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罗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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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夏论资本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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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巴斯夏

用一种错误去纠正另一种错误,并不能使错误得以消除;用一种邪恶来对抗另一种邪恶,最终会使邪恶得以壮大。——罗鹏
沙发
罗鹏 发表于 2016-9-10 01:32:14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法〕弗里德里克·巴斯夏


第七章


经济规律的原则不管是对人数众多的群体,还是对两个人,甚至对因环境所迫而孤立生活的个人,都是一样的。
    一个人如果他能与外界隔绝生活一段时间,他将同时是资本家、承包者、工人、生产者和消费者。经济发展的全部过程都将集中在他身上来完成。他将考虑到这一过程的每一要素,如需要、努力、满足、无偿使用性和有偿使用性,来构想整个机制,尽管这种机制是极其简单的。
    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明显之事,那就是他绝不能混淆无偿之物与需要努力之物,这会导致概念的矛盾。他将清楚地知道何时他能从大自然中得到一种物质或一种力量而无需他以劳动相助,甚至它们会结合起来使他的劳动更有成效。
    孤立生活的个人,只要他能直接从自然界收集到一样东西,他绝不想用自己的劳动去创造它。如果他的窝棚边有泉眼,他就不会去一里之外打水。出于同样的动机,每当他需要付出劳动时,他总想尽量利用自然的协作来代替。
    因此,假如他想制造一条小船的话,他将使用最轻的木料,以便利用水的重力。他还将尽力在船上安装一片风帆,好让风力免除他划桨的辛劳,等等。所以,为了这样来利用自然力量,必须具备工具。
    这里人们感到孤立生活的个人必须进行核算。他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在作出了一定的努力之后,现在我得到了一种满足;当我拥有工具以后,用更少的努力,即制造工具本身的努力加上我还要付出的努力,我能得到同样的满足吗?
    没有一个人愿意随便去浪费自己的气力。我们的鲁宾逊只是在最终看到了欲取得同样的满足能少花力气,或花出同等的力气可增加满足时,他才着手制造工具的。
    有一种情况对核算影响很大,就是工具使用期限内使用工具生产出的产品的数量与频率。鲁宾逊有一个最初的比较用语,就是目前的努力,即每次他想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直接得到满足所需的努力。他估计着在每一场合下工具将会省出多少努力。然而,制造工具必须劳动,他在头脑中将这一劳动分配到他可能使用工具的总次数中去,这种次数越多,利用自然因素的决定性动机就越强。正是在这里,在对全部产品的投资分配中,体现了利益的原则和存在的理由。
    鲁宾逊一旦下决心制造工具,他便意识到只有良好的意愿和有利因素是不够的,必须有工具才能制造工具,打铁要用铁来打。如此类推,可以将困难一步步地推上去,直到看来似乎无法解决的第一个困难。这向我们提醒了最初资本形成的极度缓慢性和每一满足要求人类付出努力的巨大程度。
    还不止于此,要做成劳动工具,要有必要的工具,还要有材料。如果材料是由大自然无偿提供的,如石头,但要做成工具,需要艰苦的劳动。要获得这些材料,如利用毛、麻、铁和铅等,几乎都需要预先的、长时间的和复杂的劳动。
    还不止于此。当人只是为了有利于今后的劳动而这样工作时,他对于眼前的需要根本不考虑。但在这里,自然现象不会中断,每天他需要吃、穿和住。因此,鲁宾逊发现,为了利用自然力量,如果他事先没有积蓄食物,他就什么也不能进行。为了有必要的时间去制作他想要的生产工具,每天他要东奔西走去打猎,要把一部分猎物储存起来,他还要节省着吃。在这样的情况下,非常可能的是他只想制作一种不完善的、简陋的生产工具,也就是说很难适合它的用途的工具。
    此后,所有的能力都一起增加了。思考和经验将使得我们的岛民学会更好地劳动,第一件工具给他提供了制作其他工具和更快积累食物的能力。
    工具、材料和食物,大概这些就是鲁宾逊称为的资本。他将会很容易地承认,这种资本越多,他就越能征服自然力量,越能利用自然力量为自己的劳动效劳,越能提高满足与劳动之间的关系。
