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drizzle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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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从经济学角度,您赞同红灯区合法化么?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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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yeah119 发表于 2006-2-4 15:29:00
赞成红灯区合法化,但必须对其征以高额的税收
年轻的心在梦中流浪,坚强的泪在风中飞荡。为了所有不落的希望,爆发所有青春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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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a 发表于 2006-2-4 16:02:00

……历史也有5000年了

禁止……50年了

50年是不是抵制不住5000年??

如果说这是人们的原始欲望本能,为什么一定要满足而不能让人们去节制呢??

如果这个不禁止,贩毒来钱更快,禁还是不禁??

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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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_hao 发表于 2006-2-5 12:19:00
中国在建国初期的一段时间内的经济增长停滞,一定程度上与当时取缔色情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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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undai_ok 发表于 2006-2-6 01:51:00

提供一组数据,大家来看吧:

本地一KTV被查封,内部消息是:执法部门年底要30万,未果,查封了,现在又开了。那30万多吗?我们来看,其KTV有小姐100多,一般一个人一天做2个台,我们按平台算,也就是陪唱歌,跳舞。一次50,一天100,鸡头抽血要20-30。一天多少2000---3000。每天有一半小姐是肯定做高台的,那要多抽30,也就加1500这样一天抽血5000左右一个月15万。酒水和包间费用比这个还高。30万不过是一个月的利润而已。

大家空叫理论没什么用,用数据来说明问题。

利润大,有管制,所以黑白两道都来瓜分利益。结果就是黑社会犯罪和腐败。

交易成本高,小姐利润就高,工作不需要什么专业培训。比上大学,受教育轻松,收入高。女孩子才来,有的是没办法,有的就是要钱。有的可怜,有的无耻.....

我们一直在管制,这个就是结果。

孤独是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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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eree 发表于 2006-2-6 16:28:00
经济学是研究交换的!为什么交换是研究不了的.所以这个话题是没有答案的.出发点都错了.
给中文世界的优质语料添砖添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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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睿恭敬 发表于 2006-2-6 19:24:00

某种东西或现象的存在必定有它存在的理由,

不能人为的强行排除.

同意7楼的观点.

两足行遍天地路 一肩担尽古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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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艺 发表于 2006-2-8 20:42:00

存在即合理

我个人认为,存在即合理。一种社会现象,无论好坏,只要存在,就说明有其存在的根源,当然,根源或深或浅。我们只能提倡或者谴责,在很多时候无法马上使其改变,过度压制,造成畸形状态,地下操作,黑市交易,所以,倒不如正确认识,积极引导,更有甚者,可以采取某些制度安排,如提高进入门槛啊,财政税收制度啊等等。给予行为人以不同的刺激,或正或反,促成健康状态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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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什维克 发表于 2006-2-8 21:21:00
[转帖]皇甫平的“改革”: 色情服务需要产业化,规范化
皇甫平的“改革”: 色情服务需要产业化,规范化
[ 作者:佚名 转贴自:本站原创 点击数:879 文章录入:乌有之人

奇文共赏之——

皇甫平: 色情服务需要产业化,规范化

皇甫平/文 2006年1月16日 09:39

  上海市第十二届人大、第十届政协第四次会议正在召开。这次“两会”一个显著特点,是以科学发展观统领上海的“十一五”发展规划,为构建和谐社会献计献策,共同努力。

  我在日前写的《改革动摇不得》一文中,谈到我们当前面临的主要矛盾,是公众日益增长的公共品的需求,同公共品供给短缺、低效之间的矛盾。公众越来越需要一个高效、廉洁、平等参与、公平透明的公共领域。行政管理体制改革,首先要转变政府职能,使之从市场的利益主体变成公共服务主体,这是构建和谐社会不可缺少的关键一环。

  由此,在“两会”召开之际,我自然而然地想到,把日益扩展的地下“性产业”纳入政府的公共管理范围,对其实行阳光管理,这个问题值得引起我们重视了。

  我国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各方面的巨大变化,国人的性观念也悄然变化,与性有关的社会现象也层出不穷。比如青少年早恋现象日趋严重;婚前性行为大量增加,婚外性行为也大量增加;性用品商店越来越多,性禁忌越来越少;卖淫嫖娼日益泛滥,其增长势头令人咋舌。由此性病日益蔓延
,性病发病率迅猛增长,艾滋病已成为我国一个严峻的公共安全问题。

  据有关部门不完全统计,1984年全国查处卖淫嫖娼人员1.2万人次,到1989年突破10万,1991年突破20万人次,1992年增加到25万人次。从1984年到1998年全国累计查处大约237万人次。而社会学家估计,卖淫嫖娼人员的“查处率”才到10%。他们认为我国社会实际上已形成地下“性产业”,有性工作者约400万人。去年产值达到5000亿人民币。这个地下“性产业”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运行机制和系统:“制黄贩黄”是它的广告部门,“三陪”服务是它的展销部门,江湖医生“治疗”性病是它的售后服务部门,而直接“以钱买性”和“以性换钱”则是它的核心“生产”部门。

