。这是因为,“假如以这个基础作出发点,那末物品的效用又该谁来决定呢?单凭当事人的意见吗?这样总会有一方受骗。是否有一种不取决于当事人、不为当事人所知悉、只根据物品固有的效用来决定的方法呢?这样,交换就只能强制进行,并且每个交换者都会以为自己受骗了。不消灭私有制,就不可能消灭物品本身所固有的实际效用和这种效用的决定之间的对立,以及效用的决定和交换者的自由之间的对立;而在私有制消灭之后,就无须再谈现在这样的交换了。” </p><p>    在这篇否定私有制的巨著中,恩格斯还提到了竞争和垄断之间的辩证关系,提到了“投机者总是指望不幸事件”,提到了竞争带给劳动者的种种苦难。其中对于当时资本主义世界的政治、经济、社会的分析对于今天的资本主义世界仍然具有效力,仍然可以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看到同样的问题反复出现。有人认为,恩格斯对于竞争的批评更多地是基于道义的立场,而没有看到竞争对生产力发展的推动作用。且不谈竞争到底对于生产力发展起到了什么作用,我们决不能因为生产力而忘了人。 </p><p>    2007年1月25日勒博维茨在委内瑞拉版的《现在就建设》一书发行会上所作的演讲中指出,“我认为历史上对于马克思主义,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有所扭曲。这种扭曲忘记了人,只强调生产力。我认为过分强调生产力的决定论是永远不可能理解为什么马克思牺牲了他的健康、幸福以及家庭来写《资本论》,也不会明白为什么马克思一直强调工人阶级只有通过战斗才能创造一个新社会。那么我的要点是什么呢?是强调发展一个新常识的重要性。这个常识认识到人类应为满足需求而进行共同生产。不认同这个常识而单方面强调发展生产力就会导致失败。” </p><p>    最后是恩格斯写的三篇《英国状况》的文章,这些文章的副标题分别是评托马斯·卡莱尔的“过去和现在”、十八世纪和英国宪法。 </p><p>    在第一篇文章中,在评论了整个“有身分的”阶级中唯一的一个——卡莱尔描写的英国状况之后,恩格斯提到“我们最需要的不是干巴巴的几条结论,而是研究。结论要是没有使它得以成为结论的发展,就毫不足取,这一点我们从黑格尔那时就已经知道了;结论如果变成一种故步自封的东西,不再成为继续发展的前提,它就毫无用处。”这提示我们,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要体现出发展,其研究成果不仅要是发展的结论而且是下一步发展的前提,这或许是我们今天在理论研究上落实科学发展观的着眼点。 </p><p>    在第二篇文章中,恩格斯分析了风平浪静之下的英国社会革命,“人已经不再是人的奴隶,而变成了物的奴隶;人们的关系被彻底歪曲;现代生意经世界的奴隶制(这是一种最完善、最发达而普遍的买卖制度)比封建时代的农奴制更加违反人性和无所不包,卖淫比初夜权更不道德、更粗野。”这个时期英国的工业革命是当时英国各种关系的基础。它的第一个结果,“就是利益被提升为人的统治者。利益霸占了新创造出来的各种工业力量并利用它们来为自己服务,由于私有制作祟,这些本应属于全人类的力量便为少数富有的资本家所独占,成为他们奴役群众的工具。商业吞并了工业,因而变得无所不能,变成了人类的纽带;人与人之间的一切关系(个人的或国家的),都被归结为商业关系,或者换句话说,财产、物成了世界的统治者。”对于当前中国的物权法以及物权法出台前的争论,我没有专门的研究,但如果物权法体现的是财产、物成为中国社会的统治者,那么这个物权法就的确是需要加以修正和完善的。 </p><p>    在第三篇文章中,恩格斯详细地分析了当时英国的法律体系、选举制度和权力制衡的结构。可以说,这些一百多年前的内容对于我们认识当前美国的法律体系、选举制度和权力制衡的结构还是完全适用的。恩格斯不仅透过分析揭示出在英国的王权和贵族表面风光的背后,真正进行统治的是资产阶级;还揭示了这种法律体系的种种弊端,尤其是肆无忌惮地虐待穷人和庇护富人。其中关于陪审制度的分析要比后来托尔斯泰通过《复活》所揭露的要深刻得多。而英美法系的这些弊端在这今天却被当今中国的法学界作为该法系的优点向中国人民鼓吹着。有意思的是,我们完全可以把恩格斯关于全部英国宪法和一切立宪主义的下面这段话中的“英国宪法”换成“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立宪主义”换成“西方经济学”或“新自由主义”:“全部英国宪法和一切立宪主义的舆论无非是一个弥天大谎,当它的真正本质有时在某些地方暴露得过于明显的时候,就不断地用无数的小谎言来弥补和掩盖。甚至当人们开始了解到这一套全是谎言和虚构的时候,还是紧紧地抱住它,而且抱得比任何时候都紧,唯恐这些空话、这些拼凑在一起的毫无意义的字母失散了,因为这些空话就是世界的基石,如果没有它们,世界和人类就会陷入纷乱的黑暗中!” </p><p>    通过大量的揭露和分析,恩格斯在这里顺理成章地发展出如下结论:“单纯的民主制并不能治愈社会的痼疾。民主制的平等是空中楼阁,穷人反对富人的斗争不能在民主制或单是政治的基础上完成。因此这个阶段只是一个过渡,只是最后一种纯粹政治的手段,这一手段还需要加以试验,但从其中马上就会发展出一种新的因素,一种超出现行政治范围的原则。这个原则就是社会主义的原则。” </p><p>  </p><p><font color="#9709f7" size="4"><strong>第二卷<br/></strong></font> </p><p>《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驳布鲁诺·鲍威尔及其伙伴》一文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合著的一篇文献。他们写作这篇文献的目的是“帮助广大读者识破思辨哲学的幻想”。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以下简称“马恩”)所批判的思辨哲学在各方面都低于当时德国的理论发展水平。因此,马恩在序言中指出,假如他们在这篇文献中没有进而对当时德国理论的发展本身加以探讨,那是由于他们所研究的对象的本质所致。与此同时,他们也不得不用当时所达到的成果本身来同他们所批判的对象做一个简单的对比。这篇序言完全表达了一百多年后我在写作《经济学的童话》时的状况。《经济学的童话》也是为了帮助广大读者识破西方经济学的幻想,也由于所批判对象在各方面都低于当前中国的理论发展水平而没有能够对当前的理论发展本身加以探讨,但我也不得不同时用目前所达到的成果同书中的批判对象做一个简单的对比。</p><p>    马恩的叙述主要是针对布鲁诺·鲍威尔的“文学总汇报”前八期的内容。他们在第一章中首先批评了思辨哲学那种超出群众、怜悯群众和恩赐群众的心态,并以引用赖哈特先生的古怪的和难以理喻的语句的方式,挖苦了思辨哲学自认为是“通俗化的表现方法”。在第二章中,他们批判了思辨哲学不去承认历史的真实的发展反而要求历史应当如何的做法,指出思辨哲学的历史与真正的历史大不相同,进而指出这些思辨哲学的神圣家族的成员完全不了解和不理解当时的英国社会,甚至只好将英国内务大臣从来没有说过的话归之于这位大臣来显示自己的聪明。在第三章中,马恩通过分析思辨哲学用四页的篇幅以某种详细而逻辑矛盾的大纲对某位先生离开柏林大学哲学系的事情的分析挖苦了思辨哲学的彻底性。</p><p>    在第四章中,马恩指出,思辨哲学以工人所创造的仅仅是“单一的东西”来“论证”工人什么都没有创造,是因为思辨哲学深恶痛绝任何一种现实的、活生生的东西。在思辨哲学那里,只有其理想的、虚幻的创造才是“一切”。在这里,马恩还指出,思辨哲学仅仅是“用现存事物的范畴来制定公式”,也就是用现存的黑格尔哲学和现存的社会意向来制定公式。公式除了公式便什么也没有。马恩的这一批判同样适用于今天强调所谓范式和公式的西方经济学。在这一章中,马恩还通过揭露思辨哲学者对蒲鲁东的错误翻译是如何歪曲蒲鲁东的原意的来正面评价了蒲鲁东的“什么是财产?”