    现在让我们置身于社会的内部。在那里资本也是由生产工具、材料和食物构成的,没有这些,无论在孤立的情况下或在社会中,都不可能进行任何长时间的劳动。有些人之所以成为资本的拥有者,是因有他们通过自己的劳动或节俭而创造了它。他们进行这些劳动(这种劳动与眼前的需要无关)和实行节俭的目的只是为了今后的利益,例如在更大程度上利用自然力量。对他们来说,让与这种资本,就是牺牲所追求的利益,就是将这一利益让与别人,就是提供劳务。从此,要么应该放弃最起码的公正,甚至放弃评理,要么应该承认他们完全有权将这种让与与可以自由讨价还价和自愿接受的一种劳务进行交换。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一个人反对互助服务的公正性,因为换句话说互助服务意味着公正。人们会说交易将不会自由进行,因为有资本者不是可以支配无资本者吗?交易到底应该如何进行呢?如果交换不是双方自愿接受的话,那以什么来识别劳务的等值呢?此外,人们不也看到了借贷者可自由地进行借贷,如果借贷对他没有好处他可以拒绝,贷款永远不会损害他的地位吗?很明显他可能提出的问题将是:这种资本的使用能否给我带来比我需付出的代价更多的好处?或者是:为得到一定的满足,我现在不得不作出的努力是高于还是低于我的总努力?这种总努力首先是为借用资本必须提供的劳务,其次是为利用所借资本继续追求这种满足。要是考虑再三,认为没有什么好处,他就不借用资本了,他将保持他原来的地位。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害处呢?人们会说,他可能错了。也许是这样,在可以想象的一切交易中人们是容易搞错的。这是不是说不可能存在任何一种自由的交易呢?让他们这样去说好了!让他们对我们说用别的什么来代替自由的意愿和自由的赞同吧!是用强制吗?因为我知道在自由之外只有强制。有人说这不是强制,这是第三者的看法。我并不反对,但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不管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他的决定将不是强迫作出的。第二个条件是他将不会犯错误,因为用不着用一种错误去代替另一种错误,我最不防备的是当事人的错误。最后,第三个条件是,此人不要别人付他钱,因为先剥夺借贷者的自由,然后再在他肩上加上另一种负担以补偿这种仁慈的劳务,这将是对借贷者表示同情的一种奇特方式。让我们撇开法律问题,回到政治经济学中去吧。
    由材料、食物或工具组成的一种资本具有两个方面:使用性和价值。让与资本者只能让别人给他付出资本的价值,即借资本所提供的劳务,即让与者付出的辛苦加上受让与者所免除的辛苦。如果读者不理解这一点,就是我没有讲清价值的理论。其实,资本是一种产品,与别的产品一样,它之所以被冠之以资本之名是由于它以后的作用。相信资本是自然存在的事物,这是一种极大的幻想。一袋小麦就是一袋小麦,只是从不同的角度说,一个人卖它作为收入,另一个人买它作为资本。交换就是根据这一成不变的原则进行的:价值换价值,劳务换劳务。一切进入无偿使用性的东西都是外加的,因为无偿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价值只出现在交易中。在这方面,与资本有关的价值和别的价值没有任何区别。
    由此从社会方面得出了令人钦佩的看法,我只在这里提一提。孤立的人只有在聚集了材料、食物和工具时才有资本。社会的人却不是如此。社会的人只需提供劳务和有能力通过交换机器从社会中得到同等的劳务。我所称之的交换机器,就是货币、记名期票、钞票甚至银行家。任何一个人付出了劳务,还没有得到相应的满足,他便是一种证券的持有者,或是有价证券如货币,或是信用证券如钞票。这种证券可使他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和以任何形式从社会中得到同等的劳务。这对我要试图阐明的重大法则:劳务交换,从原则上、实际上和法律角度,都没有任何影响。这还是物物交换的初步形态,只是发展了、扩大了、复杂了,但万变不离其宗。
    因此,证券持有者可从社会中随意取得某种立即可得的满足,或者他认为具有资本性质的一种物品。这是让与者从不感到担心的事,人们只考虑劳务的同等性。
    还可在定期归还和劳务的双重条件下将证券转让给别人,以便做他想做的事。如果深入到事物的本质,人们将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让与者或将立即可得的满足推迟几年将它转让给受让与者,或给予了受让与者可能增加其自身力量、利用自然因素和为自己提高满足满足与努力关系的某种生产工具。这些利益他不享受而是让与了别人,肯定地说这就是为别人提供劳务,从真正的衡平法来说,不可能认为这种劳务没有互助权。一年以后不折不扣地归还不能认为是这种特别服务的报酬,持这种看法的人不懂得这不是一种出售,在出售中因为交货是即时的,付款也是即时的。这里有一个期限问题,期限本身就是一种特别劳务,因为它要求给予期限的人作出牺牲,而对要求期限者给予了好处。这就是要报酬的理由,要么就该放弃社会的最高法则:劳务交换。这种报酬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说法:租金、地租、定期收益,统称利息。
    这样,奇妙的事就出现了,由于有了美好的交换机制,任何劳务都是或可能变成一种资本。如果工人们要在十年以后修建一条铁路,那么从现在起我们就得提供实物,给他们小麦吃,给他们麻布让他们穿衣,给他们推车以便他们在这项长期工程中使用。但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省下来,而给他们这些东西的价值。要这样做只需为社会提供当前的劳务,从社会取得证券,这些证券十年后就会转变成小麦和麻布。在这期间我们甚至不一定让证券闲散在那里,有大商人、银行家和社会中的各种机构,他们可以以换取劳务的方式为我们提供储存这些证券的劳务。
