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反对私有化,但私有化的微观基础是什么呢?
我们常常说,西方世界是1%的家庭占有了社会90%的财富。意思就是财富被少数家庭占有了。其实所谓的私有化就是将公有的财产转化为少数家庭的财产。所以家庭就是私有化的微观基础,只要家庭存在,那么人们对公有财产的觊觎之心就不会死,一有机会,私有化就会出现的。毛泽东虽然一直在与私有化战斗,但却不知道为啥总有人要搞私有化。其实正是由于他也有自己的家庭,他所依靠的人民也各自有各自的家庭,所以才会如此!所以只有取消家庭 ,大家成为一家人才可以实现理想的社会,也才可以避免私有化。
为啥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就不会被私有化呢?
因为在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里,人们不再有自己的家庭,或者说,人们只有一个家庭,这就是整个社会了,再加上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是充满爱的,是一个坚强紧密的整体,所以人们没有小集团——家庭——可依靠来觊觎公有财产了。这样也就不会有私有化存在啦。
当然,要实现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是不可以靠什么暴力革命,因为参加暴力革命的人也是有各自的家庭的,这样如何才可以建立起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呢?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只有靠非暴力的、博爱的精神才可以建立起来。具体办法就是利用资本主义社会的结社自由直接在社会中建立小的大家是一家人的社会,然后再逐渐扩大,最后实现整个人类社会的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参考:
下面这段历史可以看出家庭在其中的作用。大家要好好想一想。
“胸怀自留地,面向人民币。“”要有活动钱,全凭小菜园。”--这是当年我在鲁各庄插队时社员们常挂在嘴边的两句顺口溜。
那时,鲁各庄社员在生产队辛辛苦苦干一年,用他们自己的话形容:“还挣不了一葫芦醋钱”,弄不好还要倒找钱。社员平时零用的“活动钱”全靠经营自留地,当时鲁各庄及周围几个村农民经营自留地都有自己的特色:新军屯的黄瓜,郑八庄的韭菜、溪歌庄的萝卜、鲁各庄的葱头。葱头和别的蔬菜不同,炒它要多用油,只有和肉炒在一起才好吃,因此在当时市场上被视为高贵菜,价钱也比其它蔬菜贵。鲁各庄不愧“葱头之乡”,几乎家家自留地里种的都是葱头。葱头这东西喜肥喜水,要想长得好,就得“粪大水勤”。因此各家为了种好葱头,就开始与生产队争肥争水,自家茅坑的大粪想办法不交集体,偷偷往自留地里送。七队有个社员叫冯步荣,身材虚胖,由于脑袋上有一块大大的疤,背地人们都叫他“冯大疤瘌”。冯步荣常年身体不好,很少上班,但他人很勤奋,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自留地葱头的经营上。他家自留地离我的住房不远,每到春天三四点钟天还没亮,我在朦胧中经常听到冯步荣老两口站在积水坑的小码头上,提水斗浇灌自留园的声音。
冯步荣种的葱头面积大、长得好,他把自家茅坑里的大粪几乎全都用在自留地,人们戏称他家自留地“一抠一把屎”。事情传到工作组那里,认为种葱头这件事是挖集体墙角、助长投机倒把歪风的典型表现,非打击不可!开始,工作组只是在各生产队学习会上讲讲,劝告社员们把自留地里的葱头秧子薅掉,可社员们都把葱头视为命根子,哪肯主动去薅,于是工作组和村革委会决定采取强制措施。五月下旬,正是葱头“坐秧”生长的关键时期--这时葱头已长到核头大小,一天下午全体大队干部、党团员在书记吴彩新带领下,先把自家自留地里的葱头薅得一乾二净,接着就挨家挨户地薅。当薅到冯步荣家的自留地时,冯步荣见周围人山人海,全都直瞪瞪地望着他,吓的两腿直打哆嗦,嘴里连说“我薅,我薅”,可就是不忍心下手。工作组说他这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贼心不死”,当场就召开批斗会,把冯步荣拽到人群中间,一边强迫他薅,一边揭发他与集体争肥争水的罪行。冯步荣老伴见自己日夜苦心经营的葱头转眼之间就变成一堆废草,趴在自留地里一个劲打滚,边哭喊边抓着泥土往自己脑袋上砸:“葱头啊,我的命根子啊,一年的活命钱薅没啦!”
这次薅葱头举动给老百姓造成的祸害,日后用他们自己的话形容:“好像过了趟日本鬼子”。葱头薅掉后,他们本来就穷困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有的社员家窗户破了,连买张窗户纸的钱都没有;有的社员没钱扯布,穿的裤子是用当时进口的日本尼龙化肥袋子做的,上面印着“日本产”“尿素”难看字样。工作组走后,社员们把这笔帐都记在当时大队书记吴彩新身上,因为薅葱头是他带头干的。现在回想起来,吴彩新也挺冤的,他解放初期当兵,曾在南方参加剿匪战斗,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复员回乡。吴彩新在村里当支书时,尽管自己家里穷得叮当响,但从不多吃多占,一门心思为集体,薅葱头时他首先把自家地里的薅了。可谁会想到由于执行路线不正确,到头来伤害了全村社员,前几年我们这些下乡青年回村探亲,当时的村委会干部请了很多原大队干部、老社员陪我们吃饭,唯独没请吴彩新,提起他村里至今骂名不断。[1]
[1]来自炎黄春秋论坛:
刘光生:1970年我亲历农村“一打三反”运动
http://www.yhcqw.com/bbs/dispbbs.asp?boardID=7&ID=24969&page=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