这部著作对现代政治经济学的意义,并对蒲鲁东的不足之处进行了提升。“政治经济学的一切论断都以私有制为前提。这个基本前提被政治经济学当做确定不移的事实,而不加以任何进一步的研究,并且正如萨伊所坦率承认的,甚至被当做只是‘偶然’为政治经济学所涉及的事实。蒲鲁东则对政治经济学的基础即私有制做了批判的考察,而且是第一次带有决定性的、严峻而又科学的考察。这就是蒲鲁东在科学上所完成的巨大进步,这个进步使政治经济学革命化了,并且第一次使政治经济学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科学。”如今,西方经济学的一切论断都以自私自利为前提,这个基本前提也被西方经济学当做确定不移的事实,而不加以任何进一步的研究。相比蒲鲁东,今天的西方经济学家倒退得太多了。既然蒲鲁东所完成的进步使以私有制为前提的政治经济学有可能成为真正的科学,而且马恩在这里也指出,蒲鲁东的著作被科学地越过了,那么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继续称为政治经济学就不太合适,至少应当称为“政治经济科学”。</p><p>    在这里,还有以下几点值得我们注意:第一,马恩指出,“工资的数额起初是由自由的工人和自由的资本家自由协商来确定的。后来却发现,工人是被迫同意资本家所规定的工资,而资本家则是被迫把工资压到尽可能低的水平。强制代替了立约双方的自由。”如此看来,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不仅解放了工人,而且也解放了资本家。第二,马恩指出,“有时经济学家们自己也感觉到这些矛盾,而且揭露这些矛盾成了他们之间的斗争的主要内容。但是,在经济学家们意识到这些矛盾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也攻击表现在某种个别形式中的私有制,把私有制的某些个别形式斥责为本来合理的(即他们认为合理的)工资、本来合理的价值、本来合理的商业的伪造者。”这段论述解释了一百多年后中国经济学家吴敬琏攻击“坏”的市场经济并鼓吹“好”的市场经济的原因。既然“蒲鲁东不同于其余的经济学家,他不是把私有制的这种或那种个别形式、而是把整个私有制十分透澈地描述为经济关系的伪造者”,那么吴敬琏就被一百多年前的蒲鲁东超越了。第三,马恩指出,“以往的政治经济学从私有制的运动似乎使人民富有这个事实出发,得出了替私有制辩护的结论。蒲鲁东从政治经济学中被诡辩所掩盖的相反的事实出发,即从私有制的运动造成贫穷这个事实出发,得出了否定私有制的结论。对私有制的最初的批判,当然是从充满矛盾的私有制本质表现得最触目、最突出、最令人激愤的事实出发,即从贫穷困苦的事实出发。”这段论述也表明,我们评价一个经济制度或一项改革措施,不是看它是否使某些人富有,而是要看它是否造成了某些人的贫穷,是否消除或减轻了社会上的贫穷困苦。第四,马恩还通过分析无产阶级和富有这两个对立面,向我们展示了矛盾的对立统一的运动,并指出,“有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同是人的自我异化。但有产阶级在这种自我异化中感到自己是被满足的和被巩固的,它把这种异化看做自身强大的证明,并在这种异化中获得人的生存的外观。”第五,马恩介绍了蒲鲁东是如何以沙尔·孔德的论证方式恰恰证明了和沙尔·孔德的论点相反的东西,即正是因为土地的数量是有限的,所以土地的利用应该根据大家的利益来调整。这一论证方式同样适用于我们以从自私出发来论证私有制的张五常的论证方式来证明和张五常的论点相反的东西,即正因为人是自私的,所以才要限制私有制,以防止私有制放纵少数人损人利己的自私而使大多数人受害。</p><p>    在第五章中,马恩分析了思辨哲学家是如何以拙劣的黑格尔式的了解方式曲解欧仁·苏的小说《巴黎的秘密》的,并对这本小说进行了他们自己的分析。在这里,马恩提到,“富人手下的学者即经济学家们……很细心地计算出,穷人为了富人和自己本身的福利应该按什么比例通过各种死亡事件来缩减自己的人数。”而今天的“华盛顿共识”同样很细心地计算出80%的穷人是多余的,是应当通过各种死亡事件来缩减的。</p><p>    在第六章中,马恩批判了思辨哲学的群众观和历史观,批判了思辨哲学家对群众的征讨,对犹太人问题、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和法国唯物主义的发展进行了阐述。这里有一句经典的话就是:“‘思想’一旦离开‘利益’,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有人以此为自私自利的西方经济学观点辩护,但是,马恩在这里提到的“利益”不是鸡毛蒜皮的个人私利,而是“得到历史承认的群众的‘利益’”。他们明确指出,当这一“利益”最初出现于世界舞台时,总是在“思想”或“观念”中远远地超出自己的实际界限,很容易使自己和全人类的利益混淆起来。例如,资产阶级的利益在最初出现于世界舞台时就与全人类的利益混淆了起来。而在距资产阶级的利益最初出现于世界舞台数百年后的今天,还有人想混淆资产阶级的利益与全人类的利益就只能是别有用心了。在这里,马恩还指出,“同布鲁诺关于人权不是‘天赋的’这种发现相比较(这种发现近四十多年来在英国有过无数次),傅立叶关于捕鱼、打猎等等是天赋人权的论断,就应该说是天才的论断了。”这表明,人们通过劳动来获得满足自身生存需要的权利才是真正的天赋人权。因此,使人们丧失生产资料的使用权进而使得人们无法通过劳动来获得满足自身生存需要的下岗和失业就是对天赋人权的最大侵犯。在这里,马恩还提出,在“德法年鉴”中他们已经向思辨哲学家指出,“现代国家承认人权同古代国家承认奴隶制是一个意思。就是说,正如古代国家的自然基础是奴隶制一样,现代国家的自然基础是市民社会以及市民社会中的人,即仅仅通过私人利益和无意识的自然的必要性这一纽带同别人发生关系的独立的人,即自己营业的奴隶,自己以及别人的私欲的奴隶。现代国家就是通过普遍人权承认了自己的这种自然基础。”这段话以及马恩在这一章所展开的分析,对于我们认识当前西方学者所强调的人权的本质大有裨益。</p><p>    在第七章中,马恩揭露了思辨哲学需要崇拜,而神圣家族又是如何从它的记者们那里受到它所应受的崇拜的。在第八章中,马恩回到了《巴黎的秘密》这本小说,通过该书人物和情节的展开,揭露了资产阶级、宗教和司法部门的虚伪而残忍的一面,以及资产阶级的消遣性的慈善活动的本质即“人的贫穷、使人不得不接受施舍的那种极度窘迫的境遇,都应供金钱贵族和知识贵族娱乐,应当作为满足他们的自私欲、供他们摆架子和消遣的对象。”在第九章提到思辨哲学宣布世界的灭亡之后,马恩在“历史的结语”中指出,灭亡的不是世界,而是代表思辨哲学的批判的“文学报”。</p><p>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是恩格斯所写的一部伟大作品,在这部作品中,恩格斯想把当时英国工人阶级的状况、苦难、斗争、希望和要求的真实情况描绘给当时的德国民众,进而把英国工人阶级所处的屈辱的状况报道给文明世界。尽管有人质疑,“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发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但是,我们的确能从这部作品中看到后来的世界上其它国家所发生的事情。这部作品是恩格斯“根据亲身观察和可靠材料”所写,为此,他“抛弃了社交活动和宴会,……把自己的空闲时间几乎都用来和普通的工人交往”,从而也为我们今天的调查研究树立了榜样。顺带提一句,关于调研资料的使用,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在于,其中的事例是孤证,还是具有普遍性。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扩大调查范围,列举更多的同样的事例;另一个是分析现实性背后的合理性。