更使人惊奇的是,我们可以进行相反的活动,尽管乍一看来这似乎是不可能的。利用二十世纪才能提供的劳务,我们便可以把一种还未形成的资本转换成生产工具、铁路和房屋。一些银行家为此进行贷款,他们相信这些借款将由第三代或第四代的劳动者和旅行者偿还。这些关于未来的证券不断转手,从不会闲在那里不产生效益。我承认我不认为人造社会的发明者们能想象出同时是既很简单又很复杂、既很别致又很公平的东西来,不管这些发明者们有多么众多。如果他们知道上帝创造的社会机器是多么的和谐,他们肯定会放弃他们的枯燥而又笨拙的乌托邦思想。阿拉贡的一位国王也曾考虑,如果他被召去参加上帝的议事会,他将向上帝进谏关于天国机器的什么意见。这种大逆不道的思想并不是牛顿的首创。
但是应该说,劳务从空间和时间的一点转移到另一点建立在这样的条件上:给予期限便是提供劳务,换言之,建立在利息的合法性之上。今天要想取消利息的人就是没有懂得他将把交换拉回到最初的形式——以物易物,今天的以物易物是完全行不通的。他没有弄懂,他自以为最先进,实际上他是最倒行逆施的人,因为他想把社会建立在最原始的雏形上。他说他想要劳务的互助性,可是他正是一开始就给劳务的本质剥去了劳务性质。劳务的本质就是将所有的地方和所有的时间联结、维系在一起,结成团结互助的关系。在所有的社会主义者当中,此人尽管夸夸其谈,但他却最(不)了解、最(不)尊重社会的现时秩序。他的改革归根到底只有一种——不能成功的改革,这种改革在于取消社会中最强有力的、最为美好的机构。
我在别处解释过利息的合法性和长期性。我在这里只想回顾一下以下两点:
利息的合法性建立在这一事实之上:给予期限的人提供了劳务,因此,根据劳务互换的原则,利息是合法的。
利息的长久性建立在另一事实之上:借款人必须到期全部归还。然而,东西或价值归还了主人,主人可以再次借出,再次归还以后,主人可以第三次借出,这样可以永久地类推下去。连续和自愿的借款者谁还有怨言呢?
近一时期以来,利息的合法性屡遭非议,其目的是吓退资本,使资本隐藏起来。为此,请允许我指出这种奇怪的抗议是多么的荒诞。首先,对要求并得到一年、两年、十年期限的人和对不要求任何期限的人收取的报酬是一样的,这岂不是荒谬而又不合理吗?假如在所谓的平均理论的影响下,我们的民法可悲地要求这样做,人间的各种类型的交易都被立即取缔了,还将会有以物易物和现款出售,只是没有期货出售,也没有贷款罢了。平均主义者们免除了借贷者的利息负担,这是事实,但同时也夺走了他们的贷款。在这一前提下,还可以使人免除购物付款的那种必要的麻烦,只要禁止他们购物,或让法律宣布价格是不合法的就行了,其实这两种做法是一回事。
用一种错误去纠正另一种错误,并不能使错误得以消除;用一种邪恶来对抗另一种邪恶,最终会使邪恶得以壮大。——罗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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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鹏 发表于 2016-9-10 01:33:46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平均的原则实际上有一点平均的东西。首先,它可以阻止资本的形成,因为谁还愿意积蓄他捞不到一点好处的东西呢?其次,它将使工资等于零,因为没有资本(工具、原料和食物)的地方既不会有未来的工作,也不会有工资。这样我们就快要到达最彻底的平均主义了——虚无。然而,谁能有眼无珠看不到期限本身就是一种有偿的情况,因而可以得到酬劳的呢?甚至在借款之外,每个人不都试图缩短期限吗?这是我们经常忧虑的问题。任何企业主都非常重视他还贷款的时期。根据时期的长短,他可以卖得贵一些或贱一些。对这一点无所谓的人,他对资本是一种力量一定是无知的。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他自然会希望这种力量尽快完成它已投入的事业,以便将它再投入到新的事业中去。
只有那些蹩脚的经济学家才会以为,我们只有在借用资本时才付资本的利息。建立在公正基础上的总规则是,得到满足的人应该负担生产的全部费用,期限包括在内,或者他为自己提供劳务,或者他让别人为他提供劳务。不与任何人作交易的孤立的人可能会认为,剥夺他的武器一年的任何情况都是无法忍受的,而在社会中,为什么类似的情况不被认为是无法忍受的呢?如果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的利益自愿接受这样做,而这个人又自愿表示给他一笔酬劳,这种酬劳又有什么不合法的呢?
假如期限本身没有被看做是有偿的情况,没有得到如此对待和付酬,世界上将一事无成,任何一个要求贷款的企业都将不会成功,将没有人去种植、去播种、去耕作。在这一点上普遍的意见是一致的:没有一种交换不在这一原则的支配之下。期限和延缓都在劳务的评价之中,因而也在价值的组成之中。
由此看来,平均主义者们在他们反对利息的斗争中,不仅践踏了均等的最简单的概念和他们自己的原则——劳务交换,而且还藐视了人类的权威和普遍的做法。他们怎么敢向众人卖弄这样一种奢望所支持的无以类比的傲气:“自从世界之初,除了我,所有的人都犯过错误”。宗派主义在暗地里,但往往公开地将它作为座右铭,这岂不是一件奇怪而又可悲的事!
