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学的时候,闲来无事,什么书都看,有一类书看得比较多,那就是关于文化的,特别是中国文化的。像鲁迅、柏杨、胡适、冯友兰、李敖等等的书。
另外对于日本也很有兴趣。我想搞明白为什么日本作为一个东方国家,受我们中国的影响如此之大,可是她为什么能够义无反顾的学习西方,并且学得非常成功迅速崛起。
我就有一种感觉,经济与文化有某种必然的联系。可是苦于无法找到他们之间的逻辑。
文化,本身就很难理解与描述。
后来慢慢的转到一个具体的问题:个人理性导致集体的无理性。
这个问题一直留在脑海中。
生活、工作中,非常敏感,处处留心观察、搜集这样的例子。
读书阅读的过程,总是被这个问题所引导。现在我书柜里除了经济学方面的书籍外,重要的国家的历史书不少,《德川家康》、《罗马帝国衰亡史》、《印度史》、《阿拉伯史》、《英语民族史》、《美国史》、《俄罗斯史》等,我力图想要在历史中找到文化的踪影。当然,文学作品也不少。
现有的理论不管他有多著名,包括像纳什的博弈论、奥尔森的理论、诺斯的理论,总觉得不能解决我心中的问题。
这种疑惑与苦恼跟随了我十几年。
早期的经济学家对这个问题还有所涉及,像亚当斯密写过一本书《道德情操论》,那个时候,还没有经济学家这个称谓,许多对经济研究很有建树的人都是其他社会学科的学者,像伦理学、哲学、政治学等等。
随着经济学的发展,经济学成为一门专门的学科,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与研究方法。研究范围也不断的扩展,比如,公司内部组织结构的设计、经济政策的形成与政治利益集团的关系、经济发展与政治制度演变的关系、社会资本(social capital)对经济行为的作用、收入分配如何影响效率。
然而,对经济学的批评与反思也越来越多。
常见的对现代经济学的批评还有以下几种。
认为它的研究领域狭窄,
越来越多地使用数学(包括统计学)。
关于其模型中的假定。
我特意留心了一下,许许多多的搞经济学研究的都是学数学的,像马斯金、谢林、纳什等等,国内的就不要说了。
我就不说了,有兴趣可以看看爱德华·富布鲁克的《经济学的危机》。
我认为,经济学最大的漏洞就是对文化的忽视,这一点是致命的。
要知道,一个集体内个体的行为,个人策略的选择甚至制度的变迁很大程度上受到文化的影响,正是文化让每个国家都显得特别。而文化绝对不是可以在模型、在数学、在办公室就可以了解的。也不是在经济学单一的理论体系里可以研究的。
行为经济学更多的是涉及心理学。
而这一次经融危机的爆发,再一次把现有经济学理论的局限与不足暴露无遗。所以在爆发之后像三聚氰胺问题之后的从业者一样,集体失声。因为他们都知道,危机终于来了。
举一个现象让大家思考,近几年,大宗商品的波动可谓是惊心动魄,在历史上应该是没有先例的。从石油、到黄金、到铜、甚至大蒜等等,为什么?现有的经济学理论没有一个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只能做点技术层面的分析。因为他们“身在此山中”。
一方面在学习着经济学理论,一方面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也指引着我的思考。
直到有一天,深夜,我无意中把一滴墨水滴在一杯水里,看着他迅速散开。
突然,我一下子觉得茅塞顿开。我想到了一个词:秩序。
正是这个词,把文化与经济联系上了。
正是这个东西,在左右着最后集体是有理性还是无理性。
现在制度经济学风头正劲。尽管新制度经济学的研究范式在形式逻辑上还不如新古典体系那样完美和严密,但它对现实的解释力远超过新古典经济学。
但正如威廉姆森强调的,我们距离建立一个统一的制度分析范式还有很远距离。
秩序也许会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
文化经济学也许会成为经济学里面一个重要的分支。
扩展阅读:
《 诺斯制度变迁理论评析》
第一次听说诺斯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当时上课的老师顺便提到他的名字,说他的研究领域是“制度变迁”。我一下子就记住了这个名字,因为我当时已经有一个想法,就是现存社会中的文化、行为规范,你要去问为什么的话,一定只能追溯到遥远的过去,因为现在总是过去的延续,今天的现状正是昨天的结果。但是,尽管后来我下载了他的书,但一直未看,也不知道有关诺斯的情况。这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对社会问题的思考纯粹是我的爱好,或者说打发时间的游戏,对我的工作与收入毫无用处,我也没有期望能想出个什么结果,同时也总是有那么多的杂事来分心,难得抽出时间来看一看。第二方面的原因则源于我的先入为主。我以为诺斯只是分析制度的演化,而当时我认为更深的逻辑应该在文化的演变中去寻找,制度只是一个很小的方面,甚至只是文化演变的结果。所以一直没有很大的了解动力。
