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wangyanlog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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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们的争吵2011-03-23 18:21:19 [推广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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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本文章有幸请来了学界几位大师级人物,他们任何一个人拿出来都可以光芒万丈。他们分别是:马克思,米塞斯,哈耶克,熊彼特,波普尔。米塞斯是资本主义大旗下犀利的辩手,其对仇视资本主的心理来源分析地鞭辟入里。哈耶克是米塞斯的学生,是资本主义同马克思主义论战中的一台重炮。熊彼特,是与凯恩斯公爵齐名的经济学家,在创新理论和经济发展周期方面有着突出的成绩,现代管理学之父——彼得·德鲁克从其企业家理论中受益匪浅。波普尔,一位哲学家,其证伪主义为科学与伪科学划了一条清晰的分界线,他的开放社会理论对其学生乔治·索罗斯(美国金融巨子)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最后,马克思,他带来的震动在地理范围上超过了所有经济学家,其共产主义理论依然在几个社会主义国家占着主流意识的地位,在西方,对他的赞美和诘难也从未曾停止过。现在,他们穿过时空来到这里,面对面地就一些问题进行讨论,或者说是激烈地辩论。马克思:感谢主持的溢美之词,世人对我的赞美更多地是对我的工作,而不是我个人。我对自己理论最自信的地方可能就是其系统性,我已经建立了一个完整的体系,从哲学到经济学,我找出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这一基本矛盾,从而勾勒出一个这个矛盾最终通往的世界,关于这一点我深信不疑。这几位学者都是在我去世后对我的理论进行批评的学者,今天可以当面交流,也当是一次学习的机会吧。
米塞斯:呵呵,马克思先生,您在我出生的第二年就仙逝的,可惜没有与您出于同一时代,好在您的作品流传下来,现在我的作品也流传了下去,阅读过的人都可以看出来,我们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不太一样,千人之诺诺,不如一人之谔谔,我就一些问题提出我的看法。我把管理机制分为利润体制和官僚体制,企业在市场里就是利用利润体制来调节各自的生产,企业追求利润,就只能生产消费者所需要的东西,所以,消费者拥有了选择的自由,消费者可以利用自己手里的货币选票来选举最优秀的产品,从而让企业家不停提高生产效率,压低成本,生产出消费者更加喜欢的产品。利润体制的优点就是灵活,自由,有活力,不足就是存在一定的成本,比如欺骗,信息不对称,寻找需求和供给的时间成本等等。企业内部的管理就是官僚体制,员工与企业主之间就是通过层层的权威服从来协同运作,这种体制的优点是稳定,可控制,缺点是员工僵化,无动力。您的意思是说让整个社会都纳入一套官僚体制中,以此来消掉欺诈,信息不对称等缺点,可是我认为您忽略了官僚体制中固有的缺陷,这是从苏联的现实可以看出来的。解体前的苏联,体制僵化,高层缺乏发展的动力,只注重追求自己利益,以权谋私,人民丧失选择的权利,一切都要听从上层领导的安排,最终导致社会阶层分化,社会动荡。我还觉着您理想中社会里,领导者是自相矛盾的,他们自诩是国家的公仆,却把国家神圣化,人民不能反对自己国家,那就自然不能反对人们的公仆,驾驭于民众上面不是别人,是那些口口声声要做公仆的人。可悲的是,在资本主义的阵营里,有一些不得势的人居然也恬不知耻地倒像社会主义,干着资本主义的事,却做着社会主义的梦,如果仔细思考一下这些人就可以看出来他们鄙陋之处。比如,一些资本主义国家的作家向往那种共产主义生活,他们认为资本主义的价格机制不利于他们写的“阳春白雪”传播,他们咆哮大呼暴力****文学已经把柏拉图挤到售书架的一角了,他们将之归咎于资本主义,因为这个社会里,一切东西都要服从货币选票,不管他是****还是严肃的哲学。其实,只要往深里想一想,就发现他们错怪了市场机制,因为****产品挤掉了柏拉图这是人的品位问题,市场机制并没有代替人的选择,而是为选择提供了自由,至于喜欢****还是喜欢哲学,那是另一个层次的问题,是消费者自己的问题,如果他们喜欢柏拉图而不是****文学,利润体制还是会调节那些出版商多出一点柏拉图,而不是****文学。文人们将错误一股脑地抛向资本主义身上,只能说明这些人的无知和浅薄!
