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朋友问我对于垄断的态度。出于同样的直觉,我的回答是:“垄断并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问题在于被谁垄断和如何垄断。”试想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名叫Karl Marx,或者是My son。我们又会对此作出什么样的回答?
一年时间里,我在继续自己对于古典理性问题的批判工作。期间思考了东方人的理性内生性问题。对于东方人来说,没有资源会归于无主,只有存在竞争就存在着变化。垄断问题也是一种绝对和相对的易变关系。知识我们绝大多数人在慢慢时间长河中忘却了这种变化,忘记了即使如红顶商人般得绅商巨贾也不能恒久的真正原因。这种遗忘,加之西方市场哲学的僵化影响,使得很多人忘记了东方文化中本源性的超越人本主义的道德关怀。
这个世界没有不被人占有的资源,所不同的只是占有这种资源的主人与我们之间社会关系的远近亲疏。从另一个视角来看,社会关系的存在也取决于一种强大的外部压力。因这两种作用力的共同使然,使我们感受到了一种与西方市场哲学别样的道德逻辑。
东方世界不乏垄断的例子,其实郡主便是所有资源持有者中最大的垄断者。魏特夫把君主的存在归因于一种强大的治水的社会压力。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朝代的更迭在东方人有秩序的历史传承中被记忆下来,并成为一种具有易变传承的文化烙印在我们每个东方人的心底。而西方世界的议政民主,则起源于一种不完全垄断的诸侯治世状态。在缺失了如同东方人一样的历史传承后,西方学者便多接受一种对东方式自由民主的恐惧结果,其实,西方的绝对竞争,难道不也意味着一种非自然的强烈市场干预结果么?
出于同样的原因,我写下了一篇《消费者垄断》,并被某个杂志的编辑认可。我的结论是,结合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建立在斯密哲学传统上的西方理性认知架构有被重构或彻底颠覆的可能。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有朋友和我一起讨论下这个具有压力的哲学命题,并能帮我承担部分可能大压力。朋友说,这个问题已经有二百多年没有人触碰过了,事实上,我想我所面临的是一座完全可以被推翻的哲学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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