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稿于2014年贴于人民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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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主义》本身是一个学术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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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开放不等于照搬别人的东西。一个直观且简单的判断方法:如果经过几十年都还存在有争议,说明这个理论就必然有其不足的地方。那么自己就不要盲从追捧,就要进行认真的阅读和思考。提出这个问题,我是想说直到今天自由主义的风在一些人的头脑里不但挥之不去,仿佛还扎下根须。然而“自由主义”只是一个政治的口号,在学术上是一个伪命题。它在学术上的空洞性和上帝没有区别,只是比上帝更能让现代人接受而也。之所以说“自由主义”在学术上是一个伪命题?因为“自由”在学术上代表不了广泛的意义,它只是一个很狭隘的相对思想。其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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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集体化的生存方式,也就是进行有计划有组织的互助合作或是分工合作,因此受到限制这是人生存的第一前提,你必须首先服从集体,不然就只有回到动物世界。由此,“自由”既然首先受到的条件是限制,那它就不具有学术命题的价值和意义。这个道理就相当于我们提出这样的一个口号:大力加快钢笔生产来提高国民经济的发展水平。显然在这里钢笔不具有代表国民经济的广泛意义,如果我们把钢笔作为国民经济发展的命题提出来,就显得荒唐和滑稽。而作为国民经济命题的应当是工业或是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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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由”真正要表达的思想是“平等”。但是“平等”这个词吼叫起来没有“自由”这个词响亮,于是产生了前台与后台的位置转换,从而也就产生了《自由主义》这一伪命题至今还蒙蔽人的天大笑话。而对“自由”这个词的完整表述应当是:在追求社会中人人平等的基础上,来实现人相对自由的生活,因此自由的前提是平等。既然“自由”还存在有前提,那它自然就失去作为命题的资质。但它确实以命题的方式出来了,还响遍全球,但是从科学严谨的态度上来说,那也只能是一个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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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在平等的前提下才会产生出人相对自由生活。因此人首先需要的是实现平等。为此怎样来实现社会人们尽可能平等的生活呢?这就可以为科学的探索打开一个无限广阔的领域。而不是首先高高举起自由的牌子,一味地谋求自由。因为,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自由?离开集体、离开人类社会?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自由?那个自由。这难道不让人感到笑话吗?所以“自由主义”它其实只是一个政治口号,是学术上的一个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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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一句话:自由不等于平等,但是平等了一定自由。你又想想看,“自由”能不能作为一个学术上的命题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