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治病
人得了病都要请医生,这没说的——“放之四海而皆准”道理。不过是请中医还是请西医,那可就要斟酌了。中医讲“天人合一”、“辩证施治”,还要看脉象。西医要看病灶,看生理解剖、还要看CT和B超什么的。如果两个医生同看一个病人,那情况就有所不同了。对两个医生治病来说,中医的“五腹六脏”和经络的治疗法与西医治病的“肝肾脾胃心”和胃肠理论大概免不了“关公战秦琼”——说不到一起去。中医讲:病家不用开口便知病情。西医说不搞临床检查怎么治病。这样讲来都有道理——各自都有高招。于是我想到经济学的争论。本来,中国的改革确实好像有“病”,君不见已经进入“深水区”,各种矛盾交叉显现就是表象。现在的麻烦是“中医”和“西医”都“自报奋勇”的来了,还有无数的“志愿者”前来“帮衬”。想必是“人多力量大,能画最美的画图”。可是医生诊疗毕竟是“先诊后疗”,即现有医学理论指导,后有治疗的方法不是吗?可如今中国经济学界就像大栅栏的“杂耍”,风马牛不相及的都凑到一起,热闹得很。但就是看不出现在常说的“文化主流”,像金少山那样的名角要想“鹤立鸡群”,也只有到戏园子里才行。经济学界的热闹像与此还有不同的是,看客、说客大多不是带着“红眼镜”就是带着“黑眼镜”,即“非红则黑”,泾渭分明。就像文革讲出身一样。在这种“非红则黑”眼镜的视野下,如果一位老婆婆去买鸡蛋,大概要事先考虑好:我是去“价值交换”还是去“商品交易”。经济学人可能要考量的是属于“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还是要算是“市场的供需关系”。老婆婆其实考虑的很简单:“我就看哪个最合算”——其实就是学人所说的“性价比”。但经济学人可就想得很累了,什么“生产关系”、价格理论、“人的需求层次”、“最优消费决策”以及“最优消费选择”等等什么的。老婆婆去买鸡蛋并不感到精神劳累,可经济学人可就不同了——吵来论去,引经据典的闹得头都要大的不行了。于是我想到,是否请买鸡蛋的老婆婆给那些头痛的学人讲讲她的“经济学”,或许能治好学人的“头痛病”。
其二:“情景”经济学
这是一个传说。据称古时某一天有4个人外出遇到大雪,便在一个路边的亭子里避雪。有感天降大雪发出各自的感叹:笔者依照时兴的表格分栏如下,各位看官自行对照联想,看看能算是什么理论:
秀才曰:大雪纷纷落地;
官宦曰:乃是皇家瑞气;
财主曰:再下三年何妨?
农人曰:放你妈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