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恩格斯:"国家"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祸害"<BR>黄焕金</P>
<P> 以下文字摘录于恩格斯1891年为马克思《法兰西内战》所作的"导言"中。这是一段非常令人感兴趣的语录,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即使在距我们100多年的近代,卓越思想家们就已经预见到今天的一些事情的难以避免,并且其思想超前进步的"先进性",仍然是现在的我们所难以企及的。因此,无论如何,马克思与恩格斯仍然是我们伟大的导师,他们那卓越深髓的思想精华是人类千百年间所挖掘不尽的。<BR> "为了防止国家和国家机关由社会公仆变为社会主人--这种现象在至今所有的国家中都是不可避免的,--公社采取了两个正确的办法。第一,它把行政、司法和国民教育方面的一切职位交给由普选选出的人担任,而且规定选举者可以随时撤换被选举者。第二,它对所有公职人员,不论职位高低,都只付给跟其他工人同样的工资。公社所曾付过的最高薪金是六千法郎。这样,即使公社没有另外给各代议机构的代表规定限权委托书,也能可靠地防止人们去追求升官发财了。这种炸毁旧的国家政权并以新的真正民主的国家政权来代替的情形,已经在《内战》第三章中作了详细的描述。但是这里再一次简单地谈到这种代替的几个特点,这是必要的,因为恰巧在德国,对国家的迷信,已经从哲学方面转到资产阶级甚至很多工人的一般意识中去了。按照哲学家的学说,国家是'观念的实现',或是译成了哲学语言的尘世的上帝王国,也就是永恒的真理和正义所借以实现或应当借以实现的场所。由此就产生了对国家以及一切有关国家的事物的崇拜,由于人们从小就习惯于认为全社会的公共事业和公共利益只能用旧的方法来处理和保护,即通过国家及其收入极多的官吏来处理和保护,这种崇拜就更容易生根。人们以为,如果他们不再迷信世袭君主制而拥护民主共和制,那就已经是非常大胆地向前迈进了一步。实际上,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个阶级的机器,这一点即使在民主共和制下也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国家最多也不过是无产阶级在争取阶级统治的斗争胜利以后所继承下来的一个祸害;胜利了的无产阶级也将同公社一样,不得不立即尽量除去这个祸害的最坏方面,直到在新的自由的社会条件下成长起来的一代能够把这全部国家废物完全抛掉为止。"<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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