请大家原谅我强调建立在下述公理之上的利息的合法性:既然期限是有价的,就应该给它付钱,有价和付钱是互为关联的。这一方面的错误存在于我们时代的精神之中。人类认定的至关重要的真理被某些疯狂的革新者们动摇了,必须使这些真理得以巩固。对一个想要表现各种现象的整体和谐的作家来说,要时刻停下来解释最基本的概念,请大家相信这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假如在他的读者之中没有共同的和被承认的概念,拉普拉斯就不得不极简要地说明我们这个星球的体系;假如要证明地球在旋转,他就不得不事先讲授计数法——这就是当代经济学家艰巨的选择。如果他不仔细讲讲内容,他就不会被理解,如果对内容加以解释,洪流般的细节就会淹没整体的简单性和美感。
利息是合法的,这对人类来说真是太幸运了。如果不是这样,人类将处于一个严峻的选择:公正地消亡,或者不公正地向前发展。
所有技艺都是各方努力的结果,但在这些努力当中需要作本质性的区别,一些与现时就要提供的劳务有关,另一些与未确定的一系列类似劳务有关。请让我解释。
卖水郎一天当中付出的辛苦应由利用这种辛苦的人来付以报酬。然而,他制造手推车和水桶所付出的劳动在收取报酬时,应将报酬分摊到数目未确定的消费者头上。
同样,播种、除草、耕地、耙地、收割、脱粒只与当前的收获有关。可是围地、开垦、晒干土地、建房、改良土壤却关系到并有利于今后一系列未知的收获。
根据劳务互换的总规律,得到满足的人应向为他们作出努力的人归还努力。这对第一类的努力没有困难,可以在做出努力与利用努力的人之间对这种努力尽心讨论和估价。但是第二类的劳务,如何来估价它们呢?诸如经济学家们所说的经常性投资、总务费用和固定资本,怎样将它们正确的比例分摊到它们将要实现的一系列的满足头上去呢?通过什么方法人们才能以公平合理的方式将费用摊派到每个买水者头上,直至手推车用坏为止呢?既然土地仍在生产小麦,又怎样将费用分摊到每一个买小麦者的头上呢?
我不知道人们在伊卡里亚岛和在法伦斯太尔(即空想社会主义乌托邦——罗注)将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但可以这样认为,那些创造社会的先生们作出了如此纷繁的人为规定,并又如此迅速地将这些规定用法律固定下来,然而他们没有设想出一个比完全自然的方法更巧妙的办法来。这种完全自然的方法是人类(其中勇敢者——作者注;佚名的勇敢者——罗注)早自世界初始发现的,而今天却有人要禁止他们去使用它。下面就是这种方法,它来自利息规律。
假设1000法郎用来改良土地,利率为5%,平均收成为5000公升。根据这些已知条件,每一百公升小麦将负担一法郎的利息。
这一法郎显然是对主人(也可称为劳动者)为10年后买100公升小麦和今天买100公升小麦的买主提供了实际劳务的报酬。严格公正的规律在这里得到了遵守。
如果对改良后的土地,或手推车和水桶,可以大概地估计出一个使用期限,那么在利息上还要加上折旧,这样做是为了使主人不上当受骗,能继续工作。这里还是公正的规律在起作用。
不要以为每百公升小麦负担一个法郎的利息是不变的。不是的,这一个法郎代表着一种价值,是服从价值规律的,它是根据供求的变化,即根据时间的要求和社会的最大利益,上升或下降的。
倾向性的看法是,这类报酬如果不是在技艺改善方面,至少是在土地改善方面,趋于增加。有人说假定这种利息开始时是公平的,但后来变得过分了。因为资本拥有者从此不必再劳动便可以看着利息与年俱增,仅仅由于人口的增长带来了对小麦需要的增长。
我承认这种倾向性是存在的,但它不是地租所特有的,它是所有劳动类型所共有的。没有一种劳动其价值不是随着人口的密度增加而增加的,一个最低级的短工在巴黎要比在布列塔尼地区挣得多。
其次,关于地租,人们所指出的那种倾向受到了相反倾向,即进步倾向的有力抵消。今天通过先进手段,用更少的人力劳动,在利率降低的时候所实现的改善阻止了所有旧的改善提出过高要求。地主的固定资本与工厂主的固定资本一样,由于具有相同价值的越来越强劲的工具的出现,在慢慢下降。这里一个绝好的法则推翻了李嘉图的悲惨理论,当我们讲到地产时将详细地阐述这种理论。
请注意,由于经常性的改善所造成的有偿劳务的分配问题,只能通过利息规律得到解决。地主甚至不可能将资本分摊给一定数目的连续不断的买主身上,因为,这个不确定的数字应卡在哪里为好呢?前面的买主可能替后来者付了钱,这是不合理的。此外,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时候,地主可能同时又有资本又有改善,在更多的情况下不会这样。因此,我们得承认,自然的社会机制十分巧妙,我们无法摆脱它,也不能用人为的机制去取代它。
