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摘自:网络
全球化是定义人类现代历史的一项特征,并不是什么新概念。2004年,历史学家柯兹伍斯(John Coatsworth)把全球化描述成「人类、货品或想法在国家或地区之间加速移动所导致的结果」,而这个过程自现代智人从非洲第一次往外探险之后,就持续以不同的形式发生。不过,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世界正在缩小。远处的行为对于本地经济、政治、文化或知识的影响,已经无可避免。全球社会的运作就像一个由创意与创新所构成的网络,网络上的节点是由一些「思想之都」构成。以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为例,知识分子是在米兰、威尼斯、佛罗伦萨和罗马之间移动,而今天最有创意与创新精神的公民,则是在硅谷、上海、伦敦和纽约之间来去自如。
从亚里士多德到霍金,科学的本性就是抗拒疆界的约束。哥白尼的日心说导致伽利略的天文发现,而伽利略的发现又为牛顿的万有引力学说打下基础。不过,我们要记得,这些突破虽然紧密相关,却是在长达几个世纪之间发生的。在历史上,大部份的时间里,科学知识的发展都是稳定而缓慢的,这是各种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包括科学家间的实际距离、教育机会受限、资源匮乏,以及政治干预等。但今天,创新的步伐已急遽加速。
各项有关研究活动的指标,见证了科学能力的爆炸性发展,以及朝向国际合作的强烈趋势。看看这些数据:在1996年,大概有25%的科学论文是由两三个国家的作者共同著作,今天这个数字已超过35%;美国科学家发表的论文在2006年约有16%是与他国科学家合作,2008年这个占比已上升到30%;中国科学家在2008年发表的学术论文数量将近1996年的六倍,今天全世界的科学论文有10%来自中国;1989年向美国专利及商标局申请专利的国家中,南韩排不进前10名,现在名列第三;土耳其现今的研发经费比1995年成长了将近六倍,研究人员的数量也成长了43%。例子比比皆是,所有数据都导向一个简单的事实:不管是国际或国内,科学研究的视野和触角都发生剧烈改变,主流科学达到前所未见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