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流似乎越来越厉害,报道说挪威和香港已发现病毒变种,在钟南山质疑大陆甲流死亡人数后,大陆改变了计算甲流死亡病例方法后,之前只有直接由于甲流死亡的人才统计,现在把只要是患了甲流后死亡的都算,大陆的统计“游戏”一向颇有传统,这次也不例外。
甲流肆虐,疫苗当然也是大家讨论的话题。最“幸福”的当属北京市民,当个别省份还没有分到疫苗的时候,北京已经宣布所有北京户籍人口、所有大中院校和中小学校的非京籍学生,以及机关事业单位、大型企业等的在京工作的外地人能够接种甲流,前几天又把接种范围扩大到在京长期居住人员。然而,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长期居住是怎么个定义,需要什么证明。
联想到非典对城乡卫生体制起的正面作用,从接种甲流疫苗的事情,也可以明显看出城乡二元的基本卫生服务体系。虽说优先保障城市有合理性,但是对于在城务工的农民工来说,相对于城市居民,他们的生活环境更差,所处环境可能更容易导致患病,然而政府不仅没有优先针对他们,也没有把农民工和城市居民同等对待。
甲流接种人群的界定和顺利反应了怎样的一个阶层或社会格局?农民工是如何看待甲流的?他们对政府态度如何?哪些农民工能够得到甲流疫苗?哪些因素决定农民工是否接种疫苗?如果能在北京做一个这样调查的话,会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调查的意义在于通过甲流剖析城乡二元的基本卫生服务体系,进一步的提出,通过给予农民工预期的基本医疗卫生服务,保护农民工权益,统筹城乡发展。更深层次的不仅仅是在基本医疗卫生方面的承诺,还应该在基本教育、基本社会保障等各方面给予农民工以预期,从而促进整个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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