我以最简单的形式介绍了这一现象,以便大家了解它的性质,在实践中事情并不完全是这样进行的。
地主并不自己去进行分配,并不是他决定每公升小麦将增加差不多一个法郎。他发现在世界上,小麦的平均价格也好,利率也好,一切都是现成的,正是在这一前提下他决定他的资本去向。如果他计算以后小麦的价格可使他得到正常的利率,他将把资本用作改良土地。否则,他就将资本用到更能赚钱的一种产业中去,正是由于这样,这种产业在社会利益中对资本具有更大的吸引力。这是一种真正的进程,取得的结果是同样的,表现出另一种和谐。
读者会明白,我是仅用一种特殊的现象来阐明支配所有行业的一种总规律的。
例如,一位律师不能让他碰上的第一个诉讼人偿还他总数为两万法郎的教育费用、实习费用和建立第一个律师事务所的费用。这第一个诉讼人是永远不会出现的,。。。。。。
商人、医生、船主和艺术家也同样如此。在所有的职业生涯中都有两种范畴的努力,第二种严格要求在数目无法确定的顾客中进行分摊,我看人们难以想象这种分摊可以利息机制以外进行。
用一种错误去纠正另一种错误,并不能使错误得以消除;用一种邪恶来对抗另一种邪恶,最终会使邪恶得以壮大。——罗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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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鹏 发表于 2016-9-10 01:34:50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最近一个时期,人们大肆宣传企图使人民对资本产生厌恶,说什么资本是可耻的,和恶魔一样。他们在群众面前将资本描绘成一个凶残而又贪得无厌的魔鬼,比霍乱更具有毁灭性,比暴乱更可怕,它是社会的吸血鬼,其吮吸力将无限期地自行增大。这个魔鬼的舌头叫做“定期收益、重利、租金和利息”。一个因自己出众的才华可能成名,并一向乐于以反派理论闻名的作家,满心喜悦地将这个魔鬼扔进了已被革命狂热鼓动起来的民众之中。我也有一个表面看来近似反派的理论提供给读者,请读者检验它是不是一个伟大的、令人快慰的真理。
但首先,我要对普鲁东及其学派解释利息的不合法性的方式来说几句话。
资本是生产工具,生产工具的用途是利用自然界的无偿力量。通过蒸汽机,人们控制了气体的弹力;通过钟表的发条,人们控制了钢铁的弹力;通过水的重量和下落,人们控制了地心引力;通过伏特的电池,人们掌握了电光的速度;通过土地,人们掌握了被称为植被的化学和物理的结合物,等等。然而,人们在分不清楚使用性和价值的时候,猜想这些自然因素具有其独特的价值,因而,占有它们的人就要别人付给他使用费,因为价值和支付是互相关联的。人们想象由于人的劳务产品增加一份价值便被认为是公正的,而由于自然的劳务产品增加同一份价值便大喊极不公正。人们会说为什么要给重力、电力、植物生命和弹力等自然力量付酬呢?
答案就在价值理论之中。工具的合法价值是人类劳务的产物,而它的有益的、永远是无偿的结果需扣除这种合法的价值或与此有关的利息。自称平均主义者的社会主义者将合法价值与工具混为一谈。我在给耕作者、磨坊主、铁路公司报酬时,我对植物现象,重力和蒸汽是绝对一毛不拔的。我只付制作迫使这些自然力量发挥作用的工具所需人工的费用,或我更愿意说,我只付人工的利息。我是以劳务换劳务,这样一来,这些自然力量的有益行动完全为我利用,而且是无偿的,就像与在交换中和简单的以物易物中一样。资本的出现不会改变这一规律,因为资本仅是价值的积累和赋有使自然合作的特殊使命的劳务的积累。
现在我来谈谈我的反论。
在组成任何产品的总价值的所有因素中,我们最乐于付钱的因素就是借款或资本的利息。
为什么呢?因为这一因素要我们只支付一倍钱,而使我们免了双倍钱;因为这一因素存在本身就表明,自然力量对最后结果起了作用,但这种作用是无偿的;因为由此可见,在这一情况下,这种总使用价值为我们所用,无偿使用价值的某种比例取代了有偿使用价值,这对我们是大好事儿。一言以蔽之,因为产品降低了价格。我们得到这种产品时付出的劳动比例缩小了。作出精巧发明的孤立个人可能遇到的问题,整个社会也可能遇到。
下面举一个低工资工人的例子。他每天挣四个法郎,他用两个法郎,即半天的劳动,去买一双长棉袜子。如果他想用自己的劳动直接得到这双袜子,我真认为他劳动一辈子都不够。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怎样用半天的劳动得到别人给他提供的劳务的呢?根据劳务交换的规律,他为何无需进行多年的劳动的呢?
