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的可以认真读一下,不懂的明词提出来给你解释——这才是人类从猿怎样转变过来的真正原因。当然了,认识历史的目的,在于能更加准确地认识今天。而认识今天的目的,是为了更为科学地创造我们的未来。因此,要想真正在理论上找到治国理政的科学的方法,我们必须要重新认识历史,认识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才能找到改造未来的真正的科学的方法。除此之外,理论研究与探索无捷径可走——然而看看时代学术界,从纸媒到网络,没有一个学者运用这个研究理论的套路。甚至我都怀疑你们懂不懂研究理论的这个套路。要想改造一个事物,就要在该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中去寻找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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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的朋友还可以把恩格斯的“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对照一下。看看谁的理由更接近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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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管理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
1、人类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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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自从懂得自我意识以来,对自身起源的探索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大型记录片《突变》它以当今人类对自身起源研究的最新成果,以崭新的手法生动地展现出古猿向人类进化的这一过程。本文也将从《突变》所提示的在一千五百万年到八百万年之间非洲大陆突变的这一现象,展开新的古猿之所以会向人转变的探讨。以此来尽可能还原历史的真实,同时为我们在这一领域的科学研究打开新的局面。真正认识人类历史的过去和现在,从而实现更为科学地把握未来。下面我们就来听听主持人在《突变》一开始对非洲在历史上那场突变的阐述,我们的讨论也将从这场突变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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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千五百万至八百万年之间,地球表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非洲大陆开始分裂。持续的地震和火山爆发,山脉开始隆起,从非洲北部到南部,从埃赛俄比亚到莫桑比克,出现了一条大裂谷。在东非大裂谷的西部,高耸入云的巨大山脉阻挡了来自大西洋的湿润空气,使东非降雨量急剧咸少。在这片大型古猿生存的土地上,地表一马平川,河流和湖泊非常稀少。在东非大裂谷的两边,生命开始了不同的进化旅程。对于大裂谷西部的大型古猿,它们逐渐演化成了大猩猩、黑猩猩和狒狒,它们是与人类血缘最近的动物。但是在大裂谷东部,接着是大裂谷的北部和南部,由于降雨量减少,热带雨林逐渐消失,大型古猿的居住环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它们面临着生存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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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自然界为古猿提供的一个向人转变的自然平台。我们可以想象,在这个自然环境没有受到破坏之前,大型古猿在热带雨林的生活是多么的自由自在。如赵忠祥于2008年9月18日主播的《大猩猩》。那是一群生活在刚果热带雨林中的人类的近亲。它们一年中多数时间都是在几乎密不透风的密林里生活,在林中的树与树之间穿梭。偶尔也去到密林中间的草坪上,觅食嫩芽和根茎。不只是一个家庭,很多家庭很容易在这里相会。它们没有画分界线,只是家庭的彼此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保持着一种默契与和谐。它们一旦进入密林,如同进入一个很难寻觅的深隧。自然赋予它们丰富的食物,所以它们没有彼此画分地盘,在哪密不透风的密林里,食物又是那么的丰富,画分地盘反而是增加不必要的劳动。它们懂得用石头或木头砸碎坚果,懂得用木头垫在脚下取食高处的食物。彼此间的争斗一般只是雄性为了争夺配偶,但都尽可能避免流血而只是相互威慑一翻就离开……我想,在古非洲的热带雨林没有受到灾难性的破坏之前,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自由自在地在那片密林里和平地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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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然的突变,收去了丰富的空间里的食物,把大型古猿们全赶到食物贫乏的地面上生活。于是生存危机降临到这群大型古猿的身上。从而也造成非洲古猿第一次向全球性的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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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们值得思考的问题也就产生了:保留在原地而生存面临危机的大型古猿还会不会保持着密林中绅士般的生活方式?