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向治疗将癌症治疗带入“精准”时代。上世纪80年代,Vogelstein提出了“肿瘤源于基因突变”这一划时代的概念并且首次确定了TP53 (DNA复制检查点)作为抑癌基因的功能。而后,层出不穷的肿瘤突变基因被鉴定出来,针对这些突变的“靶点”开发上市了大量的靶向治疗药物,例如针对EGFR突变的吉非替尼、针对HER2的赫赛汀、针对费城染色体(Ph)的格列卫等。这期间也诞生不少细分领域的理论,譬如肿瘤细胞无限增值需要大量的营养物质和氧气,从而诞生了阻断肿瘤血管的“饥饿疗法”,相关的药物如靶向VEGF的单抗药物贝伐珠单抗、靶向VEGFR的索拉非尼等相继上市并创造了巨大的商业价值。围绕“肿瘤源于基因突变”这一概念的药物开发当前仍然十分火热,其关键点在于发现“Driving mutation”的基因(即靶点),目前在很多恶性肿瘤已经发现不少“Driving mutation”,相关药物亦在研发之中,我们将在后续的系列报告中详细分析。
恶性肿瘤与机体的免疫系统。传统治疗和靶向治疗的思路均是以恶性肿瘤为焦点,无论是传统的手术、化疗、放疗还是时下火热的靶向治疗,其目的都是直接杀死恶性肿瘤细胞(饥饿疗法属于间接杀死,其次还有极少数的诱导分化疗法如著名的“上海方案”)。
恶性肿瘤的免疫编辑。20世纪初期,Paul Ehrlich首次提出荷瘤体的免疫系统可识别并杀伤肿瘤。1959年,小鼠肉瘤排斥试验证实了肿瘤抗原的存在,并认为其可诱导荷瘤机体产生特异性免疫应答。70年代,Burent正式提出机体的免疫系统能够识别并杀伤癌细胞的免疫监视理论。随后发现,免疫系统发挥免疫功能的同时,肿瘤细胞会改变表面抗原并调整肿瘤微环境来逃逸免疫系统的识别,从而逃避机体免疫监视,这个过程称之为恶性肿瘤的免疫编辑(Cancer immunoediting),也是癌症发生的免疫学过程,免疫编辑由三个过程构成,即免疫清除(Elimination)、免疫平衡(Equilibrium)和免疫逃避(Escape)。
肿瘤免疫治疗(Immunotherapy,I-O)的诞生。关于免疫逃逸背后的机制存在多种假说,主要有以下几种,一种认为逃逸的主要原因是免疫系统的弱化;另一种假说认为逃逸的发生时恶性肿瘤抗原不足,不能对免疫系统造成足够的刺激引发其清除异己的行动;还有一种假说认为恶性肿瘤具有正常的免疫原性,机体亦拥有正常的免疫功能,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使免疫系统无法识别肿瘤抗原并发挥清楚异己的功能。针对上述假说,各种免疫治疗应运而生,包括增强免疫的疫苗、结核杆菌甚至Ipilimumab等,以及使免疫正常化的PD-(L)1单抗抑制剂。免疫治疗不同于传统的手术、放化疗和靶向治疗的关键就是其全新的治疗理念——利用机体正常的免疫系统杀灭体内的恶性肿瘤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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