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沓而至的全球性主权债务危机让各国ZF焦头烂额,不知所措,欧盟面临解体威胁,美国ZF已经关门谢客,日本的安培却逆势而上,无畏地继续扩张债务,因为他知道,解决债务危机的现实办法是继续借贷。
可悲的是,宣称几近完美的经济学教科书却对置于各国ZF死地的债务问题只字不提,更别说细讨其根源了,自满陶醉于虚无缥缈的所谓高级数学形式。
新宏观创造性地对经济体进行产业分级量化,得出市场经济的内在不稳定源于中间货币利润和储蓄沉淀,它造成了系统性的债务危机,市场经济的发展本质不是投资与消费需求,而是债务拉动。要根除这一痼疾唯有革新货币发行方式。
中国ZF目前意识到了这点,切实加强了对地方债务的审计,社科院的学者估计不下20万亿,事实上可能更多,因为从M2超过100万亿就可推出,可悲的是多数人仅仅简单地视其为充裕的货币供应量,比如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主任贺铿,而忽视了其另一面的经济含义:巨额债务。
地方ZF的天文债务不可避免,因为只有大举借债,才能有GDP的高速发展,以及随之而来的税收,它们是决定升迁的必要前提。
严格的审计以及天量债务的公开曝光,必将对主管官员产生巨大的压力,为避免此不利境况,地方官员对推高地价有着不可名状的动力,并私底下放宽所谓限贷限售的中央禁令。
要实现该目标,必先推高房价,制造民众恐慌,扩大盲从队伍,于是,最近北京等一线城市房价飙涨,这实现了债务转移,由地方债务转变为消费信贷债务。
然而,高房价必然推高整个社会的生产生活成本,同时对房地产之外的多数行业产生极大的消费挤出效用,这两方面决定了滞涨的经济走向。
面对滞涨,传统的货币政策失去了疗效,因为越紧缩,企业越消费不足,只有减产裁员乃至倒闭;货币扩张则加速房价上涨。
财政政策同样技穷,因为主权债务危机压得它半死不活。
高房价趋势是不可持续的,因为它和所有的泡沫经济一样,都缺乏最后的利润出口,必然破灭的泡沫将引发债务危机,失去了工资收入的房贷按揭丢掉了债务可偿还幻影,由此经济走向萧条。
日本的经历是前车之覆,而渴望被认可为市场经济的中国不会是例外。
新宏观的储备需求是市场的理性选择,因为央行的量化宽松与ZF购买服务已然实施,而两者的结合即为储备需求,比如:央行发行现有货币量的十分之一购买重大专利、艺术品、勘探成果,向社会免费公开使用;支付高速通行费、碳捕捉费,调动民间资本投资高速路、生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