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讲义》终于看完了,看完全部后还是有很多想法,只是人就是疏懒,只愿意感而懒于写,写完这篇大约就要去读别的了。
论语通篇讲了很多方面,作者的解读其实很好,虽然有时浅显些,但是这估计是和受众的面有关系,其实有什么关系呢,微言大义,即使讲解的浅显,其实真的能受启发的人不会只限于看到的这些角度这个层面。
感受最深的恐怕是一个问题,就是仁治,儒家不爱刑法,喜欢通过教化来治理社会,其实也就是我们说的人治,而人治的问题恐怕就是出现在人上,刑法也不过是为了来约束人的,仁的人大约都很自律,也教育身边的人自律,而法治是通过法来约束人,让人知道不守法的后果,可能从境界上仁治确实很高尚很美好,在孔子的时代他的实践也很到位,可是这个时代孔子死了,连儒学也缺少群众甚至上层基础了,这人治貌似可能实行起来难度就很大了,所以说我们后来的人都和孔子一样怀念从前人治的社会而不约而同的向着法治的方向去了。所以仁治从来就和共产主义社会一样是一种理想,法治却是在现实中最有效果的约束机制,因为人尤其是人性有时太不可靠。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天天在抱怨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的现实,这仁治,恐怕不是道远的问题,根本上的问题大约存在的要比我们久远。
还有一个感受就是,孔子总是从一个小家的角度来讲大道理,或许他身边的那些弟子真的都很爱家然后爱祖国,但是这样的讨论基础恐怕在我的理解里面,后来成了国人在考虑一切问题时以家为出发点的根源了,甚至有一句是说父为子隐,子为父隐是直,即使是在古代,包公也是以六亲不认出名,而孔子以一个儒家大师的身份说这样的话或许是另有深意,或许是说的要相互宽容,其实之前也有说要有原则的去爱自己的亲人的语句,但亲情大于法的情况恐怕也只有他能说的法理圆融,不然现在“我爸是李刚”的事例就很有底气了,圣人虽圣,也自有他的时代性,我们生活在一个海纳百川的时代,有机会看到更大的世界,更多的大师,真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