这是因为这双袜子是人类劳务的结果,其自然因素通过资本的干预大大降低了(人类劳务)比重。这位工人不但支付了所有参与织造袜子的人的现时劳动,而且也支付了使自然在其中发挥作用的资本的利息。需要指出的是,如果不支付资本的利息,或认为它是非法的,资本就不会去求助自然的因素,在产品中将只有有偿使用价值,它将是只有人类劳动的结果。前面谈到的那位工人将处于最初的选择:要么不要穿袜子,要么以数年辛苦劳动的代价去买袜子。
假如这位工人学会了去分析这些现象,他将一定会与资本和解,并知道他应该好好感谢它。他尤其会深信他完全拥有上帝的无偿赐与物,他得到这些慷慨的赠与不是因为个人的功劳,而是多亏了自然社会秩序的美好机制。资本不是促使棉花发芽、开花的植物力量,而是种植者付出的辛劳;资本不是鼓满船帆的风,也不是使指南针走动的磁力,而是帆船工和光学仪器制造商所付出的辛劳;资本不是推动工厂的锭子转动的蒸汽弹力,而是机器制造者所付出的辛劳。植物、风力、磁力和弹力,所有这些肯定是无偿的,这就是为什么袜子没有多大价值的道理。至于种植者、船帆工、光学仪器制造者、机器制造者、海员、(袜子)制造者和商人所付出的整个辛劳,它们是要被分摊的,或更确切地说,这是一种起作用的资本,它的利息将由无数购袜者分摊。所以,他们之中的每个人所承受的劳动份额是非常小的。
其实,现代改革者们,当你们想用你们发明的一套办法来代替这种美好的秩序时,有两件事(其实也就是一件)使我弄不清楚:你们不相信上帝和只相信自己;你们的无知与你们的高傲。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人类的进步与资本的迅速形成是同时出现的,因为,新资本的形成,换句话说,就是过去用劳动去有偿克服而今天用自然去无偿克服的障碍。请注意,这不是对资本家有利,而是对社会有利。
果真如此,支配着所有人的利益(当然是从经济角度来说),就是促进资本的迅速形成。可以说资本是在劳动、节俭和安全的三重影响下自动增长起来的。如果不是通过公众舆论和妥善处理我们的好恶,我们几乎不可能对我们的兄弟的劳动和节俭施加直接的影响。但我们可对安全起很大作用,没有安全,资本远不能形成,藏匿起来,会逃跑和自行毁灭。由此人们可以看出,在工人阶级有时表现出来的搅乱公共和平的热情中包含着多么近乎自杀的东西。应该让工人阶级知道这一点,资本从一开始就致力于把人们从愚昧、需要和专制的桎梏下解放出来,吓跑资本就是在人类的手臂上套上这三重锁链。
“力量是自发产生的”完全适用于资本和它的有益影响。所有形成中的资本必然可让劳动和支付劳动的报酬自由地利用,因此,它本身包含着一种进步的力量。资本中还带有某种像速度规律的东西,这正是科学至今可能疏忽了用它来对抗马尔萨斯所发现的另一种进步。这种和谐我们在这里不能讲述,我们将它留在人口一章中。
我必须提醒读者注意一种貌似合理的反对意见,说什么如果资本的使命是使自然去做人工要做的事,不管它给人类带来什么好处,它将对工人阶级,特别是依靠工资过活的人有害。因为,一切闲置人手的做法加剧了被闲置者的竞争,这大概就是无产者反对资产者的秘密理由。如果这种反对意见成立,在社会和谐中就将会出现不一致的声音。
幻想是由于人们没有看到以下这一点而产生的:资本随着其活动范围的扩大,只是在闲置了相应数量的报酬的同时才将一定数量的人力闲置起来的。这样两种因素聚集在一起,互为满足。劳动在某种特殊事业中被无偿力量代替之后,并未因此而丧失活动,它在进步的总事业中又向其它障碍发起了进攻,而且成功的把握更大了,因为社会已为它准备好了酬劳。
事实上从上述的例子中很容易看到,在资本的作用下袜子的价格降低了,将原价格的一部分留给了顾客。工人用两个法郎买到了过去可能要付六个法郎的东西,于是他省下了四个法郎,这甚至是近乎稚气的多余的话。然而这一部分正是人力被自然力量所取代的部分,这些力量完全是靠征服自然得来的,毫不影响劳动和可取报酬之间的关系。请读者回顾一下,当我在观察孤立的人或处在物物交换的初期规律时的人时,我就提醒过读者注意我在这里力图揭穿的如此共同的幻想,那时我对这种反对意见早就准备好了答复。
那么就让资本毫无顾忌地根据它们自己的倾向和人们的心理倾向去形成、发展吧!我们不要去这样想象:当一位贫苦的工人为养老而积蓄时,当家长想到儿子的前途和女儿的嫁妆时,他们只是在损害总体利益的情况下施展着人的崇高能力——预见性。如果说在资本和劳动之间有不调和性的话,那可能就是这样,私人的道德可能与公共利益相矛盾。
人类远远没有屈服于这种矛盾,我们甚至还可以说,对于这种不可能性,应该承认:相反,上帝以它的公正和仁慈已在进步中留给劳动的部分远比留给资本的要多。与依靠父辈的汗水而生活的人相比,上帝的安排对当前挥汗劳动的人是一种更为有效的激励,一种更为慷慨的报酬。
用一种错误去纠正另一种错误,并不能使错误得以消除;用一种邪恶来对抗另一种邪恶,最终会使邪恶得以壮大。——罗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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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鹏 发表于 2016-9-10 01:35:46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其实,承认一切资本的增长都会带来总福利必要增长的同时,我敢给这一福利的分配确定以下不可动摇的原则。
“随着资本的增长,资本从总产品中的绝对提取额增加了,而它的相对份额降低了。相反,劳动从中提取的绝对额和相对份额都增加了。”
通过数字我将让人更好地了解我的思想。我们用1000,2000,3000,4000等来表示连续几个时期的社会总产品。我说资本的提取比例将连续从50%下降至40%,35%,30%,而劳动的提取比例将因此从50%上升至60%,65%,70%。