黑格尔曾提出,“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因此,只要我们能够找出调研事例背后的合理性,那么,当这种合理性在其他地方或其他时代出现时,类似的事例就会出现。而要使得同类事例不再出现,就必须使以往的合理性,不再成为合理性。只有这样,人类社会才能进步。实际上,当时英国资本家剥削工人的一些小手法比如实物工资制等在今天中国的私营企业中仍然存在,尽管中国的这些私营企业主中几乎不会有人读过恩格斯的这篇文献。如果这种状况持续下去,恩格斯在这篇文献中提到的工人运动也将会中国的未来出现。因此,关注中国未来的学者都应当来关注一下这篇文献。 </p><p>    在导言中,恩格斯简要地介绍了从纺纱织布开始的英国工业革命历程。在使用机器以前,英国的纺纱织布的工人们“还不是无产者”,他们“过着庸碌而舒适的生活。”但是,“他们的精神生活是死气沉沉的”,而且,“他们那时也不是人,而只是一架替从前主宰着历史的少数贵族服务的工作机。”因此,这种生活“到底不是人应该过的”。恩格斯指出,“产业革命只是促使这种情况达到顶点,把工人完全变成了简单的机器,把他们最后剩下的一点独立活动的自由都剥夺了,可是,它却以此迫使他们思考,迫使他们争取人应有的地位。像法国的政治一样,英国的工业和整个市民社会运动把最后的一些还对人类共同利益漠不关心的阶级卷入了历史的巨流。” </p><p> “使英国工人的状况发生根本变化的第一个发明是珍妮纺纱机。”由于纱的产量大增,就需要更多的织布工人,“兼营农业的织工阶级”就“逐渐完全消失而变成了一个新兴的织工阶级,他们光靠工资生活,没有丝毫财产,……这样,他们就变成了无产者。”“在产业工人放弃了农业以后,许多土地闲起来了,在这些土地的基础上就产生了新的大佃农阶级……小自耕农除了卖掉那块已经不能养活自己的土地去买一部珍妮纺纱机或织机,或者到大佃农那里去做短工即做一个农村无产者以外,就再没有其他任何办法了。”而工业的发展在继续,“有些资本家开始把珍妮纺纱机安装在大建筑物里面,并且用水力来发动;这就使他们有可能减少工人,并且把自己的纱卖得比用手摇机器的个体纺工便宜。由于珍妮纺纱机的构造不断在改进,机器随时都会变成过时的,因此必须把它们加以改造或者换成新的;资本家由于利用水力,即使机器已经过时也还可以维持下去,而对于个体纺工来说,这越往后就越不行了。工厂制度就这样奠定了基础”。今天有些人在那里空谈地争论为什么是“资本雇佣劳动”而不是“劳动雇佣资本”,或许有人认为,个体纺工可以联合起来像工厂那样使用机器,但是,首先,如果没有工厂制度作为竞争中的优胜者成为榜样,个体纺工是不可能像工厂那样联合的。其次,在描述其他劳动部门的情况时,恩格斯提到了一种称为民主工业的现象。小师傅和自己的学徒或者在自己家里的作坊中工作,或者——当他们需要蒸汽发动机时——在巨大的工厂厂房中工作,这些厂房被划分成许多小作坊,租给个别的师傅;在每个作坊中都装有由蒸汽发动机带动的传动带,再由传动带转动机器。然而,这种民主工业对师傅和帮工的状况都不是很有利的。在其他场合下由一个大厂主独吞的利润,现在由竞争加以调整,被分配到许多小师傅手里,所以这些小师傅是不会生活得很好的。资本集中的趋势经常影响着他们;只要一个人发财,便会有十个人破产,另外还有一百个人因受到某一暴发户的廉价竞争的压力而生活得比以前更坏了。不言而喻,当小师傅不得不和大资本家竞争时,他们要花很大的力量才能勉强应付过去。显然,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所谓的劳动雇佣资本是不可能战胜资本雇佣劳动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公有制无法战胜私有制。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劳动者的主动创新在企业的竞争力中越来越重要。如果公有制能够尊重并充分发挥和利用劳动者的主人翁精神,其竞争力将是私有制所不可比拟的。而且在私有制下,一个企业的成功会造成众多企业的破产,而公有制则能够避免社会资源的这种巨大浪费。 </p><p>    恩格斯指出,“在工业中,人——工人,仅仅被看做一种资本,他把自己交给厂主去使用,厂主以工资的名义付给他利息。”这大概就是现代所谓人力资本的由来。而马克思后来的研究则表明工人实际上是一种商品而不是资本。实际上,恩格斯稍后也指出,工人“竟可以像商品一样地被卖掉,像商品一样地涨价跌价。如果对工人的需求增加,他们的价格也就上涨;如果需求减少,价格也就下跌;如果对工人的需求下降,有一定数目的工人找不到买主因而‘成了存货’,那末他们就只好闲着不做事,而不做事是不能生活下去的,所以他们只好饿死。” </p><p>    恩格斯谈到工厂城市的形成时指出,“大工业企业需要许多工人在一个建筑物里面共同劳动;这些工人必须住在近处,甚至在不大的工厂近旁,他们也会形成一个完整的村镇。……这种村镇里的居民,特别是年轻的一代,逐渐习惯于工厂工作,逐渐熟悉这种工作;当第一个工厂很自然地已经不能保证一切希望工作的人都有工作的时候,工资就下降,结果就是新的厂主搬到这个地方来。于是村镇就变成小城市,而小城市又变成大城市。城市愈大,搬到里面来就愈有利,因为这里有铁路,有运河,有公路;可以挑选的熟练工人愈来愈多;由于建筑业中和机器制造业中的竞争,在这种一切都方便的地方开办新的企业,比起不仅建筑材料和机器要预先从其他地方运来、而且建筑工人和工厂工人也要预先从其他地方运来的比较遥远的地方,花费比较少的钱就行了;这里有顾客云集的市场和交易所,这里跟原料市场和成品销售市场有直接的联系。这就决定了大工厂城市惊人迅速地成长。”在这里,恩格斯不仅提出了今天产业集聚理论的基本原理,而且提前一百多年驳斥了张五常的如下观点:“你到我的工厂工作,因为工厂在邻近能使你节省交通费用,工厂位置的话事权在我手,我给你的交通方便你要给我钱,或减少我给你的薪酬。”按照张五常的这个说法,中国工人就只好倒贴钱给远道而来的美国资本家打工了。 </p><p>    关于大城市,恩格斯指出,在任何地方,都是社会战争;都是法律庇护下的互相抢劫,而这一切都做得这样无耻,这样坦然。“因为这个社会战争中的武器是资本,即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的直接或间接的占有,所以很显然,这个战争中的一切不利条件都落在穷人这一方面了。穷人是没有人关心的;他一旦被投入这个陷入的漩涡,就只好尽自己的能力往外挣扎。如果他侥幸找到工作,就是说,如果资产阶级发了慈悲,愿意利用他来发财,那末等待着他的是勉强够维持灵魂不离开躯体的工资;如果他找不到工作,那末他只有去做贼(如果不怕警察的话),或者饿死,而警察所关心的只是他悄悄地死去,不要打扰了资产阶级。”恩格斯指出,英国工人将饥饿致死和因饥饿导致身体虚弱而引起的病死称为“社会的谋杀,并且控诉整个社会在不断地犯这种罪”。其实,今天穷人看不起病也是一种“社会的谋杀”。当然,恩格斯也承认,“饿死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仅仅是个别的。但是,有谁能向工人保证明天不轮到他?……谁也不能。”一百多年后张维迎却拾西方经济学家的牙秽(连牙慧也不如)说什么,“在一个古典型企业里,企业家承担了所有的风险,而工人们只挣取固定的报酬”。 </p><p>    接下来,恩格斯描述了“社会给工人什么样的住宅、什么样的衣服和食物作为他们工作的报酬,社会让那些对它的生存最有贡献的人如何生活下去。”其状况在今天的世界上仍然能够见到。其中,关于假货和份量不足,他是这样说的:“做工人的生意的多半是些小商贩。他们收买次货,而且正因为是次货,所以才能够卖得这样便宜。……工人们买到的肉常常是不能吃的,但是既然买来了,也就只好把它吃掉。……商人和厂主昧着良心在所有的食品里面掺假,丝毫不顾及消费者的健康。……掺假的行为除非和漏税有关,是很少受到法律追究的。……英国工人不仅在物品的质的方面受骗,而且在量的方面也受骗。小商人的尺和秤大部分是不合规定的。”