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对一部分喜欢数学、经济、历史、文学的人产生正的外部性
这是前一阵编写的,希望能够得到坛友们的指点
(一)
最近读书,关注历史多一些,而由于一直致力于跨入经济学大门(实事求是,仍然没有入门,这也是比较着急的事情,可是知道,这事只能小火慢炖,欲速不达),理论学得不行,可是却喜欢关注琐碎的东西。看到了一些文字,不忍丢弃,于是就作了一些摘录,有一些地方还自以为是的给予了几句评论,挂一漏万是必然的了。我记性不好的,这样做了摘录,心里稍微踏实一点。
想必几乎所有人都会发自内心的认可,真正的认知建立在客观全面的认知上,如果我们因为牛顿对于上帝的信仰便嗤笑其为迷信的异类,那么我们展现出来的完全是一种无知。不要认为宗教的信仰纯粹是愚昧无知的表现。宗教的本身,是人类历史进步的产物。人类的智力越发达,人类的智力越丰富,其宗教的内含将会越加复杂而多变。社会越是向前进步,人的理性在自己面前所提出的任务就越发复杂,它的迷误就会越发高妙。“宗教迷误的出现需要有一定认识论的根源,而认识论根源只有在人类历史和人的智力发展到某个阶段时才能产生。”我们在宗教信仰的旗帜下可以找到两种迥然不同的人:高度智慧和具有高度文化知识素养的人和的确愚昧无知的蒙昧无知者。正因为如此,宗教的力量在一个民族中才具有相当大的吸引力。那些具有高度智慧和丰富知识的人的宗教信仰是作为一种科学观的社会生活的侧面出现的,他们的宗教信仰,不是一种盲目的无知的空想,而是一种具有带科幻色彩的对未知世界的一种梦寐追求。
杨振宁是娶了翁帆的那个来中国养老的美籍华人。或许是他父亲杨武之先生(从芝加哥大学回来的洋博士)的熏陶,或许是他身处的时代使然,杨先生的人文修养也是十分深厚的,引经据典常常信手拈来,我在这里摘出一首他给国际著名数学家陈省身先生写的诗:天衣岂无缝,匠心剪接成;浑然归一体,广邃妙绝伦。造化爱几何,四力纤维能;千古存心事,欧高黎嘉陈。该诗的末句,便把影响几何发展的代表性人物给概括了,从欧几里德,到高斯,再到高斯的学生黎曼,再到法国的嘉当,再到嘉当的学生美籍华人陈省身,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杨振宁的人文底蕴估计部分来源于他的指导思想,比如他在如何做学术生涯的规划的答问中,便明确指出:“走对了路,左右逢源;走错了路,再努力也不能大成。我的建议是,把天线放长些,多方浏览,不只是浏览本身学科狭窄范围的文献,更要随时留意其他的学科,透过广泛接触,才能找出这门领域的大方向。”某次读野史,看出来杨的虚荣心是很强烈的,甚至有伪造事实之嫌让我不是很有好感。具体说,就是在芝加哥大学任教的物理学泰斗意大利的费米招收了李政道做学生而不愿意招收杨振宁,可是杨却在日后的回忆中谈到他在做费米的研究生的时候如何如何。
给偶一个支点,我将翘起地球。此君还发现了浮力的定律。这就是出生于美丽的西西里岛的阿基米德。据说,为了让人们相信自己的杠杆原理断言,阿基米德曾设计了一组复杂的滑车装置,使叙拉古国王希罗亲手移动了一只巨大的三桅货船。阿基米德在第二次布匿战争中被罗马士兵杀害,终年75岁。史载阿基米德在保卫叙拉古的战斗中发明的许多军械诸如投石炮、火镜等,曾使敌人闻风丧胆。后来叙拉古不幸被罗马军队攻陷,当破城而入的罗马士兵冲到阿基米德身边时,这位老人正在出神地思考数学问题,他让士兵别碰沙盘上的几何图形,被激怒的罗马士兵将他刺死。据说曾下令勿杀阿基米德的罗马主将马赛吕斯事后特意为阿基米德建墓,并按阿基米德的遗愿将其最引以自豪的数学发现的象征图形——球及其外切圆柱刻在了墓碑上。阿基米德的故事让我想到了一篇叫做<<If I rest, I rust>>的文章,最后一段是:Labor vanquishes all ---not inconstant, spasmodic, or ill-directed labor; but faithful ,unremitting, daily effort toward a well-directed purpose . Just as truly as eternal vigilance is the price of liberty, so is eternal vigilance is the price of liberty , so is eternal industry the price of noble and enduring success.做一件事情,做得精湛,果然是一生的任务。
