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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an Hung于1939年发表在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的Keynes and Marx on the Theory of Capital Accumulation, Money and Interest不知道是不是中国人最早发表在西方顶尖经济学杂志上的文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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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u Pao-San(巫宝三)于1946年接连在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上发表A New Estimate of China's National Income,和在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上发表International Payments in National Income,现在大陆的经济学家,哪个敢望其项背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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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从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经济学研究和教育的衰落是从1949年解放(communist takeover)和经济学家全盘马克思主义化开始的。蒋硕杰和刘大中被赶出大陆,徐毓楠和巫宝三被打成右派,前者随即患疾去世,后者在文革受尽迫害。西方经济学课程不受重视,苏联经济学开始在校园和科研机构流行。</P>
<P>作者总结道,凯恩斯思想被介绍到中国证明了中国一流经济学家与学术界的发展保持同步的决心和热望。尽管他们陷于种种困境:一场可怕的战争,严重的通货膨胀和被放逐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指台湾——译者注)。</P>
<P>文章中还有几个有意思的细节(可能还有更多典故,可惜俺资历实在太浅了,看不出来):</P>
<P>比如安徽大学是当时凯恩斯主义传入中国的重镇,这让俺想起凯恩斯研究大家方福前教授就是安大的硕士;</P>
<P>比如文中提到徐毓楠先生翻译通论是在王传纶先生的帮助之下,这让俺对财金院的这位镇院之宝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应该比财金院的另一位大佬水平不知高到哪里去了;</P>
<P>再比如,文章作者于1992年专门采访高鸿业先生,文中提到,当时高先生的通论重译工作就已经开始,俺记得重译本出版是在1999年,翻译完成大概是在1998年,也就是说以高先生的水平,重译通论至少花了6、7年,可见通论的重要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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