今天,安徽阜阳假奶粉案的受害者也是低收入的家庭。王海式的打假原本是最符合市场经济原理的打假,但却受到中国法院的阻止。只是在假货的危害过于明显时才会受到一些制裁,而中国小商人的尺和秤也常常不合规定。 </p><p>    对于当时英国工人的不幸,恩格斯认为,其原因在于竞争。“竞争最充分地反映了流行在现代市民社会中的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这个战争……不仅在社会各个阶级之间进行,而且也在这些阶级的各个成员之间进行”。其中,“工人彼此间的这种竞争对于工人来说是现代各种关系中最坏的一面;这是资产阶级对付无产阶级的最有力的武器。因此,工人竭力利用工会来消灭这种竞争,而资产阶级则疯狂地向这些工会进攻”。除了竞争这种因素外,还有一个被恩格斯归入竞争之中的原因则需要单独指出来:“无产者是无助的。他们要是只靠自己,那连一天也不能生存下去。资产阶级垄断了一切生活资料(在最广泛的意义上讲)。无产者所需要的一切都只能从这个资产阶级(它的垄断是受到国家政权保护的)那里得到。所以,无产者在法律上和事实上都是资产阶级的奴隶,资产阶级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大权。”实际上,如果无产者拥有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在最广泛的意义上讲也是生活资料),那么不存在劳动雇佣资本的问题,只存在劳动者使用自己的生产资料的问题。如果无产者是无助的,那么只可能是资本雇佣劳动,而不可能是劳动雇佣资本。这是因为,后者意味着无产者不再是资产阶级的奴隶,而资产阶级决不允许这样来革自己的命。 </p><p>    接下来,恩格斯分析了什么是最低工资、最高工资和平均工资,可以说是提出了工资理论的基本原理,相比西方经济学以供求均衡来确定工资要深刻得多。恩格斯甚至还指出,那些需要一定的技能和常规性的工作岗位的平均工资较高是为了鼓励工人去获得这种技能并在工作中服从这种常规性。这种分析无疑也是优于今天的人力资本理论的。为了说明工人之间的竞争一般总是胜过争夺工人的竞争,恩格斯描述了,在不以直接满足需要为目的而以赚钱为目的的生活资料的生产和分配的混乱制度下,商业危机的发生和发展过程。这对于我们认识今天的商业危机和国际贸易中存在的问题仍然具有指导意义。 </p><p>    为了说明英国产业工人所面临的竞争,恩格斯还分析了迁移到英格兰的爱尔兰移民的原因和后果。在这里,恩格斯提到,由于工人看不起病,“他们只好根本不看病,或者求助于收费低廉的江湖医生和归根到底是害多利少的假药。”当时,英国有许多的类似当前中国保健品的特许专卖药,“所有这些药剂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能医治世界上的一切疾病。这些药品固然很少含有直接有害的东西,但是经常大量服用,对身体到底还是有害的……英国工人喜欢吃特许专卖药,结果是戕害了自己,同时却填满了这些药品的制造者的钱袋。”恩格斯还提到,由于女人常常在分娩后三四天就回到工厂去做工,对婴孩的照顾自然就不周了。然而这不仅是对婴孩的照顾问题,还是女人自己的健康问题。中国人所说的月子病,在西方妇女身上同样会出现。而今天的美国妇女到现在也是在分娩后三四天就回到公司上班,如果她还需要工作的话。 </p><p>   接下来,恩格斯“从工人的身体状况转到精神状况”,在揭露了资产阶级和国家在工人阶级的培养和教育方面的糟糕做法之后,他指出,工人阶级的生活条件本身就给他们一种实际的教育。“贫困教人去祈祷,而更重要得多的是教人去思考和行动。英国工人几乎都不会读,更不会写,但是他们自己的和全民族的利益是什么,他们却知道得很清楚。资产阶级的特殊利益是什么,他们能够从这个资产阶级那里得到些什么,他们也是知道的。虽然他们不会写,可是他们会说,并且会在大庭广众之中说。虽然他们不会算,可是他们对政治经济学概念的理解足以使他们看穿主张取消谷物税的资产者,并且驳倒他们。虽然他们完全不了解教士们费尽心机给他们讲的天国的问题,可是他们很了解人间的即政治的和社会的问题。”在今天中国农村的孩子已经开始放弃大学梦之后,中国底层民众的教育现状如何,也的确值得我们就恩格斯的分析进行对比研究。 </p><p>    在分析了资产阶级为工人阶级的教育所做的一切之后,恩格斯指出,“当人们谈论‘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时候,一切都讲得很冠冕堂皇,资产阶级听起来也很入耳。但是对没有任何财产的人来说,私有财产的神圣性也就自然不存在了。金钱是人间的上帝。资产者从无产者那里把钱抢走,从而真的把他们变成了无神论者。如果无产者成了无神论者,不再尊重这个人间上帝的神圣和威力,那又有什么奇怪的呢!”今天的中国学者无端端地指责所谓的“仇富”心态,而完全没有注意到人们首先仇的是“穷”,然后才是仇造成这种“穷”的“富”。这种憎恨、这种愤怒“证明工人感觉到他们是处在一种怎样非人的状况里,证明他们不愿意被当做牲口来看待,证明他们总有一天要把自己从资产阶级的羁绊下解放出来。” </p><p>    与今天的月光族相比,恩格斯提到储蓄对工人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因为他能够储蓄起来的,最多也只能维持他几个星期的生活,而他一失业,就不会仅仅是几个星期的事。……在工资高的时候,工人的生活就‘阔绰’起来,这是使英国资产者莫名其妙而且极为恼怒的。要知道,如果储蓄对人们并没有什么好处,而最后还是要……被资产阶级所吞没,那末,他们在可能享受一下的时候就享受,而不去储蓄,这不仅是十分自然的,甚至也是合理的。但是这种生活方式比别的任何生活都更使人堕落。”有人用有恒产者有恒心来鼓吹私有制,但是,既然在私有制下工人不能长久地保有财产,那么只有公有制才能做到有恒产者有恒心。 </p><p>    恩格斯引用了当时的半资产者的论述把大城市在工人道德发展方面造成的有害后果暴露出来。如果说上世纪西方的性解放还需要制造舆论来辩护的话,那么当时的工厂制度已经使性解放成为工人阶级中青少年的生活现实。同时,随着工业的发展,犯罪事件也在增加,每年被捕的人数和加工的棉花的包数经常成正比。这种成正比的数量关系可以称为资本主义犯罪经济学的规律。这种规律可以供那些想在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引入数学工具的学者去进行实证研究。另一方面,大城市还有它的另一面,当时的十足的资产者已经发现,大城市的生活助长工人中的团结,并给贫民以力量。而且尽管当时工人的生活使人堕落,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工人比资产者仁慈得多。……乞丐通常都几乎只向工人求乞,工人在帮助穷人方面无论如何比资产阶级做得多。” </p><p>    恩格斯接下来分部门分析了英国工人的状况。恩格斯指出,“机器上的每一种改进都抢走了工人的饭碗,而且这种改进愈大,工人失业的就愈多。因此,每一种改进都像商业危机一样给某一些工人带来严重的后果,即匮乏、贫穷和犯罪。”因此,我们不难理解为何美国共产党员哈拉比先生初次到中国时惊讶地发现中国致力于提高生产力,而美国工会则反对提高生产力。因为,在美国,生产力的提高意味着工人的失业和贫困。而在当时的中国,正是恩格斯所说的“在一个组织得合理的社会制度”下,因而,“所有这些改进都只会受到欢迎”。 </p><p>    西方经济学认为,只要工资够低,就不存在失业问题,而不论这点工资能不能养活工人。另一方面,西方经济学的充分就业仍然会有5%左右的失业率。而西方经济学并没有讨论这5%的失业人口如何生活。实际上,资本主义生产不断地产生相对过剩的人口。这意味着机器生产不足以吸纳足够的工人。那么,多余的工人如何生活呢?恩格斯指出,与机器织业相比,“手织业又是在其他劳动部门中失掉工作的一切工人的最后的避难所,因而在这里总是人手过多。”因此,“在这些不得不和机器竞争的工人中间,生活得最坏的是棉纺织业中的手工织工。”