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FONT color=#ff0000>恩格斯谈马克思和他曾经有过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忽略<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以及敌人如何因此来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曲解或歪曲(给认真讨论物质和意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问题的诸网友)<o:p></o:p></FONT></P>
<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br></FONT>日期<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2007-09-15 16:20<br><br></FONT>恩格斯致弗<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梅林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1893</FONT>年<FONT face="Times New Roman">7</FONT>月<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4</FONT>日于伦敦<br><br>亲爱的<st1: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梅林">梅林</st1:PersonName>先生:<br><br>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感谢您惠寄的《莱辛传奇》。我不想仅仅是正式通知您书已经收到,还想同时谈谈这本书本身<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它的内容,所以就拖延下来了。<br><br>我从末尾,即从《论历史唯物主义》这篇附录(注:梅林的《论历史唯物主义》一文,于<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893</FONT>年作为附录刊载在他的《莱辛传奇》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版中。)谈起。在这里主要的事实您都论述得很出色,对每一个没有成见的人都是有说服力的。如果说我有什么异议,那就是您加在我身上的功绩大于应该属于我的,即使我把我经过一定时间也许会独立发现的一切都计算在内也是如此,但是这一切都已经由眼光更锐利、眼界更开阔的马克思早得多地发现了。如果一个人能有幸和马克思这样的人一起工作<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0</FONT>年之外,那么他在后者在世时通常是得不到他以为应当得到的承认的;后来,伟大的人物逝世了,那个平凡的人就很容易得到过高的评价<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在我看来,现在我的处境正好是这样。历史最终会把一切都纳入正轨,到那时那个人已经幸运地长眠于地下,什么也不知道了。<br><br>此外,只有一点还没有谈到,这一点在马克思和我的著作中通常也强调得不够,在这方面我们大家都有同样的过错。这就是说,<FONT color=#0909f7>我们大家首先是把重点放在从基本经济事实中引出政治的、法的和其他意识形态的观念以及以这些观念为中介的行动,而且必须这样做。但是我们这样做的时候为了内容方面而忽略了形式方面,即这些观念等等是由什么样的方式和方法产生的。</FONT>这就给了敌人以称心的理由来进行曲解或歪曲,保尔<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巴尔特就是个明显的例子(注:保<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巴尔特《黑格尔和包括马克思及哈特曼在内的黑格尔派的历史哲学》。)。<br><br><FONT color=#0000ff>意识形态是由所谓的思想家通过意识、但是通过虚假的意识完成的过程。推动他的真正动力始终是他所不知道的,否则这就不是意识形态的过程了。</FONT>因此,他想象出虚假的或表面的动力。因为这是思维过程,所以它的内容和形式都是他从纯粹的思维中<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不是从他自己的思维中,就是从他的先辈的思维中引出的。他只和思想材料打交道,他毫不迟疑地认为这种材料是由思维产生的,而不去进一步研究这些材料的较远的、不从属于思维的根源。而且他认为这是不言而喻的,因为在他看来,一切行动既然都以思维为中介,最终似乎都以思维为基础。<br><br>历史思想家(历史在这里应当是政治、法律、哲学、神学,总之,一切属于社会而不是单纯属于自然界的领域的简单概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历史思想家在每一科学领域中都有一定的材料,这些材料是从以前的各代人的思维中独立形成的,并且在这些世代相继的人们的头脑中经过了自己的独立的发展道路。当然,属于本领域或其他领域的外部事实对这种发展可能共同起决定性的作用,但是这种事实本身又被默认为只是思维过程的果实,于是我们便始终停留在纯粹思维的范围之中,而这种思维仿佛顺利地消化了甚至最顽强的事实。<br><br>正是国家制度、法的体系、各个不同领域的意识形态观念的独立历史这种外观,首先迷惑了大多数人。如果说,路德和加尔文<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克服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官方的天主教,黑格尔<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克服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费希特和康德,卢梭以其共和主义的《社会契约论》间接地<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克服了<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立宪主义者孟德斯鸠,那么,这仍然是神学、哲学、政治学内部的一个过程,它表现为这些思维领域历史中的一个阶段,完全不越出思维领域。而自从出现了关于资本主义生产永恒不变和绝对完善的资产阶级幻想以后,甚至重农主义者和亚当<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斯密克服重商主义者,也被看作纯粹的思想胜利;不是被看作改变了的经济事实在思想上的反映,而是被看作对始终普遍存在的实际条件最终达到的真正理解。如果狮心理查和菲力浦-奥古斯特实行了自由贸易,而不是卷入了十字军征讨,那我们就可以避免<FONT face="Times New Roman">500</FONT>年的贫穷和愚昧。<br><br>对问题的这一方面(我在这里只能稍微谈谈),我觉得我们大家都过分地忽略了。这是一个老问题:起初总是为了内容而忽略形式。如上所说,我也这样做过,而且我总是在事后才发现错误。因此,我不仅根本不想为此对您提出任何责备,<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相反地,我在您之前就在这方面有过错,我甚至没有权利这样做,<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我只是想让您今后注意这一点。<br><br><FONT color=#0033ff>与此有关的还有思想家们的一个愚蠢观念。这就是:因为我们否认在历史中起作用的各种意识形态领域有独立的历史发展,所以我们也否认它们对历史有任何影响。这是由于通常把原因和结果非辩证地看作僵硬对立的两极,完全忘记了相互作用。</FONT>这些先生常常几乎是故意地忘记,一种历史因素一旦被其他的、归根到底是经济的原因造成了,它也就起作用,就能够对它的环境,甚至对产生它的原因发生反作用。例如在您的书中第<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75 </FONT>页上巴尔特讲到教士等级和宗教的地方,就是如此。我很高兴您收拾了这个平庸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家伙。而他们还让这个人在莱比锡当<st1: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历史">历史</st1:PersonName>教授呢!<br><br>(下略)<o:p></o:p></P>