  “性产业”是西方60年代以后出现的一个概念。国际学术界一般认为,作为一个产业它包括三个方面内容:一是卖淫业,包括女对男的卖淫,也包括男对女或男女同性之间的卖淫,称为“直接性服务”;二是色情服务业,包括色情按摩服务和性表演、脱衣舞、无上装酒吧之类的“间接性服务”;三是性用品和色情
品(包括黄碟)制造、加工、运输、分销的产销行业。这三个方面内容组成的“性产业”,目前在我国,卖淫、色情按摩、性表演、脱衣舞、无上装酒吧,以及制黄贩黄等,是非法的,地下的,是严加禁止的,只是事实上禁而不止,越演越烈。而一般的异性按摩、性用品商店等,已经放松管制,到地上来了。

  我国社会学家通过多年来艰难的社会调查,已掌握了确实材料,表明我国的地下“性产业”连带一批旅馆业、娱乐业,是一种具有相当规模的产业了。有一支数量可观的性工作者队伍为这个产业服务,而且队伍还在不断扩大之中。这些性工作者分为“二奶”、“包婆”(“包娼”)、“陪女”(歌厅、舞厅、餐厅的坐台和出台)、“叮咚小姐”(住店通过电话拉客,“叮咚”地按一下门铃上门服务)、“发廊妹”或“按摩女”(以洗头、洗脚、按摩为名服务的)、“街妹”(在宾馆、娱乐场所、电影院门前拉客的)、“工棚女”(与外来民工住一起的)等七个层次,从高到低,除共同“卖身”外,还有“卖肉”、“卖俏”、“卖骚”等不同。

  地下“性产业”给社会带来的危害是显而易见的。第一是性病传播。性伴侣增加一个,得性病率就增加很多,混乱的性关系导致各种性病,如温州的妇教所里几乎百分之百的卖淫女子都患有不同程度的性病。更严重的是导致艾滋病的流行。第二是损害家庭。地下“性产业”引起“第三者”干扰,致使夫妻不和、吵
架,直到闹离婚。据调查由此引起婚姻解构的约占25—40%左右。更严重的是父母离异伤害儿童心灵,影响下一代健康成长。第三社会性犯罪大量增加。广东有近50%的外来打工妹有婚前性行为,由于未婚先孕爆出杀子血案的事频频发生。地下“性产业”产生黑社会势力插手,一组组令人惊诧的调查数据,一桩桩刺激眼球的个案,使社会性犯罪呈现低龄化、团伙化、残暴化等特点,令人为之惊心和痛心。更不要说,还导致我们警察队伍被腐化现象产生,社会影响很坏。

  对地下“性产业”的管理,在国外是将其纳入政府公共管理范围。普遍对“性产业”制订行规进行规范,以设置“红灯区”办法,把它从地下转到地上来,限制范围,严加管理,严把性工作者健康关,杜绝性病流行。还成立有专门工会组织,为性工作者开展维权活动和社会保护,等等。相比较而言,我们受意识形
态束缚,多年来一直以“打黄扫黄”的突击性行动,来禁止卖淫嫖娼,贩卖淫秽制品等。有关部门也颁布不少诸如“禁止异性按摩”之类规定,然而收效甚微。看来,对这种并非由社会制度决定的社会病,我们应当以社会公共管理办法进行治理,单靠治安民警和文化侦缉力量“严打”、“禁止”,非但抑制不了地下“
性产业”,反而促使其无序发展,日见严重。

  为构建文明和谐社会计,看来我们再不能无视地下“性产业”的存在,任其悄然发展,也不能再单纯依靠“禁止”“严打”这一手了。近年来,我国社会学家提出不少好的建议,要求我们政府借鉴西方国家政府公共管理经验,出台“性产业”的管理办法,让它从地下走到地上来。应该说,这是我们回避不了的一个
社会课题了!不知参加“两会”的代表、委员们有何高见?不妨在会上一议。

  编者注:皇甫平是原《解放日报》评论员,《人民日报》副总编辑,以1991年底至1992年初的“皇甫平系列评论”而闻名。

何为“皇甫平”?
时任《解放日报》负责人的周瑞金与另外两个人根据邓小平在上海的讲话精神,撰写了《做改革开放的“带头羊”》、《改革开放要有新思路》、《扩大开放的意识要更强些》、《改革开放需要大批德才兼备的干部》四篇文章,署名“皇甫平”,开篇发表在一九九一年大年初一的《解放日报》上。