还保持着在密林中那种自由自在到处觅食而不会受到同类驱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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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类有史料记载以来就充满了人类战争的这一事实可以想象:当古猿们从树上集居到地面的时候,它们彼此间在密林中那种绅士的风格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它们需要大片的领地才能满足自己对食物的需求。因此对领地的争夺使古猿之间的战争再所难免。于是同类之间为了生存而对领地的争夺进一步把古猿的生存推上生与死的关头。也就是现在要么被同类杀死让出属于自己的领地,要么就想尽一切办法守住属于自己的领地维系自己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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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人类的历史,那种充满血腥的杀戮直到今天还在演义。战争也决不是人类已经形成后才开始的,今天自然界中的动物就已经在地盘的攻防上费尽心机。所以我们不可能去想象已经失去丰富食源的非洲古猿宁可饿死也不去争夺别人的食物,这显然违反生存的自然法则。这可能是《突变》这一大型记录片忽略的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它的观点依然和大众科学家们一致:人的演变过程是人与自然的关系中产生的。然而今天的人类真的已经造出了太空武器这一事实,我们却找不到自然促使人要造这种武器的原因,造来有什么用?因此,我们不要把古猿想象得那样的厚道和温情,战争也不是人类的独创,整个自然界的发展也就是在这种强食弱肉的生物链中循环。人类当然也不离外。但是我们为什么总是要把古猿另眼相看?即使人类已经形成,同类间已经充满了有史料记载的战争,我们的哲学家们还是闭目不视,包括马克思和恩格斯,他们对社会的研究中总是要把战争看得一钱不值。其实,战争是一种原始的社会交往方式,是一种古老的社会关系,可以说没有战争就相当于族群之间没有交往的关系,发展对它们来说就等于停止。这个道理如同今天一个国家闭关自守,与外断交自我孤立来发展一样。因此要能真正认识人类的起源和原始集体的发展,我们就不应当捌开当时重要的也是唯一的古人类之间的社会关系——战争。归还历史的事实,让我们来领略古猿向人转变的真实过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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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自然界的变迁,非洲大陆的巨变,使生活在树上的大型古猿们都被赶到食源贫乏的地面生活。为了找到新的食源丰富的地方,这迎来了非洲古猿第一次大迁移。但即便是这样,留下来的古猿也面临着生存的极大压力。由于它们的体形大,通常它们的体重在150到200公斤左右,即使是今天的大猩猩也是这样的体形,因此他们的食量大。相对过去的密林来说,现在他们需要很大的地盘才能满足对食物的需求。虽然已经迁走了不少同类,但这里仅能提供的食物和留下来的所有古猿对食物的消耗量来说,它们依然还是一个庞大的群体。因此对领地的争夺与分界,这成为留下来的每一个族群要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存的前提。即使对这段历史无从考证,但我们可以在现在的动物世界里得到答案,那是真实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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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光投入到赵忠祥主播的《人与自然》节目,那种自然界中的动物们对领地的争夺,真的让人不敢对动物再另眼相看。我甚至于想:动物在它们的世界里为了生存所表现出来的智慧并不低于人在人的世界里为了生存和发展所表现出来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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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时古猿对地盘的画界,这是它们为了生存的本能趋使,除了与异类争斗,同类之间同样在进行对食物的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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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地的划界,这是古猿向人转变的第一个特征。边界的划分不仅划分了群与群之间的区别,同时也画出了群之间的对立,社会也就随着领地的画界而产生,促进生物向更高级发展的第二环境也就形成。人类战争的起源就从这里开始,同时古猿向人的转变也是从这里踏上了具有意义的第一步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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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与群之间必然和偶然地存在的战争,这一强烈的外在因素,必然促使群体内部组织因为生存的需要不得不发生新的什么变化。如果不是因为惧怕战争而进行远途迁移与外隔绝之外,那么这种内部组织的变化就是一种必然。也就是说现在古猿的生存已经不是明显地取决于与自然的关系,而是取决于同类与同类之间。