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始终认为要在制度经济学上有所成就必须具备极深的哲学素养,不知大家有没有读过韦森的论文,文章穿插大量哲学概念,很是费解,但是单纯的去学哲学好像漫无目的,我买了本康德全集来看,读起来也是费劲。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本《导论》,对理解康德哲学中最难理解的部分可能是个促进。象征性收2元是为了弥补时间成本,请见谅。</P>
<P>译后记<br>《任何一种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未来形而上学导论》(以下简称《导论》)<br>是康德哲学著作中一本相当重要的书。它是《纯粹理性批判》(以下简称《批<br>判》)的缩写本。《导论》的篇幅虽然不大,但它包含康德哲学体系最主要<br>的观点,比起原著来,它育这样的特点:简明扼要,比较浅显;在问题的提<br>出和阐述上,语句比较简练,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在主题思想上一语道破,<br>容易给读者一种明确的概念,避免产生误解。在《批判》里容易被人误解的<br>地方,在《导论》里大都做了解释。另外,在《导论》里也增加了一些在《批<br>判》里没有的内容,这些内容在《批判》印行第二版(1787年)时大半增补<br>进去了。当然,对于专门研究康德哲学的人,光读《导论》还嫌不足,特别<br>是在有关证明和需要解释的地方,都没有提到。因此,还应该读一读《批判》<br>本身。不过,读了《导论》再读《批判》,会感到省力多了。</P>
<P>《纯粹理性批判》于 1780年刚刚出版,为什么到第二年,康德就接着又<br>写《导论》?读过《纯粹理性批判》的人都知道,这部书很不容易懂,其中<br>主要原因是:一、该书用的“教授讲座式”的写法,从头到尾都使人感觉到<br>有那么一股学究气味,这样一来,篇幅就不免拉得很长,使读者不容易抓住<br>要点;二、该书很多部分都是康德把他在1769年到1780年期间所发表的文<br>章、手稿和讲稿,汇总在一个巨大的哲学体系里,为了急于出版,仅在四、<br>五个月的短促时间里编纂起来,因而重复和前后不一致的地方不时出现;三、<br>特别是在哲学术语方面,有很多不是当时习惯的用法,而是康德自己独创的<br>新义——旧词新用,这就非常容易使读者误解康德的原意。基于以上种种原<br>因,在《批判》出版之后,康德自己也感到有另写一个通俗本的必要。恰好<br>这时,1782年 1 月 19 日的一期《哥廷根学报》上刊登了一篇关于《纯粹理<br>性批判》的书评,这个书评促成了康德的决心。<br>书评的作者用的是笔名,后来据说是当时德国一个哲学教授、折中主义<br>学派(该派调和经验论和唯理论)的一个代表、德国十八肚纪启蒙运动者伽<br>尔韦(C·Garve,1742—1798)。我没有看到这个书评,不过从康德自己在<br>《导论》的“导言”和“附录”里引述的内容来看,书评的主要内容是说《批<br>判》一书过于冗长、干燥,用语独特、晦涩,不通俗,令人费解;说这种哲<br>学是“一个超越的唯心主义体系”,实际上不过是贝克莱主观唯心主义的翻<br>版,没有什么新的东西,等等。康德看了这个书评,大为恼火,于是立即动<br>笔写一本内容和《批判》基本相同、但简明扼要的“通俗本”。这个“通俗<br>本”就是这本《导论》。<br>实际上伽尔韦误解了康德,因为康德自己也是折中主义者,他不仅调和<br>经验论和唯理论,而且调和唯物论和唯心论,调和科学和宗教,使二者妥协<br>起来。因此在消除了误解之后,从两人来往的书信来看,他们终于成了朋友。<br>康德给这本所谓《纯粹理性批判》的“通俗本”起了一个冗长的名称,<br>叫做《能够作为科学出现的任何一种未来形而上学导论》。由于这个书名太<br>长不好叫,自该书出版以来人们一直把它简称为《导论》(Prolegomena)。<br>形而上学(不是在与辩证法相对立的意义上,而是在古典的意义上)所对待<br>的基本问题是灵魂、世界和上帝。康德认为这些问题自亚里士多德起两千多<br>年来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因而形而上学始终没有成为科学;特别是近代由于<br>教条主义和怀疑论给形而上学起了很坏的作用(康德认为教条主义说了等于<br>没说,怀疑论什么都不敢说),形而上学已经成为人们所厌弃的东西。“形<br>而上学家”也已经变成了很不光采的称号。因此康德断言,形而上学“要末<br>是科学,要末就什么都不是”,以往和现有的各种形而上学并不算真正的形<br>而上学;真正的形而上学现在还没有建立起来。不过,由于人类理性要求解</P>
<P>决这样的一些问题,否则人类理性就永远得不到满足,因此将来必须建立起<br>一种作为科学的形而上学。</P><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1-22 11:33:04编辑过]