 何为“皇甫平”?周瑞金解释:许多人把“皇甫平”解释为“黄浦江评论”的谐音,这并不错。但又不仅仅是这个意思。我之所以取此笔名,是经过深入思考的。这个“皇”字,按照我家乡闽南话的念法,与奉”字谐音。这个“甫”,不念“浦”,而读“辅”。我选这个“甫”,就是取有辅佐的意思。奉人民之命,辅佐邓小平,这就是“皇甫平”笔名的深层涵意。

彻底的无产者是无所畏惧的,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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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什维克 发表于 2006-2-8 21:27:00
[转帖]上海:从陈毅禁娼到皇甫平(周瑞金)的“性产业”
文章提交者:鹰临天下 加帖在 『子陵杂谈』 子陵论坛 http://www.ziling.com/



上海:从陈毅禁娼到皇甫平(周瑞金)的“性产业”


云淡水暖


春节以来,一直在网络时政论坛上被热议着的,还是莫过于皇甫平(周瑞金)先生了,有人还发问皇甫平的“短文”缘何“引起轩然大波”,其结论是“有人”或者说“有些人”在“反对改革”。而草民不知道这些“有人”或者说“有些人”在“社会上”孰多孰少,如果像有人所说的引起了“轩然大波”,看来不在少数,因为少数“非主流”的“社会人士”在像皇甫平(周瑞金)这样的自称为“改革捍卫者”的“主流”人士面前,是无论如何掀不起“轩然大波”的,皇甫平(周瑞金)先生也说其动笔写《改革不可动摇》的起因是因为“心存忧虑”。

皇甫平(周瑞金)先生所“心存忧虑”的现象有“有些人在媒体上掀起一股攻击、丑化为改革作贡献的我国经济学家的浪波。与此同时,国内一些媒体又发起批判西方新自由主义,并借此否定我国市场化的改革。甚至有人进一步提出,我国高校有的校长、院长、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长助理等等,领导权被篡夺了,不在马克思主义者手中。…”云云,所以“思想理论界一些同志已敏锐警觉到当前以反思改革的名义来否定改革的思潮。”(《答《东方网》编辑先生问》周瑞金 东方网),此点先按下不表。

皇甫平(周瑞金)先生“心存忧虑”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性产业”,同样是东方网的“东方评论”网站,于1月16日发表了署名周瑞金的文章,题目是“地下‘性产业’需要阳光管理”,文章开宗明义地说“我在日前写的《改革动摇不得》一文中,谈到我们当前面临的主要矛盾,是公众日益增长的公共品的需求,同公共品供给短缺、低效之间的矛盾。公众越来越需要一个高效、廉洁、平等参与、公平透明的公共领域。行政管理体制改革,首先要转变政府职能,使之从市场的利益主体变成公共服务主体,这是构建和谐社会不可缺少的关键一环。”,看来,皇甫平(周瑞金)先生所津津乐道的所谓用“靠深化改革、全面改革去解决”当前的社会问题的“妙计”中,就包括了为“地下性产业”提供“公共品的需求”和“转变政府职能,…变成公共服务主体”了。

皇甫平(周瑞金)先生的出发点是出于一个严峻的社会现实,“社会学家估计,卖淫嫖娼人员的‘查处率’才到10%。他们认为我国社会实际上已形成地下‘性产业’,有性工作者约400万人。去年产值达到5000亿人民币。…‘制黄贩黄’是它的广告部门,‘三陪’服务是它的展销部门,江湖医生‘治疗’性病是它的售后服务部门,而直接‘以钱买性’和‘以性换钱’则是它的核心‘生产’部门。”,草民注意到一个有意思的表达,就是皇甫平(周瑞金)先生“主动”地将其宏文《改革动摇不得》中的观点与“性产业”相联系,提出了将“性产业”公开化、阳光化实际上就是“合法化”的高论。

此论并非由所谓“性学家”、“社会学家”喊出,而是由一个自称“一个为党的主流媒体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报人”、“我这一代知识分子(出生于上世纪30年代末)有个特点,因为是党和国家直接培养成长的,所以有很浓的感恩心和很强的责任感。”、“.的一员”(《答《东方网》编辑先生问》周瑞金 东方网)在主流网络媒体发出,实在令人感慨系之,草民孤陋寡闻,不知道在年届70有余的“老报人”、“老党员”身上,还有如此“与时俱进”的“超前意识”,还以为又是“国际接轨”了,但仔细一查,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就在连续被国际经济评级机构评为“最自由经济体系”著称的香港,也是于1935年就步当时的殖民地宗主国英国德禁娼而禁止公娼了,至今仍然未“开禁”。