而这一点却反过来被资产阶级用来反击那些攻击工厂制度的人。资产阶级洋洋得意地叫道,“看看这些穷织工生活得多么糟,看看工厂工人生活得多么好,然后再来评判工厂制度吧!”张维迎也拾西方经济学家的牙秽声称,工人之所以进工厂受资本家的剥削,是工人自愿的行为,是一种“双赢”,不能称为“受剥削”,这是因为工人在工厂中得到的比他在工厂之外得到的多。然而,恩格斯指出,这是“用昨天犯的罪来替今天犯的罪进行辩解。”这种诡辩技巧在今天中国的另一个例子是:有人要求,中国政府应对经济危机的四万亿投资要顾及民营企业,因为民营企业贡献了75%的就业岗位。但是,民营企业在“今天”之所以能“贡献”这么多岗位,就是因为“昨天”私有化了大量的国有企业。因此,合理的逻辑应当是拿这四万亿投资重新开办国有企业,增加国有企业的就业岗位,让政府的钱用于更多的人,用于更公共的地方,而不是资助少数资本家。 </p><p>    在这里,恩格斯还提醒我们,在某些行业存在不同的生产方式,既有最新式的改良了的机器生产,也有因为厂主舍不得而仍然使用旧式机器进行的生产。在不同的方式下,尤其是在后一方式下,因为厂主不愿意受到损失,工人受到的剥削程度不同。比较优势原理在这里并不适用。 </p><p>    接下来,恩格斯详细解释了工厂制度对工人家庭的破坏,而这些现象在陈志武的笔下则被称做是现代金融制度的功劳,所谓发达国家的工人不用养儿防老,他们是为了爱孩子才生孩子的。尽管恩格斯认为,“现代社会里的家庭正日益解体这一事实,只不过证明了维系家庭的纽带并不是家庭的爱,而是隐藏在财产共有这一外衣下的私人利益。”但他并不认可由于资本家雇佣廉价的妇女、儿童来排斥成年男工,而导致的“妻子挣钱养活全家,丈夫却坐在家里看孩子,打扫屋子,做饭”的家庭关系的变化。 </p><p>    在谈到工厂奴隶制时,恩格斯指出,“不言而喻,工厂奴隶制也和任何别的奴隶制一样,甚至还要厉害些,是把初夜权给予主人的。在这方面厂主也是女工的身体和美貌的主宰。解雇的威胁即使不是一百回中有九十九回,至少十回中也有九回足以摧毁女孩子的任何反抗……即使不是所有的厂主都利用这个权利,女工们的情况本质上也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当大多数厂主都是……暴发户的时候,他们是泰然自若地利用他们这个‘正当地得来的’权利的。”中央民族大学的张宏良教授就曾经看到在重庆国有企业私有化的过程中,刚刚成为原国有企业老板的暴发户就立即让人强行把原国有企业的美丽女工往自己的办公室里拖。这就是那些鼓吹私有化的经济学家所要求明晰的产权。在劳动力成为商品的地方,人权和产权就是是资产阶级对工人的所有权和奴役权。 </p><p>    谈到儿童劳动时,恩格斯指出,“把孩子们应该专门用在身体和精神的发育上的时间牺牲在冷酷的资产阶级的贪婪上,……这无论如何是不可饶恕的。”对于工厂里的工伤事故,恩格斯则指出,“一切不幸事件的罪过归根到底总是在厂主身上,至少也应当要求他终生赡养失去工作能力的工人,而在工人死亡时,就应当赡养他的家庭。”恩格斯的这一要求对于一百多年后与时俱进的今天的中国来说,还是没有能够做到的。这无疑是今后中国立法机构必须努力的方向。 </p><p>    接下来,恩格斯谈到了英国工厂法的出台经过,在谈到工人要求十小时工作法案时,恩格斯提到了厂主们反对这个法案的理由即增加生产费用,从而使英国工业无力对抗外国的竞争等等。而恩格斯对此的评论则是,“这论据有一半是对的,但这只是证明,英国工业的威力仅仅是靠野蛮地对待工人、靠破坏工人的健康、靠忽视整代整代的人在社会关系、肉体和精神方面的发展的办法来维持的。”恩格斯还指出,厂主们“用尽一切正当的和不正当的手段来反对这个为他们所痛恨的法案,但是这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只是日益加深工人对他们的憎恨。”今天,中国出台的新劳动合同法和最低工资制度等也遭遇几乎同样理由的反对,只不过经济学家和媒体人士替代资本家承接了工人对他们的憎恨。要在中国构建和谐社会就必须消除这种憎恨,而除了坚决执行相关法律和制度外,没有别的办法。 </p><p>    恩格斯指出,“工人只有仇恨资产阶级和反抗资产阶级,才能获得自己的人的尊严。而英国工人阶级之所以能够如此强烈地反抗有产者的暴政,应当归功于他们所受的教育,或者更确切地说,应当归功于他们没有受过教育,同样也应当归功于英国工人阶级的血液中掺有大量的爱尔兰人的热血。”在这里,英国资产者利己主义的民族特征在英国工人身上“消失”了。突破民族界限的“普世价值”在工人阶级身上比在资产者身上体现的更早,而工人阶级的“普世价值”就是“仇恨资产阶级和反抗资产阶级”。 </p><p>    在经历了偷窃、砸碎机器等消极、孤立的反抗阶段后,英国工人利用当时的法律组建工会进行罢工。恩格斯指出,“这些工会的历史充满了工人的一连串的失败,只是间或才有几次个别的胜利。”在这里,恩格斯提出了一个问题:工人明明知道宣布罢工没有用,为什么还要采取这种办法呢?而他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问题很简单,因为工人必须反对降低工资,甚至要反抗这种降低的必然性本身;因为工人一定要宣布,他作为一个人,不能去迁就环境,相反地应该让环境来适应自己,适应人;因为工人的沉默就表示同这种环境妥协,承认资产阶级在商业繁荣时期有权剥削工人,而在萧条时期又有权把工人饿死。只要工人还保存有一点点人的尊严,他们就不能不对此表示抗议,而他们之所以这样抗议,而不用别的方式来抗议,就因为他们是英国人,是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抗议的讲求实际的人,而不是像德国理论家们那样,只要把他们的抗议书登记下来,归入卷宗,就回去安安静静地睡大觉,让抗议书也像抗议者本人一样地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睡觉。相反地,英国人的积极抗议是不会不发生影响的:它把资产阶级的贪得无厌的欲望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使工人对有产阶级的社会的和政治的万能权力的反抗不致消沉下去。它同时也向工人证明,要粉碎资产阶级的势力,除了工会和罢工,还需要更多的东西。”不过,理论家的抗议也是有必要的,它有同样有助于把资产阶级的贪得无厌的欲望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同时也不应强求理论家的抗议方式与工人的抗议方式一样。 </p><p>    尽管罢工没有用,但是,这些工会及其所组织的罢工“存在的前提就是工人已经懂得,资产阶级的统治正是建筑在工人彼此间的竞争上,即建筑在无产阶级的不团结上,建筑在一些工人和另一些工人的对立上。而正因为工会努力反对竞争,反对现存社会制度的生命攸关的神经(虽然这种努力有很大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所以这个社会制度才把它看得这样地危险。”显然,马克思和恩格斯提出“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不是随便说说的,而是把它当作全世界无产者的核心价值来指出的。而资产阶级则无疑要强调个人主义和自由竞争来对抗无产者的联合。既然自由竞争尤其是工人之间的自由竞争是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生命攸关的神经,那么,资产阶级及其代言人将这种“自由”鼓吹为“普世价值”也就是必然的了。一味反对“普世价值”这个名词,实际上无助于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更好的办法应当是以无产阶级的“普世价值”对抗资产阶级的“普世价值”,要敢于向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主动出击,而不只是被动地防守。 </p><p>    在论述英国工人运动的过程中,恩格斯顺带提到了“在英国是怎样神圣地看待法律的”。他指出,“对资产者说来,法律当然是神圣的……资产者懂得,即使个别的法律条文对他不方便,但是整个立法毕竟是用来保护他的利益的……但是在工人看来当然就不是这样。工人有足够的体验知道得十分清楚,法律对他说来是资产阶级给他准备的鞭子,因此,只有在万不得已时工人才诉诸法律。” </p><p>    接下来,恩格斯介绍了当时英国的宪章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以及英国资产阶级如何用降低工资等方法迫使工人罢工以便逼使工人阶级为资产阶级废除谷物法的要求去火中取栗等情况。值得一提的是,工会会员、宪章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自己出经费创办了许多学校和阅览室来提高工人的知识水平。在无产阶级的、特别是社会主义者的学校或阅览室里经常举行关于自然科学、美学和政治经济学问题的讲演会,而且听众往往很多。恩格斯常常碰到一些穿着褴褛不堪的粗布夹克的工人,他们显示出自己对地质学、天文学及其他学科的知识比某些有教养的德国资产者还要多。阅读最新的哲学、政治和诗歌方面最杰出的著作的几乎完全是工人。今天的中国也出现了不少所谓的民间科学家,这些人在学术上或许很不成熟,但是这种研究精神要鼓励而不是打击。 </p><p>    在“矿业无产阶级”这一章中,恩格斯揭示了当时英国煤矿频发事故,并指出英国“童工调查委员会报告”毫不犹豫地把大多数这种不幸事件的责任归之于矿主。相比之下,张维迎却认为,当今中国的私人煤窑出现矿难的原因是因为煤矿的所有权不归矿主所有或承租期太短,所以矿主不采取安全措施。但是,当年英国矿主并不存在所有权和承租期方面的问题,不也同样没有采取安全措施吗?当时的英国曾经通过一个法案,绝对禁止妇女在矿井里工作并严格限制雇用儿童。然而这个法案在大多数地区都成为一纸空文,因为连视察法律执行情况的矿山视察员都没有任命。因此,当“曼彻斯特卫报”报道某个矿坑爆炸,一个女孩子被炸死的时候,竟没有人注意到这已经暴露了违法的事实。同样地,中国劳动法对工作时间进行了规定,但是中国政府也没有任命视察这个法律执行情况的视察员,从而在这个法律在许多地方也是一纸空文。曾经有中国的私企管理者在电视台提到他们工厂的工人每天工作12小时,一周工作六天,所以比法国企业有竞争优势时,也是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已经暴露了违反当时中国劳动法的事实。 </p><p>    在“农业无产阶级”这一章中,恩格斯提到了社会救济的一个结果:“当旧的济贫法存在的时候,工人们还可以从济贫金中得到一点救济;因此,工资就更加下降,因为农场主尽可能把更多的开支转移到济贫金上面去了。这使得随着过剩人口的出现本来已经大为增加的济贫捐更加增多,并促使新济贫法的出现……但是情况并没有因为有了新的济贫法而有所改善。”前段时间有人强调初次分配注重效率,再分配注重公平。但是,这种将初次分配与再分配割裂开的说法完全违背了事物是普遍联系的辩证法。恩格斯在这里已经指出了这种说法的必然后果就是再分配的公平将被初次分配的效率的反向调节所抵消。社会福利越多,工人的工资越低,从而需要更多的福利。这大概是福利制度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难以维系的一个主要原因。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社会福利的最终受益者是资本家而不是工人。显然,必须在初次分配中就注重公平,然而在初次分配中提高工人的工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又会是什么后果呢?一是工资收入的相当一部分会被作为社会福利税被政府拿走。二是,物价也会大大提高,实际上北欧福利国家的物价水平在发达国家中就居于高位。 </p><p>    在“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态度”这一章,恩格斯谈到现代“有限政府”和“小政府”的概念的起源及其实质:“自由竞争不能忍受任何限制,不能忍受任何国家监督,整个国家对自由竞争是一种累赘,对它来说,最好是没有任何国家制度存在,使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剥削他人……但是,资产阶级为了使自己必不可少的无产者就范,就不能不要国家,所以他们利用国家来对付无产者,同时尽量使国家离自己远些。”而在法律方面,“无论资产者做什么,警察对他总是客客气气,并且严格地依法办事”。相反,“对无产者来说,法律的保护作用是不存在的,警察可以随便闯进他家里,随便逮捕他,随便殴打他。”警察如此对待穷人也不能完全算是不依法办事,只不过,警察和“官吏们对付穷人时不是按照法律的条文而是按照法律的精神。” </p><p>    在这里,恩格斯还揭露了马尔萨斯的人口论是要求被资本主义制度生产出来的“过剩人口”饿死,并在事实上成为资产阶级残酷对待无产阶级的工具。对于这样的人口论,我们是不能把它仅仅当作一个通常的学说甚至是错误的学说来对待的,至少应当与侵华日军的“大东亚共荣圈论”相提并论。 </p><p>    在这篇文献的最后,恩格斯指出,“在原则上,共产主义是超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敌对的……没有一个共产主义者想到要向个别的人复仇,或者认为某个资产者在现存的条件下能够有不同于现在的行动。”尽管恩格斯已经意识到,“太晚了!”但在这里还是表露出了他对“和平解决”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对立抱有幻想。只不过,无产阶级取得反抗资产阶级的胜利之后,则应当减少针对个人的粗暴行为和野蛮行为,保持阶级警惕,而不必以阶级斗争为纲,反而要以消除造成这种对立的经济基础和政治体系为纲。 </p><p>    在《共产主义在德国的迅速进展》这篇文献中,恩格斯提到了,当时的普鲁士政府不得不客客气气地对待一切具有社会主义倾向的运动,只要这些运动在形式上是合法的就行。而且到处都出现了改善劳动者的处境以及帮助他们进行自我教育的协会,并且还有些普鲁士政府的高级官员也积极地参加了这些协会的活动。遗憾的是,恩格斯没有详细指出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而这种现象的出现则可以解释为什么是在德国而不是在英国最早出现了现代的社会保障制度。 </p><p>    1845年2月8日和15日恩格斯在爱北斐特发表了演说。他在8日的演说中分析了“自由竞争和它所造成的社会秩序”。他指出,厂主凭猜测进行生产,除了永远在波动的价格水平,他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遵循的。在生产如此混乱的情况下,商业中时时产生不景气的现象,是十分自然的事情。相比之下,现代西方经济学则认为,价格水平包括了一切信息,可以通过看不见的手调节价格水平的波动来达到生产和消费的完美协调。 </p><p>    与自由竞争相比,恩格斯描绘了共产主义的愿景,并举了一些共产主义组织的优点的例子。在这里,他提到,“现代社会促使个人敌视其他一切人”,而这种社会战争状态恰恰就是西方经济学所推崇的帕累托最优状态。所谓帕累托最优是指这样一种状态,即无法做到在改善一些人的境遇时不损害到其他人。显然,在这种状态下,除非一个人不想改善自己的境遇,否则他就必然损害到其他人而成为其他人的敌人,同时其他人也是他的敌人。恩格斯还指出,当共产主义社会遇到反对它的战争时,其成员“一定会保卫真正的祖国、真正的家园,因此他们将精神焕发、坚毅勇敢地作战,使受过机械化训练的现代军队也要望风披靡。”