马克思:如果就事论事,我会把苏联的解体归罪与苏联领导阶层,他们自身脱离了群众,下面效尤,到底是不是你说的“官僚机制”出了问题,还是值得商榷的。因为,一战后,苏联从一个落后的国家迎头赶上,避过大萧条,成为世界第二大工业大国,其“官僚体制”还是发挥了作用。所以,我认为,这是苏联领导层自己出现了问题,而不说计划经济本身就一定是有问题的。
哈耶克:既然您说到了计划经济,那就容我说几句。我先说个例子,语言的发展从来就没有任何计划,它的发展是根据人们日常使用而自行调节的体系,比如“給力”,“浮云”之类的词语,不需要什么语言协会发明或者推广,只要人们需要它,自然而然就会被纳入到语言体系中。而您的计划经济体系,就是要计算好人们的需求,然后决定生产供给。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只在技术上解决了就行了的问题,因为您一旦计算好了,就侵害到了人们最重要的东西——自由。比如,您计算好我的家庭需要100平方米的房子,可是如果我想住150平方米的房子,就是违反规定的,因为您计算的时候就认为100平方米的房子够一家人住了, 所以我的要求是无理的。可是,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一个人只要勤奋努力工作,都是可以挣到钱去买更大房子,因为我们有消费的自由,自由选择自己生活用品,自由地选择职业,自由选择居住地。这点,在一个中央计划经济体系是很难实现的,因为那样就不好管理了。您诅咒私有财产,赞美公共财产,可您不能否认私有财产下的劳动充满活力,勤劳,而公共财产下的劳动充满了偷懒、磨洋工和贪污。如果您认为人在追求私利的时候是贪婪的,导致各种异化,那我认为,打着“公众利益”旗号去追求个人利益不仅贪婪而且虚伪,导致人性的另一种扭曲。人是有限理性的,知识与信息是分散在社会各个角落,人脑子里不可能知道很多重要的细节,所以说,若干个领导坐在办公室里,一拍脑袋就敲定了许多很细琐的事情,这貌似很有效率,可是这却是在有效率地犯错!如果翻开苏联的历史,那种不注重人民实际生活的例子太多了。
熊彼特:我关注的是马克思提出的“剩余价值”这一概念。从剩余价值出发,您得出企业主“剥削”劳动者这一结论,然后又推理出劳动者不仅受到本产业企业主的剥削,而且还受到其他产业的企业主剥削,就是您从剩余价值推导出资产阶级剥削工人阶级,表现形式就是贫富差距过大。可是,在我看来,那部分所谓的剩余价值是企业主应得的劳动成果,是企业家在创新之后所受到的奖励。工人的劳动是流水线的,单一的,风险低的,而企业家要承受风险,综合的,要消耗精力的,最重要的是企业家担任着创新者的角色。企业家要么是资助技术人员发明了新技术,就像马修·博尔顿资助瓦特发明蒸汽机一样;他们要么发现了新市场或者原料产地,比如改革开放后中国温州商人积极满足庞大的市场需求;他们要么发明了新的组织或者生产方式,就如福特发明流水线一样。所以,剩余价值是合理的,剩余价值是对勤劳与智慧的奖励。贫富差距太大可能并不是由于剩余价值带来的,如果是这样,就不存在剥削而言了,就不再有革命的理论了。
马克思:因为我是一个相信逻辑的人,我按照我的推理,我找出了资本主义本身存在的问题,所以,我认为历史的车轮是我们无法阻止的。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方法。究竟怎么去实现它,我也为曾给出明确的方法,我也犯过错,比如我未料到社会主义会首先在俄罗斯首先实现。我的身份是个学者,真诚地给出我的看法,这就是我的所有责任所在。关于剩余价值,我承认企业主的劳动成果,但是我认为获得这种“剩余价值”的机会却不是公平的,这个根源就是因为生产资料私有制,那些没有生产资料的人想要成为一个可以获得“剩余价值”谈何容易,我是出于这点,索性将一切阻碍毁灭,从新建造一个公平的社会。
波普尔:我是一个哲学家。我的一个主要哲学观念就是:一个命题只能被证伪而不能被证实。比如,“天鹅都是白的”这一个命题,当人们发现一千只天鹅都是白的时候,也不能得出我说的是正确,即使又搜到了一千只天鹅,发现还是白的,也不能说明“天鹅是白的”这个命题是对的,可是如果你找到了一个天鹅是黑色的,那么你就可以肯定“天鹅都是白的”这句话是错的,这就是我说的一个命题只能被证伪,无法被证实!类似的,我认为社会应该是一个开放的社会,这个开放社会的本质就是说这个社会有不足之处,需要不断改进,具体来说,应该是一个政治多级并且文化多元的社会。说白了,这个社会可以被证明有错,而不能被证明是完美的。而您的共产主义社会就是一个完美的,没有瑕疵的,终极的概念。我十分怀疑之一点,因为您的理论是无法证伪的,这有点像宗教,因为宗教就是无法证伪的。当您的共产主义理想未实现时候,您可以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暂时还能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而当有一天您的共产主义理想真的实现了,那么您又可以改口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真的不时候生产力发展了”。所以,我认为您的理论不算是对的,甚至无法证明它是有可能错的。
      马克思:我们的逻辑已经走得太远了,正因为走得太远,在中间很可能就有比较薄弱的地方。对待你们提出的一些问题,因为时代的原因,我已经无法给出解释了,留给我的门徒吧。
      小王:好了,文章写到这个地方了,我挺有自己的感触的。这些人都曾天真地想一些或大或小的问题。人有一份天生的自信,相信自己一步一步的推理,可是当我看过一个哲学悖谬以后,我就怀疑人的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这个悖谬是这样的:
证明兔子永远追不到前面的乌龟。
假如兔子在A点,乌龟在B点,B点在A点的前面。兔子开始追乌龟。
当兔子到达B点的时候,乌龟已经爬到C点,
当兔子到达C点的时候,乌龟已经爬到D点,
当兔子到达D点的时候,乌龟已经爬到E点,
无穷尽下去,每次当兔子到达乌龟原来所在点的时候,乌龟都已经向前面爬了一段距离,虽然这段距离越来越短,可是只要乌龟有速度,那么兔子和乌龟之间的距离就依然存在!
所以,兔子永远追不到跑在前面的乌龟。
这很明显是个错误的结论,但是推理过程却是出奇地完整和有道理。这个悖谬给我的震撼就等于一个人当着我的面突然飘了起来。从此我对人的推理有一种天然地不相信,无论你推理地再有道理,我都知道,这个推理结果可能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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