就在皇甫平(周瑞金)所提出此论的城市——上海,50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世界瞩目的举动,就是大规模禁娼,2005年3月14日的《新闻午报》曾经发表过一篇报道,题目是“妓女比例曾居世界首位 1951上海创下禁娼史奇迹”,据报道,在1951年之前,上海的娼妓业,也就是皇甫平(周瑞金)先生笔下的时髦词儿“性产业”可谓“盛况空前”,“1917年,英国社会学家甘博耳对世界八大都市的公娼人数和城市总人口的比率作了调查,上海为1:137,妓女比例之高,居世界八大都市之首。另有资料表明,1947年上海以卖笑为生者人数不下10万人。”,如果当时也时兴计算GDP的话,估计此业对上海的经济“繁荣”的“贡献”不可小觑。《新闻午报》采访了上海复旦大学社会学系的社会性别专家沈奕斐,记录了当时的一些情况。

据说,当时的上海市长陈毅元帅就亲历过一件事情,“他在共舞台看戏,他的警卫员小王就在汽车附近巡逻。这时候,有一个很年轻的十六七岁的陌生姑娘去拉小王的衣角,跟他说:‘睡一觉,两块钱,干不干?’小王就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这个时候小姑娘就一下跑进了胡同,陈毅市长知道这个事情后,觉得生气,但是又觉得这个妓女很可怜,为了两块钱就卖身。所以这些事情触动了市政府要尽快去解决、而且要彻底去解决这些问题。”,这里有个关键问题,就是“为了两块钱就卖身”,陈毅市长、人民政府知道娼妓业存在的根源是贫穷。

香港有一个为女“性工作者”争取权益的组织叫紫藤社,其网站上有一篇文章,指出了目前在香港仍然有大量卖淫行为的根源“事实上大部份从事性服务行业的妇女都是因经济压力,当中有不少更是中年的单亲妇女,在现在的社会难以找到工作。她们亦是靠自己努力养活家人。”、“她们的存在反映出当地社会妇女的贫穷情况”。旧中国因为贫富差距巨大,民不聊生,穷人家的女性没有生活来源,被迫出卖肉体,成为“性商品”,此种现象的存在,与中国.建立新中国的初衷和目标是背道而驰的,所以,陈毅市长、人民政府决心要拿下这个旧中国遗留下来的毒瘤。

据报道,当时的娼妓对政府的解救行动是有相当大抵触的,可能因为担心断了生计,大多数妓女还患有性病,恐怕不为社会所接纳,上海市人民政府采取了诉苦加教育的.“改造”旧事物的“拿手”动作,还动用了巨大的财力保证治疗妓女们的性病,“在上海医药仓库里所存的那些盘尼西林,原来是准备给抗美援朝的志愿军的。…陈毅市长看了以后特批说,先要把妇女教养所这些妇女姐妹们的毛病治好。”、“一个妓女早期的梅毒患者,如果三个疗程治愈的话,单单盘尼西林大概就需要一百多元才能治愈她早期的病,而很多人都已经是晚期。当时黄金的价值是一两九十元,所以治疗她的费用要超过一两黄金,这个价值是非常昂贵的。政府投入了比较大的物资力量,单单治疗性病这一项在妇女教养所就用去了18万。通过治疗性病是让这些妇女意识到,新社会新中国真的是很好。”

“妇女教养所出色的改造工作,也引起了世界的瞩目。先后有来自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团前来考察、学习。比如,法国曾尝试了十几年的禁娼工作,但没有取得成功。因此,上海市政府此次的改造工作,堪称世界禁娼史上的一个奇迹。”

如今,不知道当时参加、经历了上海10数万娼妓大改造的人们看了“改革捍卫者”皇甫平(周瑞金)先生的高论后作何感想,在皇甫平(周瑞金)先生洋洋2千字的文章中,大谈“地下性产业”的危害,什么危害家庭呀、什么性病传播呀,什么政府应该放弃“严打”、“禁止”呀,要“公开、公平、廉洁”呀,可是,皇甫平(周瑞金)先生就是不谈为什么在其讴歌不已的所谓“人均收入也‘水涨船高’到1500美元”的年代,会有如此多的妇女在卖淫。

是不是在皇甫平(周瑞金)先生看来,既然“禁不了”就不如“合法化”,那现如今“禁不了”的还有赌博、吸毒贩毒,是不是也应该期盼“转变政府职能,使之从市场的利益主体变成公共服务主体,”,为“地下赌博业”、“地下吸毒业”提供足够的“公共产品”,使之“公开化、透明化、合法化”呢,推而广之,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人在大声疾呼要捍卫那些来路不明的“财产”了。
彻底的无产者是无所畏惧的,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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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wood_2000 发表于 2006-2-9 13:08:00

中国是具有悠久历史的国度,继承了祖先很多优良的传统,随着改革开放,人们的的思想也在逐步解放,也在漫漫的接受着性解放,但在目前红灯区的合法化还是与我们的传统美德格格不入,这是中国的国情决定的,市场经济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伦理道德问题恐怕还不能用简单的经济办法来调节,政府要考虑良多,目的是要安定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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