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重性不是类存在或社会事物的固有属性。
二重性是类存在的客观发展属性和自我扬弃的形
式。独立性用语则显示出二重性是固有的,显示
出劳动是固有的类存在或社会存在。既然这一点
毫无疑问,就可以依据二重性给劳动下一个“科学
定义”:简明地说,“这是马克思用‘二重性’来‘定
位’‘劳动’”,“这是马克思用‘二重性’来理解‘商
品’。”或者说,劳动不过是劳动二重性,———这是
存在和认识之统一。而献出此认识的,自然是马
克思的理论创造思维。可是,定义并不能解决问
题,———仿佛蒲鲁东“企图拿科学权威当靠山。而
科学在他看来已成为某种微不足道的科学公式
了;他无休止地追逐公式。”[4](P236)其实,“定义对
于科学来说是没有价值的,因为它们总是不充分
的。唯一真实的定义是事物本身的发展,而这已
不再是定义了。”[5](P667)马克思对定义的批评并不
限于此。他还说,“罗雪尔教授先生教训我们说:
‘错误的货币定义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认为货币
比商品多一些,一类认为货币比商品少一些。’
……这就是对概念下的定义!而罗雪尔先生还谦
逊地把这类教授式的折中主义空谈命名为政治经
济学的‘解剖生理学的方法’!不过有一个发现要
归功于他,那就是:货币是‘一种快意的商品’。”所
以,“困难不在于了解货币是商品,而在于了解商
品怎样、为什么、通过什么成为货币。”[6](P112)
资本、货币、商品一步步回溯为劳动。这是所
谓“从后思索法”:“意在提醒人们:要站在历史发
展的最高处,‘俯瞰’较为低级的历史进程。”那么,
独立的定义王国究竟为何种圣物呢?它在整体上
显然不能自足自明。因此,刘召峰博士也要承认:
“抽象和具体的关系,与猴体(低级)和人体(高级)
的关系是有差别的,不能混同。”既然“不可能把人
类学意义上的生产逻辑简单地应用到资本主义社
会,只有从资本逻辑出发,我们才能真正地理解人
类学意义上的生产逻辑”,并且,“资本主义社会也
不可以简单地用物质生产逻辑来加以说明”,那我
们就必须追索生产逻辑结构(即抽象—具体)从何
而来?显然,其只会从劳动的结构(亦即具体—抽
象)而来。这其实是追溯劳动一般发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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