圆周率我们小学就学过了吧,那个亲切的π是靠割圆术逼近出来的。
推算得最精确的在古代还应说是祖冲之先生了。说起祖冲之,想到了清华大学很久以前有个老师叫陈寅恪的,那号称导师的导师啊,但这哥们没有学位的,只是留学西洋数年一个学位都没拿,可是他通晓上十门语言,学贯中西,治学相当严谨啊。他有一句话叫:“一朝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前无古人,也许也会后无来者,该君纯属书痴啊,亦曾说:“读书不肯为人忙。”那么这个哥们和祖冲之有什么关系呢,那是民国时期,有一次他给报考清华园的学子们命制的题目便是三个字:孙行者。不少同学给出的答案是:胡适之。其实祖冲之更加传神啊。闲言碎语不要说多了,看看祖冲之的情况。祖冲之活跃于南朝宋、齐两代,出生于历法世家,《南齐史》中说他“探异今古”,“革新变旧”,并记载了他与守旧派官员戴法兴关于历法问题的一场辩论。祖冲之在公元462年创制了一部历法《大明历》,该历法在当时是最先进的历法,却遭到戴法兴等人的竭力反对。戴法兴是当朝权臣,《宋书》中说凡官员选择人面、生杀赏罚,皇帝都要同他商量,而祖冲之不过居从事史的微职,却敢于在皇帝面前与戴法兴辩论,并直指戴“浮辞虚贬”,“坚执偏论”。这说明,祖冲之的性格和我们从历史书照片上得到的印象还是有几分不一致的。至少这个人不是好好先生啊。北宋的王安石的《游褒禅山记》中写道:“于是予有叹焉。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鸟兽,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无不在也。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志矣,不随以止也,然力不足者,亦不能至也。有志与力,而又不随以怠,至于幽暗昏惑,而无物以相之,亦不能至也。然力足以至焉,于人为可讥,而在己为有悔;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此予之所得也。”王安石所发的这些感慨,说明,要达到高深的学术造诣,就必须具备不畏艰难险阻的决心和百折不挠的精神。他随之提出了志与力与恒的相辅相成的关系。有了志向,还不等于一定能够成功,必须有足够的力量和持之以恒的韧性作为辅助,因地制宜,因势利导,这样看看是否能够达到常人难以企望的崇高境界。这种认知实际已经超出了学问之道而进入了人生价值的范畴,于学于人均有发蒙解惑的作用。王安石写作此文,正当其酝酿改革朝政、实行变法的时期。他深知朝政日非,积重难返,仍然决心兴利除弊,坚持到底。故该文虽主要谈治学,结尾处却有意无意地流露出知难而进,鞠躬尽瘁的改革家的悲壮孤独情绪。两者比照,祖冲之和王安石还确实有那么一点相似。只是,在封建社会专制制度下,做好事总是太累了。