然而,这样一来,资本的绝对提取额在每一时期总是在增大,尽管它的相对份额在缩小。这样劳资提取额的分配如下:
          总产品      资本提取额    劳动提取额
第一时期      1000             500             500
第二时期      2000             800            1200
第三时期      3000            1050            1950
第四时期      4000            1200            2800
这就是伟大的、令人钦佩的、令人快慰的、必要的和不可改变的资本规律。长期以来,人们让我们堤防由人类能力产生的文明与均衡的最强大武器的贪婪和残暴,在我看来,揭示资本的规律就是使充斥我们耳朵的这些夸张说法的影响一扫而光。
提示为两部分,首先必须证明资本的相对提取额将不断下降。
这不需要很长时间,为这等于说:资本越丰富,利息越下降。然而这是无可争辩和无庸置疑的一个事实。不仅科学解释了它,而且这是明显的事实。那些最怪癖的学派都承认它,一个作为专门反对这个恶魔般的资本的学派也将资本变成了它的理论基础,因为正是从利息的明显下降中这个学派得出了资本必然灭亡的结论。然而,它说既然资本的灭亡是必然的,既然它在一定的时候一定要到来,既然它能导致实现绝对利益,那就应该促进它宣布它的到来。在这里我不去反驳这些原则和人们由此得出的推论。我仅指出,所有的经济学派、社会主义、平均主义学派和其他的学派事实上都承认,在社会的自然秩序内资本越是丰富利息越是下降。即使他们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事实终究是事实。事实对它来说就是人类的权威,全世界资本家的无可奈何的承认。资本的利息在西班牙低于墨西哥,在法国低于西班牙,在英国低于法国,在荷兰低于英国,这些都是事实。然而,当利息从20%降低到15%,然后降低到10%,8%,6%,5%,4.5%,4%,3.5%,3%时,对于我们所关心的问题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资本在增长时,为在产业活动中帮助实现福利,它满足于或也可以说被迫满足于越来越少的利息。在小麦、房屋、麻布、船舶和运河的价值中,资本能占到1/3吗?换言之,当人们在出售这些东西时,是不是1/3归资本家,2/3归工人呢?慢慢地资本家只得到1/4,1/5,1/6,他们的相对提取额将下降,工人们的相对提取额将按同样比例增长。这就是我要揭示的第一部分。
我还要证明资本的绝对提取额在不断增长。利息趋向于下降,这完全是事实。但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下降?下降的时候和原因就是资本的增长。完全有可能总产品增加了,而百分比下降了。一个人的20万法郎以4%计息比10万法郎以5%计息带来的利息更多,况且在第一种情况下,他让劳动者付出的使用资本的报酬更少。对一个国家和全人类都是如此。但是我说百分比在降低的倾向中不应该也不可能遵循很快的速度,因而利息的总额并不那么高;而当利息很少时,资本便大量增长。我完全同意如果人类的资本用100、利息用5来表示——当资本增加到200时,利息就将只有4了——这里人们可以看出同时产生出两种后果:相对提取额减小,绝对提取额增大——但是我不同意这种假设:例如资本从100上升到200会使利息从5%下降到2%——如果果真如此,一个拥有10万法郎资本、可获5000法郎利息的资本家,当他的资本增加到20万法郎时,他就只剩下4000法郎的利息了——这种矛盾的、不可能的结果,奇怪的反常现象,将会导致所有解决办法中的一种最简单的、最痛快的解决办法,因为想要增加利息只需吃掉一半资本。使我们在贫困的同时变得富裕起来的时代将是一个可喜而又奇怪的时代。
因此,我们不应忘记了两件互相关联的事情之间的配合:资本的增加和利息的减少必定会完成,其结果是总产品不断增加。
这里顺便提一句,这就以彻底而绝对的方式打破了某些人的幻想,他们认为:因为利息降低因而它将趋向消亡,以致于这一天将会到来,资本如此发达其结果是资本拥有者们无利可图了。请大家不要着急,在这一天到来之前,资本拥有者们为了使收入重新出现,他们将会赶紧将资金隐藏起来。
于是便确定了有关如何分配合作成果的资本与劳动的伟大法则,每一方有一个不断增长的绝对提取额,但是资本的提取比例与劳动的提取比例相比却不断减少。
因此,资本家和工人们,你们不要再以不信任和嫉妒的目光互相对视了。不要再听信那些荒谬的说法了,这根本不是骄傲,只是一种无知,它们以允诺未来的博爱为借口,开始挑起了当前的不和。不管人们怎么说,应该承认:你们的利益是共同的、一致的;不管人们怎么说,它们融合在一起,它们的目标是一起去实现总的利益;这一代人的汗水与上一代人的汗水流淌在一起;必须有一部报酬分配给所有从事这一事业的人;你们之间最为巧妙的、最为公平的分配应该通过顺乎天意的法则和智慧,在自由与自愿交易的支配下进行,千万别让多余的伤感主义将它的意志强加给你们,以损害你们的利益、自由、安全与尊严。
资本植根于人的三种特性之中:远见、智慧和节俭。要想形成资本,就得遇见未来,牺牲现在,对自己与自己的欲望进行少有的控制,不但要抵制眼前享受的诱惑,而且还要抵制虚荣心的刺激和公众舆论的随意性,公众舆论对无忧无虑和慷慨的性格总是带有很大偏见的。还应将因果联系起来,知道用什么方法、什么工具在生产事业中去掌握和征服大自然。特别需要具有家庭精神,不怕牺牲,要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精神。积蓄钱财,就是准备下一代的食、宿、娱乐、教育、独立和尊严。如果不实行最社会化的道德,而且更重要的是将这些道德变成习惯,所有这一切将无法实现。
