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出版150年了,对于《资本论》的解读在经济思想史上基本已经盖棺定论,全世界都有了大致统一的认识。如果说,这种认识在《资本论》三卷本尚未出齐的时代,个别理论能力低下和实践能力也低下的会把《资本论》进行误解和错读尚属情有可原——毕竟看懂一部精深的著作确实需要耗费时日,某些甚至耗费毕生也不为过——读懂读透一点也不比写书本身来得容易,那么在150年之后,依然会连《资本论》的基本概念都理解错误,乃至进行刻意歪曲,那就不是能力或水平问题,而是学术动机问题了。
这已经不是he_zr第一次出洋相了。
我们来看看he_zr又瞎喷了什么杂碎到这里来:
众所周知,价值的实体是商品而不是使用价值。he_zr始终连什么是“实体”这个基本的哲学术语都没有能弄明白。使用价值本身是一种确定劳动成分的效用。使用价值并不必然就是价值,也从来就不必然成为商品。对于他的那些杂碎,我在相关帖子中早就驳斥过。
马克思无法用科学原理解释劳动力或劳动能与劳动对象之间是如何带来增量的关系,只知现象,不知现象背后的原理。
he_zr的脑容量始终不能理解,劳动力的维持和劳动过程的维持在政治经济学中早已被统一到价值体系下,就象文化意识和汽车机油这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象在政治经济学中只有一个量纲——价值或价值的表现。为了反对马克思,这时候he_zr是糊涂的,他不能在统一的价值范畴上区分劳动力和劳动过程,不过,也为了反对马克思,他立刻就在下面打自己的耳光,把两者截然区分开来了:
马克思混淆物理性,生理学,社会学在经济学上的意义。从物理学角度看,劳动力与机械力没什么不同,都是人在利用工具或对象支出一种力。从生理学角度讲,工人与劳动力不分离,但站在经济学角度,两者却是可分离的,否则劳动力何以能够成为商品出售?此外,经济学只言计量,不言什么“创造”,什么“可变”的东西。具体详见本人《马克思“价值转移论”是在混淆生理学和经济学的视角和意义》⑤一文。
李嘉图恰好没有区分劳动力和劳动,所以无法解释如果没有利润,资本家靠什么过活。
时间量并不能反映真实的劳动量。我们知道测量距离的公式是,“距离=速度×时间”,如果把速度去掉,变成“距离=时间”,那必然成了不伦不类的荒谬东西。同理,如果我们用时间对劳动进行测量,也必须是“劳动量=劳动力支出密度×时间”,倘若把“劳动力支出密度”去掉,这个时间量还能真实的反映劳动量吗?具体详见本人《劳动价值论的时间能准确反映劳动量吗?》⑥一文。
自己给出的公式都让人笑掉大牙:什么是劳动力支出密度呀?还不是单位时间内的劳动产出?换句话说,在he_zr那里,劳动量=劳动产出/劳动时间×时间!于是劳动量=劳动产出。但问题是,劳动产出又如何计量呢?即便是完全不同的劳动过程都可以体现为相同的货币量,但谁都知道,货币量一致,丝毫不表示产出价值一致,更不用说产出效用一致了。这一点,倒是喜欢效用论的he_zr没有想到的。完全不同的效用,即便是完全不同的边际效用,都可以是完全不同的货币量或者说价格。这时候,恐怕he_zr只好寻求心理安慰了,毕竟价格只是心理感受而已……。噢据说he_zr坚持李稻葵的客观效用论。我们在这里较量过,结果我们的he_zr狼狈不堪,不动粗口不足以服人了。要不再较量一下?
马克思首先提供不真实的史证,用虚构,夸大的手法对历史事件进行肆意裁剪,抹黑资本家和资本积累。具体详见《“圈地运动”含有多少真实的“悲情”?》⑦一文介绍。
资本家跟工人同为政治地位权利地位皆平等的劳动者,双方合作共创,协议分配,各得其所。资本家可以身兼经理人和投资人,也可以是单纯的投资人。资本家在生产活动中付出了以智力智慧代表的脑力劳动,资本家的分配所得无不是其劳动应得。为此,所谓谁对谁的“无偿占有”没有任何“不劳而获”的事实依据。具体详见本人《按资分配的背后仍然是按劳分配》⑨和《资本家的劳动所得为什么不能以其工资科目的数额来衡量》⑩两文。
马克思未能认清工人跟工资的关系和工人跟产品的关系有什么区别,并以此错误的援用等价原则进行推理,推导出所谓“资本与劳动不等价交换”的错误结论。实际上,马克思承认并假定工人支出的劳动力与资本家的支付的工资是等量关系,因等量而等价,而工人与产品的关系则不是交换关系,而是资本家在委托工人从事劳动加工,因而是委托办理的“委办关系”,并不适用交换的等价原则来衡量。具体详见本人《马克思剩余价值论是乱用等价原则推导出来的荒谬产物》⑾和《地主跟佃农是租赁关系,资本家跟工人则是交换加委办关系》⑿两文
至于什么母鸡下蛋论之类,不值一驳,让he_zr去找些资本主义世界过来的经济学研究人士去出洋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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