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平均利润率下降是社会关系与技术无关——其利润率下降是单位资本积累增加的结果。
在《资本论》的逻辑中价值、资本等代表的是一种社会关系,价值是一种劳动,利润则是交换中剩余劳动的支配形式。“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无差别的人类劳动”“商品的价值取决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在这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解释是俗约的日、周、月,即工人劳动时间与资本交换的工资。它在社会中是一种俗约的社会关系。这就如同夫妻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在离婚分割财产时,是按法律确定的约俗关系。
在这里从工程师、技术人员角度的劳动与实物生产效率的生产涵数关系是找不到的,那不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实际成本。在以货币为目标,在货币符号为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追求的变量中,对于资本家来说成本就是雇员等的工资和机器、厂房只是资本市场上的价格,资本家多数是不是工程师,根本不可能像工程师那样按物质生效率确定雇员的工资。同样对于雇员来说在乎的是预先俗约的每天、每周、每月能拿多少工资。这才是只是这种俗约的劳动时间与货币资本相交换的问题。
在实际生产中,实物生产成本会随劳动力的增加,表现为一条U型的生产成本曲线,如机器和厂房是一定的,把劳动力往上逐次添加,会出现一条U型的成本曲线。但资本主义中对于每个人来说,追求的无一不是以货币为目标的符号。工资、奖金是按俗约的劳动时间和规章制度来确定的。并不是每个管理者都是基层的工程技术人员,因此他们根本不可能按技术状态实际安排的劳动量来确定工资。因此新古典在这里的成本关系,实际上市场经济(资本主义)企业实际的成本核算。
在这里既便假设每个企业经理或者说资本家都是工程师按这种实物成本关系核算,但问题是必须按这种实物成本关系来供给货币。而且金融机构也必须像工业师一样了解实物生产效率,按这种原则向不同物质生产效率的行业提供货币。
在这里矛盾性的问题出来了:
统计证实在统一的自由市场下(国内市场)不同行业的多数资本之间存在平均利润率。而每个行业的物质生产效率提高的幅度不可能都一样,如物质生产效率都提高10%或者都提高20%,如果是这样明显不符号事实。如果按物质生产效率供给货币,这明显则没有平均利润率为重心的均衡。
而资本存在一种最高要形式的竞争,那就是追求更高利润率的积累式竞争,只要资本积累的速度慢于别的资本,那么资本随都有失掉现有资本地位的风险。只要利润率低于多数行业,那么资本立即就会出售此领域的资产而拥入其它行业,从而导致货币(资本)与劳动交换的比例改变,而重新导致平均利润率。
而把价值、资本建立在技术关系上的分析,那么则明显导致资本主义没有平均利润率?各资本家的地位是固化不变的?这明显不符合实际。
在这里马克思实际上用平均利润率完全排除平均利润率与技术存在关系。正那些建立在技术关系上分析问题的新古典逻辑,不可避免的遇到这种驳论。在这里资本的单位积累率增加,那么它可再次榨取的剩余劳动(剩余价值或者说利润)就会减少,因为每个人都是有生理极限的,到了这个生理极限不可能再榨取更多的剩余劳动时间,否则其生产就会以过剩的形式出现经济危机。
在这里所谓的GDP实际上并不是像生产涵数一样的总值,生产总值是一个压根不存在的概念。它实际上代表的是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生产了资本的雇佣劳动。
自然这种所谓的GDP增长下降,自然是社会平均利润率下降的表现形式。对于像美国这样上游资本主义国家来说,其技术利用率远高于在发展中国家的利用率。但是美资在发展中国家的利润率确高于其在国内市场的利润率,并且如果不是这样资本主义也不会输出资本。
在这里利润的来源不是科技,而是榨取吞噬更多的剩余劳动。在市场经济中,消费的过程实际上是劳动与劳动相交换的过程,而利润就是交换中剩余劳动的支配形式,当上游国家没有更多劳动可供榨取自,自然拥入那些单位资本积累率较低的国家,这样自然有较高的利润率。
在这里充分说明与金钱相关的,价值、资本代表的是一种社会支配关系,与生产力和具体财富无关。
正如马克思所说,“资本主义追求的不是以使用价值为目的财富,而是追求的是交换价值(价值)为目的金钱形式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