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有个绅士问马克思,在将来的国家里谁来擦皮鞋。马克思愤怒地回答他:“你来擦!”那位冒失的绅士困惑地哑口无言。这大概是马克思失去耐性的唯一的一次。
那位绅士走后,我母亲直爽地说:“博士先生,我不想为那位提出愚蠢问题的先生辩护,但是,在您回答他的时候,我想,他默不作声还比较好,如果他说自己不适宜于擦皮鞋,那就更糟。”马克思也认为是这样,我母亲接着又说:“我不能想像您能在彻底平等的时代中生活,因为您完全具有贵族的情趣和习惯。”马克思回答说:“我也有同感,这时代必将到来,不过那时我们肯定已不在人世了。”
(摘自弗兰起契斯卡·库格曼《伟大的马克思的二三事》。该文应苏共马克思恩格斯研究院之约写于192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