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经济学不是今天才有,林毅夫先生的《新结构经济学》是其总结了结构经济学演化发展的进程以及世纪交替前后这一段时间以中国和部分发展中国家的发展经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关于你提到的
该立论以经济史实证为论据,理论基础薄弱,它没有回答,为什么具有资本优势的先进国家却败给了劳动力优势的后进国家?或者说,当一个后进国家成为发达国家后,如何摆脱周期性衰退?个体的竞争优势能解决整体的约束吗?
实际上林毅夫在该书中有所解读。由于林毅夫是在不同章节分述的,所以我个人把它们总结为发展层次中的“门槛”问题。如同资本主义发展史一样,欠发达国家在工业发展初期由于基础薄弱,市场需求大于供给能力,因此具有劳动力优势的国家CDP增长很快,吸引投资的能力很强——中国和马来西亚是典型的例子。但是这些投资鲜有高技术含量的产业,因此这些国家的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要想升级、提高产出比就有困难了。这就是发展层次中的“门槛”问题。
首先说明, 具有资本优势的先进国家经济发展的滞涨不是由于供给不足造成的,这些国家已经完成了两次工业革命的历史任务。 它们的产业结构与发展中国家大不相同,高端产业比重较大。由于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发达国家难以生存,所以发达国家只有走技术的路线来生产市场短缺或者可以垄断的商品。但由于这些商品对发展中国家来说与解决温饱问题比较不是最紧迫的事情。加上发达国家对技术出口的限制,影响了发达国家依靠技术产品和服务出口的规模。南南合作和WTO争端都与此有关。就特朗扩大国内就业 而言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外国投资可定不会有大的增长。如果美国取消对中国、伊朗的高技术出口;欧盟不再受“巴统”的约束,那么,发展中国家扩大对发达国家的进口至少可以增长30%以上。但在既有的政治格局下这是不可能的。我想,林毅夫的《新结构经济学》如果再版,肯定会有新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