这句关于人民战争的话在上个世纪中得到了验证。 </p><p>    接下来,恩格斯谈了三个必然会促使共产主义实现的措施:第一个措施是由国家出资对一切儿童毫无例外地实行普遍教育,这种教育对任何人都是一样,一直进行到能够作为社会的独立成员的年龄为止。第二个措施是全面改组济贫所,把所有失业公民都安置在移民区内,让他们在里面从事工农业劳动,并把他们的劳动组织起来为全移民区造福。第三个措施是采取普遍的资本累进税,其税率随资本额的增大而递增。恩格斯指出,“纳税原则本质上是纯共产主义的原则……或者是私有制神圣不可侵犯,……国家也就无权征税;或者是国家有这种权利,这样私有制就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由于这三个措施是要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和平实施的,因而也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但它对于今天的中国解决教育、失业和税收问题仍有借鉴意义。 </p><p>    在15日的演说中,恩格斯详细分析了德国可能采取的三种不同的关税制度即完全的自由贸易、高额的保护关税和当时中庸的关税制度的情况后,得出结论:无论采用哪种关税制度,社会革命将是必然的后果。这里的分析对于我们认识今天世界贸易中的关税问题不无启发。 </p><p>    在《最近发生的莱比锡大屠杀。——德国工人运动》一文中,恩格斯揭露萨克森亲王约翰让士兵把群众赶向官邸的大门,然后以此为借口,命令士兵向群众开枪。然后,恩格斯指出,德国的革命行动将从工人当中开始,尽管在资产阶级当中也有不少的共和主义者以至共产主义者。 </p><p>    在《德国状况》一文中,恩格斯简短地叙述了法国革命对德国的影响。他指出,拿破仑“在德国是革命的代表,是革命原理的传播者,是旧的封建社会的摧毁人。诚然,他的行动表现出来是暴虐的,但是他的暴虐甚至不及公会的代表们可能表现出来并且实际上已经到处表现出来的一半,不及被他打倒的王公贵族们所惯于表现出来的一半。”但是,由于拿破仑“强迫一向只为私人利益而生活的德国人去努力实现伟大的理想,为更崇高的公共利益服务”,而“弄得德国人都起来反对他”。</p><p>    恩格斯认为,德国应当感谢拿破仑,而他并不准备在拿破仑做皇帝这件事情上责备拿破仑。这是因为,“在资产阶级已在法国确立了统治而人民又漠不关心的情况下不可能有别的出路,因为资产阶级从不关心公共利益,只要他们私人的事情进行得顺利就行,而人民又看不到革命对自己有根本的好处,他们只具有战争的热情”。恩格斯认为,拿破仑的最大的错误就在于:“他娶奥国皇帝的女儿为妻,和旧的反革命王朝结成同盟;他不去消灭旧欧洲的一切痕迹,反而竭力和它妥协;他力图在欧洲帝王中间取得首屈一指的声誉,因此他尽量把自己的宫廷搞得和他们的宫廷一样。他降低到了其他帝王的水平,他力图得到和他们同样的荣誉,拜倒在正统主义原则之前,因此很自然,正统的帝王们便把篡夺者踢出了自己的圈子。”这种错误,我们在前苏联领导人身上也看到了。戈尔巴乔夫也企图与资产阶级结成联盟,与资本主义国家妥协,力图在资本主义国家取得声誉。作为苏维埃的领导人,他降低到了其他总统的水平,结果正统的总统们便把他踢出了自己的圈子。他的后继者:叶利钦、普京和梅德韦捷夫也没能加入这个圈子。</p><p>    接下来,恩格斯分析了拿破仑垮台后欧洲各国的状况,尤其是德国的状况,指出“德国完全被欺骗了”。在这里,他谈到了英国资产阶级的慷慨,那就是“起初以援助的形式给你一个礼物,而后来却以利润的形式从你那里拿走比礼物大6倍的东西。”当今中国在达赖问题上也是一再被德国和法国来回地欺骗,值得我们反思。</p><p>    恩格斯在这里还指出,“资产阶级的力量全部取决于金钱,所以他们要取得政权就只有使金钱成为人在立法上的行为能力的唯一标准。……他们通过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财产资格的限制,使选举原则成为本阶级独有的财产。平等原则又由于被限制为仅仅在‘法律上的平等’而一笔勾消了,法律上的平等就是在富人和穷人不平等的前提下的平等,即限制在目前主要的不平等的范围内的平等,简括地说,就是简直把不平等叫做平等。这样,出版自由就仅仅是资产阶级的特权,因为出版需要钱,需要购买出版物的人,而购买出版物的人也得要有钱。陪审制也是资产阶级的特权,因为他们采取了适当的措施,只选‘有身分的人’做陪审员。”</p><p>    在《“傅立叶论商业的片断”的前言和结束语》一文中,恩格斯指出,“现在对德国人来说,最好是首先了解一下国外所获得的成就。……只有他们知道了在他们之前已经做了些什么以后,他们才能表明他们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对于我们来说,则是要首先了解一下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获得的成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表明自己能够在与时俱进方面做些什么。 </p><p>    在关于伦敦举行的各族人民庆祝1792年9月22日法兰西共和国的成立大会的报道中,恩格斯提到,“真正的无产阶级政党现在正在各地提倡各民族的兄弟友爱,用以对抗旧的赤裸裸的民族利己主义和自由贸易的伪善的自私自利的世界主义”。这种对抗也可以视为两种价值体系,甚至两种“普世价值”之间的对抗。恩格斯指出,“民主在今天就是共产主义。任何其他的民主都只能存在于那些跟实际毫无联系、认为原则不是靠人和环境发展起来而是靠它本身发展起来的、好空谈的梦幻家的头脑中。民主已经成了无产阶级的原则,群众的原则。即使群众并不总是很清楚地懂得民主的这个唯一正确的意义,但是他们全都认为民主这个概念中包含着社会平等的要求,虽然这种要求还是模糊的。”在这里,恩格斯记录了几位演讲者的精彩演讲,他们的观点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观点相当一致。显然,时势造英雄,不会只造马克思和恩格斯这两个人,尽管马克思和恩格斯是那个时代最杰出的两个人。 </p><p>    本卷的最后,列出了马克思的一个声明。“特利尔日报”编辑部曾发表声明说,在为该报撰稿的各式各样的作家中也有“马克思”。而马克思的声明则指出,他从来没有为该报写过片纸只字,因为该报那种资产阶级的慈悲的、十足非共产主义的倾向是同他毫不相容的。目前在欧洲出现了一些关于马克思的新文献,那么,如何确定它们就是属于马克思本人的呢?能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如果这些文献存在资产阶级的慈悲的、十足非共产主义的倾向,那么无论什么样的“证明”都证明不了它们是马克思的东西。 <br/>本文来自: 人大经济论坛(<a href="http://www.pinggu.org">http://www.pinggu.org</a>) 详细出处参考:<a href="http://www.pinggu.org/bbs/thread-432050-1-1.html">http://www.pinggu.org/bbs/thread-432050-1-1.html</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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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余斌新 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一个经济杀手的自白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资本主义市场经济 唯物主义 唯心主义 伊壁鸠鲁 马克思 黑格尔

