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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对个人的功过是非的评论要看他在历史中的地位和作用,不同的历史阶段也会有历史的结论,甚至不能够盖棺定论;真实的讲,郎教授的狼精神是可嘉的,只是他只是一个孤独的狼;只是他没有狼的隐忍和张狂,自信的有些狂妄了,生而为人,自然免不了其自身的弱点。更加诚恳的讲,狼的咆哮或者呼唤是一种精神的追求,但只有一种声音的时候,很容易陷入自以为是的境地,表现则是处处鸣叫,我们印象中的狼都是仰头长啸的,绝不会到处咬的。这是郎教授的自鸣得意之处,也是其悲哀之所在。有狼性而不能够置身狼群,找到自己的位置,多半只是一个悲剧,至于说,如果他成了历史的罪人,那么他能够在历史上有次定位,那么则是时代的悲剧。他仅仅是一个孤独的哀鸣者,无论是叫嚣还是强音,都迷失了。
狼是恩师的好友,恩师常为其担心,这种担心并不多余。还是希望郎教授能够找到自己的狼群,那样国之幸甚。
希望大家不要误会所言,我一方面对对郎教授这样的学者或有敬意,同样对有这样的学者怀有担忧。有句话很有意思:现在很多经济学家已经成为了历史的罪人。值得深思,包括“狼”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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