然而,比较普遍的是将一种有害的效力归咎于资本,其后果可能是给渴望资本或拥有资本者心灵中注入自私自利、铁石心肠和阴险狡诈。人们没有搞混淆了吧?在有的国家中劳动所得无几,挣得的一点钱还要与税务机关分享。为了夺取你的劳动成果,人们所称为的“国家”给你强加上了很多限制。国家干预你的所有活动,参与你的所有交易,支配着你的智慧和信仰;它变动所有利息,使每一种利息处于人为的、脆弱的地位;它独揽一切大权,扼杀个人的积极性和活力;它将责任归咎于不应负责的人,以致于正义和非正义的概念逐渐消失了;在外交上它将民族卷入到世界的所有纠葛中去了,然后又动用海军和陆军;它尽量在经济问题上给群众造成错觉,因为它需要让他们相信,国家的巨额开支、非正义的侵略、征服和殖民地是群众财富的源泉。在这些国家中,资本很难通过自然渠道形成。人们热切希望的是暴力和诡计向资本的创立者诈取资本。在那里人们看到,一切人通过战争、公职、赌博、供给、投机、商业走私、冒险的企业和公共市场等手段大发横财。这样从建立了资本的人手中夺取资本所需的品德与建立资本所需的品德是截然相反的。所以,在这些国家中将资本与自私自利这两种思想联系起来就不足为怪了。如果这个国家的所有道德思想植根于古代和中世纪的历史之中,这种联系便变得坚不可摧。
但是当人们将思想不是集中在资本的盗上,而是集中在通过智慧的劳动、预见性和节俭来建立资本上,就不能不承认一种社会的、有道德的品质与资本的获得是连在一起的。
如果在资本的形成中有道德的社会交往性存在,在资本的活动中也有不少的道德社交性,其特有作用就是利用自然,在生产事业中解除人的最粗笨、最费体力和最强烈的劳动,逐步树立智慧的原则,逐渐提高不能说是游手好闲、但可以说是娱乐的地位,由于易于得到满足使粗野需要的呼声变得越来越不紧迫,而代之以更高级、更精美、更纯洁、更艺术和更精神性的享受。
资本使我们的需要高尚了,使我们的努力减轻了,使我们的满足洁净了,使自然降服了,使道德变成了习惯,使社会性发展了,带来了平等和自由,它还通过最巧妙的方法使得公正无处、无时不在。因此,不管人们从什么角度来看待资本,只要将它与以上各点联系起来,只要它依照不脱离自然轨道的社会秩序去形成和活动,我们就能在它身上找到一切合乎上帝的伟大法则的特点:和谐。
用一种错误去纠正另一种错误,并不能使错误得以消除;用一种邪恶来对抗另一种邪恶,最终会使邪恶得以壮大。——罗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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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民 发表于 2016-9-10 03:34:23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用一种错误去纠正另一种错误,并不能使错误得以消除;用一种邪恶来对抗另一种邪恶,最终会使邪恶得以壮大。——罗鹏
否!历史又是一番景象,用小错误去纠正另一种大错误,错误变小。错误得以消除仍空想、乌托邦;以毒攻毒、不会使毒壮大,可控下正是治病恢复健康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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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罗鹏 发表于 2016-9-10 10:52:57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龚民 发表于 2016-9-10 03:34
否!历史又是一番景象,用小错误去纠正另一种大错误,错误变小。错误得以消除仍空想、乌托邦;以毒攻毒、不 ...
你又在瞎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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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龚民 发表于 2016-9-10 11:44:55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罗鹏 发表于 2016-9-10 10:52
你又在瞎扯谈。
你又不是虎屁股,因何之理摸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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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eijy 发表于 2016-9-10 14:00:43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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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包不同 发表于 2016-9-10 17:02:21 |只看作者 |坛友微信交流群
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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