看过初等数学的朋友大概都晓得笛卡尔坐标系。笛卡尔出生于法国都伦的拉哈耶,贵族家庭的后裔,父亲是一个律师。他早年受教于拉福累歇的耶稣会学校。1612年赴巴黎从事研究,曾于1617年和1619年两次从军,离开军营后,旅行于欧洲,他的学术研究实在军旅和旅行中做出的。17世纪,笛卡尔引进了坐标,引发了几何学的革命。H.外尔说“以坐标的形式把数引进几何学,是一种暴力行为。”按他的意思,从此图形和数就会像天使和魔鬼一样,争夺每个数学家的灵魂。陈省身先生认为,综合几何如果是裸体人,那么坐标几何就是原始人,而引入了流形之后,就成了现代人。简单来说,流形是一个具有可变的或相对的坐标(相对性原则)的空间。我们看到,笛卡尔《几何学》的整个思路与传统的方法大相径庭,在这里表现出笛卡尔向传统和权威挑战的巨大勇气。笛卡尔在《方法论》中尖锐的批判了经院哲学特别是被奉为教条的亚里士多德“三段论”法则,认为三段论法则“只是在交流已经知道的事情时才有用,却不能帮助我们发现未知的事情”。他认为“古人的几何学”所思考的仅限于形相,而近代的代数学则“太受法则和公式的束缚”,因此他主张“采取几何学和代数学中一切最好的东西,互相取长补短。”这种怀疑传统与权威、大胆思索创新的精神,反映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时代特征。笛卡尔的哲学名言是:“我思故我在”。他解释说:“要想追求真理,我们必须在一生中尽可能地把所有的事物都来怀疑一次”,而世界上唯一先需要怀疑的是“我在怀疑”,因为“我在怀疑”证明“我在思想”,说明我确实存在,这就是“我思故我在”,成为笛卡尔唯理主义的一面旗帜。它虽然在物质与精神的关系上有所颠倒,但主张用怀疑的态度代替盲从和迷信,认为只有依靠理性才能获得真理。在当时不仅打击了经院哲学的教会权威,而且也为笛卡尔自己的科学发现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恩格斯指出:“数学中的转折点是笛卡尔的变数。有了变数,运动进入了数学,有了变数,辩证法进入了数学,有了变数,微分和积分也就立刻成为必要的了。”关于笛卡尔要对所有事情都怀疑一次的态度,菲尔茨奖获得者,美籍华人丘成桐曾在一篇文章中指出:“学习需要融会贯通,更需要博闻强记。有些人以为数学每一步都可推理,不宜强记,这是极为可笑的说法,我还没有亲眼看过一个伟大的数学家有这种能力。即使在做研究的时候,我们不能不记忆前人或近人的工作,使我们能够向前作新的研究。”由此看来,我们还是要辩证看待笛卡尔的观点的。
自然和自然的法则在黑夜中隐藏;
上帝说,让牛顿去吧!
于是一切都已照亮。
这是亚历山大.蒲柏为牛顿写的墓志铭(1727年)
牛顿于伽利略去世那年的圣诞出生于英格兰林肯郡伍尔索普村的一个农民家庭,是遗腹子,且早产,生后勉强存活。少年牛顿不是神童,成绩并不突出,但酷爱读书与制作玩具。17岁时,牛顿被母亲从他就读的格兰瑟姆中学召回田庄务农,但在牛顿的舅父埃斯库和格兰瑟姆中学校长史托克思的竭力劝说下,牛顿的母亲又允许牛顿返校学习。史托克思校长的劝说辞中,有一句话可以说是科学史上最幸运的预言,他对牛顿的母亲说:“在繁杂的农务中埋没这样一位天才,对世界来说将是多么巨大的损失!”
1665年8月,剑桥大学因瘟疫流行而关闭,牛顿离校返乡,随后在家乡躲避瘟疫的两年,竟成为牛顿科学生涯中的黄金岁月。制定微积分,发现万有引力和颜色理论,……,可以说牛顿一生大多数科学创造的蓝图,都是在这两年描绘的。
有一类最速降线问题,是要求出两点之间一条曲线,使质点在重力作用下沿着它由一点至另一点降落最快(即所需时间最短)。这问题最早由约翰.伯努利提出来向其他数学家挑战,刊登在1696年6月《教师学报》上。问题提出后半年未有回音,他遂于1697年发表著名的元旦《公告》,再次向“全世界最有才能的数学家”挑战。《公告》中有一段话说:“能够解决这一非凡问题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是那些对自己的方法自视甚高的人也不例外。”这段话被认为是隐射牛顿的。牛顿于1月29日从造币局回到住所,从一封法国来信中看到了伯努利的挑战,他利用晚饭后的时间一举给出了正确的解答——摆线(或称旋轮线)。牛顿将结果写成短文匿名发表在《哲学汇刊》上,伯努利看到后拍案惊呼:“从这锋利的爪我认出了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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