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非常简单,斯密在论述各种职业收入时已经说过:
......
各个学习职业的人能否胜任所学的职业,此可能性的大小,因职业不同而大不相同。
就大部分机械职业说,成功几乎都是有把握的,但就自由职业说,却是很没有把握的。
例如,送子学作鞋匠,无疑他能学会制鞋的技术;但若送子学法律,那末精通法律并能
靠法律吃饭的可能性至少是二十对一。就完全公平的彩票说,中彩者应得到落彩者所失
的全部。就成功者一人而不成功者二十人的职业说,这成功的一人,应享有不成功二十
人应得而不能得的全部。所以,大概要到将近四十岁时才能从职业取得一些收益的律师,
其所得报酬应不仅足以补偿他自己为受教育所花的那么多时间和那么大费用,而且足以
补偿那些全无所得的二十多人的教育时间与费用。尽管律师所收的费有时显得过高,但
他的真正报酬必不止此。计算一下,某一地方的鞋匠或织工这类普通工人一年间可能收
入的总额和他们一年间可能支出的总额,你就会知道,他们的收入一般多于支出。如果
你用同样的方法,总计各律师及各法学协会见习律师的支出与收入,你就会知道,即使
你尽量提高他们年收入的估计,并尽量减低他们年支出的估计,他们的年收入,只等于
年支出的极小部分。所以,法律业这个彩票,决不是完全公平的彩票。法律业与其他许
多自由职业和荣誉职业,所得金钱报酬显然都是很不充分的。
但这些职业能与其他职业并驾齐驱。其出路虽令人气短,但所有豁达磊落的人都争
先恐后地向这方面挤来。这是由于有两个鼓舞他们的原团:第一,希望做这些行业的状
元的名誉心;第二,对于自己的才能甚至幸运,一切人或多或少地都有天生的自信心。
......
苹果壮大的同时,诺基亚没落了,诺基亚崛起的时候,爱立信消失了,
投资显然是一个风险很高的职业,
既然“就完全公平的彩票说,中彩者应得到落彩者所失 的全部。”
那么成功者一人而不成功者二十人的投资者来说,这成功的一个投资者,就应享有不成功二十人应得而不能得的全部。
这才叫公平~~~
不能光看巴菲特赚了多少,还要看有多少失败的股民,
不能光看谷歌涨了多少倍,还要看到纳斯达克指数至今低位徘徊,
不能光看到某个成功的法律业人士收入有多高,还要看到那些不成功的,(在斯密看来,法律业人士的收入还太低了呢)
那些单独把乔布斯拿出来说事儿的,都是诡辩家,你要顺着这条道去论述乔布斯收入的合理性,显然就会被带到沟里去了~~~~
黑兹利特说的好:
常有人感叹说,坏的经济学家向大众兜售谬论,往往比好的经济学家宣扬真理更有成效。常有人抱怨说,煽动家们鼓吹经济谬论时,总是比那些点出问题要害的老实人更能获得大众的欢呼喝彩。这其中并没有什么奥妙:煽动家和坏的经济学家,都只强调了一半的真相。他们只谈某项政策提案的即时影响,或者只谈其对某个特殊群体的影响。仅仅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大多数人也许会觉得那些话总有几分道理。此时,我们应该站出来,指出政策提案也会带来长远的不良影响,或者指明这是牺牲整个社会的利益去满足某个特定群体。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用另一半的事实,来补足和矫正他们所强调的半边真相。但是,要想清晰地阐明计划中的行动方案对每个人产生的所有重要影响,肯定需要费更多的口舌,往往还得进行冗长、复杂、枯燥的连锁推论。事实上,缺乏经济学常识的人很难听得进那些长篇大论,大部分听众很快就会感到无趣和厌倦。坏的经济学家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劝慰听众说,不用勉强自己去听那些推论,也犯不着去理会那些道理,因为那都是“古典主义”、“自由放任主义”、“资本主义”的辩护,他们甚至不介意使用辱骂的词汇来达到说服大众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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