<P><FONT color=#ff0000>请认为马克思主义不承认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反作用(包括一定条件下的决定作用),以及认为生产力不决定生产关系的网友再认真读一读恩格斯的论述,而且要力求读懂<o:p></o:p></FONT></P>
<P><FONT face="Times New Roman"><br></FONT>日期<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2007-09-15 17:16<br><br></FONT>恩格斯致瓦<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博尔吉乌斯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1894</FONT>年<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月<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5</FONT>日于伦敦<br><br>尊敬的先生:<br><br>对您的问题回答如下:<br><br><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FONT color=#0000ff>我们视之为社会历史的决定性基础的经济关系,是指一定社会的人们生产生活资料和彼此交换产品(在有分工的条件下)的方式。因此,这里包括生产和运输的全部技术。这种技术,照我们的观点看来,也决定着产品的交换方式以及分配方式,从而在氏族社会解体后也决定着阶级的划分,决定着统治和被奴役的关系,决定着国家、政治、法等等。此外,包括在经济关系中的还有这些关系赖以发展的地理基础和事实上由过去沿袭下来的先前各经济发展阶段的残余(这些残余往往只是由于传统或惰性才继续保存着),当然还有围绕着这一社会形式的外部环境。</FONT><br><br>如果像您所说的,技术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科学状况,那么科学却在更大得多的程度上依赖于技术的状况和需要。社会一旦有技术上的需要,这种需要就会比十所大学更能把科学推向前进。整个流体静力学(托里拆利等)是由于<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6</FONT>世纪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7</FONT>世纪意大利治理山区河流的需要而产生的。关于电,只是在发现它在技术上的实用价值以后,我们才知道了一些理性的东西。在德国,可惜人们撰写科学史时习惯于把科学看作是从天上掉下来的。<br><br><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FONT color=#0000ff>我们把经济条件看作归根到底制约着历史发展的东西</FONT>。而种族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因素。不过这里有两点不应当忽视:<br><br><FONT face="Times New Roman">(a)</FONT><FONT color=#0000ff>政治、法、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等等的发展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但是,它们又都互相作用并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并非只有经济状况才是原因,才是积极的,其余一切都不过是消极的结果。这是在归根到底总是得到实现的经济必然性的基础上的互相作用。</FONT>例如,国家就是通过保护关税、自由贸易、好的或者坏的财政制度发生作用的,甚至德国庸人的那种从<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648—1830</FONT>年德国经济的可怜状况中产生的致命的疲惫和软弱(最初表现于虔诚主义,尔后表现于多愁善感和对诸侯贵族的奴颜婢膝),也不是没有对经济起过作用。这曾是重新振兴的最大障碍之一,而这一障碍只是由于革命战争和拿破仑战争把慢性的穷困变成了急性的穷困才动摇了。<FONT color=#0000ff><STRONG>所以,并不像人们有时不加思考地想象的那样是经济状况自动发生作用,而是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他们是在既定的、制约着他们的环境中,在现有的现实关系的基础上进行创造的,在这些现实关系中,经济关系不管受到其他关系<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政治的和意识形态的<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多大影响,归根到底还是具有决定意义的,它构成一条贯穿始终的、唯一有助于理解的红线。<br></STRONG></FONT><br><FONT face="Times New Roman">(b)</FONT><FONT color=#0033ff>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并不是按照共同的意志,根据一个共同的计划,甚至不是在一个有明确界限的既定社会内来创造自己的历史。他们的意向是相互交错的,正因为如此,在所有这样的社会里,都是那种以偶然性为其补充和表现形式的必然性占统治地位。在这里通过各种偶然性而得到实现的必然性,归根到底仍然是经济的必然性。</FONT>这里我们就来谈谈所谓伟大人物问题。恰巧某个伟大人物在一定时间出现于某一国家,这当然纯粹是一种偶然现象。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人去掉,那时就会需要有另外一个人来代替他,并且这个代替者是会出现的,不论好一些或差一些,但是最终总是会出现的。恰巧拿破仑这个科西嘉人做了被本身的战争弄得精疲力竭的法兰西共和国所需要的军事独裁者,这是个偶然现象。但是,假如没有拿破仑这个人,他的角色就会由另一个人来扮演。这一点可以由下面的事实来证明:每当需要有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如凯撒、奥古斯都、克伦威尔等等。如果说马克思发现了唯物史观,那么梯叶里、米涅、基佐以及<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850</FONT>年以前英国所有的历史编纂学家则表明,人们已经在这方面作过努力,而摩尔根对于同一观点的发现表明,发现这一观点的时机已经成熟了,这一观点必定被发现。<br><br><FONT color=#0000ff>历史上所有其他的偶然现象和表面的偶然现象都是如此。我们所研究的领域越是远离经济,越是接近于纯粹抽象的意识形态,我们就越是发现它在自己的发展中表现为偶然现象,它的曲线就越是曲折。如果您划出曲线的中轴线,您就会发现,<STRONG>所考察的时期越长,所考察的范围越广,这个轴线就越同经济发展的轴线接近于平行</STRONG></FONT>。<br><br>(下略)<o:p></o:p></P><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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