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 契约理论——又一件皇帝的新衣 [推广有奖]

契约理论——又一件皇帝的新衣

这两天看特朗普和希拉里的秀场，常常为他们的民主风度捧腹——道貌岸然下的开撕已经将美国民主与自由的谎言展露无疑。可以明确的是，无论鹿死谁手，他们都不会给美国人一份“为了人民”的契约。

诺贝尔奖也是一份契约，是诺贝尔委托瑞典人向全世界赎买他爱情和罪恶的契约。这位发明了让战争更有效率、资源更为节约的“炸药之父”，据说因为初恋为数学家夺走，便在设立这个让人类瞩目的奖项时踢除了数学家的机会。这不能不说是人性双重的反映。而诺奖之所以形成巨大影响，其中一个不得不提的经济学原因是奖金额高——虽说在北京还买不上一套房子。这又反射出西方人的至高理念——金钱第一。

自萨穆尔森以来，美国的经济学开始引领经济理论的世界潮流，此前的规范经济学被抛弃，完全转入似乎没有价值判断、更客观写实的应用经济学。这同样是古典主义没落后的“创新”。然而，这种应用经济学在失去价值准则后，不过成了“行为艺术”。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诺贝尔经济学奖开始青睐美国人的经济学，诸如制度经济学、公众选择理论、经济模型、博奕论等利用数学、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与经济学相结合的新理论层出不穷。然而，无论崇尚古希腊的西方人如何理性，无论数学模型有多么干净、逻辑，无论心理学有多么细腻、穿越，华尔街的人性却不吃这一套。在理性与贪婪的博奕中，似乎每次心灵鸡汤的洗脑最终全然成了资本玩家的手段，这便使哈佛教授的名誉在完美的机制和体制面前被冷酷的金钱给击倒。

几百年前，法国人卢梭提出了社会契约理论，成为所谓启蒙时代的伟人。可少有人知道，那个时代法国还是个君主制的天主教国家。社会契约论主张打破国王及贵族的权力垄断，实现人人平等、自由的政治理想。但人性怎么办？卢梭看到这一点，又不太赞同用宗教去压制，便为群己关系提出了具有平等交易含义的契约论。这种理论很仿佛墨家所言的“兼相爱、交相利” 。即利用平等的利益交换获取平等的社会地位。人类社会是否这么简单，在此不论。

这一对来自哈佛和麻理的经济学家所谓的“契约理论”不过是“兼爱交利”的微观化与经济化诠释。他们把契约对象放在企业主体的拥有者和经营者身上——要么是合伙人要么是雇佣人或代理人，当资本拥有者与经营者出现分离后，就出现了两者各为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博奕。于是，资本要求一个明朗的防止代理人做假的预算、而代理人则与他的团队想方设法去欺骗委托人。这种三角恋爱若想获得平衡，便要打破预算平衡，再用纳什平衡去调整预算平衡打破后委托人与代理人的各自私欲。这种猫和老鼠的游戏放在电视片里还算可爱，放在现实世界无论多么高大上的“契约理论”、“纳什平衡”、“帕累托最优”都只有一种结果：人性这只猫的胜利。当人类解决不了彼此的信任时，所有的机制设计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想提醒当下国人的是：不要再盲目迷崇诺贝尔，不要削足适履去套用这类冠冕堂皇的理论。说白了，这不过是遮掩市场进取中人性之丑的新的外衣而已。我估计，这两位新奖经济学家又准备踏上中国寻求“预算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