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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论自由》
□左成军
约翰·斯图亚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1806-1873）是英国著名的经济学家、哲学家、思想家。他是自由主义的典型代表人物。20世纪最著名的两个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哈耶克和弗里德曼深受其影响，这两位都是读过《论自由》的。大多数学习经济学的人们都应该认识他，他的《政治经济学原理》是当时19世纪中下叶的标准教科书，而《论自由》则是他另一部伟大的著作。我读的是商务印书馆的中译本。我知道这本书还是源于米尔顿·弗里德曼那本旷世巨著《自由选择》。
首先，我要说下这本书的译者序言，是商务印书馆编辑部写于1959年。从时间上看写于改革开放之前，所以有些评论是不合理的，带有偏见，也表现的很是教条。我现在要以改革开放以后30年的时代环境对此书作一下自己的评论。
一开始在引论中，穆勒就声明：“这里所要讨论的乃是公民自由或称自由社会，也就是要探讨社会所能合法施用于个人的权利。”全书共分为五章，只有137页内容，我用了10个小时的时间将它一气读完，仿佛进行了一次思想的旅程。第一章为引论，主要是指出本书的主题，并从总体上来阐述对自由的认识。第二章标题为“论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穆勒认为对于一个自由社会，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是至关重要的，他从几个方面并依据不同角度的假定来分析思想自由和讨论自由的必要性。第三章的题为：“论个性为人类福祉的因素之一”，在穆勒看来个性是一个社会进步所必不可少的因素，并以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停滞为反例来证明自己的观点。第四章的标题为“论社会驾于个人的权威的限度”，穆勒试图分析个人自由和社会责任之间的恰当界线。当然穆勒在强调个人自由的同时也注重道德约束的重要性。第五章的题为“本文教义的应用”，穆勒将他所要阐述的总结为两条格言：一为，个人的行动只要不涉及自身以外什么人的利害，个人就不必向社会负责交代。二为，关于对他人利益有害的行动，个人则应当负责交代，并且还应当承受或是社会的或是法律的惩罚。穆勒试图用这两条格言来解释社会和个人行为是否过度。
在我看来，总体上说这本书的观点是具有重要意义的，穆勒让人们对自由的认识有了更深的层次，同时也强调了自由队社会进步的重要性。“自由”本来就是个含糊不清的词语，很难给其一个具体的定义。穆勒的定义似乎是：个人的行动只要不涉及自身以外什么人的利害，个人就不必向社会负责交代。这就是自由，大致来说，自由可以这么定义。不过对于“不涉及自身以外什么人的利害”这一标准，似乎就很难判断。对此，穆勒又进一步说：在许多事情中，个人在追求一个合法目标时，不可避免要合法地引起他人的痛苦和损失。这在穆勒看来不属于涉及自身以外什么人的利害。或者自由可以这样定义：在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下，个人的行动不必向社会交代。那么前提是我们要拥有一个合理的法律。所以看我看来，自由真的很难给出一个清楚、明晰的定义，整个世界对自由的界定也是不一样的。但是我还是同意在任何地方言论自由、思想自由都是自由社会的象征。穆勒认为不要因为一种反对意见被看为不正确、不道德，就可以去压抑和迫害，这对于整个社会来说都是危险的。我很同意此观点，被社会普遍认为不道德的意见，我们可以拿出来公开讨论，不能还没有提出就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当然如果这种意见的目的在于煽动群众，破坏社会整体利益，那就另当别论。至于如何判断可以让睿智的人民大众进行公判。总得来说，思想自由和言论自由很重要，社会进步不能固守自封，要与时俱进，这就要求我们拥有最活跃的人民思想。
值得一说的是穆勒提出了个性乃是一个社会福祉的重要因素。首先只有一个自由的社会才可以成为一个充满个性的社会。而有了个性的社会就是将会不断进步的社会，个性可以激发首创性，这就会推动社会进步。我很赞同穆勒的这种观点。他举了中国封建社会为例，中国在清朝及以前个朝代，由于封建固守自封及其严密的封建等级制度深深地一直了人的思想和个性的发展，从而使得中国的发展从唐朝以后停滞了近千年，这是多么令人惊叹的事情！而我认为美国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正面的例子。19世纪的美国还是很少引人注意的，但这个国家的自由体制促进了个性的发展，使得自由更有包容性，从而吸引了全世界的优秀人才，以致使美国成为二十世纪后半叶的超级大国，至今仍无人撼动！
总体来说，穆勒的这些思想和观点令我赞佩，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伟大思想家、哲学家及经济学家。现在由于知识的贫乏，暂作如上简短而肤浅的评论。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PS:本人博客：http://blog.sina.com.cn/liberty1776，希望与大家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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