那种呆板的、周期性的自然气候变化,或是异类的袭击,在长期的生活中已经习惯了这些存在也就失去了对它们峰茫针对的激情。而同类的群体间的这种抢夺使他们不得不面临着一种新的、强大的、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很难对付的挑战者,而促使着类人猿的头脑思维不得不越加复杂起来。也就是怎样才能更好地自我保卫?怎样才能更有效地抢夺到别人(别的群)的食物或是地盘?这给当时类人猿的生存提出了严峻的考验。集体也就在这样严峻生存的环境下不得不产生的时候便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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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猿向人转变的一种方式,而且是唯一的方式——我们可以想象从猿到人的转变是一个自然和谐的过程是不可思义的。至少这是今天的文明人(在除了战争这个古老的社会关系外,有着经济、哲学、信仰、文化、生活、科技等等交流与竞争。)才能做到的事情。但之间也会在和平的晃子下充满暗地里军事力量的相互较量。因此,人类有史记载以来充满的只是战争便不足为奇。即使是今天,这一现象依然生动地存在着。例如朝鲜为什么要耗尽国力地研制核武器?即使是向世界宣称和平崛起的中国也想要制造航母?其原因就在于,世界上有一个叫美国的国家,它正以强大的军事力量威胁着它们,如果它们想长期地存在并且安定和发展,就必须要具有一定的自我保卫的能力。这一现象和古猿们是完全一致的,力量强大的,也就是群体成员多的群体,为了确保自己对食物需求的满足,有意无意的它都想去争夺力量薄弱的群体的领地,也实现自己得到更好的生存。于是,因为强大而产生的占有欲必然导致之间的战争。战争又必然促使着弱势方为了加强自身的保卫能力,在具有战斗力的成员不可能很快增员的情况下,自然使他们的思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这除了成为促使猿脑向人脑进化的基本要素的同时,也是弱小者能自我保全的唯一可行的方法。因为体力上强不过你,可以从智慧上取胜于你——我想,武器,就在这样的生与死的关键时刻产生了。同时,在这个外在的强大压力的作用下,使过去群体由血缘家庭向非血亲部落的转变成为可能。因为他们需要增员,接收一些溃散族群的成员,以增强自己族群的战斗力。从而一定程度上杜绝近亲繁殖的不利因素,从而优化人的基因传统,使古人类有利于向着更高级思维能力的发展提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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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来看看今天的中国军力发展得为何如此迅速?从五十年代主战装备全凭进口,到现在自己开发的四代战机成功试飞,航空母舰横空出世,让敌人不可防御的东风21D导弹系列已经部署部队,等等。这就是美国军力强势压力下的产物。因此,对于现在的文明人是如此,我们又怎能想象对于过去的野蛮人类反而实现着和谐进化?!就不要说,自然是怎么促使人类制造出这么多的先进武器,造来有什么用?!今天的人类已经完全认识到对自然对生态的保护,不要说大规模猎杀,就是个别盗猎者的行为也要受到普遍人们的谴责甚至于法律的严厉制裁。因此自然已经完全丧失促使人类制造出先进武器的能力。但是人对人的关系就不同,只要找到一定的理由和自己足够的强大,大规模的人类的相互杀戮反而变得合法,比如战争。这一鲜明的例子再一次深深地表明——人类不是在自然界的环境里不得不强大,而是在人类相互的残酷的掠夺面前不得不强大起来。软弱意味的不是成为自然界生物链上的牺牲品,而是成为同类的刀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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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为了生存,群与群之间必然与偶然的战争,自然促使着群体向集体的转变,以此提高战争力,提高自我生存的能力。这就是第二环境的真实生活。这个环境冲满的生存挑战使当时的类人猿实现着新的适者生存的转变。也正好是向着人类的进化。因为社会生存的环境已经远远恶劣于动物与自然的关系。在这里丧失自我保卫能力的群体或是集体就只能被无情地驱逐出自己的领地或是残酷地被杀死。直到今天,战争这一古老的社会关系还在继续着摧残生命的职能,从阿富汗到伊拉克再到利比亚,战争已经夺去了几十万无辜的生命。至此在这样的生存环境里,群体向集体的转变,这是增强自我保卫能力的唯一出路。于是人类的形成与发展,便成为当时那一支系的类人猿向人类转变的一种必然。除了死去,除了惧怕战争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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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出土的距今4600年的古墓也能得出历史的考证——古墓中葬有两名成年人和他们的孩子,这是证明即便是史前部落也十分重视家庭的年代最早的证据,包括一家四口在这个墓里总共葬了十三人,研究表明,许多人生前都受了重伤,表明他们生前曾遭受暴力袭击。其中一名妇女的后背嵌有石镞(石器箭头),另一名妇女的头部破裂——这一发现根本地否定了北京人头颅有木棍和石器砸伤的伤痕缘于男性对配偶抢夺的猜想。其实人类已经使用木棒和石器时代,可以说已经进入人类最原始的部落时期,那时流行的是“血缘家庭”,也就是没有限制的性关系,就是所有女人都是男人的妻子,所有男人都是女人的丈夫。所以他们已经不会为了女人去争夺,甚至于不是同族的女人都要被杀死。所以把北京人头颅的伤痕定论为是为争夺配偶的猜想是没有依据的。但是在部落之间却充满了为争夺领地的战争这确是不争的事实。因为今天动物界中的动物们是这样,今天的文明人类还是这样,而夹在动物与今天人类中间的原始部落时期,我们没有理由把它定性为是一段和平的人类演变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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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这里可以大胆地猜想——古人类设计出来的第一棵箭羽,不是为了射向猎物(凶猛野曾),而是射向人类自身。