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的发展脉络为:斯密与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以及后来的要素价值论,都是强调供给端,适用于实物经济。但它对需求不足解释不力,于是效用价值论出现,开始由供给转向需求,但这次转变是不彻底的,扭曲的,因为它是以效用衡量的。供给端利润最大化,是客观的货币表达,而需求端效用最大化,是主观的感受表达,完全不在一道上。
因此,将两者折衷的马歇尔经济学不伦不类。
大萧条击碎了这一经济学童话。
凯恩斯完全转到需求,且以货币表达,但他没触及非均衡根本,因此无力解释滞胀。
弗里德曼强调货币最重要,但只关注货币数量,而忽视货币性质,因此,他的稳定方案并不成功。
辜朝明开始以资产负债表型衰退入手关注货币债务,伯南克的量宽与特纳的债务货币化更接近了问题本原。
而卢卡斯的预期主义实际导致无法预期,市场自生自灭,经济学陷入倒退,即罗默讲的失去的三十年。
新宏观从货币性质转变入手,以实物循环与货币循环为工具,建立数学模型,找到了经济周期的两大根源一一央行的债务货币与商行的储蓄货币,然后分析对比顺差拉动与债务拉动,得出储备需求的解决方案。
吴敬琏田国强张维迎一直避讳市场周期缺陷,对其造成的重大损失于不顾,只强调制度问题,也即私有化不足,那我们就直面真正的市场国家一一美欧日,它们的市场有周期吗?周期有危害吗?需要普遍性方案吗?没有一套系统理论,如何解决周期?解决不了周期,研究经济又有何用?经济学要走向科学,而不是神学。
市场经济需要挽救,凯恩斯没救好,弗里德曼也如此。市场经济本身有优势,表现在微观有活力,这就是十八大确立决定作用的原因。但也缺陷,表现为宏观系统方面,货币银行体系,因此有不可摆脱的周期。它需要新的学术视野与分析工具,新宏观变革了经济概念,提出了新的解释与解决方案。
张维迎发现了新古典均衡论必走向计划经济这一逻辑,因此改投奥地利学派了。因为该派承认周期,且解释得还差强人意。
吴敬链与余永定公开骂凯恩斯,但最终还是要靠它稳增长。
有人以德国的一枝独秀来辩白市场无缺陷,事实上,德国与日本有共同点,战后靠顺差快速增长,但日本广场协议后,外需乏力,转向刺激房地产,依靠内债,结果成了债务高企体。而德国控制房价,因此出口有竞争力,但是,当它体量越大,受到逆差国的阻力也越大,因为这些逆差国债务不堪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