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_zr 发表于 2016-5-31 18:19
仅仅分析某作品的研究方法或叙事方式是远远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要对该作品的前提条件、推理过程和最终结论 ...
《资本论》的逻辑究竟怎样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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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看,《资本论》是“12部史”:转化史I、转化史II、资本生产史;运动史I、运动史II、资本流通史;生活史I、生活史II、资本积累史;范畴史I、范畴史II、资本批判史。表明马克思的航程乃是“历史”到“逻辑”,再到“历史”。它的内在的方法、逻辑和工作话语是“历史唯物主义发生学”,这是中华条件下的马克思的“我的辩证方法”工作语境,由此,我们可以在历史探究方面合并叙述“农业史的经典著作——《道德经》”和“工业史的经典著作——《资本论》”。《资本的生产过程》可以说明为历史发生学的“逻辑”;《资本的流通过程》可以说明为系统发生学的“逻辑”;《资本主义生产的总过程》可以说明为现象发生学的“逻辑”;《剩余价值理论》可以说明为认识发生学的“逻辑”。其首篇则是对以上逻辑的一个“导引”以及“总括”。将历史发展过程说明为由这些“史”的内容和形式的统一规定所构筑,乃是升华了《资本论》的工作逻辑。这是绝对的历史主义和行动主义,自然是对“结构主义”、“科学主义”、“形式主义”的最大反动。进一步又可以说,《道德经》和“《资本论》的“研究同构”乃是确立了社会科学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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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光伟《资本论》在何种意蕴上是史书
由此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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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作为一本研究历史的著作,彰显“事的科学”规定性。立足社会科学研究方法论:其研究对象是“历史”——世界史生成规定性及其制约下的“国史”、“天下史”;其学科工作逻辑是“百科里的一科”,从中我们梳理“范畴”的工作性质。全面的历史研究——从行动到理论和从行动到知识——工作旨趣在于解构“知识论”,回归整全意义的研究路径,这是落实“对象”和“研究对象”统一规定性使然。而相比之下,皮凯蒂的政治经济学研究仍取材“物的科学”,架构的是“片面的历史”,高度依赖了知识逻辑。这种单一路向的“历史书”固然具有破除绝对本体论篱障之诉求,但颠倒了本末之道,就实质而言,并未根本克服“狭隘历史观”之思考路径,未完成对“知识建构主义”的彻底工作走出。从这种意义上说,《资本论》是一部特殊类型的史书、一部可以“中国化”理解的大众化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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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从来没有从孤立的经济学科(即“一科”)出发,而着眼于“百科”工作规定。例如对象,马克思明确提到的是:“摆在面前的对象,首先是物质生产。”显然,这是物质资料生产的“总对象”,是多学科的复合对象。从中可以观察到,马克思固然追问的是西欧历史之起源和发展——这种经济关系的“怎样发生”,但未必是以各种版本的欧洲文献资料作为基础,而对“多学科对象”进行了工作重估。结果是,在当代研究《资本论》,需要继承马克思的思路,既要原原本本地还原马克思如何工作取出“经济学科”规定的科学考察方法和分析逻辑,又要依据本民族历史特质探索新的逻辑和工作体式。
事实上,所谓的《资本论》对象域内的“西欧史”——其作为促成“世界史”的历史运动规定,在发展意义上亦不过是一部少数国家民族的“天下史”而已!并且,只是这种规定才使得在产生资产阶级科学的记述要求的时候,一方面,“世界史规定”始终是前提,而另一方面,“国史”或“天下史”亦必实际是重要的记述载体。一科与百科、一国与世界,对待它们,不能采用“解释的方法”,而应采用“发生的方法”。真实的工作探求是建立对发生学批判的思索,而非一味地求“解释学批评”,更遑论解释学建构了。
《资本论》研究是以“逻辑”求“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