沙发
wddddd 发表于 2009-3-26 12:14:00

如果有人考证马克思在哪一年放了一个屁.谁会关心他考证的对不对?但如果他考证说马克思放的哪一个屁是香的,有好事者兴许会讽刺考证者一番.

藤椅
jinpf 发表于 2009-3-26 16:43:00
    转个帖子(自光明网) 

      就zhiyanle(直言了)的一派胡言,余老师答复如下:    前几天一个数学不咋地的家伙居然拿鸡蛋碰石头,挑战本人的博文《好好学点数学》,我当时只是稍稍地回答他让他注意到他错了,他的错误,随便找个大学数学系的学生就能告诉他,而他居然不知耻,非要把自己往耻辱柱上钉,在自己的博客上,胡言什么“让人大跌眼镜的知识分子”(http://blog.gmw.cn/u/36000/archives/2009/51931.html)    既然这样,那我就费点笔墨,不收学费地给他上上课。我在自己的博客中批评铁道部张局长,以“2000名左右的旅客,如果对每个旅客实行买票、验票都要看身份证的话,每检查一个身份证就算只用2秒钟,2000多人就要再增加将近1个小时”为由反对实行实名制,是没有考虑检票口可以开到多过一个的问题。而这位“直言了”却说什么开100个检票口也一样,即便百人检票,每个旅客的平均数并不改变。问题在于,我跟张局长讨论的是每人2秒钟的检查时间吗?我跟张局长讨论的是会不会增加到近1个小时的时间,讨论的是开三个检票口的情况下,检完这2000多人要不要一个小时的问题,而“直言了”却纠缠说什么“只要平均数不变,总数就不变”。前几天我听广播说,某地一小学校舍原定170天完工,两年也没有盖完。我很怀疑这个施工队的队长是这位“直言了”。因为他一定会这样计算,170天是每个施工人员工作的平均数,总数自然要把所有施工人员的平均数加起来。换句话,如果这个施工队有20人的话,总数将要求3400个施工日,刚入学的孩子在毕业时是看不到新校舍完工的。而如果再增加一个20人的施工队帮忙,由于平均数不变,所以总数就不变,还得干九年多时间。      就是出于这样的逻辑,他当然能够“嘲笑”我对西方经济学的全盘否定。清华大学的蔡继明教授曾经在学术会议上说他“证明”马克思错了,而我从他的公式中发现了“1=4”。如果以“1=4”的逻辑能够证明马克思是对的,那马克思就真的不值一提了。同样地,如果像“直言了”这样的人不嘲笑我,我才会非常不自在。      至于说什么某某没有听说过我这个“经济学家”,那很正常,因为我从来没有承认自己是传教士一样的“经济学家”。我现在多少能算一点的是一个经济科学工作者,而本人的志向之一是要做一个经济科学家。“经济学家”和“诺贝尔奖得主”(限于经济学奖)的帽子还是留给那些愿意顶个屎盆子的人吧。     “直言了”不仅不清楚数学上的术语,而且也不清楚经济学方面的术语。西方经济学并不包含马克思的经济学说,哪一本西方世界著名的经济学教科书里会讲劳动价值理论和剩余价值理论?“直言了”的朋友老公见过吗?全盘否定西方经济学与《资本论》在资本主义世界永不过时什么时候矛盾过?另外,什么样的一种逻辑会把本人全盘否定西方经济学与中国经济学的创新直接挂起钩来?本人对于西方经济学的全盘否定,早就有人谩骂了,“直言了”不清楚,只能算是局外人。西方经济学界(现在又包括一个颇为著名的经济学家兼职两个权威经济杂志的书评合同评论员)居然堕落到让局外人出头来犬吠,真不知该轮到谁来大跌眼镜了。      
        此人就是在光明网上不敢以真名示人的缩头乌龟直言了。
      
      再强调一点:   
     小混混将2秒钟过一个人与2秒钟过三个人相混同,将西方少数大学开马克思的课(这里面还有许多课不是在经济学专业内开的),与西方经济学本身包含马克思的剩余价值理论相混同。这个混混的脑袋要理清得从小学重新学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3-26 16:49:17编辑过]

我的泪水是无底深海,对你的爱已无言,相信无尽的力 量,那是真爱永在。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澎湃着心中 火焰,燃烧无尽的力量,那是忠诚永在。

板凳
jinpf 发表于 2009-3-26 17:27:00
    
    《资本论》第四版序言记载,“......当布伦坦偌通过仔细的对比不同的文本,证明泰晤士报和汉萨德的报道彼此一致,绝对没有通过狡猾的断章取义而给格莱斯顿的话硬加上那个意思时,马克思就借口没有时间拒绝继续进行论战......”
    看到这里,我说,干得好,对付小混混们真的要"没有时间",不是没有而是不必.
我的泪水是无底深海,对你的爱已无言,相信无尽的力 量,那是真爱永在。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澎湃着心中 火焰,燃烧无尽的力量,那是忠诚永在。

报纸
jinpf 发表于 2009-4-7 19:41:00

人和狗斗的艺术

  人有人性,狗有狗性。人本善,狗好斗,但大多是色厉内荏。

  人分上中下,狗有二三种。一种狗叫哈巴狗,是宠物,见人三分亲,那狗是人类的朋友,要和谐相处。人是自然不需要和他斗的。一种狗是看家狗,天生一副雄性的狗样,穷人路过,会干吼几声的。这是他的工作,不如此就没有尽力。一般说来,按照经验,这种狗不要理。不理会,他最多就是干瞪瞪眼,怒目而视几下而已。或者你跺跺脚,吆喝几声,他也会夹着尾巴走狗的。这种狗,人也不需要和他斗的。一种狗是得了狂犬病的疯狗,这狗眼是从不正眼瞧人的,很邪恶很阴暗的样儿。脑袋坏了,见人就咬。拾人牙慧,没点主见。一些话从他的肛门喷出,奇臭无比。这种狗,总起来说,一曰蠢,二曰狠。正因为此,也为人所豢养,主要是充当大老爷们帮凶。当他为大老爷们唆使,放他出来咬穷人,那狗立马会狗仗人势,呲牙咧齿起来,也会把个穷人弱者咬得伤痕累累的。

   狗毕竟只是些狗,也不能全怪罪它们,人和狗斗,岂不会被笑话欺负狗?遇见疯狗,性质不同了。人也就顾不得那些猝然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的教条了。匹夫见辱,把剑而起,挺身而斗。你咬我一口,我断你一腿,打倒在地,丢进棺材,还要钉上几颗钉子,让狗永远不能借尸还魂。没打死的,人要踏上一只脚,把狗阉割了,去掉咬人的狗性,看他还敢嫌贫爱富,胡乱咬人不?

本文来自: 人大经济论坛(http://www.pinggu.org) 详细出处参考:https://bbs.pinggu.org/dispbbs.asp?boardid=4&replyid=172068&id=430663&page=2&skin=0&Star=7

我的泪水是无底深海,对你的爱已无言,相信无尽的力 量,那是真爱永在。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澎湃着心中 火焰,燃烧无尽的力量,那是忠诚永在。

地板
ytaoxyan 发表于 2009-4-7 19:54:00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签名被屏蔽

7
jinpf 发表于 2009-4-7 20:04:00
我还有大量的存货,陪你慢慢玩
我的泪水是无底深海,对你的爱已无言,相信无尽的力 量,那是真爱永在。我的信仰是无底深海,澎湃着心中 火焰,燃烧无尽的力量,那是忠诚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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