因为相对即使凶猛的野兽来说,同类的威胁更让他们感到害怕。如同今天的林中之王老虎,人们反而对其是同情和保护,而真正让人感到害怕的是同类的敌人。因此为了能战胜敌人,总会激励起人们用尽一切可能制造出更加先进的武器,以实现自我保卫和达到击败对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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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现象直到今天依然保持着这一传统,军事技术一直是民用技术发展的领头羊,之后才逐渐转为民用。有史料记载以来就是这样,铁制兵器总是比铁制的劳动工具不仅出现得要早,而且是样式繁多,精工细作充满了设计的智慧。而史前历史,自然是已知现实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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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我们也很容易理解在今天的自然界中之所以还存在有类人猿的原因。就在于当时它们的祖先脱离了群体之间的关系,也脱离了生存的第二环境,为逃避群体间的战争四处躲避,他们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也就失去的战胜对方的毅力和智慧,也就脱离了向人类进化的快车,一直保持着与自然的关系,也就被人类永远地留在了动物世界。正如十八世纪,人类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社会,地球的另一个角落却还生存着原始部落,印弟安人,(即使是今天,以还有很多地方生活着这类的族群。) 其原因就是已经进入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在人才把他们发现——他们因为逃离能促进向高级进化的第二环境,这给他们带去了一时的和平和幸福的同时,却失去了发展的潜力;又如中国闭关自守的那段历史,让中国社会经济的发展在世界(西方国家)经济大步迈向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中成为被遗忘的角落——所以即使是今天文明人在失去社会关系的情况下都要丧失发展的潜能,可想当时的类人猿又怎能以和睦的方式、仅仅是与自然的关系、仅仅是在劳动过程中就生产出了人的本身?显然,这已经有背于达尔文的自然法则,(参见恩格斯的《劳动在猿向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即使在今天很多国家里,依然还存在有原始族群。如,“小人族”:非洲中部刚果共和国、加蓬、喀麦隆三国边境的深山密林里,至今仍生活着一支几乎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狗面族”:在菲律宾的吕宋岛和马来半岛上,有一个脸型像狗的民族,称为“狗面族”,他们的身材十分矮小,一般不超过1.5米,男女几乎裸着身体。他们会使用弓箭狩猎,并采集野果、蜂蜜。等等,这样的原始族群在很多国家都还存在着。有些已经逐渐容入到现代文明,而有些还完全处于原始状态。他们使用的武器还主要是弓箭。这说明他们与主流人类发生分离的时期处于弓箭文明时期。于是丧失了社会关系,也就使他们的文明就保留在那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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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还生存着的类人猿,到今天还存在着的原始族群,我们不要误以为,是有一个支系的类人猿独立地发展到了原始部落时期。如果他们不能形成足够的数量形成足够多的群体从而形成社会关系,形成能促使他们向更高文明发展的第二环境,和现代人不去影响他们生活的情况下,那么再等一百万年,甚至一千万年,他们依然是一个不变的生活状态。因为没有竞争,没有与外界同类的关系,发展对他们来说就失去了意义(回见,上一节,社会的作用和意义)。这一定义即使在今天的文明社会里依然是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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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自然环境的变化可以促使物种适者生存地发生改变,那有一点我们不得不承认:自然环境促使物种的改变,只能是对个体形体的改变。就如复活岛,不同岛屿上的乌龟就有着不同的外形,其原因是各自生活的方式不同,但是,自然却不能推动物种向着社会化的深度发展。这一点,在自然界无数的物种之中,只有人类做到了这一点,而且做得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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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诸如上述,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定论——就是在古非洲那片大陆上,温和的热带雨林气候和环境,使大型古猿在那里得到了大量的发展和繁殖,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古猿群体。随着地理的突变,这群庞大古猿失去了食物丰富的密林而处在食物贫乏的地面生存,于是为了生存,使它们以家庭为单位彼此之间划分了属于自己的领地。社会即古猿的第二生存环境也就从此产生了。在这个新的环境里,他们跟据适者生存的法则,不断创造并完善自己本身。也就发展成为今天的人类。而今天的人类,依然处于这个社会的环境里,同样以适者生存的法则创造着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