真正让我开始了解诺斯的是源于一句话:“历史总是重要的。它的重要性不仅仅在于我们可以向过去取经,而且还因为现在和未来是通过一个社会制度的连续性与过去连接起来。今天和明天的选择是由过去决定的”。这恰恰与我的观点一致。于是产生了强烈的了解的欲望,更加上刚好有时间。一了解,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知己,我们两人观点有太多的相似。
诺斯不仅仅关注作为正式规则的“制度”,同时也关心非正式的约束,像行为规范、惯例和自我限定的行事准则。这跟我不谋而合,但我比他更关心后者。但我一开始就把突破口放在考察社会的“观念”上,因为我有一个判断,就是观念的形成在我们文化、制度的演变中起着非常大的作用,甚至起决定作用。看他们怎么形成的,然后再分析对制度、文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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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了解秩序的可以看看下面这篇文章。
《秩序论——人类救赎之路》
自 序
在开篇之前,说几个真事,第一个真事最先从大学的校友那里得知,他就是阜新人,好像他有些熟人就在其中遇难了。后面的真事,最先从《读者》中了解到的。下面的内容是从网上找到的。
读者可能也知道这些事,不知可曾想过其中蕴含的一些启示?
第一个事:艺苑歌舞厅特大火灾
阜新市艺苑歌舞厅靠近商业闹市,是个200多平方米的陈旧的一层建筑。1994年11月27日,周日,耐不住寂寞的青年男女纷纷从不同方向涌向艺苑歌舞厅。
吸引他们的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低廉的门票。交1元钱,可以在这里从早8点半尽欢到晚8点半,只要你有时间和精力就行。阜新市是辽宁省最穷的地方,但穷有穷的欢乐,被人戏称为“穷鬼乐园”的艺苑歌舞厅格外爆满。
同往常一样,王文忠在北门繁忙地收取门票费。可惜,几乎没有谁对要登上6级台阶穿过两道普通住宅室内一样狭窄的门再迈下5个台阶才能进入舞厅有所警觉和不满。仿佛他们是为寻求欢乐而来,欢乐以外的,是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
幽幽的紫兰灯下布满神秘,扫动的光柱撩拨情感,蹭步悠悠,鬓发厮磨。此时,谁会在乎舞厅已经达到304人,超过了公安癌门规定的定员140人的一倍还多。舞客要的是享受,老板要的是钞票,他们都陷入了各自的陶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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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了解文化与秩序关系的看看下面的文章。
《论文化》
秩文化这个词每天我们都能看到、听到,从报纸上、电视上、网上等等。可是,我们知道文化真正的含义吗?我们每天说“文化”时、看到“文化”时,知道她所在语境到底指的是什么吗?我们知道吗,文化这个词是被滥用了的,甚至用在错误的地方,引我们走向歧途。文化的意义如此之大,我们给与的重视远远不够。
笔者曾经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去观察、去思考“文化”这个词的意义、中国文化的本质,也就是某些学者说的文化基因。期间读过大量的书。可以说凡是你能想到的中国文学“大师”、“思想巨人”的书都看过,从孔子、到鲁迅、柏杨、李敖、林语堂、余秋雨、傅斯年、胡适、李宗吾,直到今天的南怀瑾、易中天、余秋雨等等,国外的也读过不少。甚至看报纸、杂志、民间俗语等其他方面也非常注意,一有自己觉得有帮助的话,就会记得很牢。就像魏明伦的一句话,可能看了很多年了,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的,至今记得很牢,大意是我们花了几千年的时间去试验儒家的理论,失败了,难道还要花几千年继续试验吗?虽然刻毒,却也非常在理。还有一句话也让我深思良久,“日本人最会赚,赚不到好感;韩国人最会叫,叫不到反响;中国人最会整人,就是整不到外人。”我发现民间与许多俗语很有深意。然而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就像所有的大师一样,浑浑噩噩,如雾里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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